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2)羊眼圈肏花穴/双龙/掌掴嫩逼/事后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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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还未做完,谢枝洲却已浑身酥软失了力气,在傅闻渊抽出性器的间隙,窝在傅际川怀里香汗淋漓地绵绵喘息。 感受到丈夫粗糙炙热的手掌又摁在了腰上,谢枝洲敏感地抖了抖身子,勉力睁开朦胧的双眼,哭喘着努力并紧腿,更深地攀住了傅际川的脊背。 “不…不要套子……” 娇娇妈妈实在是被男人配上情趣用品的凶猛操干搞怕了,稍微一碰就害怕得瑟瑟发抖。被肏肿了的肥美鲍鱼不住翕缩着,湿淋淋的花穴合不拢地敞着个樱桃大的小口,丰沛的淫水让两瓣肉唇看上去又娇艳又莹润。 “老公没有带套了,不信枝枝摸摸。” 傅闻渊被不禁操的可爱老婆戳中了心窝,低笑着哄道。他握住谢枝洲的手,诱哄着人去碰那根昂扬怒涨的粗大性器。 “好烫……” 柔嫩手心传来炙热的温度,Omega忍着羞意圈住肉棒,确定柱身没有可怖的疙瘩颗粒,这才慢吞吞地收回了手,默认似的翘起了肥软的小屁股,一派任人亵玩的模样。 “老婆好乖。”傅闻渊亲密地在人腺体处落下一吻,手指却探入臀瓣间的小洞里,去搅弄后穴内的两个嗡嗡震动的跳蛋。 “咬得这么紧,是想要老公和跳蛋一起进去肏你吗?” “不能一起的……会坏呜……” 感受到屁股里的跳蛋越震越猛,甚至还有被手指推得更深的趋势,晕晕乎乎的Omega被丈夫所描述的场景吓到,盈着泪蹭了蹭傅际川的胸膛。 “不会弄坏枝枝的,老公不舍得。”傅闻渊二指插进泥泞的后穴里,慢条斯理地抠挖出那两枚存在感强烈的小玩具。狰狞巨蟒抵在穴口,一寸一寸地碾入其中。 “枝枝连老公的鸡巴都吃不下,老公怎么可能让跳蛋抢了位置。 “嗯啊……” 性器攻占的速度太快,谢枝洲被撑得尾音里都带了颤,泪巴巴地抬头去和“温柔”的儿子接吻寻求安慰。却不知道自己的这般行为,落在傅闻渊眼里,无异于投怀送抱的主动勾引。 吃醋的男人向来是很可怕的,更何况是占有欲极旺的傅闻渊。果不其然,下一瞬谢枝洲就被丈夫骤然而至的打桩狂干弄到了哽咽失声。紫黑肉刃粗鲁地进出抽送,饱满的屁股软肉被拍打出阵阵臀浪,却在男人大掌的钳制下动弹不得。 “只跟他撒娇,嗯?”傅闻渊单手圈住谢枝洲的纤腰,顺着人的小腹一路向下,在凶猛的抽插中精准掐住肉嘟嘟的阴蒂,狠戾搓揉起来。 “不呜呜呜——老公——啊啊——停呜呃呃——” 谢枝洲受不了地痉挛乱喷浑身颤抖,被迫松手贴紧了身后另一具炽热健壮的肉体。傅闻渊顺势拉开人的双腿,抱着Omega以背入骑乘式开始肏干,湿艳肥鼓的花穴就这样暴露在傅际川面前。 被无边春色不断诱惑着,忍耐许久的傅际川喉头微滚,终于也撕去了温柔的伪装。他亲了亲谢枝洲的唇,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周身软毛遍布的羊眼圈,将它箍在了冠状沟处,炸起的毛刺让粗大龟头更显狰狞。 “妈妈别怕,它会让你很喜欢的。” 性器抵在微嘟的穴口,借着连绵湿意轻易操开紧致的软肉。两根一起进入的感觉实在太撑涨,谢枝洲蹙着眉仰头掉泪,旋即又被丈夫攫取了柔嫩的唇瓣。 拒绝没有用,更何况Omega本身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他像一株貌美的小苍兰,柔弱惹人怜爱,却又极易引发人的施虐欲。 刺起的软毛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当肉棒逐渐深入,羊眼圈便肆意搔刮着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那是一种极鲜明极痒的异物感,惹得怕痒怕痛的谢枝洲登时就呜咽着挣扎起来,哭着伸手推拒面前让他不舒服的坏人。 “不、不可以呜——出去……际川……” 可没有用的。恶劣的年轻Alpha柔声抚慰着妈妈的情绪,身下的动作却无情地继续,让羊眼圈的软毛更深地扎挠着敏感的肉壁。软嘟嘟的生殖腔口不堪蹂躏,在男人的大力肏干下颤巍巍地任人撑开涨满。 “妈妈绞得好厉害,小逼一直在乱喷骚水,吸吮着肉棒潮吹。” “他确实很喜欢,”傅闻渊难得地附和了傅际川的话语,“才被插了没几下,就高潮了两三次,屁股也咬得很紧。” 呜……呜……两个坏蛋…… 狠戾而默契的抽插仍在继续,软嫩的生殖腔被迫接纳了羊眼圈的袭击,在噗噗啾啾的淫水飞溅声中渐渐被摩擦肥肿。两根粗硬的性器隔着薄薄的肉壁激烈肏干,次次都研磨到穴道最深处。硕大的睾丸拍打在腿心,甚至把白嫩的肌肤都甩砸得通红。 性事未尽,谢枝洲已然被男人们搞到濒临崩溃。他软倒在傅闻渊的怀里,翻着白眼流着涎水,嫩红舌尖收不住地伸出一小截,一副完完全全雌堕失神的模样。 他甚至不知道Alpha们是何时成结射精的,只模模糊糊地感知到失禁的晕眩,以及过度潮吹的酸楚快意。被分开到极致的腿已经合不拢了,激颤颤地不停抖着。充血鼓涨的花穴又肥又肿,却还要被扒开花唇,作弄般地扇逼揉阴蒂。 “坏…坏人……都说了不能够再……” 清理完毕,娇娇Omega恹恹地蜷在男人们的怀里,泄愤般地咬上Alpha的脖颈,颤着声指责他们的过分。他被浇灌得风情昳丽,眉眼间尽是挥不去的情欲残红,艳色难消。 “都是我们不好,不哭了,枝枝乖。” “抱歉,因为太爱妈妈了,所以没忍住做得过分了。 ” 傅闻渊和傅际川默认了谢枝洲的娇斥,只更缠绵地拥住了怀中的爱人,像对待初生的婴儿般柔声拍哄着困倦疲惫的Omega,低声诉说自己的爱意。 漂亮又心软的娇妈妈实在是很好哄,面对诚挚而热烈的表白,轻易就原谅了男人们的恶劣。他甚至红着脸暗自思索,以后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用道具一起玩,毕竟……是真的很舒服呀。 七夕一日尚才过半,谢枝洲便又被无度的性事累得昏昏沉沉睡去了。他睡得香甜,在梦里都充斥着暖乎乎的幸福。屋外阳光正好,卧室内虽然拉着厚重的窗帘,却也挡不住甜蜜的暖融与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