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
现在的哥儿越强壮越是抢手,闫武身板结实,屁股和胸又都很大,看着就好生养,所以即使家里穷,提亲的人也有不少。 每回媒婆来,闫武都拿着锄头去地里干活,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在意的。不过之前那些个提亲的一见面就没个正行,对他毛手毛脚,虽然个个皮相都不错,但都是些油嘴滑舌之辈,仗着家里比自家富裕些就摆架子。 闫武不喜欢先前的那些人,好在父亲也回绝了他们,说是让自己做主。男人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小河湾映着的晚霞,弯着腰,继续埋头认真的锄地去了。 柳景舟猫在芦苇荡里,鸦青的料子脏了也没在乎,压低了腰,盯着男人的肉屁股不放,耐心的等天黑。 天一擦黑,闫武就收拾收拾准备回家,冷不丁就被身后的人撒了一把白末,浑身瘫软倒在了田埂上。 柳景舟是个没脸没皮的,露天席地的就趴在男人身上解腰带,急吼吼的去舔男人鼓囊囊的奶子,圆润乳头带着汗水的微咸也被他舔的啧啧作响。 闫武虽然失去了意识,却也皱着眉头,无意识的推搡埋在胸前的人。柳景舟扒开男人的裤子,抬高了一只腿,朝肉嘟嘟的腿心狠狠地扇了过去,男人惨叫了一声,无知无觉地流出了泪。 他早就盯上了闫武,之前也跟着媒婆去提亲,摸到厨房,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抱了过去,言语轻浮了起来,闫武羞红了脸,奋力挣脱了汉子,跑到媒婆那里拒绝了亲事。 柳景舟没说什么,嬉笑着跟媒婆退到门口,看着躲进屋里的男人默不作声,摸着手里的玉扳指带着小厮打道回府了。 要是依柳景舟以往的性子,他直接把人抢过来,玩一玩就丢到一边即可,可他就是不愿意,还破天荒的正儿八经请了媒婆上门提亲。 给了这么大的派头,闫武连让自己抱一抱都不肯,分明就是和自己拿乔。当初不就是他盯着自己看嘛,哪个老实本分的哥儿在街上盯着汉子看的,分明就是明摆着勾引,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要是闫武知道柳景舟这么想肯定觉得这人脑子不太好使,只不过是他自己出门摆阔,阵势大的还以为什么官儿来了呢,男人好奇才瞥了一会的,哪里知道会被人误会。 柳景舟回去也没了个动静,闫武以为和先前的一样,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翻篇了。依旧照常劳作,尽心尽力的服侍双亲,没想到这都过了大半月柳景舟也没放手,反而暗算自己。 柳景舟挺着鸡巴去戳男人紧缩着的菊穴,进不去,又伸出白皙的手往里戳,按着肉壁往里摸,才搅了两三下,男人的肉洞就出了水,不一会就能吞下三根手指了。 柳景舟想了大半个月,忍到现在就算是极限了,看也差不多了,就将硕大的龟头强行挤了进去。 “呜”男人痛呼出声,手扣进身下的泥土,眼珠子转动了几下还是没能睁开眼。 柳景舟听见男人的声音停了一会,见人没动静又往里进了一点。 “不要,求你不要”闫武醒不来,但是他知道身上压着人,哭着求他能放过自己。 柳景舟压下身去给男人擦眼泪,鸡巴因为动作又进去了一些。 本来柳景舟的那玩意就大的很,肉洞又没扩张充分,现在强行进去,闫武难受的不行,呜咽声也大了起来。 好歹以后也是要娶进门做老婆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确实不合适,不过还是要给他一点教训的。 柳景舟忍着冲动将鸡巴抽了出来,转而去戳男人虚拢着的大腿,就着腿心抽动了起来。 张家村出了名的大嘴巴路过闫武家的地,看见闫家那小子浑身光溜溜被一个汉子压在身下,立马躲在一边要看个仔细,定睛再一瞧。 呦,这不是柳家的二世祖嘛!大嘴巴也没想着救闫哥儿,藏在草堆里看了一会,害臊的不行,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回了村。 入了秋夜里起了薄薄的一层雾,轻轻柔柔的笼罩着田野,带来一阵阵的寒意,柳景舟抱着男人一点也不觉得冷,反而浑身热乎乎的,虽然他火气还没泄干净,但是这晚上也怕老婆着凉,怎么着也不能继续了。 