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调/教气运之子(快/穿)在线阅读 - 第十二章 意难平

第十二章 意难平

    首先落马的是一批政府官员,黑势力猖獗很重要一个原因就是有上面这层保护伞的同流合污。然后便轮到了丁家,再凶猛的地头蛇在国家机器面前也翻不出个水花,短短月余,该抓的被抓,该封的被封,曾经闻之色变的大老虎,如今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八卦笑谈。

    见势不对的堂哥当即返回外地,却被扯出了另一条线——贩毒。

    「也是气运之子提供的线索?小绿茶那么机灵,黑都不沾怎么会沾毒?」听完系统的讲述,丁奥摸了摸下巴。

    「气运之子是对上次他差点坑到你的事耿耿于怀吧。」系统猜测说,「给他找点麻烦,也算出口恶气。」

    「他会做这种没意义的事?」丁奥理了理思路,慢慢分析道,「小绿茶表面那么爱护我,在他态度不明的情况下,瘦猴儿有胆子当着他的面把那玩意儿给我?看那天瘦猴儿给得那么坦荡,多半是小绿茶之前给过他“不反感”的印象,也就是说小绿茶在这件事上曾和他有交集。小绿茶挂着黑社会头头侄子的身份,结交的会是平平无奇的瘾君子?我猜他大概率和贩毒上层是有关系的,只不过同样又婊又立,一边沾着别人的势,一边又表现得置身事外。」

    「可是,」丁奥话锋一转,「如果他前脚进局子,后脚就有窝点被端,毒贩们会相信他是清白的吗?面对真正丧心病狂的亡命徒,他会怎么做呢?」

    「我懂了!」系统接过话头说道,「气运之子是强行给他“洗白”,逼他成为正义的伙伴,让他自己掀底。」

    丁奥嘴角弯出一抹浅笑,「深藏功与名。」

    「重获自由、铲除黑恶势力、安置居心叵测的人,气运之子算得偿所愿了吧。」系统再次确认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不解,「可为什么世界的气运还不稳定呢?」

    「大概是……」丁奥停顿了一下,望着不远处的客运站:清瘦的青年徘徊在车站门口,踟蹰再三,终于拨通了紧拽在手里的手机。

    丁奥从裤兜里摸出同时开始震动的手机,磨磨唧唧按下接听键,又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开口前便挂断,仿佛犹豫不决、心意难定。

    看着青年耷拉下肩,呆立半晌,终于步履沉重地走进车站,丁奥默默转身离开,说完最后三个字,「意难平。」

    两个月后。

    同样的客运站,同样的门口,丁奥背了个双肩包,站在和简溪打电话时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一脸惆怅。

    「宿主,今天的气运比昨天更不稳定了呢。」系统长叹口气说,只是语气中带着掩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孩子太轴怎么办?打一顿能不能好?」丁奥无奈扶额,走进车站,「早知道就不把他看这么紧,让他自己混。」

    「你舍得他被奸被虐吗?」系统一副看透了的语气。

    「舍不得。」丁奥笑嘻嘻到窗口买票,回答得干脆利落,一副躺平任嘲的模样。

    宿主回答地这么坦荡荡,系统反倒不好再多说什么,哼哼唧唧转移了话题,「怎么又突然开心起来了?」

    「有吗?我只是感慨气运之子真是个令人头大的孩子。」丁奥控制了一下表情,一本正经道,「无论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系统:「……」

    宿主总有办法让我想把他的头扭掉,无论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又是汽车又是飞机又是公交,辗转一天,丁奥终于来到简溪所在的城市。他没有让系统查找简溪的位置,却去了一条酒吧街,并且“碰巧”卷入一场醉酒滋事,被警察叔叔带回警局问询。

    套着未成年的壳子,丁奥做笔录需要监护人在场,但他手机通讯录里的人要么打不通,要么就在千里之外,能联系上的只有一位“小溪老师”。

    「宿主,如果你能不馋气运之子该多好啊!」系统每每这种时候就忍不住感叹。

    「怎么了?系统小宝贝是觉得气运之子不配得到我的宠爱吗?」丁奥微笑回道,「别嫉妒嘛,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宠你的呀。」

