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当小美人在恐怖游戏里被潜规则在线阅读 - 第109章鬼宅03【老婆被继子撕衣捆绑床头,舔咬猥亵小奶子】

第109章鬼宅03【老婆被继子撕衣捆绑床头,舔咬猥亵小奶子】

    斐然闻言立马松开手,往床里边儿躲去,他一身大红喜袍此刻松松散散,更衬得肤白胜雪,人比花娇。

    斐然可打不过人高马大的男人,他紧紧抓着衣袖,只能吐出毫无威胁的话,“你,你……我是徐老爷的夫人……你不能乱来的……”

    从红色嫁衣中露出的一双小腿颤颤兢兢的往后退,在大片的红色中,那抹白太醒目了。

    徐士禛只瞧了一眼,兴趣就被勾上来。

    他毫不犹豫的一把握住那小截的脚腕,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凸起脚踝,他一脸沉思,叫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斐然觉得对方像只恶狼一样抓着他,那阴冷的目光一定是在思考要怎么吃了他。

    其实不是,徐士禛是想到了别的地方。

    他曾做过一个梦,梦中虚虚实实,幽森暗林中,一只小雪狐从身后探出脑袋来看他。

    梦很短,到这里就断了,徐士禛本来对这个梦不感兴趣的,但是当他看到斐然的那一刻起,他就忍不住想起那个梦。

    总觉得他父亲新娶的夫人就像那只雪狐一样有趣,他甚至开始有些期待如果真的把对方欺负哭,应该是什么样子。

    于是,在某种晦涩意图下,男人的手变得一点也没有规矩,那手从脚踝往上,慢慢的伸进裙摆里面。

    嫁衣下面凸起,斐然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喘了几声,男人看了他一眼,笑得玩味,“这就忍不住了,好敏感。”

    斐然没说话,他只是动了动腿,他想往后退,他自以为的小动作却没有瞒过男人。

    “别动。”男人欺压上来,婚床向下陷,发出吱呀一声。

    斐然手撑在后面,另外一只手抵在男人胸前,脸上又羞又恼,像极了枝头上的粉白花苞,“你别靠过来。”

    徐士禛扬了扬眉,“你讨厌我?”

    “在这里,你不想着讨好我,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徐士禛毫不避讳的靠近人,他喜欢手心下的触感,又软又滑。

    他把手抽出来,当着斐然的面,像个变态一样闻了闻,“好香……你里面是涂了香粉吗?”

    “?”斐然微微抬起头,神色疑惑。

    “你在大腿内侧都涂了,你这样做是想勾引谁呢。”徐士禛目光下移,看着那被嫁衣遮掩的地方,如果刚刚他再放肆一点,这小美人的屁股可就保不住了。

    如果被大手从前摸到后面,恶劣的揉捏,或者直接钻进裙子里面,将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小美人的皮肤上。

    这么胆小的他会哭的吧。

    哭起来一定会更漂亮。

    徐士禛的目光太过于放肆,斐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他拿了旁边的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指尖却摸到了一股滑腻的触感。

    他转头看去,那是一截青白的手臂,手臂上正流淌着黑色的血液,那些血液不停溢出,像有了生命一样,那些血液已经爬到了斐然的指尖。

    骤然之下,斐然被吓了一跳,他下意识的扑到男人怀里去。

    徐士禛被怀里的人的动作弄得心情舒畅了一些,如果要说,大概是恶狼看到自己撞上来的小白兔。

    现在徐士禛的手搭在斐然的腰上,对方可没有太大的抗拒,他趁机去摸斐然的脸,指腹擦过嘴唇,“你是想通了?今晚要和我一起……”

    斐然抓住他的手,不安极了,“床上有别人。”

    徐士禛挑了挑眉,当着斐然的面把那条喜被翻了个遍,上面只有一些红枣桂圆。

    “怎么会?”斐然看了看自己的手,他还记得那种恶心感觉,不会出错的。

    “这里只有我们,夜深了,要让儿子伺候你吗?”

    “你不去看看徐老爷……你的父亲吗?他刚刚都那个样子了。”斐然换了一个话题,他实在不想和徐士禛那么近,男人给他的压迫感太重了。

    徐士禛脸色稍微变了,“你见过我父亲了?”

    “刚才那个躺着出去的不就是你父亲吗?”斐然有些心虚的看着地上的空酒壶。

    “刚刚那个人可不是我父亲。”徐士禛低下头,越看斐然他越觉得有种熟悉感,但是他厌恶这种脱逃他掌控的感觉。

    “什么……唔!”

    斐然还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下一刻,他身上的嫁衣就被男人撕了一道口子。

    男人似乎只是为了发泄某种情绪,就算只是撕毁嫁衣,他的神情也没有太多变化。

    “你疯了吗?给我住手。”斐然按住男人的手,男人想抓住他,碰巧之下却和他的手十指紧扣,这动作让两个人同时一愣。

    红烛的光透过纱帘,酒的香味混杂在烛火燃烧的气味中,让人闻了有种头脑昏昏的感觉。

    徐士禛微微皱了眉头,没等他多体会手中的温润触感,斐然就急急忙忙的把手挣脱开来。

    对方眼中的抵触那么真切,徐士禛没来由的心情烦闷,他动作有些粗暴的把人压在身下。

    “你放开我,放开……嘶……”

