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今天是警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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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靳悦失去重心地栽到长毛地毯上压出一个深坑。 司洛拿过手边的藤条从沙发上站起来,好玩似地用藤条压在靳悦鼓起的肩胛骨上,嫌弃说道:“这才多久就不行了?” 这才多久?!靳悦差点跳起来让司洛看看表,从他洗完澡就被司洛牵着项圈来了调教室。司洛美其名曰“练体能”,其实就是把他的双手铐在后背,又在他两个膝盖之间架了一根分腿器,接下来找苏子牵着链子遛狗——最过分的是,他被要求走标准鸭子步。 “真不错。”,司洛把藤条末端的线圈挂回手腕,重重地鼓掌,“敢不回话。” 靳悦的大腿酸疼得仿佛刚上岸的小美人鱼,颤抖着重新摆好鸭子步的姿势,“奴隶不敢,主人。” “你怎么不敢?”,司洛摘下藤条让靳悦咬住,接过苏子手里的链条缓慢地走起来,“靳悦~跟不上,后果自负哈~” “主呃!”,靳悦的项圈被司洛重重一拉,再一次失去重心地栽倒。 “狗会说话吗?” “汪汪!” 司洛忽然就漾开一抹玩味的笑,吓得靳悦一激灵。司洛把靳悦项圈上的银链子摘下来绕着肉柱和睾丸捆好,另一端扣在自己的手腕上,“今天是警犬,记住了吗?” “汪!” “真乖。”,司洛半蹲在靳悦面前,“左手。”,靳悦吐着舌头把左手空握成一个拳头搭在司洛的手心,“很乖~右手。”,靳悦又同样地搭了右手,“Good boy~”,司洛站起身,选了一对漂亮的、带着绒毛的乳夹,想了想又拿了一条黑色细长的肛塞尾巴走了回来,重新蹲下把东西给靳悦戴好,侧着脑袋问苏子:“奶瓶呢?” 苏子走向角落柜子上的小冰箱,从里面取出一个装满浅白色液体的白瓶,“先生。” 司洛接了过来,对着靳悦摇,“喝奶了,警犬。” “…汪!” “呵,这么犹豫?看来是想换个地方喝~” “汪汪汪!” “求饶已经来不及了。”,司洛示意苏子拿了一根浣洗器来,脚尖踢了踢靳悦备受折磨的性器,“把你这根东西扶起来。” “…主啪!”,靳悦毫不停顿地用脑袋蹭了一下司洛的手,“汪~!” “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汪汪!”,靳悦讨好地将紧紧勒住的性器扶高,“汪!” 司洛只堪堪从铃口插进去一小截,“自己乖乖喝,嗯?如果要我喂你喝…”,司洛笑得露出牙,“你可能小半天下不了地~” 靳悦甚至来不及回应司洛的威胁,性器就被灌进冰凉的液体,“呃!”,靳悦努力找排泄的感觉,打开的尿道口堆积越来越多的液体,有些已经开始顺着铃口渗出来,“汪!呜汪!” 司洛的笑意越发森冷,靳悦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呵。”,司洛一把抽出软管,白色的液体溅了一地,“看来我们要换一种办法~” “汪汪!汪汪汪汪!” “闭嘴。”,司洛的手心捂住靳悦的嘴,“躺那个台子上去。”,靳悦点点头,认命地爬上不远处的手术台。 手术台是不锈钢质地的,靳悦刚一躺上去就被冰出一身鸡皮疙瘩,他想假装自己不害怕,可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司洛站在旁边,嘴角一直挂着笑意,抬手解开了银链,随手丢在地上。处理完银链,司洛右手伸向一个造型奇特的细长工具。 靳悦的眼睛猛地睁大,那个细长的工具像软管一样挤入他的性器,好撑、好胀,靳悦难受得流出眼泪,“呃嗯——”,司洛没有停手,很快靳悦的双手就紧抠住手术台的两侧扶手,“呃啊!!” 细长的工具如同鸭嘴器,将靳悦的尿道口完全撑开,不论靳悦怎么努力都无法闭合,于是靳悦眼睁睁看着司洛手边两个奶瓶缓慢清空,最后只有他的小腹高高凸起。靳悦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道司洛顺着撑开的方向开始推入了白色东西。 司洛小心翼翼推完,抽出工具,用透明的胶带将靳悦的性器完全缠绕起来封死,“放心,白色的是防水棉,保证你一滴都洒不出来。” “…汪汪。” “哎哟,看我这脑子~”,司洛笑吟吟地看向靳悦,“五分钟后,我要听见你哭~” “…汪!” “别叫了。”,司洛摸靳悦的脸,染了一手汗,“瞎叫什么,果然还是哭着求饶更有意思~”,司洛拿出一根银色长钉,隔着胶带直接按进靳悦的铃口。 “呃——!”,靳悦从手术台上条件反射般坐起,小臂青筋绷出,“…主人,奴隶呃…奴隶错了。” “太普通。”,司洛接过苏子递过来的银链,扣在长钉顶端的圆环上,“走吧警犬。” “…是,主人。”,靳悦从台子上下来,爬到司洛脚边,小小动作,乳夹就因为汗水的缘故落了地,靳悦浑身僵硬地在原地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洛走到靳悦面前,抬脚踩在靳悦的性器上碾,“奴隶,装死是没有用的。” “疼呜!啊啊!主人不要呜呜!奴隶错了呜!太疼了啊啊啊!”,靳悦双手抱紧司洛的脚腕不许他再踩。 司洛一把捏住靳悦的下巴逼他看自己,“靳悦,松手。”,靳悦疼得什么也听不进去,还是一昧地抱着司洛。司洛又提高了音量呵斥,“我说松手!” 靳悦怯懦地打起摆子,痛哭着松开了司洛的脚腕,把手背在身后,“啊啊啊啊啊!”,靳悦狠咬自己的手臂,可尖锐的刺痛在持续地折磨他。靳悦崩溃地抱着司洛的大腿,“不要呜呜不要主人,奴隶不敢了呜呜!” “松手。”,司洛温柔地摸靳悦的脑袋,“乖,松开我。” “呜呜呜呜!呜呜!” 靳悦松开司洛的同一时间,司洛也收回了脚。司洛侧眼看了一下时间,将靳悦打横抱起,无奈道:“都怪你,咱们要迟到了。” 靳悦不敢怒也不敢言,点点头接下这口大锅,“对不起主人。” 司洛上了车,吩咐:“快点开。” “好的,司洛先生。” 司洛笑嘻嘻地吓唬他的警犬:“等会儿乖乖的,不然别怪我翻脸~” “…是,主人。” 司洛捏住掉了乳夹的乳珠,指甲掐在上面,靳悦在司洛的怀里缩成一团低声哼哼。司洛折磨了许久,一松开,乳珠涨大一圈不止。司洛满意,蜷起手指狠狠弹了几下,“还敢弄掉乳夹,反了你了。” “…主人,不是奴隶弄掉的,汗水太多,它自己滑掉了。” “嗯,你的意思是怪我没夹好?” “…”,靳悦干脆利落扇了自己一巴掌,“是奴隶的错,求您责罚。” “傻子。”,司洛亲了一下靳悦的唇瓣,湿润又柔软,“别求了,你等会要求的东西可太多了。” “…是。”,靳悦攀住司洛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问:“那狗现在能求您等下饶狗一命吗,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