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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事故的惩罚吊起来草 玩奶捆绑抽穴猜鸡

    下了播的白可,屁眼里淫水横流。走到哪儿,滴到哪儿,小体育生心疼啊。心疼得一把钳住白可的腰,将他按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就插进白可的屁眼儿里替他全都抠了出来。白可双腿在空中乱蹬,接着就是由后穴蔓延至全身的酥麻。刚下播的时候白可的阴茎根部被老板上了锁精环,想射射不出,憋得脸通红。

    “可宝,屁眼儿好湿好软喔,让我操一操好不好啊?”小体育生再插进一根手指,白可爽得飞起来——是真的飞起来,脚尖点地,抬高屁股撅到天上的那种爽。顾不得礼义廉耻,白可爽得翻了白眼,没戴口球,唾沫也从嘴角流出。他含混不清地应道:“要……要……”

    “可宝这么爽啊,想要什么啊?”

    “想要你插死我,粗鸡巴插到底,插烂我的穴。”

    “诶,那可不行,太残暴了,我这人见不得这种场面。”小体育生抽出手指,让白可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白可的两颗硬挺的奶头正对着小体育生的脸:这都不啃一口还是人?想也没多想,小体育生张口就含住白可一侧的奶头,只用舌尖狠狠舔弄几下,白可都爽得仰高了头。他双手狠狠扣住小体育生的肩膀,指尖都嵌进肉里。小体育生吃痛,便也弄得更狠。两人就这么互相折磨都永久,一个又掐又拧,一个又咬又啃。只一会儿工夫,白可的一侧胸脯就被小体育生玩得又红又肿。白可埋头只一眼,便委屈得埋怨道:“你看,都不一样大了!”

    小体育生委屈啊,委屈得鸡巴梆硬,回道:“那……这边也给你咬一样大?”

    白可闻言,老脸一红,将头转到一边不去看小体育生。嘴上埋怨着,身体倒是很诚实地用手拢起另一侧胸亲自送到小体育生嘴里。

    人生的本质就是复读机,再一次的,小体育生心想:送到嘴边了都不啃一口,这还是人?张口含住白可的酥胸,心想这一次怎么着也得晚点儿不一样的。于是抬手抠进白可湿润的屁眼,接着抽出湿漉漉的指头将白可另一侧已经红肿的入口弄得粘腻。接着用掌心打着圈的搓动起来,两侧的胸,一边被小体育生的舌尖狠顶,接着又用牙齿轻咬着刺疼酥痒;另一侧湿滑的掌心温柔的搓动着,原本已经敏感得挺立的乳头接连受着刺激。白可忍不住伸手想撸,却被小体育生一眼瞧见,一把拍开白可的不安分的手,骂道:“狗东西,让你撸了吗,去复印室自己给我站好。”

    白可撇撇嘴,公司打印室约等于小体育生专用白可体罚室,柜子里藏了不老少东西。白可不乐意去,但又惧惮小体育生的淫威,扭捏着走进打印室,身后的门被小体育生重重砸上。白可惊得一激灵,他转头看着小体育生愠怒的脸,脸上陪着笑,但又觉得自己没违反公司制度,小体育生不能拿他如何。用接下来的一分钟独白生动诠释了人菜瘾大的真谛,白可不卑不亢地说道:“我今天没做错事,你也不能捅我屁眼儿,除非我求你操我。”

    小体育生剑眉倒竖,怒道:“没做错事?你还没做错事?你今天直播第一次没吞下卵,产卵器都被你吐出来了。简直是灾难级的直播事故了,你还觉得自己没做错事?你这种级别的事故,按规定要被锁在公司,手脚绑了吊起来被人轮番日个三天三夜,穴肉给你日翻出来才行。”

    别的不说,光是听见“吊起来日”几个字,白可就怕得浑身筛糠似的发抖。他从打印室的玻璃墙望了眼老板办公室紧闭的大门,自知理亏,气势瞬间全无。只能讨好一般问小体育生道:“那怎么办啊,我也不是故意的。不要把我吊起来操,我最怕被吊起来操了,你帮我想想法子嘛,你最好了。”

    小体育生冷哼一声,说道:“我能怎么办?你瞧着吧,老张和老板正关门商量怎么处理你呢,我现在就是等他们商量结果出来之前先玩你一波,省的到时候你屁眼儿里全部灌满了别人的精液。肚子都给你撑大了,屁眼儿也让人捅松了,玩起来也没意思。”

