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压】被摁在花洒下挨肏,水流映出了厉鬼那张熟悉英俊的脸
卫生间的灯光亮起,热水哗啦哗啦地注入浴缸里,氤氲出一大片热气。 江宁浑身湿透,一直试图往外逃,但不断被严扈按在花洒底下冲。他的眼睛跟鼻子都进水了,因为呛咳而不得不闭上眼睛,反抗的动作慢了一拍。 趁着这个时候,严扈将他扒个精光,又将他翻过身去,背对着自己,手指从後方滑进股缝之间,直肏肉穴。 “啊──!”江宁没想到对方会这麽突然就侵犯进来,虽然这触感像是手指而已,也不算多痛,却显得对方有些急躁,又比往常兴奋。而江宁被迫趴在墙壁上,动弹不得,而他的一只手高举着,正拿着那块表,虽然有透明袋装着,但还是避免被水泼及。 严扈的手指在江宁的肉穴里捅了几下,也根本不用润滑,里头很快就湿了。虽然严扈知道江宁想做什麽,也无心阻止,但还是故意曲解道:“怎麽,这麽宝贝,舍不得我的东西吗?” 严扈的手指熟练地在肉穴里头抽插起来,专往他的敏感点按,而他高举一只手,想去拿江宁手中的那个透明袋。天知道他根本不在意江宁是不是要再次杀死自己,也没打算要抢,就是这样不方便做爱。 但江宁却一直无法跟那东西沟通,也看不见,所以在手中传来其他方向的力道之後,他就以为对方是发现了自己的企图,当然是更不肯放手了:“放开──!” 江宁的手臂一用力,牵动他全身的肌肉,竟然连肉穴也不自觉夹紧了。 严扈挑了挑眉,忽然觉得就这样干也不错。他作势要继续抢江宁手中的表,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是越插越深,把肉穴搅弄得更加湿软。 “啊……妈的──!”江宁的腰与腿一软,被对方的手指侵犯得浑身失力。他被玩弄了好一会之後才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在作弄他,更加不想让那东西得偿所愿。 而严扈已经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持续扩张与刺激肉穴。 “呜……”江宁就是这样才讨厌这具身体,简直淫荡得没下限了。他仰着头贴在磁砖上喘气,努力抵抗快感,但在被侵犯这麽多次且每次都能爽到的情况下,他简直像在白费功夫。而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突然瞥见左侧洗手台上的镜子,微微睁大了眼。 镜子刚好对着花洒的位置,虽然江宁仍旧看不见对方,但水流却能塑造出那无形东西的轮廓。江宁看得出那是一个男人的体型,身高比他要高半个头,体型精壮结实,光就身材来看,与他怀疑的严扈高度相符。但这个方向,他只能看见那东西的背影而已,他想更进一步确认对方的长相,最好能让对方完全站在花洒下。 “退、退开……你压得我难受……”江宁故意将屁股往後撞了撞,将男人逼退一步。但这样还不够,为了看清楚对方的真面目,他故意摆出翘臀的姿势,好让男人站在最理想的位置上。 江宁的身材纤细,屁股却意外地有肉,摆出这样的姿势时,其实还颇性感的。严扈的手指侵犯得更狠更深,还想看江宁被手指玩弄的表情,但他这时却发现江宁的余光好像在看别的什麽地方,他微微转头,终於察觉了江宁的目的,原来头上淋下来的热水会让他曝出形体。 但看见了又怎麽样呢。严扈根本不认为这是什麽问题,他甚至还想奖赏一下江宁的努力,被他发现以後,他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呢?一定很有趣吧。 於是严扈果然故意站在江宁指定的位置上。这时就见江宁一转头,看见那张熟悉的、带着笑意的五官轮廓,虽然只是一闪即逝而已,但江宁绝对认得那张脸,与那脸上的欠揍表情。他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是这个恶劣的男人玩弄他的身体,不禁发怒吼道:“严扈,果然是你──!” 严扈哈哈大笑起来,这次不再隐身了,而是完完全全地现出魂体,让江宁能够完全看清楚他的样子。 於此同时,严扈的手指抽出,胯下的巨物贴了上去,在江宁愤怒又难以置信的目光下,狠狠地肏了进去。 “嗯啊──!妈的、出去──出去啊──!”江宁极力挣扎抵抗,但还是被身後的男人给摁得死死的,他的身体在对方的抽送间上下起伏,被大肉棒熟门熟路地侵犯到体内最深处。要是不知道这人是严扈还好,一旦知道了,他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他唯一庆幸的就是严扈早已经死了,他们这样的关系不会有第三人知道:“你、呜……这是来找我报仇了吗?” 严扈的语气里没有生气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缠绵缱绻:“是啊,所以我来找你索命了。” 这次江宁总算能听见严扈说话了,而且还贴在他的耳旁。江宁太不习惯这骤然拉近的距离了,但他也避无可避,只能恶狠狠地回话:“那你最好干死我,别再让我有第二次杀你的机会。” 既然在严扈面前早就本性暴露了,江宁索性不装了。 严扈就喜欢他这个样子,居然像是调情似的亲了一下他的耳朵:“你都主动找来了,怎麽能不给你这个机会。” 语毕,严扈一手扣住他的腰身,另一手熟练地捏住他的性器,这动作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他在肉穴里肏进肏出的时候,手指也跟着套弄起来。 “唔、别碰──!”江宁去抓他握住自己的下身的手,这次碰触得到了,却怎麽样也拉不开。 而湿滑的肉穴已经被大肉棒抽插得十分顺畅,两人的身体从一开始就非常契合,快感与慾望只会在激烈的交合中更加沦陷而已。江宁的敏感点反覆被碾压磨蹭,性器又被以最舒服的角度被蹂躏到发红吐水,最後只能被迫承受着严扈的侵犯,第一次在认知到对方是谁的情况下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