男人脑袋昏沉,迷迷糊糊的往暖和的地方靠,蹭了蹭边上触感绵软的料子头慢慢歪向柳景舟的胸膛,不知不觉中又昏睡了过去。 车轮的声音慢慢靠近,柳景舟把老婆裹得严严实实,自己上半身光着抱着人上车了。 闫武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和陌生汉子躺在床上,又惊又怒,扒拉开腰上环着的手,拿起地上的衣服,边穿边往外走,根本没发现床上的人醒了。 柳景舟在床上撑着手,看着男人慌张逃跑,慢悠悠的叫仆人进来服侍自己穿衣服,男人那边也有人跟着自然跑不了。 柳少爷肚子饿的慌,顺手让丫鬟带着吃的在一边跟着,不慌不忙地一路朝着男人逃跑的方向去了。 柳宅内部是典型的江南园林,弯弯绕绕,稍不注意就会迷路,闫武看着造型相仿的屋子,急得跑了起来,可就是绕不出去。腿心处传来钝痛,走动间磨的更加红肿,火辣辣的感觉让男人眼眶酸涩,屁股后头还湿漉漉的,这以后怎么办呐。 还未成婚就被破了身子,老实本分的哥儿实在是不能走了,躲在了竹林后头,害怕地哭了起来。 柳少爷到了地方没瞧见心仪的哥儿,刚准备训那些个蠢笨的奴才,就听见了竹林后头传来了哭声,柳景舟朝奴才打了个手势,钻进林子找到了哭哭啼啼的男人。 闫武哭的正伤心就被汉子从地上拉起来搂着,红着眼睛要挣脱,被柳景舟擒住不让走。 闫武认出面前这个男子是上次浪荡的柳家汉子,顿时挣扎的更厉害。 之前还在自己家就那副样子,现在在这里指不定他能干出什么。闫武又想到自己已经被破了身子,咬着唇和柳景舟拉扯着往后退。 男人不慎被绊倒,柳景舟一门心思揩油,游刃有余地和哥儿拉扯着,也没注意男人身后有东西,等注意的时候也来不及了。 柳景舟没来得及换位置,只能护着男人的头,膝盖无也意蹭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擦了过去。 由于昨晚上使用过度,闫武身上的衣服料子粗,再加上现在被用力一蹭,当下泪花就冒了出来,委屈的哭出了声。 柳景舟把人拉起来,拍了拍灰,抬起脸,好声好气地哄着哥儿。 跟来的小厮们见着主子这幅样子,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不过他们很快就低下头,不敢逾越半分,深怕主子不高兴又折腾起来。 闫武哭了一阵平息了下来,推开柳景舟就说要回去。 柳家二世祖可不是个好拿捏的,对旁人向来颐指气使,随心所欲地胡作非为,偏生手腕狠厉,别人也不敢说三道四。现在被一个乡下哥儿要求着居然没恼,相反还体贴的问要不要备车,闫武哭的鼻子通不上气儿,抬手擦了擦眼泪,摇摇头拒绝了。 柳景舟站在朱红的大门口,看着男人以不太自然的步伐远离,消失在人群中。以他这个步子回村里估计要到下午,柳景舟抬了抬下巴,两名小厮立马会意跟在了男人后头。 贴身的侍从摸不清少爷的心思,那哥儿确实资质不错,看着就是个好生养的,比之前的那些个丰满了许多,难不成这才到手,少爷就腻了? 柳景舟慢条斯理地往嘴里塞了一块白玉糕,敲了敲身边人的脑袋,转身回宅了。 快要到村口,闫武忍着痛故作自然地走进了村里。 奇怪的是,自打一进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就一直暗地里大量着他,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着什么,他一靠近就压低了声音,什么也听不见。 摸不着头脑的男人愈发的不安,忍着腿间的胀痛朝家走去。 老人家守在门口,没去管村里的风言风语,盼到儿子回来,立马把人拉了进去。 木门关的砰砰作响,隔绝了那些个带着探究和看热闹的视线。 闫武喝了一碗稀粥,看着父母的脸,低下头支支吾吾的把昨晚上的事儿说了出来。妇人听见是柳家的那位急得不行,让老头子赶紧想想办法。 村里已经传遍,柳家那个不是个好托付的,老头子弯腰抹开草鞋上的泥,吩咐老婆子去拿钱匣子出来。 闫武身子挺得板正,不愿意去拿盘缠和包袱,大不了不成家,怎么能丢下父母自个儿跑了呢。 