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攻被天帝和父亲双龙肏进雌穴,宫交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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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个高大火热的男人覆盖了上来。天帝笑道:“凤帝如此气愤,那我愿和凤帝一起惩罚这个人尽可夫的小荡妇。” 他伸手搅了搅明凤骚软粘人的后穴,见明凤喘息着微微撅起了屁股,作出一副准备好吞吃肉棒的模样。 “你这儿子看来已经习惯了被两个男人一起淫弄,看这后穴水多的都溢出来了。”他毫不犹豫的拔出后穴的手指,带着一手的粘液去扯开女屄里的小阴唇,露出已经含住一根鸡巴的女屄。 恶意昭然若揭。 “不要……父亲,陛下,不要一起进来,会坏的。” 明凤啜泣着,他只除了霖君龙君那一次,便再没有让一口肉穴同时吃两根肉棒。那一次,他被肏出了这口骚淫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要长在男人胯下的女屄。如果这一次,这样两根狰狞肉棒同时插进他的女屄,捅进他的子宫。他会不会变成只知道吞吃肉棒毫无自我的淫兽,他再也记不得少桐,再也无法同他在一起。 可他现在只是砧板上的肉。他的抗拒微不足道,凤帝死死的固定住他,甚至连双乳都不再给他柔弄,他要明凤完全的感受,两根鸡巴插入骚屄的整个过程。 粗壮的手指死死掰扯着屄口,将紧紧箍着鸡巴根部的肉拉出一道狭长的口子。天帝抖擞的鸡巴顶了上去,贴着凤帝青筋环绕的肉棒,摩挲着,缓慢的朝那管湿热媚软的温热肉腔楔进去。 明凤很疼,第一次在性事中只感受到了完全的疼,疼的他连前面勃发的肉棒都软了下来。穴口的一圈红肉紧紧箍直变白,绷紧的将要裂开。天帝呼吸粗重,也不好受。紧紧压制住明凤的凤帝都感到那强大到欲要挣脱的力量。天帝立刻拈了个决,钝化了明凤的知觉。 明凤的挣扎小了起来,随着屄口往里深深的内陷,那颗硕大的龟头终于全部挤进了肉穴里。 “进去了……”明凤呆呆道盯着被两根鸡巴塞进去的花穴痴道,他的触感又鲜明起来。 不光是疼,凤帝捣在子宫深处鸡巴缓缓厮磨着,天帝埋在屄口的龟头怒张颤抖着,深处和浅出一齐涌出甘美鲜甜的酥爽,他难耐的将头埋在父亲肩窝,乞怜的磨蹭。 “吾儿发骚了,天帝还不快点。” “那就如凤君所愿。” 龟头似苍鹰俯冲,所向披靡的一路撞到肉腔底部,夯实的捣在宫口骚心里,他顾不得凤帝还在里面,疯狂的想要把明凤肏死一样的用力凿剜顶刺,将他的骚宫叩的宫门大开,暴起的青筋瘤子一般按摩过宫口内外靡红肿烂的肉,同样深深的扎进了明凤身体深处。 明凤悄无声息的干呕了一下,被快感的巨浪拍的一下昏死过去。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并未停下动作。凤帝和天帝齐齐站起,让明凤整个悬在半空,只有骚屄与他们的胯下相贴,像两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恣意操干着愈发水滑通畅的屄肉,潺潺的水声合着永无止境的啪啪入肉声,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 “明凤,明凤,醒了吗?” 明凤睁开眼睛,他躺在碧绿柔软的草木上,鼻尖是清新的花木香气,身上清爽干净,汹涌的情欲梦一样离他远去,衣冠一丝不苟的紧束着。