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调/教气运之子(快/穿)在线阅读 - 第十二章 在一起吧(终,HE)

第十二章 在一起吧(终,HE)

    从本家独立出来后,男人与丁氏的关系反倒缓和了。比起始终心存芥蒂的“家人”,带上面具用生意伙伴的模式相处显然让双方都更轻松。

    “有时候,人与人的关系不那么紧密才是最好状态。”顾长安说。

    “不包括我们。”丁奥说。

    “丁总,你又入镜了。”拍摄MV的导演头疼说。

    “哥,你能好好坐在那边看,别添乱吗?”顾长安扶额。

    自从男人宣布要追他后,也不知道看了什么奇怪的求偶秘籍,今天送鲜花,明天送巧克力,如果不是他严厉制止,还打算包电影院、游乐场送他一日游。

    媒体拍到男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外戏称他“宠弟狂魔”,私底下都明白他对顾长安别有心思,心细的群众自然也察觉到,顾长安莫名其妙又多了批暗戳戳的CP粉。

    “那答应我晚上回家吃饭。”男人提要求。

    “不,吃你做的菜会死人。”顾长安面无表情拒绝。生意场上事无巨细的男人把天马行空都用到了厨艺上,最近在黑暗料理的道路上埋头狂奔。

    “我请三星米其林的主厨。”男人掏出电话。

    顾长安无奈叹息,周围还有这么多工作人员等着,他可没办法和金主爸爸慢慢墨迹,“行行行,我回去,我做。”

    “好咧。”丁奥做了个OK的手势,心满意足退到一边。

    工作结束时间已经不早,顾长安刚离开镜头助理就跑过来给他说,金主爸爸有急事,回公司处理去了。

    顾长安也知道,男人忙起来并不比他轻松,按约定去男人家做好饭,没想一等就等到快半夜。给男人打电话,男人满口抱歉,说事情太紧急,让顾长安不用管他先睡。

    看着一桌子做好的饭菜,顾长安心里没来由地腾起一团火气,凭什么你在我的生活中走来走去,我就不能走进你的生活?

    找了个饭盒把饭菜一装,顾长安驱车到了丁奥的公司。

    从VIP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顾长安蹑手蹑脚推门而入。

    办公桌后的男人正在打视频电话,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神情专注地与对方校对一份合同,全程英语交流。顾长安的英文也算相当不错,但对于法律条款这种严谨到变态的长句,他理解起来也头疼。

    怕打扰到男人,顾长安安静地站在门边等待,从他的角度望过去,男人面容严肃,声音沉稳,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成熟自信又低调内敛的气质。

    顾长安不得不承认,这个放下身段像傻瓜一样追他的男人,其实非常优秀。

    合同终于校对完,男人结束连线,取下眼镜,揉着眉心抬头。

    惊讶从男人脸上划过,他身上的严板气息散去,眉眼间露出轻暖笑意,语气里带了惊喜,“安安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放我鸽子的人有没有饿死?”顾长安哼了一声,走到男人身边,把饭盒放到办公桌上。

    “来多久了?怎么不叫我一声?”男人开开心心地接受了青年的埋怨,屁颠屁颠搬了把椅子放到自己旁边,“坐这儿。”

    顾长安不客气地坐过去。

    男人打开饭盒,当着青年的面大口大口吃起来,边吃边嚷嚷着真香,三星米其林的主厨也做不出这个味道。

    “得了,别瞎捧。”顾长安给了男人一个大白眼,习惯性伸手去拈他吃太快粘在嘴角的米粒。

    男人低头,舌尖一卷,就着青年修长的手指把米粒舔回嘴里。

    “唔……”青年喉间泄出一丝极浅的低喘。

    男人猛然抬眼。

    青年迅速收手,眼神躲闪。

    男人放下筷子,弯腰前倾,双手撑在青年大腿两侧的座面上,凑近去看青年的脸。

    “干嘛?”青年色厉内荏地呵斥,抬手挡住男人的眼睛。

    “安安这是……刚才看我就看得发情了?”男人的脸被遮住大半,只看得见高高扬起的嘴角。

    “胡说八道什么?赶紧吃,吃完继续做事!”青年加重语气,语速飞快。

    “我胡说八道?”男人又侵近了几分,一手摁住青年的大腿,一手摸入他双腿之间。

    “嗯……”带着轻颤的呻吟从青年唇间溢出。

    “小安安都支起帐篷了。”男人的声音欢欣雀跃。

    “我是空窗期太久!”顾长安抓住男人使坏的手,口不择言争辩。

    “所以饥渴到见人就发骚?”仗着自己两只手都得空的优势,男人把青年的手也按在他自己的欲望上,色气地挤压揉捏。

    “你!”青年又羞又气,顾不得再挡男人的眼睛,用两只手去掰男人的手腕。

    男人没有抵抗,顺从地让青年把自己的手掰得摊开在身体两边,看青年的眼神温柔缱绻,“哦,那就是因为我动心了。”