    系统:「……」

    不用,不需要,告辞。

    半个小时后,急匆匆赶来的简溪陪同男生做完问询,带着他从警局离开。

    已近深夜,繁华的大街不再喧嚣,橘黄色的路灯灯光昏暗朦胧,将行人的影子拖得又细又长,两个人并排地安静走着,像是各怀心事又像是无话可说,快慢不一的脚步声回荡耳边,直到这条不长街道的尽头。

    男生停下站定。

    一直处于神思恍惚状态的简溪独自往前走了好几步才意识到身边没了人,他跟着停下,转身,望着一路面无表情的男生,平稳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点。

    “我走了。”男生淡淡开口。

    “去哪儿?”简溪急急地脱口问道,“大半夜的,你连开房的年龄都没到。”

    男生没回话,把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默默盯着简溪,神情晦涩。

    男生的眼神看得简溪心头发颤,公安机关有保护举报者的义务,男生应该不知道他家的变故与自己有关,那他独自徘徊在这个陌生城市的目的……简溪觉得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

    “并不是所有旅馆都需要入住人证件的。”男生终于说话。

    “住黑旅馆就算不考虑安全性也考虑一下卫生性吧。”简溪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他开了个小玩笑,上前拉住男生的手腕,故作轻松地邀请道,“不如你去我那儿。”

    男生没有动。

    以简溪的小身板当然没办法强行拖动高大的男生,他看着男生倔强的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捋了捋男生乱糟糟的头发,放轻柔语气,“张扬不羁的丁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我现在还有什么张扬的资本?”男生垂下眼,声音低低。

    男生的低落让简溪的动作停住,顿了顿,他手掌下移,抚上男生的脸颊,微微用力,让男生抬头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认真说道:“丁少,张扬的资本也可以自己挣,那些只属于自己的、别人拿不走的,才是真正值得骄傲的东西。”

    男生的视线透过青年厚重的镜片,撞入青年干净纯良的双眸中,他从那里面看到了担心忧虑,也看到了关怀鼓励。沉默了好一会儿,男生阴郁的神情松了松,“简溪,其实老师的工作挺适合你的。”

    简溪失笑,拉着不再和他僵持的男生走到路边打车,“大概也就你有这种感觉。”

    简溪住的学校宿舍,不大的单人间,除了配套设施没什么家居装饰,书桌上放了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墙角一张窄窄的单人床。

    之前脑子里塞了太多事,这才意识到自己这里其实也不适合留宿,简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最近忙实验忙得晕头转向,我给你开个房不就是了,哪用让你来这儿?”

    说着他就把男生往外引,却被男生阻止,男生自己走进房间,站到书桌前,回头看青年,轻声道:“没关系,这里挺好。”

    挺好?简溪愣了愣,男生的住寝率有多低他比谁都清楚。

    男生没再多说,放下背包,把衣物往外拿。

    简溪突然意识到,男生家资金被冻结、财产被查封,他卡在一个快要成年的岁数,有多少人愿意拉他一把而不是落井下石?曾经站得有多高如今摔得就有多痛,他“挺好”两个字背后是多少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看着像变了个人的男生,简溪想到一个词:一夜长大。

    衣物都摆在了桌子上,见青年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盯着他发呆,男生略微犹豫,然后扬出个以往常做的痞笑,“不是为了给老师省钱,早想试试在老师的地盘做了。”

    简溪回过神,他没有揭穿男生拙劣的谎言,也没在意男生话语中明显的底气不足,跟着轻笑了一下,他走过去拿男生的东西,“好,我帮你收起来,你去洗澡。”

    半个小时后,紧随男生洗完澡的简溪走出浴室。穿着睡衣的男生静静地坐在床上,他半低着头,刚吹干的头发柔软蓬松,他的刘海有些长了,虚虚地遮盖住眼睛,碎发后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到地上,不知在想什么。

    “丁少。”简溪忍不住出声喊道,男生的模样不可抑制地让他回忆起另一条时间线上的自己。

    男生的眼珠动了动,飘忽的视线上移,聚焦到还带着些湿热气的青年身上,他神色轻浅地回应道:“老师,别人都不这样叫我了。”