    斐然的一双手就被那条撕下来的嫁衣带子捆绑了好几圈,最后和床头的柱子绑在一起。

    这种双手交叠,高举过头的姿势让他根本就使不上力气,也反抗不了男人的动作。

    他身上的嫁衣大敞,里面的里衣也被男人解开。

    他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上落了一些墨发,男人看了一眼,伸手拂去这些发丝,指腹摩擦在喉结上,又接着往下。

    手指停在凸起的乳头上,带着狎昵意味的把玩,玩了一个不够,男人又看上另外一个,他低下头去,埋头苦干着。

    湿热的气息激得斐然浑身颤抖,他口中吐出细碎的喘息声,时缓时急,时高时低。

    当男人离开时,还留有湿漉漉的粘液在上面。

    斐然羞耻得不行,他简直不敢想那是什么液体。

    “味道不错。”徐士禛抬起头,当着他的面用手指勾去那些液体,“母亲这里这么小,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怕是会没奶水喝。”

    “你是变态吗!那里怎么可以用舌头舔……”斐然终于受不了了,他哑着声音骂,“而且我,我是男孩子,不会怀孕,不会有奶水……”

    “母亲怎么知道不会有可使男人受孕产奶的药。”徐士禛像是想起了什么,冷冷一笑,“我那个看似正经严肃的父亲,说不定就为了你去私下收集过那些药物。”

    “那老男人说不准就等着你嫁过来,给你喂那些药……”

    斐然难堪的看着他,“你别说了。”

    徐士禛没有停下来,他掐着斐然的两腮,语气恶劣,“那老男人最喜欢你这种娇气的美人,他会让你不穿衣服,天天待在他床上,把你调教得只会张开腿伺候男人。”

    “等母亲一肚子都是精水的时候,老男人说不定还会在你逼里面射尿,让你含着精水和尿水……”

    “够了,别说了呀……”斐然满脸羞红,他甚少听这些床上的荤话,他的爱人对他温柔如水,半点委屈也不肯给他受。不像身上这个狗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要把他衣服扒光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侵犯他,占有他。

    他没办法,只能紧急转移话题,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你父亲……”斐然想起刚才男人说那个老头不是徐老爷,他急忙问道:“那你父亲在哪里?你,你这么欺辱我,不怕你父亲抽你一顿。”

    “啊,那也要他能从棺材里面爬起来。”徐士禛看人又怕又慌,少见的竟然哄起人来。

    “母亲慌什么?难道你嫁过来不知道自己是嫁给一个死人吗?父亲他怕是再也护不住你了。”徐士禛一只手捏着斐然腰间的软肉,他心里暗想着摸起来倒是滑腻有肉。

    身下的人一听是嫁个死人,抽抽噎噎的不敢反抗,任他上下其手。

    “那刚才那个老头他为什么还谎称自己是徐老爷?还那样喊我。”斐然想到刚才老头那猥琐模样就恶心得不得了,他自小被斐家捧在手心里长大,哪里见过这样的人来恶心他。

    就算是他的爱慕者,能够到他跟前来表示爱意的,也无疑都是社会精英,个中翘楚。

    “刚才那人你无需理会,不过是只爬虫。”徐士禛取下斐然头上的金簪子,尖利的那端抵着身下人的脖颈,半是诱哄半是威胁,“我父亲虽然几天前就死了,但是这个消息我会明天再放出去,保证你顺利的以徐夫人的名义嫁进来。”

    “但是母亲要记得,对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斐然清楚的感觉那尖利的器物抵着自己的脖颈,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刺下去,怕不是当场血溅三尺。

    他立马怂了,小少爷能屈能伸,装着委屈模样也能把人骗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把东西拿远点。”

    “那请母亲记清楚了,父亲今夜新婚,兴致高涨的多喝了几杯,但是年事已高,身体受不住了。”徐士禛见斐然乖乖点头,心里对这个所谓母亲倒没有多大排斥厌恶,左右不过是他父亲看上的美人,放在家里头好吃好喝的养着就是了。

    偶尔自己再去逗逗对方,也不算无趣。

    “母亲若是乖乖的,徐家也不介意养一个闲人,如若不然就送母亲回去。”徐士禛看他眼带春情泪意,显然是被自己撩拨的难受,“母亲这以后可要好好为我父亲守寡了,可别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那儿子不打扰母亲歇息了。”

    徐士禛挪开手,金簪子便被他丢弃在地上,他看了一眼,斐然那纤细白嫩的手腕被牢牢捆绑在床头,只是那么一小会儿,那里就留下了一圈痕迹,当真是需要娇养的美人。

    徐士禛突然就不想解开了,他起身,颇为恶劣的说:“母亲今晚可能要遭罪了些,就保持这个姿势……等我明天来看你。”

    斐然等徐士禛退出去后,才稍微心安了些。

    虽然真正的徐老爷不在了,可是那个男人也说了只要他安分守己,就不会苛待自己,这也有利于他游戏的进行。

    反正不用伺候那个肥头大耳的老头儿,自己也欢喜的很。

    至于徐老爷和那个老头是怎么死的,斐然咬咬唇,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怕是要等他之后去探索了。

    斐然不再想这些,他强迫自己入睡,可是这种姿势哪里好睡觉。

    半天了,他觉得手又酸又疼,刚才被男人咬过的小奶子也痒得厉害,他情不自禁的双腿交叠磨蹭。

    好难受呀,这狗男人真会折磨人。

    最后等到天将明时,他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