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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耳光踩蛋)

    公司折腾完,又在齐家折腾了个遍,临近八点,齐木吃完晚饭,马不停蹄地给楚然发消息请罪。

    【主人,我知道不应该祸水东引,但是齐家这边有人逼得太紧,实在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请您原谅,以后不会了。】齐木正准备按下发送键,楚然打电话时说的话突然浮现在脑海中。

    “错了就是错了,让他滚。”他甚至还记得楚然说这话时淡漠的语气。余光中,临窗而立的男人映在玻璃上的影子高大挺拔,英俊的面上神情冷酷。

    青年捧着手机,垂下眼帘,睫毛在如玉的面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手指在发送键上顿了顿,然后抿着唇,将这段看起来最适合的文字全部删除,最后只发送了五个字。

    【主人,我错了。】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面对齐景山的步步紧逼无波无澜的齐木,手心甚至出了一层薄汗。直到聊天界面刷出新消息,绷着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那头发来一句简短的语音,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过来。”随即又发来一个定位。

    回了一句“是,主人”,齐木一刻也不敢耽误,拿上钥匙就驱车往定位赶。

    但紧赶慢赶,齐木抵达目的地时也将近九点了。

    雨水从空中洒下来,各种花草的叶子上都凝结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齐木撑着伞,敲开了楚然的家门。

    楚然的别墅装修延续了会所的风格,简约而不失大气。只有一点不好,那就是惩戒室里连地毯的毛都找不着,赤身跪在黑白色的地板上,膝盖又疼又冷。

    雪上加霜的是,楚然还踩在齐木的小腿上,长腿轻松将膝盖压得与地板紧贴,不余一丝缝隙。

    微微的暖风拂过后背,和膝下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看着男人面无表情取来手指粗的黑色麻绳,齐木背后汗毛一点点竖立起,认错脱口而出,“主人,我错了。”

    话音刚落,齐木便后悔了。果然,男人薄唇微动,淡淡道,“掌嘴。”

    齐木认命地抬起右手,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内响起。意外的,料想中的耻辱感并没有到来。

    “停。”齐木听话地放下刚抬起的左手。

    楚然放下手中摆弄的绳子,耳光叠着青年面上微红的印记扇下。

    “啪!”男人用了六七分力气,齐木的左脸瞬间肿起来,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可见。因为毫无准备,柔软的口腔内壁撞上牙齿,形容不出的痛,齐木的眼泪一下涌上来。

    楚然收回抬起他下巴的手指,冷漠宣布道,“比这轻的,都不算。”

    “是……主人。”齐木刚想抿唇,就牵扯到了脸颊的伤,疼痛一下就上升了个等级,不再像刚才那般只是有些微微发麻,这次是十足十的疼痛。

    男人下完命令,便到一旁做其他的了。但齐木依旧不敢耽搁,他跪直身体,将被扇歪的脸摆正,就利落地抬起手左右开弓,一下一下扇在自己脸上。

    楚然的力气大,齐木必须用上八九分力,才能做到不比刚才那一下轻。因此打了不过十来下,原本下颚线分明的脸颊便明显肿起。

    等到男人满意叫停时,齐木的手掌都止不住地发麻,脸颊更是像肿得跟馒头似的,稍动一下嘴角,便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然而,即便齐木表现得如此乖巧,楚然依旧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他双腿交叠,慵懒的坐在椅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把玩一截红色麻绳,用脚尖点了点地板,“过来。”

    椅子的位置和齐木跪立的地方有一段不小距离,但显然,男人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

    齐木敛眉,识趣附身,手掌被冰凉的地板冻得瑟缩一下,淡红色的指尖微微蜷缩,随后稳稳撑在地板上,保持着男人一鞭子一鞭子教出来的姿势,熟练爬到男人身前,然后双手背后跪立好。

    折成三叠的麻绳出现在视线内,齐木顺着力道抬头,和男人对视。

    只见男人一身熨烫平整的黑色衬衫,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只袖子挽到了手臂上方,看起来孤傲冷然,气场强大。

    “两个选择,”男人漆黑的瞳似一汪不见底的寒潭,手臂微动,下巴处的麻绳上移,轻慢地拍着齐木通红一片、高高肿起的脸颊,“跪着说,站着谈。”

    被扇得滚烫的脸颊太过敏感,即使楚然基本没有用力,粗糙的绳面打在上面依旧引起一阵刺痛。齐木轻嘶一声,余光中扫到那一截处理好的黑色麻绳,忍着嘴角牵动的疼痛,果断开口选择,“主人,我选跪着说。”

    男人未置可否,起身抖开手中的麻绳,走到齐木身后。

    鲜艳的细绳仿佛活了起来,灵活绕过齐木的脖颈、锁骨、胸口、下腹、胯部,在会卍阴后勒紧,再用绳子将双手交叉缚住。

    在绳子的束缚下,齐木整个人只能保持跪姿,挺起胸膛。

    红绳勾勒着细嫩乳肉,小巧的乳卍房硬生生挤出了弧度,白皙的乳肉被男人顺手扇得通红,掌掴间偶被波及的乳粒颤巍巍挺立起来。

    捻了捻充血的乳粒,楚然坐回原位,崭新的皮鞋踩在齐木秀气的阴茎上,楚然的声音犹如大提琴的末弦音,慵懒中带着低沉,却比手中的戒尺更有威慑力,他说道,“奴隶,接下来,集中注意力,回答我的问题。”

    “你只有一次机会。”

    说完,男人却没有马上开始提问,反而用皮鞋慢慢碾压着阴茎。每一次踩下的力道都掌控得很好,处在痛与爽的边缘。

    当齐木以为男人要踩茎卍体时,皮鞋尖却顶在前卍端嫩肉上研磨;当齐木以为男人要玩龟卍头时,皮鞋却碾着卵蛋不放。

    每次齐木刚摸索出一点新规律,楚然又把脚收了回去,于是他只能颤抖着喘息。

    阴卍茎被反复地玩弄一阵子,堵着尿卍道棒都开始冒出黏糊糊的浊液,被玩弄得最多的龟卍头已经红肿不堪,皮鞋毫无征兆地用力一碾。

    “啊…主人…”齐木艰难地拱起腰,连接双手与脚踝的红绳崩到极限,如同猫科动物发情一般,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身体小幅度抽搐。

    即便被堵上尿道棒,阴茎依旧流出了不少浊液,高档的黑色皮鞋上覆盖几道水淋淋的痕迹,男人用鞋尖抵住他的阴茎,划过小腹,濡湿的胸口与锁骨,最后抬起齐木的下巴,一双眼眸深沉犀利,“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