    简溪的指尖抽搐了一下,他握了握拳,走过去,上床,坐到男生对面,避重就轻地轻笑道:“也没有人叫我老师了。”

    男生给面子的跟着翘了翘嘴角,向前倾身,弯腰,搂紧面前的青年。

    简溪体贴地回抱住男生,就听见男生在他耳边低声喃喃:“这个,给那个时候的老师。”

    沉缓的声音震动耳膜,简溪有片刻的恍惚,穿梭的时间线、纠缠的世界线、破碎的命运线,那个抱着父亲遗像、被一群人凶神恶煞追债的青年似乎在这一刻被唤醒,那些不能言说、无法宣泄的苦痛仿佛在这一刻获得慰籍。

    “啊!”下一刻,肩上传来一阵巨疼,简溪倒抽口凉气,惊呼出声。

    男生收起牙,舔了舔青年被他咬出血的嫩肉,认真说:“老师,以前教你的都是爽,这叫疼。”

    简溪:“……”

    我现在内心毫无波澜只想用酒精消个毒。

    男生的唇舌从伤口离开,顺着青年瘦削的肩膀向上移,一寸一寸,舔吻上青年纤细的脖颈。

    “嗯……”敏感部位的湿痒触感让简溪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他闭上眼,手指抓紧男生后背的衣服。

    男生的嘴经过青年精巧的喉结、光洁的下巴,覆上青年柔嫩唇,他轻轻咬了咬那两瓣乖巧开启的粉唇,舌头滑入青年口中。

    青年用的一款小众的海洋薄荷味牙膏,干净清冽,男生纠缠着他的软舌,搅拌、吮吸、舔卷,任由津液溢满青年的口腔,像在挑逗一条无处可逃的小鱼。

    口舌被肆意玩弄,无法吞咽的晶莹液体从青年嘴角滑落,留下亮晶晶的水痕,他呼吸急促,垂下的细长睫毛轻轻颤动,仿若振翅欲飞的蝶。

    男生一边亲吻青年一边解开他的睡衣,手指落上他胸前小巧的樱红。

    青年模糊地哼哼了两声,身体不自觉地蹭了蹭,调整到一个让男生更顺手的姿势。

    简溪不自觉地讨好让丁奥有所思悟,这孩子自始自终都算不上一个坚毅的人,他太容易被他人支配、调教,甚至毁灭。或许不该花费太多的时间磨砺他,丁奥想,他就应该站在象牙塔的最顶端,那个抬手便能触碰天空的位置。

    “怎么了?”男生的分神让青年清醒了些,他睁开水汪汪的眼眸轻声问。

    “老师还是一如既往地勾人。”男生直白地回答道,手上略微用力,拈着青年粉红的乳珠揉捏。

    “啊……轻点……丁少……”青年双颊泛红,软绵绵地求饶,纤瘦的腰肢却诚实地向前挺立,把自己白净的胸膛送到男生手上。

    “老师瘦了。”男生低下头,含住青年一边的小乳头,手掌下滑到青年细腻柔软的腰侧,轻柔抚摸。

    “最近……有点忙……”青年抿了抿嘴唇,说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奶头上的吮吸力道加大,像是在惩罚他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娇嫩的乳尖被男生咬得又酸又胀,还带了丝丝痒痛,酥酥麻麻的,蹿得青年软了手脚。

    “哈……哈……唔……”青年细细密密的喘息着,一手抱住男生的头,一手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

    “想听老师的声音。”把嘴里的乳头啜大了一圈,变成艳丽又色情的嫣红色,男生将头凑到另一边,抬眼看青年。

    “寝室……隔音不好……”青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好吧。”男生回道,与青年对视着,在他的眼皮底下伸出灵活的舌头,围着他的乳头打转,把他粉嫩的小奶子舔得水光潋滟,硬成一颗晶亮的小红豆。

    “唔!”感官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青年整个身体都染上粉色,他狠狠偏头,像是要把刚才淫靡诱惑的一幕抛出脑海。