妇人舍不得孩子,老头子也舍不得,两人都一大把年纪了,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孩子不成家,以后谁来陪他,一个人过日子,又是个哥儿,老两口哪里放心的下,还不如让他去外地说不定还能遇上喜欢的,总比留在这儿受人非议,遭人惦记的好。 妇人将包袱递给男人,推着人往外走,老头子也催促着,走在前头把门打开。这一打开,就出了事儿。 柳家二世祖穿着鎏金的锦服,拿着扇子,打扮的人模狗样的,站在外面听了大半天墙角,笑眯眯的迎着老丈人惊愕的脸说是来提亲的。 破旧的栏院里摆满了聘礼,红艳艳的喜庆的很,但此时被堵在门口的一家三口却开心不起来,全都沉默着,看着院里满满当当的东西默不作声。 外头还黑着,男子身上的衣服在火光下闪着着细碎的光,脸上挂着的笑也明艳万分,闫武挡在父母面前强撑着去看那人,只觉得他和吃人的恶鬼没什么两样。 柳景舟的脸都快笑僵了,眸子也愈发暗沉,盯着沉默的哥儿下了最后的通牒,说三天后就上门来接人去成亲。 闫武沙哑着声音说道:“我不会嫁你的”。柳景舟听了嗤笑了一声,靠近了说昨晚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闫武急忙上去堵住男子的嘴,感受到手心的湿滑,羞的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柳景舟当着老丈人的面也不好太过分,拉下男人的手,乘机偷了个香,玉骨扇一转,哼着小调,带着随从离开了。 闫武哄着二老回房休息,拿袖子狠狠地搓着唇瓣,独自盯着聘礼上头一个个的红锻花默默红了眼眶。 期间闫武带着父母逃了一回,可还没走多远,就被柳景舟带人截住拉到马车上脱了衣服,闫武抓着撕开的衣服不让汉子摸,再三保证不逃了才熄了柳景舟在马车上圆房的心思。 老两口看见孩子换了衣裳下来,又瞧见那破了皮红通通的唇,柳家那位在一边笑的满足,心里面又冒起了苦水心疼孩子被人这么欺负。 日子到了,柳景舟骑着马来结亲,俊俏的模样引得村里人频频惊叹,谁看了都说柳家那位的是个好模样,闫武真是走运了,丝毫没提之前柳家二世祖的恶行。 闫武不舍的告别了父母,本以为是坐轿子的,没成想柳景舟把人抱到了马跟前,自己利落的上了马,朝着哥儿伸出了手。 男人纵使万般不愿,在柳景舟威胁般地挑眉后,也只能认命的把手搭在了那只白晃晃的手心上。 闫武端坐在床上,被子地下还压着红枣花生,心里面想过千万次的婚礼,此刻只觉得心闷的厉害,抓住平时想都不要想的云锦,捏了又捏 ,看向墙角堆着的粗布被子,再也忍不住酸涩,落下泪来。 那被子是母亲赶了一夜做出来的,虽然不贵重,但也是父母花了钱精挑细选出来的,也好让自己带着有个安慰。 柳景舟喝的醉醺醺的闯了进来,端着酒杯要和自己的哥儿喝交杯酒。 哥儿不愿意喝,低着头不去看新郎官,柳景舟手里用了些力将男人脸抬起来,瞧着脸上的水印,拿过一旁的酒灌了一口吻了上去。 甘醇的酒顺着二人交缠的唇瓣流了下来,柳景舟毫不在意勾着男人湿软的舌头压向了床榻,解开了身下人的衣服探了进去,滑过整齐的腹肌,顺着腰线摸向了后穴,掐住男人的膝窝将酒淋了上去。 粉红的穴口泛着酒香一张一合,柳景舟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克制不住的弯腰舔了上去。 闫武捂着嘴堵住呻吟,一只手去推腿间的脑袋。 满室的红烛将房间照的亮亮堂堂的,男人蜜色的肌肤爬满了红晕,挣扎着抓过被子要盖住身子。 柳景舟哪里能如他的愿,放开了可怜兮兮的小穴,拉开男人手里抓着的被角,将他的腿压向两侧,狰狞的鸡巴抵着粉嫩的穴口长驱而入,彻底破了那拿乔的处子穴。 闫武哽咽着抱住了身上的人,无助地随着剧烈的抽插晃动,平日里憨厚乖巧的男人此时被汉子压在床榻上任意妄为,万般不愿也只能攀着那人的脖子祈求爱怜,软着调子希望能轻些。 可惜他的委曲求全根本没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惜,整个人被钉在在床上艹尿了都没停止,哭叫声也响了一夜,后半夜实在是精疲力尽,闫武的喉咙里只能发出跟猫叫一般绵软淫媚的呻吟,随着身上人的耸动断断续续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