    真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白可继续望向紧闭的老板办公室的门,吓得本就不算大的鸡巴彻底软了缩回头去。白可还想再说点儿什么求小体育生帮帮忙,不巧小体育生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嗯嗯啊啊狗腿子一样附和着,一看就是老板打来的。挂了电话,小体育生立刻收拾起刚才和白可缠绵悱恻的模样,黑着一张脸,扮演起铁面无私的包青天来。

    “脱了脱了,全都脱光,跟我去大门口。”

    白可还是被体育生用尼龙绳挂了起来,挂在了公司大门口。每一个穿过走廊上厕所的狗血市民,都能看到狗血公司门口的玻璃门内有一个用绳子吊起来的人。他双手被缚在身后,一条腿被高高挂起,另一条腿刚刚好踮地,艰难地支撑着身体。他的双眼被领带蒙住,乳头上夹着金属乳夹中间连着一根挂着金色小铃铛的金属链。随着身体的摆动,那个金色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乳头上被涂满了润滑油,紧紧贴在公司的玻璃门上。因为身体的不安晃动,在玻璃上摩擦后留下一串杂乱的痕迹。

    此时的白可,还未合上的屁眼儿里插着一串拉珠。一只不熟悉的拍了拍白可的屁股,拽住拉珠的底端往外拉着,白可的后穴胀得生疼。身体剧烈挣扎着,乳尖的乳夹在身体的晃动中拉扯着,乳尖摩擦着冰凉的玻璃,又爽又疼。突然啪嗒一声响,一侧的乳夹扯了下来,白可发出好大一声哀嚎。他听见身后人轻笑了一声,拉出最后一颗拉珠。紧接着,一根不太熟悉的鸡巴插了进来,他缓慢而又温柔的捅到尽头,动作轻柔地几乎让白可立刻排除了小体育生和格子男,也不太可能是老板。老板大概是年纪大了人有点不行,把玩多于实操。那么这个人,应该是头一回操他的眼镜男——那个喜欢在办公室养花,总是温柔冲他笑,声音好听的眼镜男。身后人依旧不紧不慢地动着,虽然回回都捅到最里面,白可几乎能感受到眼镜男的卵蛋拍在自己屁股上的力道。但他缓慢抽出的力道让白可感到舒适,他不自觉的踮起脚尖,好让自己把屁股撅得更好去迎合他。白可穴内的水开始顺着大腿流出来,乳头已经被玻璃磨得烂肿,他敞开了身体疯狂的吐纳着身后的鸡巴。

    挣扎呻吟中,白可忍不住出口说道:“眼镜男,你好温柔好会操。”

    身后正在抽插的鸡巴突然停住,白可蒙着眼罩看不见身后人复杂的表情。继续扭腰摇动着屁股,卖好一样对着身后的阴茎又插又夹,含混不清地说道:“好舒服,好硬。”

    接着,便是一击呼啸。白可似乎听见了皮带在空气中抽动的声响,还未来得及细细分辨,直播时被老板抽肿的臀尖再次接受皮带的暴抽。接着便是一记又一记的皮带抽打,一面抽打,身后那根几把的抽动突然野蛮起来。疯狂而又粗暴的打桩,丝毫不顾及每一回抽出时白可穴内被带出的软肉。每每等不及白可将他们夹回去,那根暴躁的鸡巴的主人一捅到底。电光火石之间,白可意识到这根粗大的鸡巴原来十分的熟悉,它只是换了一种进入的方式而已。本质还是平日里那根蛮狠粗暴,一捅到底的几把——是他,小体育生。

    “狗东西,连你爸爸的鸡都认不出来,操过你多少次了,还能认错。今天不把你屁股抽烂,这个烂穴干翻,你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

    “我错了啊,你饶了我吧,老公,你是我老公。”

    “叫爸爸也没用,啊!”小体育生愤怒的打桩下,射进白可的穴里。白可只感到腹中灌入一股液体,接着后穴抽空,体内的液体无需用力从后穴流出,小体育生的愤怒的怒斥着:“掰开,掰,掰,再掰。把你这个烂穴翻开,老子今日就让你长长记性。”话音未落,皮带一下接着一下的抽在白可翻开的嫩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