    青年的动作惹出丁奥一个轻笑,他这副淫荡又纯情的模样才是最诱人的。

    男生在青年腰际摩挲的双手滑入他的睡裤,探入他的内裤,揉弄他弹性光滑的臀肉,指尖试探着侵入他后穴。紧致又柔软的嫩穴温顺地吞下了男生的一个指节。

    “老师已经做过扩张了?”男生插入整根手指,寻找记忆中的那个点。

    青年含羞地浅浅点了点头。

    “真乖。”男生亲了亲青年红彤彤的脸蛋儿,他很高兴青年终于有了“不让自己疼痛”的意识。

    “唔!”青年的身体猛地绷紧,口中溢出甜腻的呻吟。

    男生微笑着,手指挤压小穴内那个找到的小凸起,另一只手前移,抚上青年已经高高挺翘的阴茎,有技巧地揉按撸动。

    “哈……慢点……丁少……嗯……太多了……”青年无力地靠到男生怀里,簌簌颤抖,带了泣音的央求从他捂住的唇边泄出。他本来就敏感,又因为复杂的情绪从不给自己疏解,此时前后被男生同时抚弄,他的身体久逢甘霖,愉悦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男生听话地减慢速度,放轻缓动作。

    青年才尝到甜头的身体发出不满抗议,湿热的肠肉蠕动绞缠,催促着侵入者给予它更多快乐,大量的肠液分泌,被抽插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前端的小东西冒出晶莹的前列腺液,像是急哭了。

    “不……唔……我要……给我……”青年难耐地扭动腰臀,口中的乞求不知不觉换了词。

    “到底要我怎么做,老师你说清楚啊。”男生故作为难地叹了口气,干脆停了下来。

    情欲被吊在半空,青年咬着下唇抬起头,绯红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眸,像是有些委屈,又像是有些埋怨。

    男生还准备再说点调戏的话,不料青年一个用力把他扑倒到床上,拉下他的裤头。

    表面淡然的男生身下的肉棒也早已是一柱擎天。

    被玩弄得晕晕乎乎的青年气鼓鼓地瞪着被他撞得有些发懵的男生,自己爬到男生身上,扶住粗壮狰狞的大肉棒,一屁股坐到底。

    “嗯……”肉穴被贯穿,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青年单手撑在男生矫健的小腹上,熟练地扭动起腰肢,他白嫩肉感的小屁股一上一下颠动,用硕大的龟头刮磨敏感的肉壁,一次一次撞击自己的敏感点。

    “唔……好深……哈……好大……唔……”青年仰高头露出脆弱纤瘦的喉颈,习惯性的淫叫被他用手堵住舌尖,只隐隐能听见几个含混的感叹词。

    真是个可人的大宝贝。丁奥悠闲地享受着青年的主动,灼热的手掌握上青年的阴茎,跟随着他的起伏节奏撸动。

    “哈……好舒服……”青年朦胧的小鹿眼中水光盈盈,他的鼻翼急促煽动,大口喘息,染上粉色的白嫩身体又覆上了一层薄汗。

    “老师的体力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呢。”见青年的动作慢下来,男生调侃道,抓住青年清瘦的腰,反客为主,又用力又快速地向上顶胯。

    “啊!”青年一口咬住手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被顶得如同坐在一台打桩机上,激烈的操干像是要把他的小穴捅烂,眼里积蓄的泪水被硬生生撞了出来。

    青年颤抖着、痉挛着,无能为力地承受着男生的猛肏,肉体“啪啪”的拍打声和小床摇晃的“吱嘎”声让他的隐忍变得毫无意义,但他被操空白的大脑却无暇顾及,只知道沉沦在男生给予的无尽快感中。

    肉欲横陈、汁水四溢,被操得感官模糊的青年觉得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就在他怀疑自己要被操坏时,几乎麻木的后穴感觉到一股热流,男生放松了掐住他的力量。

    筋疲力尽的青年软软地趴倒在男生身上,隐约听见肉棒从后穴拔出的“啵”的一声轻响。

    “老师,被操舒服了吗?”

    “被操死了……”迷糊着听见有人提问,青年吸了吸鼻子,又爱又恨地老实回答。

    一会儿后,湿润的毛巾擦拭干净青年汗津津的身体,青年在熟悉的温暖臂弯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