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怪物
严章是武生的晚生子,夫妻俩对孩子很宠爱,奈何他天生脑袋迟钝。长到二十来岁,还和个孩童一般不谙世事。夫妻俩只能拼命的把武行经营好,将来也好给孩子留个仪仗。 街坊领居都知道严家那孩子是个傻的,可谁都没有轻视他,都对那孩子挺好的。严章路过邻家, 还经常被大爷大妈拉过去往兜里塞东西,他不好意思拿,他们硬是往他手里送。 周小六向来不喜欢那个傻大个 ,每次来,娘都往橱子里拿好吃的给他,虽然娘还会买,但是周小六就是不喜欢,那么大个人了,还吃糖葫芦,真羞人! 严章干完活,就眼巴巴的看着门口。武生知道他的,拿了钱给了孩子,叮嘱要去去东街刘老头那里去买,不能去其他陌生的地方,买完回家吃 ,别在外面逗留。唠唠叨叨说完,才让他出去了。 说实话,严章是整个武行最壮实的,最大号的练功服也被撑的鼓鼓囊囊的,武艺虽然没学多少,但是基本功还是很扎实的 ,长得也英武,板着脸往那里一站,还是能唬住人的。而且他也不怎么说话,性子安静,不知情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可武生总是不放心 ,生怕孩子被外面不干不净的人拐了去。 严章买完糖葫芦,看着亮晶晶的山楂,路上没忍住吃了起来,没注意到疾驰而来的车。 好在,司机关键时刻刹住了车。 男人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也掉了,眼泪噙着泪看着从车里下来的人。 孙德文最近都没出去狩猎,正恼着呢 ,就被急刹车弄的猛的往前冲 ,刚准备教训,看着眼泪汪汪的人顿时起了兴致。 孙德文生的俊秀,脸上总是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倒像是的斯文的书生。但是打过交道的都知道,他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摘了眼睛,那上挑的眉眼,莫名的透着股邪气。孙家在他的把持下,本就富足的家业愣是往上翻了几番。 看着眼泪汪汪的人,孙德文就想把人给带到车里去,说不准今晚上就不用再出去了。 男人不肯,戒备的看着他,准备抽回被拽着的手。可惜,孙德文看着文弱,手里的劲儿倒是挺大,严章一时间居然没有拽的动。 严章就说先生,快放开我。 说了几回话,他就知道这人是个傻的。孙德文看见地上灰扑扑的糖串,说带你去买,算是赔给你的。 本来就是自己的错,男人哪里好要呢。就推拒着,要回家。 孙德文这个阴损玩意儿,立马沉下脸,说走什么走,车都坏了,你得赔我。 男人看着崭新的车身 ,横看竖看,都没发现哪里坏了,不明所以的回看着人家。 孙德文不依不饶,说为了救你,那车里面坏了,现在开不了了,这可是个进口货,贵着呢,你怎么赔我。 男人求助的看向司机,司机被老板阴恻恻的盯着,只能昧着良心说是坏了。 这年头,老百姓都只安安稳稳的过着小日子,出门基本靠走,只有富贵人家才开得起车的。要是弄坏了,修个车肯定很贵。 严章知道自己闯了祸,怯生生的拉着孙德文的衣袖,说不要告诉其他人 ,我会赔给你的。 孙德文被男人的动作弄的心痒痒的,,得寸进尺的把人揽在怀里,说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严章没有注意到腰间收拢的手,低着头说了自家的地址。眼看着天要黑了 孙德文没有再纠缠,忍着叫嚣的味蕾,把人送了回去。 武生在家等了许久,还没见孩子回来,夫妻俩着急死了,正准备出门找去,就见孩子坐着车回来了。武生连忙拽着孩子看看有没有哪里伤了,再一转眼,车就走了。 