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影院骑乘
傅典把帽檐往上推了推,对上邓一黎闪烁着亮光的浅褐色眼眸,“我选择不听的话,你就不说了吗?” “你真懂我。” 邓一黎说着,右手往傅典的腿间探去,他微微蹲下身,将自己的性器对住傅典的性器,两根一起放在掌心,细细地磋磨着。龟头研磨着龟头,柱身在指间的压迫下,紧紧交缠着。 右手忙活着,邓一黎左手也没闲着,他再次伸手往傅典的股缝间探去,摸到湿漉漉的穴肉,挑眉笑着对傅典道,“今天这儿这么紧,就知道我爸最近肯定没有好好宠幸你,你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邓一黎的指甲刮蹭过敏感细嫩的穴肉,前面的性器又被他攥在手心揉搓,前后夹击下,傅典的呼吸逐渐错乱,难以控制地夹紧了双腿,“你到底....想说什么?” 邓一黎继续着双手的动作,左手有意无意地往柔嫩的穴口里戳刺,“我爸最近一直在S市快活呢,你知道谁也在S市吗?” “谁?” “前段时间糊了的那个小流量啊。”邓一黎并住左手的三根手指往甬道的深处抽插,进到里面时,指节微微弯曲,朝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碾压。 傅典脑中一片混沌,身下的刺激使他不受控地哼唧着弓起了腰。但他又顺着邓一黎的话努力地理着思绪。 丁宇? 傅典回想着之前邓江的一言一行,在得知电视剧延播后,一反常态不顾惜投进去的钱,反而安慰他撇了不可惜;再加上邓江最近几个月联系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少,一直往S市跑,而丁宇最近的微博定位同样也是在S市。 今天,经邓一黎这么一说,傅典终于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想。 “怎么?被金主抛弃的滋味很不好受吗?”邓一黎开口挤兑他。 邓江身边的情人一波接着一波,对傅典来说,这早已是家常便饭,只要自己还能对万众有价值,他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被邓江抛弃。 但自邓一黎回国接手公司后,这种会被舍弃的不安感一点点浮出水面,愈发强烈。 邓江再眷顾他,百年之后,万众的这份家业最终都会交到他儿子邓一黎手中。可偏偏,邓一黎和他不对付。 “是挺不好受的,所以,小邓总打算做我的下一任金主吗?”傅典咽了口唾沫,目光真诚地看着邓一黎。 语气轻松,像是一句玩笑话。 但傅典知道,这其实是一句试探。他想试探这么久,邓一黎到底是抱着一种什么态度和他背德偷情的。他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邓一黎也不傻,听完傅典的话,勾了勾唇角问他,“你这是在给自己找下家吗?” “嗯...怎么不算是呢。”傅典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眼神状似真挚地盯着邓一黎。 他知道,邓一黎和邓江不同,他不可能拿对付邓江的那一套来拿捏邓一黎,但他在赌,赌邓一黎到底厌恶他到何种程度,是否有一丝松缓的余地。 片刻后,和傅典预想的不同,邓一黎并没有出言讽刺他异想天开,反而是在他身边的空椅上一座,大腿一叉,懒懒地扭头向他开口,“行啊,给你个表现机会,伺候我高兴了,我就是你的——下任金主。” 傅典偏头看着他,试图弄清楚他话里有几分真假,但黑暗中,邓一黎的眼神模糊难辨。 忽然,邓一黎抬手挑了挑他的下巴,声音低沉又暧昧,“很难为情吗?你对你未来的金主就是这种态度吗?” 傅典顺势低头含住邓一黎的手指,牙齿轻轻地磨着他的骨节,模仿着口交的动作色情地吞吐着他的手指。 邓一黎看着傅典粉红的嘴唇嘟起,细嗦着自己的手指,胯下的物件顿时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傅典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蹲下身来埋头在邓一黎的腿间,嘴唇轻吻着邓一黎的性器,然后张口含住,舌头极尽所能地在顶端打转,牙齿细细地啃咬着龟头。 啃咬的刺痛裹挟着无边的快感通过神经传遍四肢百骸,邓一黎往前挺了挺腰,试图把性器送进口中的更深处。 傅典手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邓一黎的囊袋,舌头翻搅、抽打、吞吐着着茎身,眼神含着浓重的情欲,他抬头向上注视着邓一黎。 撞进一双水润的墨色眼眸,邓一黎牙根发紧,胸膛起伏剧烈,“坐上来,自己动。” 刚刚做过的后穴此刻十分松软,傅典站起来背过身去,弯腰将屁股翘起,当着邓一黎的面开始为自己扩张。 白指红肉,穴口大张,水声噗叽,润滑剂顺着指缝手腕往下流。邓一黎咬紧牙关,眼神散发出饿狼扑食的幽幽绿光。 等扩张到差不多时,傅典转过身来,扶着邓一黎的性器慢慢地坐下,抬头时,他看见邓一黎眼眶泛红,眼神早已被欲望填满。 傅典往下按了按自己的鸭舌帽,微乎可微地抬了下唇角。 面对着邓一黎,傅典双腿分开,跪在座椅上,上下耸动。 坚硬滚烫的肉柱摩擦过每一寸细嫩的肠壁,借助身体的重量,傅典坐下时,敏感的龟头直捅肠底,黏腻湿软的肠肉挤压着茎身的每一寸皮肤。起来时,穴口用力收缩,紧紧压迫着充血的性器。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狂风暴雨般地席卷着邓一黎大脑里的每一处沟回。 “您现在高兴吗?”傅典继续着下身的动作,解开邓一黎胸前的衬衫扣子,拇指对住食指揉捏着他胸前的粉色肉粒。 邓一黎的乳头是他的敏感点,如果不是上次在片场,他自己都根本不知道。 傅典低头用舌头勾舔着邓一黎的乳肉,牙齿轻轻厮磨着那逐渐充血粉红的凸起,像品尝一颗香甜的糖果一样,从左边换到右边,来回往复。 见邓一黎并不排斥,傅典继续顺着双乳中间的浅沟,一路向上,吻过他凸起的锁骨,性感的喉结。 邓一黎双手紧掐住傅典的腰胯,西服外套下摆尽是褶皱折痕。 原本他只是想逗弄一下傅典,看他这个人究竟可以没有下线到何种地步。可傅典每一步技巧性的侵略与进攻,使他不由得在欲海里上下起伏,最终沦为了情欲的奴隶。 直到一片软糯贴上了双唇,邓一黎的大脑轰地一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