    两种说法都不想承认,青年恼得白净的脸颊上浮出薄绯,轻蹙的眉、微张的嘴、稍稍瞪起的凤眼,生动又鲜明,好看得不得了。

    男人只是笑,笑得青年板面孔起身要走,又被男人反手拽住,他由下自上望着青年,脸上闪闪发光,“安安,我真的好高兴。”

    面对男人星河般璀璨赤诚的笑颜,顾长安觉得自己移不动腿了。

    男人小心翼翼用力,试探着把青年拉到自己面前,克制地轻吻他的手背,“安安,我对处理亲密关系很不擅长,但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已经在努力学习,再给我一点时间。”

    叱咤风云的商界大佬放弃强权、放弃逼迫,把一颗真心捧到自己眼前……认栽的话应该也不算丢脸吧?顾长安看着男人,抿了抿嘴唇,按耐住扑通扑通的心跳,“我不想再给你时间了。”

    男人僵硬住,残留在嘴角的弧度看起来有些滑稽。

    顾长安吸了口气,把话说完,“我们在一起吧。”

    男人眨了眨眼,像是没听懂,呆愣愣地望着青年。

    顾长安抽出手,揉了揉额头,“真要说起来,我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你三天两头把我哄你家里去,我放你家的东西比放我自己家的还多……”

    男人摁住青年的头,迅猛又热切的吻住他喋喋不休的红润嘴唇。

    男人的舌头在青年的口腔中扫荡,整齐洁白的贝齿、娇嫩浅粉的的软舌、光洁水亮的双唇,舔吸、吮咬、搅拌,两人的津液交换融合,吻出“啧啧”水声,呼吸变得急促,唇瓣短暂分离,又迫不及待地再次贴在一起。

    良久,待到终于舍得分开,两人的嘴唇都有些微微红肿,他们望着对方喘息,眼中只剩了彼此。

    “可以吗,这里?”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问得艰难。他意志力再强也不可能撑到回家,如果青年坚持,估计他只能在办公室自己打飞机了。

    青年被问得忍俊不禁,对着男人的脸轻轻吹了口气,凤眼轻挑,嗓音柔媚,“爸爸你是傻瓜吗?”

    男人翻身把青年压趴在桌子上,扒下他的裤子。

    “宝贝儿……”男人顿住,沉默了一下,“没有润滑液。”

    “我说……”顾长安无语捂脸,“那种东西你不是随身带的吗?”

    “你不喜欢在外面做我就不带了呀。”男人无辜回答。

    顾长安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只能靠宝贝儿自己出水了。”男人俯身趴到青年背后,撩起青年的上衣,一边亲吻他光洁的后背一边抚弄他胸前的柔软茱萸。

    “不行……嗯……太久没……没做。”青年双手撑住身体,浅浅喘息。

    “可以的,安安宝贝儿最棒了。”男人嘴里说着安抚的话,抹了点唾液在青年的后穴,手指试着往里插。

    “嗯……”青年皱眉,身体不自觉向前靠,干涩的小穴推拒着异物的入侵。

    “安安乖,别动。”男人在青年耳边温柔轻喃,一手握住青年挺翘的阴茎慢慢撸动,一手摩挲后穴内的敏感点。

    “嗯……爸爸……轻点……”青年绷紧手臂。许久未碰的身体耐受度大大下降,前列腺的按压让青年感觉小腹酸酸胀胀,肉茎的揉捏又酥酥麻麻,不同的刺激揉杂在一起,错乱了感官。

    “好,爸爸轻点。”男人舔吻青年的耳垂、后颈、肩膀,用食指轻缓地揉弄青年的铃口,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收集到指尖,然后灌入他的后穴。

    慢慢的,青年紧致的腔道在不断的按摩下变得柔软了些,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爸爸进来吧……”太过漫长的前戏无疑也是种煎熬,痒麻的身体和咬死不松的小穴来回调戏着青年的神经,青年有了点早死早超生的念头。

    “宝贝儿,别紧张,放松,这不是折磨,哥哥想让你快乐。”男人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缠绵的情意,在青年鬓边绻绻厮磨。

    青年安静了一会儿,轻浅开口,“想看着……哥哥。”

    男人把青年翻过来,青年像个大树懒一样,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脚缠住他的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蜷成一团。

    “这个姿势也没有看着我啊。”男人好笑说。

    “看着的……”青年小声说。

    男人扭头,灯火辉煌的办公室,夜幕下,巨大的落地窗玻璃仿佛一面不甚清晰的镜子,隐隐约约照出纠缠在一起的两条人影,隐秘又暴露,惹人遐想。

    男人一阵气血上涌,一巴掌拍在青年紧实的翘臀上,声音低哑,“小骚货喜欢看着自己被操?”