老两口问,严章怕老人担心,只说是好心人送回来的,没出啥事。 孩子向来乖巧,父母就信了,赶忙招呼着人吃晚饭。 严章拿着存钱的罐子,站在约定的街角等人。 孙德文坐在车里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罐子,拽过缩在车门的人,拉进车里说这也不够啊。 男人知道不够,羞愧的抵着头 ,胸脯被纠缠着的手弄的更加鼓胀,支支吾吾的说会一点点还的。 孙德文没说话,只是一味的看着男人,凑过去亲了一口,说是利息。 男人被吓到了,拉着门就想走。可惜门早就被锁住了,哪里逃的掉呢。 孙德文装作不知情,贴到男人的后背,问怎么了。 严章心里发毛,断断续续的说快天黑了,要回家了。孙德文闻着男人身上的皂荚香,猛的往男人温热的颈窝吸了一口,顺带亲了亲男人的侧脸,才好心的帮人开了门。 门一开,男人就一溜烟跑了。 孙德文看着那抖动着的臀肉,舔了舔后槽牙,让司机开去了老地方。 严章最近很努力的干活,还背着家里人偷偷出去搬货,为了早点还钱糖葫芦都没吃了,偷摸的一点点的攒着钱。 孙德文看着手里零零碎碎的钱 ,不在意的丢到了一边,拽住男人就压了上去。 严章仰躺在一边,衣服被拉到胸口,圆润的乳尖被人咬在嘴里舔咬,尖利的牙齿瞬间就让乳头破了皮,那血珠子一滴不漏的全落到了孙德文嘴里。 男人每次来交钱,都要被作弄一番,美名其曰是收利息。每次身上都青紫一大片,严章不敢被家里人瞧见,只能晚上偷摸着拿药膏擦擦。一心想着赶紧挣钱,还给人家。 可债主不这么想,巴不得男人还不清才好。孙德文很喜欢把宝贝紧紧的圈怀里,更喜欢用爪子把他给扣紧,可惜他不能这么做,会吓到他的。 每次男人来给钱,孙德文都要拽着人不放,又不说还有多少钱,问,就只说不够。现在身上疼的厉害,好久都没吃糖葫芦了,这日子也不知道要过多久,又不敢和父母说,男人越想越委屈了起来。 正巧男人被抱了起来,刘老头刚好抱着糖葫芦走过,可眼下他兜里的钱都给了孙德文,根本买不起。男人眼巴巴的看着那红通通的一片消失了,还不甘心的想要趴在窗口看。 刚刚一动弹 ,男人就被死死的箍住了。那手勒的男人生疼,就更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孙德文强忍着啃咬的欲望,动作粗暴的拉下男人的衣服,抱着人哄。男人委屈的不行,呜呜咽咽的说糖葫芦,埋在那人的肩头哭。 感受到肩膀处的湿润,孙德文有点心疼了。吩咐司机在这看着人,自己跑下去去找卖糖葫芦的了。 男人看着晶莹剔透的糖串,圆钝钝的眼睛还红着呢,就直勾勾的看着。孙德文坏心眼的说亲我一口,就把糖葫芦给你。 男人说母亲说过只能和自己媳妇亲嘴的,虽然馋,但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孙德文。 孙德文听了那话直接凑过去亲,声音响的男人羞红了脸。孙德文知道男人脸皮子薄,把糖葫芦往他手里一塞,好心情的把人送了回去。 城里其实一直不安生,晚上大家都尽量不出去,要出去也是结伴走的,严章晚上也没有独自出来过。 可是今天不一样了。 武生突然发病了,急着用药,母亲还要在家照看丈夫,只能让孩子一个人出来了。 拿到药,想着父亲虚弱的模样,男人就抄了近路,往那黝黑狭窄的巷子里走。 白天刚下过雨,空气里还有股土腥味,期间还夹杂着什么东西,越往里那腥味就越重。 开始,那前头还有盏灯照明,等转过了弯,就只能就着幽暗的月光走路了。 只要再拐个弯,出了巷子 ,就到了家门口那条路了。