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适合你」H 失禁
伊西知道过往的故事后,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腰肢软了下去,弗里德趁机动作加快,把人欺负的红了眼眶。 伊西忍得难受,周遭都是人,他不敢弄出大动静。只有挂在脚裸上的铃铛轻声响着,急促又焦躁: “慢、慢点!” 弗里德怎么会随他心意呢。早在刚刚看到他跳舞的时候就想占有他了。 明明刚才还在翩然起舞,高不可攀的神使。此刻却被他肏得失控呻吟。 情绝冷傲的脸上布满红潮,像是饮酒后的微醺样子。 伊西晃动着腰身迎合他的进攻,水滴状红色耳饰,一前一后的晃。 弗里德一边加紧攻势,一边着迷地盯着那耳坠看了一会,然后吻了上去,在耳珠上吮吻。 伊西被刺激得咬住他的肩头,呜咽着射了出来。 “不适合你。”弗里德若有所思地抚弄着那耳坠。 伊西处在高潮中的晃神,还没缓过来,一双氤氲的眼无神地看着他,像是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似的。 弗里德停下了动作给他一点缓冲时间,然后有重复了一遍:“不适合你。太艳丽了。” 伊西此时还是慢半拍的脑子,只看得见面前人苍青的眸子和金色的发,他不合时宜的想起,圣经里有位天使也是这样的扮相。 路西菲尔——光耀晨星。 他是上帝创造的第一位天使,也是最完美的天使。 可他也是背叛上帝自愿堕天的第一位天使——路西法别名恶魔撒旦。 鬼使神差的,伊西扯下那枚耳坠,轻轻扣在弗里德的耳垂上。 动作甚至带着些莫名其妙的虔诚。 看到那抹残阳似的红挂在弗里德耳垂上后,伊西满意的笑了笑:“适合你。” 弗里德忽然胸腔剧烈鼓动起来,他笑了……这种时候的笑简直就是催情剂。 “操……”弗里德失神片刻,撇过脸小声骂了一句。 这人是不是与生俱来的就这么会魅惑人。 “再来一次。”弗里德把他仰面摁倒在座位上:“我要看着你。” 伊西本来也想拒绝,但他越来越发现,不得不说,弗里德受欢迎是有原因的,高挺的鼻,深邃的眼,本来已经俊美无瑕的脸被朱红耳坠衬得不显女气,反而更有一种精致的美感。 “好……”有什么岌岌可危的东西轰然倒塌,伊西细白的小腿试探性的缠上弗里德的腰间。 面对这种情况弗里德真的很想高呼几句“操”来抒发自己的心情。但美人在怀还投怀送抱,他要是不实操,甚至怎么能仅仅只神志清醒的口头上“操”两句?! “对不起。我可能不会温柔了。”弗里德看起来像可怜巴巴的乖狗狗:“太凶的话你会生气吗?生气的话也别像早上一样不理我好不好?祭司大人?” “没关系的。”伊西摸了摸他的额发。他之前都没发现这孩子这么患得患失吗?想起他童年受过的苦难,伊西心里不由得多怜惜了他几分,轻咳了两声:“今天……随你尽兴。” 而后就被他毫不留情地一撞弄得差点咬到舌头。 弗里德笑容甜蜜:“有祭司大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伊西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不会是早就想好了会把自己弄得很惨,所以提前装可怜讨便宜吧?! 伊西腿缠在他腰间,被他顶弄得一晃一晃的,那金色的铃铛足饰杂乱无章的响着。 弗里德一把扯下足环丢在一边。 伊西被逼得喊出变了调的呻吟,但随即又被他咬唇狠狠堵在喉咙了。 他仅凭的理智告诉他,外面都是人,不能喊出声。 因为害怕和紧张,穴内咬的一波一波的绞紧。 弗里德发出满足的慰叹。手上一边挑逗着他比平时更为敏感的身体,嘴里还不饶人:“祭司大人,你这副美好的身躯,你的神也知道吗?” “唔唔、嗯……、不要说了!啊!” 弗里德一个深入的顶撞,正正抵在阳心上,令人崩溃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伊西被刺激得落下泪来。 “还是说……”弗里德手下抚过他的身体,来到大腿根部,挑弄了一下那个存在感极高的腿环。 腿环上零星的金饰被拨弄得轻轻相扣了一下,发出微弱的声音。 伊西听到弗里德愉悦上扬的尾音:“祭司大人就是这样悦神的?” “哈啊……我、我没有……”发出来的声音却沙哑断续几不可闻:“太重了……呜……轻、轻点” 衣冠楚楚的大祭司此刻早已经折服在将军猛烈的攻势下,快感让身体绵软的同时,竟然不合时宜的有了些微妙的感觉,他强忍着羞耻,颤声道:“我……我想……去、去卫生间……” “什么?”伊西声音太小,弗里德没听见,于是停下了动作,凑近他问。 “我要……”伊西忍着尿意和耻辱的感觉,几乎是从被他自己咬红的唇里挤出几个字:“卫生间……” 弗里德一听,立刻起了坏心眼,贴心的把他从后抱在怀里,两只手把他的腿掰的大开,赫然是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就在这里尿吧。” “你!”因为他调整姿势的原因穴内的性器顶在内壁上的碾压着转了一圈,伊西不可置信的睁着眼,手撑在他手腕上。 “乖。尿吧。”弗里德凑在他耳边轻声诱哄。 “弗里德……你这……蠢货……!”伊西恼羞成怒,刮肚搜肠地找出一个勉强还算是骂人的词汇招待他。 “祭司大人你真可爱!”弗里德亲吻他的颈窝,毫不吝啬地夸赞。 伊西唇线紧抿,不再说一个字了。 怎么可以毫无尊严的在宴席上被人肏着排泄……外面还都是人…… 伊西打定主意要憋着,但弗里德怎么会让他如愿,就着这个姿势凶狠的顶弄他最要命的关窍,几下灵巧的抽插,快感逸散到四肢百骸,快感与尿意尖锐的涌上来刺激的他小腹酸胀,可怕的是他在这样毫无廉耻的对待下,竟然感受到了一种更为隐秘特别的感觉。 