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贝玲妃乳头着色剂;不是你屁股你是一点不心疼
邓一黎抬指摩挲着傅典的脸颊,“今天觉悟这么高?居然这么主动?” 傅典侧过身体搂住他的腰,邓一黎忽然发现傅典的右耳后侧有一个米白色的短痕。 “这是什么?疤痕吗?”邓一黎扳过傅典的头,指尖抚摸着那出痕迹。 傅典眨了眨眼睛,也抬手碰了下那处,“嗯,是疤痕。” 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约有一厘米长的伤疤,颜色已经褪得很淡了,又是藏在耳后,不仔细寻,很难发现。 邓一黎条件反射地想到了傅典过去的那段混混经历,问道,“因为什么?打架吗?” “对,还是群架。” 过去的事情邓一黎早都已经查到了,傅典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直接坦诚道,“南北以中华街为界,划街而治。多年来,对于中华街附近的保护费收取问题一直南北的必争议题。” 傅典说地坦然,一脸认真,邓一黎却听得只想笑,刺儿头收个保护费怎么被傅典说的跟楚汉争霸似的。 “你说人话。” “价格没谈拢。” 梨涡浮在了邓一黎的唇边,他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傅典坐直身子,靠在床头开口道,“积怨已久,两方都不能跌面儿,所以约了个时间地点准备茬架,我那时候太小,也不懂,所以受了点伤,也吃了些亏。” “你那时候多大?” “十三?”傅典想了想,又说,“也可能是十二吧,我记得当时我妈刚跟人走不久。那时街坊四邻都避着我,学校的老师学生也都挺看不起我。” 邓一黎的视线落在傅典平静无波的脸上,心里忽然有些闷痛,“所以你后来辍了学,跟着那些人一起混?” “嗯,”傅典点点头,“我也觉得那段日子挺荒唐的,伤害了很多人,但其实偶尔也会感激他们,当时愿意跟我一起玩。” 黑夜,总是会让人放松警惕。不似往常,今晚没有了邓一黎的讥讽挤兑,安静的询问和耐心的倾听反而让傅典多了许多的倾诉欲。 邓一黎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地盯着自己看,傅典继续道,“你之前说我很袒护邢野,其实是因为我羡慕他罢了。我曾经也想过,如果当时没有辍学,再坚持坚持,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但回想一下,我当时一没钱为生,二来也没勇气去面多学校里的指点,我是不是还挺懦弱的?”傅典扭过头认真地问邓一黎。 傅典的过往,邓一黎早在路周的调查报告里了解地一清二楚,但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如今亲自从傅典的嘴里说出来,听在邓一黎的耳朵里,却十分不忍心。 但邓一黎不想回答他,更不想承认自己对傅典有点心软,他没有直面傅典的问题,岔开了话题,“我还是对你的群架感兴趣,你看起来挺斯文的,实在想不出来你会打架。” 傅典笑了一声,“一开始也下不了手,可真当刀尖戳进后脖颈的时候,我才明白,不会打,就根本没办法保护自己。” “战绩如何?” “五五?六四?” 邓一黎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那你也太菜了吧。” “哈哈哈哈哈,”傅典笑了起来,“我那时候瘦,不像现在这样。” 没爹疼,没娘爱,饥一顿饱一顿,傅典能壮实才奇怪。 邓一黎问他,“那挨打呢?应该也挨了不少打吧。” “嗯,”傅典眼中似是闪过一丝无奈,“打我最多的,应该是债主吧,毕竟欠人钱了,也不能还手。” “因为你妈?” “对,还有一次偷东西想卖钱,东西没偷成,反而还引来了报复。四五个人把我围在巷子里拳打脚踢,有一个矮个子的花臂拿刀片在我胳膊上划了一道又一道,伤口不深,但血流不止。” “我当时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但又觉得死了也挺好,最起码解脱了。我的两条胳膊挂满了血,你能想象到刀片一下下划开皮肉的感觉吗?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傅典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自己手臂的皮肤。皮肤冷白平滑,看不出任何伤痕,就像在如今温润如玉的国民偶像傅典的面孔下,没人可以看得出宋少良肮脏不堪的过往一样。 傅典过去的生活,邓一黎自然是没有体验过,但如果说刀片划开皮肉的感觉,那邓一黎绝对是十分清楚的。 多少次,冰凉的锋刃隔开手腕血管,猩红温热的血液顺着掌心汩汩流下,邓一黎就那样等待着生命倒计时。有对邓江的痛恨,有死亡来临前的恐惧,有无法与自己和解的无奈,更有挣扎无助的绝望。 “你怎么知道我想象不到呢?”邓一黎脱口而出,几乎没过脑子,但却过了心。 “你说什么?” 过去的伤疤邓一黎从不示于人前,忽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邓一黎遮掩道,“电影里看的。” 说到电影,邓一黎忽然想起来姜灿委托他跟傅典要签名的事。翻身下床,邓一黎从自己的钱包里找出了那张书签,又去书房拿了只钢笔,一齐递给了傅典。 傅典接过二物,没明白邓一黎什么意思,但闻着书签淡淡的香水味儿,他有些不舒服。 “签个名吧,傅老师。” “你怎么突然要找我要签名?”傅典说着,在书签的空白处熟练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邓一黎收回书签,吹了吹墨迹,“帮一个朋友要的。” “女朋友?”傅典紧跟着接道。 吹干墨迹,邓一黎仔细把书签收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傅典,“什么朋友重要吗?” 邓一黎弯腰低头在傅典的鼻尖嗅了嗅,逗弄道,“酸酸的,怎么?给我的女朋友签名,你吃醋了?” “胡说八道。”傅典别过头,不想看他。 可邓一黎玩心大起,根本不想放过傅典,他掰过傅典的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对我动心也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说是吧,傅老师?” 邓一黎又一次在傅典面前显露出了他幼稚顽劣的一面,眼前的人和昨晚醉酒后可爱乖巧的邓一黎逐渐重合。 傅典伸长脖子,在他的唇上轻啄一口,扑闪着眼睛,没有说话。 感受到唇上传来热热的温度,邓一黎的眼神暗了下来。傅典很快就读出了那眼神的意思,他顺势勾住了邓一黎的脖子,将他带倒在了床上。 傅典伏在邓一黎的身上,手从他睡衣下摆探了进去,指尖碾压着凸起的乳肉,“邓一黎,你知道贝玲妃胭脂水吗?” 乳粒在傅典的揉捏下渐渐立起,邓一黎哑着声音答他,“没听说过,胭脂?是涂脸的吗?” 傅典起身,从一旁自己的裤子的裤兜里翻出来一个白盖透明小瓶子,瓶内装着深红的液体。 傅典身上穿着邓一黎的睡衣,伸手够裤子时,衣服随着动作被牵拉起来,露出两个深深的腰窝,邓一黎看地眼热,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没猜对,”傅典拧开瓶盖,动手挑开了邓一黎的睡衣扣子,一边揉搓着他的乳粒,一边附在邓一黎的耳边道,“它最初,是乳头着色剂。” 细小的毛刷蘸取些许液体,刷过淡粉色的乳肉,邓一黎低头一看,胸前早已是两点嫣红。 “你哪儿来的这东西?” “剧组化妆用的,怎么样,好看吗?” 说完,傅典对着邓一黎的乳头吹了吹,口中的气流吹过湿湿的敏感两点,激地邓一黎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傅典得逞,正要收起瓶子,邓一黎却一把夺过,捏住刷子快速地在傅典的嘴唇上刷了两下,然后贴唇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肉相互厮磨,激烈的热吻下,胭脂水在二人的双唇上被均匀涂抹。气喘吁吁分开时,邓一黎盯着傅典,同样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望着邓一黎晶亮的双眸中自己的倒影,傅典回他,“好看。” 性器在暧昧缠绵的前戏下已经兴奋地昂头,丝质睡裤隆起一片。邓一黎抓住傅典的手按了按自己精神的老二,然后就要把人向后推到。 “等等。”傅典叫住他,“润滑剂呢?” 被傅典这么一问,邓一黎才惊觉,他家里根本没有润滑剂。他从没有带过人回家,自然不可能会有润滑剂这种东西,甚至连安全套都没有。 不用邓一黎说,傅典看他这怔愣的表情,直接明白了答案。也是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了,邓一黎今晚在电梯里说的“你是第一个”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第一个,第一个。 自己是第一个被邓一黎带回家的男人? 傅典不禁为自己的手段生效而得意,心中莫名酸酸的某处,也一同被抚慰。 “什么都没有,但我现在等不及了,不如用沐浴露吧,或者洗发水?”邓一黎冲进卫生间,开始在架子上翻找起来。 傅典坐在床边,看着邓一黎的背影道,“化学物品会有刺激。” 邓一黎放下手中的沐浴露,又转头进了厨房,打开冰箱。 “鸡蛋呢?蛋清总可以了吧。”邓一黎的声音隔着空旷的客厅传进了卧室。 “不是你的屁股,你是一点儿都不心疼是吧?” 不知何时,傅典也跟进了厨房,站在邓一黎的身后凉凉地看着他。余光间,傅典在灶台台面上,看见了一瓶橄榄油。 “用这个吧。”傅典指着油说道,其实他也被撩拨地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