少桐坐在他身边,俯下身关切的看着他。 倾斜的日光落在少桐褐色的眼底,闪动着琉璃般澄澈明净的光,他目光温润的看着明凤,露出一个清浅淡薄的笑,站起来,伸出洁白修长的手。 少桐将他拉起,他发现他和少桐正处在一片开阔的好似永无尽头的草地上,而少桐的身后,是一颗晶莹剔透白玉一般的梧桐。 一阵清风吹过,少桐朗朗如少年的声音散落在风里。 “明凤,我意潜心修行,终有一日,将摆脱这三千世界,身入无极,神游太虚。到时,你可愿与我一起么。” 明凤狠狠的点头,他想摸一摸少桐,却见少桐转过身,“你要戒嗔戒欲,固持己身。明凤,我很担心你呀……” 少桐的身影像风一样消散了,他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想要握住那片青色的衣袖。 他的神魂自干净的如草上清露的梦中跌落,跌进疲惫不堪的肉体里,情欲像晦暗深海里巨大的触手一样缠住了他,将他窒息淹没,只能紧紧抱住身前的躯体。 他还来不及想起少桐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肉体与淫欲已经先一步苏醒,他用最淫媚骚贱的声音道:“好撑……被两个大鸡巴塞爆了。” 他已经又被换了一种姿势,一条腿绷直拉紧的侧身撘在窗台上,另一只脚虚软的踩着地。凤帝和天帝一前一后的将他锁在怀里。凤帝压着他的头,让他去看自己紧致平坦的小腹上,凸浮着的两根粗壮鸡巴的痕迹。 两条鸡巴是那样的粗,令他如怀胎四月的妇人那样,肚皮都因鼓胀呈现出青色的脉络。两条鸡巴是那样长,顶磨着子宫深处,不住贯穿他细韧的腰肢,撞到他的胃囊上,肚皮上被龟头不时顶出凸起像是魔族即将孵化的虫卵一样,躁动的想要冲破他的皮肉。 明凤被顶的不住的干呕起来,听见天帝对凤帝调笑道:“凤君这是被肏的孕吐了,我们得加把劲。”两根筋脉贲张的肉棒越发肆意狂暴的抽插着,时而一进一出,时而同进同出,时而分庭抗礼的各自碾捣顶磨子宫里每一寸娇嫩宫壁,时而打桩一般夯实的全部去奸弄子宫最深处的那一点软烂的快要化成一滩水的糜烂息肉。 被一根大鸡巴宫交的滋味已经让他堕落如最风骚的母狗,两根肉棒在遍布神经的子宫内壁上肆意鞭挞奸污的带来的快感,呈几何倍的上升。他所有理智一刹崩断,细腰如蛇一般晃荡着,哀求身后父亲的肉棒不要从子宫口出来时,故意用弯曲的龟头扯他的屄心。用支撑在地的那条细长白腿,菟丝花似的缠紧在天帝后臀,在天帝沉腰怒肏的时候,温顺着敞开着宫口去迎接操干。 他淫贱的喊着从下贱黑奴那里学来的骚话,敏感的子宫壁不舍的挽住两根毒龙吮吸榨精。 “咿呀……父亲的带钩大鸡巴勾到了子宫口……好酸……子宫要被爹爹肏出来了!” “好想被臭精打种……凤君要给父亲和天帝配种生孩子。” “被肏得好美……凤君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哦凤君是鸡巴套子,是全天界神仙的精盆。” “要去了啊……凤君被肏的要高潮了!” 他的子宫深处,女屄尿口,连同前面勃发的肉棒,齐齐喷出淋漓的汁水。修长脖颈大弧度的向后仰起,似一尾跳出水面的白鱼。双眼瞳孔涣散着半翻出眼白,软红嫩舌长长的吐出来,滴落的涎水落在两个晃动的奶头上,更添淫靡的水光。 曾经高傲冷淡,厌恶雌伏,为了救世自愿下凡的凤君彻底雌堕成一头美丽的淫兽了。 高潮过去,明凤痴痴眯着眼,骚红软舌滑过细密洁白的贝齿,餮足一般享受最后快美的余韵。从指尖到头皮每一寸都充斥着酥软的麻意,像在温泉水里泡着,懒洋洋的不想动。 凤帝冰冷声音却蛇一样吐在耳后:“骚货吃饱了就不管父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