男人想着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一丁点声音都会被放大,除了男人的脚步声,还有锯齿咬合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 正走着呢,那前头就突然被一团巨大的阴影给堵住了,而且腥味源源不断的从那边传过来,还有个人躺在那儿,咬合的声音也从那边传来。 严章心里面发毛,忍着恐惧询问前头怎么了。那团阴影听见声音开始挪动,被罩着的女人也露出来,空荡荡的肚子大敞着,血流了一地,腿也只剩了半截。 男人被吓到了,刚回过神就见怪物靠近,立马抓紧了药,手脚僵硬的往回跑。怪物不紧不慢的跟着,想起男人紧致饱满的肉体,猩红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眼见着快要跑到巷口,男人就被怪物拖回了暗处。 怪物用爪子小心翼翼的划开男人背部的衣料,可他不断的挣扎,尖锐的指尖还是把严章的脊背给划伤了。怪物撕扯开剩下的裤子,伸着黏腻的舌头 顺着背部细小的划痕往下舔,导致男人整个脊背都被舔的水淋淋的。 严章害怕被吃掉,哭着呼叫起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怪物抓起一边的衣服堵住了男人的嘴,把人翻过来,带着惩罚性质狠狠掐住肉乎乎的大腿,埋头去舔那不知好歹的,瑟缩着的穴。 男人被划伤的大腿流出血来,顺着健硕的大腿,滑到到了穴口,怪物舔到一股甜味,抬起头一看。那粉嘟嘟的穴,沾着血,看着就很诱人。要不是怪物宝贝他,他就把男人吃了,从头到脚 ,一点都不剩,全都吞进肚子里。 男人抖动着腿,看怪物停下来,撑着手,匍匐着想爬走。浑圆的屁股就那么撅着,在怪物面前晃动,勾引着。怪物欣赏了一会,才勾住男人的脚踝把人拽回来,分开双腿,挺着丑陋的鸡巴就往里挤。 等怪物满意了,人早就昏了过去。为了不浪费,怪物走的时候还用布料堵住了穴口,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男人是被孙德文叫醒的,见着熟悉的人,立马哭着扑进了债主的怀里。孙德文悄悄拉开拽开男人身后的布料,发现除了料子上有点湿濡外,精液一点都没流出来。孙德文莹白的指尖撩开男人汗湿的头发,奖励一般的亲了亲严章的额头,然后抱起男人出了巷子。 药孙德文半夜已经派人送过去了,而男人早已经昏睡过去了,孙德文摸上那尚且平坦的肚子,揽着人,笑眯眯的估算着日子。 严章被送了回去,裹着件外衫,光着下半身,被人抱着送了回来。妇人看着儿子腿间的泥泞和身上的伤痕,心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强忍着和那救了儿子的好心人道谢,赶紧去烧热水给儿子擦身子去了。 等到严章肚子大了起来,就被大发慈悲的孙德文娶进了门。老两口虽然万般不舍,可也没办法,只能把孩子送进了孙家。 严章被安排在孙家老宅养胎,宅子里很阴冷,而男人大着肚子也出不去,只能每天盼望着丈夫回来,然后缩在他怀里,一边吃着零嘴一边听他讲外面的事儿。 随着男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孙德文就歇在家里陪着他。知道男人醒来不见他要哭,还坏心眼的躲在一边。男人醒过来发现自己一个人,委屈的掉泪珠,孙德文瞧见顿时心疼了,赶紧出来抱着人哄。男人孕期嗜睡,不出一会儿又睡着了。 孙德文看着大肚子的男人,想着等孩子一出来,就把孩子丢给祠堂那群老不死的,然后带着老婆远走高飞。自己在这里困了几十年,可不能让宝贝陪着自己在这里耗一辈子。 孙德文一想到以后美妙的生活,猩红的眼睛看着男人厚实丰盈的唇,笑着印上一吻,抱着宝贝心满意得的在巢穴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