    “小骚货喜欢看着自己被爸爸操。”青年的眼眸湿漉漉的,通过玻璃窗反射回男人眼中。

    真是要死!思维被蛊惑,理智被掩埋,男人满脑子只剩了一个念头:把这个乱撩人的小妖精操哭!

    男人咬着牙,解放出自己的欲望,一点点往还不够松软的肉穴里肏。

    “哈呼……哈呼……哈呼……”青年大口大口呼吸,感受着后穴被肉棒慢慢撑开的胀痛,同样被打开的,似乎还有他的心。

    肉棒进去了大半,男人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没出血。青年穴口的嫩肉被撑成了薄薄一层,严丝合缝地箍在肉棒上,小穴辛苦地含着柱身,吞又吞不下,吐也吐不出,像个第一次吃鸡巴的雏儿,等待着主人的调教。

    男人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耳边响起青年软绵的呻吟。

    “宝贝儿小点声哦,秘书还在隔壁秘书室呢。”男人坏心眼儿说道。其实以总裁室的私密程度,隔音效果怎么可能这么差?

    呻吟变成了委委屈屈的细碎闷哼。

    男人一开始的操弄依然带着扩张的意味儿,他温柔顶胯凿到青年的肠道最深处,又缓缓抽出直至只留龟头,每次进出都划过青年的前列腺,刺激穴内的敏感点。

    “唔……嗯……爸爸……哈……”青年咬唇忍住声音,把男人搂着紧紧的,快感积累,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却被男人固定在鸡巴上,只能跟着男人的节奏耸动。

    “快点……爸爸……安安想要……”青年小声地在男人耳边乞求,细浅的声音像一只幼猫,又奶又纯,又媚又欲。

    “那宝贝儿唱首歌吧。”男人停下动作,要求道。

    唱歌?青年茫然了两秒,然后在男人重重的一顶下发出了一个近乎尖叫的高音。

    “起得这么高,要唱到天花板上去呀?”男人调笑。

    “不行……唱不了……”青年无助求饶。

    “爸爸想听,安安的声音爸爸最喜欢。”男人诱劝,“唱出来就给宝贝儿吃最爱的大肉棒。”

    情欲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青年无法,只得开口。要唱出来又不敢唱大声,他小心翼翼控制着音量,把歌声含在喉咙和鼻腔之间。

    “安安真乖。”伴着软糯的歌声,男人夸奖道。

    注意力用在了唱歌上,青年的小嫩穴又放开了些,男人抓裹着他圆润紧实的臀肉,快速挺腰,放浪地操干起松软的肠道。

    随着男人翻来覆去的顶撞,肉穴像是逐渐回忆起被贯穿的舒爽,肠液越流越多,被操得发出“呖咕呖咕”的声响,把肉棒打湿得亮晶晶的,肠肉蠕动吞吐,细致地啜吻侵犯者,要它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啊……啊……唔……唔……好快……好涨……太多了……”清亮的歌声渐渐变得含糊,和隐忍的淫叫交混在一起,甜腻又粘糊,夹杂着呜咽的泣音,最终不成曲调,只剩下听不出意思的呓语。

    酥麻的快感蔓延全身,无力的四肢、混沌的大脑,青年觉得自己飘飘忽忽的,玻璃窗里映出的那个一脸潮红、汗淋淋、哭唧唧的人是谁?

    “安安。”青年听到耳边有人在叫他。

    “嗯……”青年迷迷糊糊回应。

    “喜欢哥哥吗?”那人问。

    “喜欢。”青年诚实回答,又依恋地蹭了蹭温暖的怀抱。

    “哥哥也喜欢安安,很喜欢很喜欢。”

    炙热的白浊打进肠道,早不知道什么已经高潮射精的青年又淅淅沥沥流出了些不知是什么的液体。

    温柔轻暖的吻落上额头,顾长安安心地闭上眼。

    ……

    第二天。

    “顾长安,你这是第几次在做的时候睡着了?”开车送青年去片场的男人额角迸着青筋。

    “是哥的技术太好,太舒服了。”副驾驶座的青年讨好说。

    “这次工作完成了就休假!必须!听到没有!”男人命令说。

    “好的好的。”青年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男人沉默了一小会儿,“去德国看看你的母校。”

    “好呀。”青年这次回答走心多了,“我可以再去听一次我导师的演奏会。”

    “以及,”男人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顺便我们把婚结了。”

    半秒的安静。

    “啥?”青年惊得差点跳起来,还好系了安全带,“是……是不是太快了?”

    他昨天才表态啊。

    “快什么快,你见面就是我的人,毛都没长齐就上了我的床,你算算有多久了?”男人冷哼说道。

    青年转头看男人,晨曦透过车窗照耀进车里,打在男人佯装生气的脸上,温暖和煦,灿烂明媚。青年憋了又憋,到底没憋住,“扑哧”一声笑开花。

    “好。”他用最动听的声音说出了最动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