伊西几乎憋不住汹涌的尿意,额角渗出冷汗来,睫毛早被泪水浸得湿润,每一秒的忍耐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痛与乐并存的折磨。 弗里德最后一下重重的撞上他的前列腺,恶劣地“嘘——”了一声。 “呜……”伊西发出一种近乎小动物悲鸣的般的声音,前端失控的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柱,因为之前刻意忍耐的缘故,尿的时间竟然还不短,把华丽的地毯弄湿了好大一摊,浅色的花纹被染出深色的水渍。 伊西突然毫无征兆的流下两行泪来,喉咙里溢出些委屈兮兮的呜咽。 弗里德哪怕在床上也从没见过伊西哭成这个样子,知道自己可能一时上头搞砸了,连肏人的动作都停下了,着急的安慰:“这是怎么了?伊西,别哭,没事的,啊,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强迫你的,是我把你肏尿的……” “神啊……我……呜……怎么会……惩罚我的罪恶吧……” 伊西从不知道自己能如此失礼淫乱,他从前太过一尘不染了,可自从碰上弗里德后他的生活被注入了色彩斑斓的激情,他从不知道感情可以这么疯狂、不可控,几乎将他循规蹈矩的前半段冲撞得粉碎。 “不要这么苛求自己,祭司大人,你没有罪恶。你就是神所承认的神使。”弗里德道:“即使你觉得这是不伦,也许在祂眼里这根本什么都算不上,祂并没有因此降罪与你,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弗里德总是这么理所当然,只要是他喜欢,他可以在任何一个场合亲吻他,给他说情话,把他肏射,肏尿,肏得不能自控。 如此不受束缚,如此随心所欲。 伊西忽然明白,好像正是这样一种完全纯粹无羁的自由,让他深受吸引。 童年也好,往事也好,其实说到底都是太久远的事情了,即使真的知道后也只是锦上添花。 而自己为什么会愿意一遍又一遍的顺从他,自愿挨他肏弄。 抛弃那些愚蠢自欺欺人的自我束缚后,也只有一个简单的答案——弗里德对他是特别的。 为什么特别呢……伊西不敢再往深里想。 弗里德不知道他在这种时候脑子里想了那么多,只看到他一言不发,以为他是受得打击太大了,着急忙慌地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憋的难受了?先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找我的家庭医师……” 因为这种事去看医师也太…… “不是,我……”伊西满面绯红,他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很舒服……” 他终于迈出一步,回应弗里德的感情。诚实也是一种美德。 弗里德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因为他这一句热血沸腾。 那可是一向奉行禁欲主义,每次上床都只会婉拒和半推半就的祭司大人啊! 他居然会在被肏到失禁的时候说出,被干得很舒服这种话…… “祭司大人……”弗里德脸上调戏的笑意敛了个干净,碧色的眸看着他,眼底滚烫的欲望吓人:“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只要你再多爱我一点,把自己全部都交出来。 弗里德将他放倒在躺椅上,一边与他接吻,一边按着他猛操。 臀肉被撞得颤动,淫液被带出体外股间一片湿滑,连媚肉也在抽插间外翻出来,伊西从没见过他这么发狠的样子,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让他连曲起腿支撑都做不到,只能在一次次进攻中丢盔弃甲的求饶:“啊啊啊……不要了……太重了……会死的,别……嗯啊……弗里德!” 伊西在最后叫着他的名字射出了稀薄的浊液,弗里德俯身舔去他眼角的泪,顶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嗯……!”热烫的水柱冲刷不堪凌虐的阳心,伊西早已射不出东西的玉茎抖了抖只流出几滴透明的蜜液。 弗里德故意缓慢至极的将性器拔出他体内,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 这样过分的动作伊西都没有开口斥责弗里德两句。 弗里德抚开他汗湿的额发,才发现,原来劳累过度的祭司大人不知是睡过去还是被操晕过去了。 弗里德满意的打量了一圈躺在自己怀里的人。 银白色长发丝丝缕缕的勾连纠结在一起,鬓边几绺汗湿的发丝粘在潮红未退的颊边。 那些庄重华贵的饰品装饰这这副吻痕交错的匀称胴体,红晕、指痕、浊液到处都是被蹂躏欺负过的凌乱痕迹。 再往下看去被肏的合不拢的红肿小穴一张一翕的吐出乳白的液体,顺着细嫩的腿根留下,沾在金色的腿环上,显得极不和谐,却又异样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弗里德抱起他,从衣物里翻找出一张贴身手帕细细的为他擦拭身上的秽物,手指隔着一方柔软的布料寸寸抚摸过细腻温热的肌肤,不带任何情欲。 倒像是某种虔诚的仪式。 他把在混乱间拉扯下的衣饰一件件的为伊西穿上,抚平褶皱。 把擦过二人性爱后体液的手帕塞进伊西怀里,想到他明天看到这张手帕的样子,不由的嘴角挂起傻笑。 最后他摘下伊西亲手扣在他耳垂上的耳夹,贴身藏进怀里。 伊西给了他这一件,他也只留下了这一件。爱若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