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掰逼骑乘/孕期后入/视频直播NTR/宣示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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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大雨换来夜的潮湿。 “老公……” 漂亮的娇娇Omgea不着寸缕地卧在深色大床上,雪白肌肤在暖调灯光晕染下流淌出勾人的色气,圆润鼓起的莹白孕肚与正在流奶的嫩粉奶尖无不昭示着他孕期妈妈的身份。 然而美人玉体横陈,昳丽小脸却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的眼罩。被剥夺了视觉的Omega分外缺乏安全感,柔软发丝压在枕上微蜷,两条纤细修长的腿也不安地并拢起来,颤着声唤着丈夫的名字。 “谁允许你夹腿了?分开。” 熟悉的声音冷硬地发出命令,却让娇娇妈妈轻舒了口气。他忍着羞意,朝丈夫、也朝着镜头,展露出了腿心那朵泥泞的娇花。 拍摄性爱视频,是傅闻渊施予谢枝洲的第二项惩罚。 “自己把逼掰开。”傅闻渊单手持住设备,沉声说道。 谢枝洲贝齿咬着饱满的下唇,怯生生地柔顺照做。纤白手指触及软滑肥鼓的花唇,先是犹豫地来回摩挲,而后才如同下定决心般向两边狠狠掰开,让靡丽粉艳的穴口不断翕缩的情状尽数暴露在镜头里。 “请…老公享用……” 知道自己主动求欢的样貌正被运作中的摄像头如实记录下来,娇娇Omega浑身泛粉,嫩逼不争气地吐出大滩淫水。因为过于羞耻,腿根甚至还在轻轻发着抖。没有毛发的粉白肥屄被放大特写,湿漉潮泞的样子瞬间便能激起Alpha的施虐欲。 摄像头旋即向上移动,掠过圆鼓孕肚与饱胀奶肉,对准了娇娇Omega的下半张脸。傅闻渊没有言语,伸出两指轻易顶开人的唇齿,在湿热的口腔中模拟着性事的频率,不断抽插勾弄。 “唔……呜……老公唔……” 谢枝洲乖乖地含吮着男人的手指,即使因为进得太深生理性地想要干呕,也只是微微蹙起了眉。含不住的涎水自唇边滑落,捣出黏黏糊糊的暧昧声响。 湿黏的手指自口腔中抽离。傅闻渊用软枕垫高Omega的腰臀,让流水的诱人骚屄能够更清晰地被拍摄留念。娇娇妈妈还在努力地掰着小逼,恰好方便了男人手指的进入。 “湿得骚透了。” 傅闻渊低啧一声,两根手指“噗唧”肏入软腻的花穴中,毫不留情地高频抽插起来。娇娇Omega呜呜啊啊地崩溃呻吟,没两分钟就绷紧了腰,噗噜噜喷出大股的腥甜汁液。 “骚逼!”男人重重抽打花穴,无情地狠狠揪碾涨鼓到小指头大小的肥阴蒂。两根粗大手指尽根嵌入,被高潮抽搐的嫩逼死死绞住。 “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即使意识不甚清醒,娇娇妈妈依旧本能地遵从丈夫的命令,讨好地伸出舌尖,却不知道自己正朝镜头表现出一副宛如母狗发情的痴态。 “昨天教了你什么,又忘了?” “呜呃…没忘…枝枝没忘……谢谢老公……” 娇娇妈妈努力地回应丈夫给予的高潮馈赠。视觉隐匿后,触觉与听觉似乎更敏感了些。一阵布料窸窣摩擦声后,滚烫粗硕的巨蟒啪地碾过阴蒂,顶在微嘬的穴口处磨弄。 硬度惊人的肉刃无需手扶,只靠男人的腰力便能轻易地肏开娇嫩花穴。可傅闻渊似乎并不满足于此,粗大龟头蛮横地顶进又抽出,直把小逼捣得嫩肉肥鼓外翻,露着个可爱又色气的小孔。 “怎么操都操不松,天生的鸡巴套子!” 傅闻渊不再蜻蜓点水般地玩弄。他单手摁住Omega的膝盖,窄腰倏忽凶猛抽送,一举肏入半根,直顶到脆弱的生殖腔口。 “啊——” 被男人操得太深,娇娇妈妈狼狈地尖叫出声,双腿却诚实地缠紧了Alpha的腰,承受着暴风骤雨般的凿插肏干。傅闻渊的手沉稳有力,即使是在这样狂野的动作当作,依旧将镜头把持得稳稳当当。 “老公…嗯啊…好舒服……哈呜…深……老公的鸡巴好棒……呃——又…嗯…吹了……啊……” 怀孕的娇娇妈妈实在太敏感,性事才刚开始就蜷着脚趾呜咽高潮了三四回,腿根都被快感逼得痉挛发抖,可软嫩肥润的花穴里却始终撑涨着一根骇人的粗鸡巴。 “不争气。” 狰狞紫黑的性器在几下深深狠捣后,终于大发慈悲地从湿热巢穴里撤退,发出响亮而黏腻的“噗啵”声,仿佛是在困难地拔出紧致的红酒瓶木塞。 傅闻渊恶劣地将镜头对准了微微合不拢的穴口,又狠甩了湿艳的骚逼几个巴掌,听到人可怜娇气的哽咽声,这才满意地开拓起紧致的后穴来。他托起谢枝洲的臀拉向自己,把Omega的腿高高架在肩上,硬勃的肉刃凶狠地全根没入。 “呜……肚子…压到了……老公……” 娇娇妈妈昏蹙着眉捂护住圆鼓的孕肚,带着哭腔细细地喘。他被弄得根本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双腿随着男人的狠戾肏干不断摆动,生理性泪水漉漉浸湿了蒙眼的黑罩。 傅闻渊拧着眉停下动作,火热大掌安抚性地揉了揉Omega的肚子,仿佛他真的是腹中宝宝的父亲,一个不称职的、在伴侣孕期还要向人猛烈求欢的丈夫。 感受到男人的温情与体贴,谢枝洲几乎要落下泪来,忙不迭覆住了Alpha的手软软地摩蹭,无声朝丈夫泪巴巴地撒起了娇。 傅闻渊虽未言语,动作却明显温和了许多。见娇怯的小穴已经在抽插间被拍打出了黏腻的白浆细沫,他略瞥一眼镜头,狠碾过穴道深处后撤出裹满水液的肉棒,再次朝Omega发出了命令。 “背过身,像那天傅际川肏你那样,自己扶着肉棒吃进去。” “老公……” 在性事中提起禁忌的另一人,娇娇妈妈瞬间慌乱起来。丈夫永久铭记着他出轨的罪行,哪怕只是在做爱中随口一提,轻描淡写的语气下都隐藏着深深的怒气。 这场惩罚没有容Omega拒绝的机会,在丈夫的逼迫下,他只能满怀着愧疚与羞耻,如实重现那日的动作,仰着头扭着屁股,一点一点将Alpha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全根纳入。 “呃…好深……呜……太长了、呃——” “好粗……呼嗯……撑死了……好累……啊……” 镜头沉默地记录下紫黑肉刃逐渐消失在嫩粉花蕊中的淫靡画面。当小屁股终于困难地与男人的胯部亲密相触,娇娇妈妈早已湿汗淋漓,浑身都在敏感地抖颤。他以跪坐的姿势吞入了整根肉棒,腰背酸软地贴靠在Alpha的胸膛上,孕肚被男人单手护住。 “已经把老公…全部、吞进去了……呼嗯……” 热情的穴肉绞缩得近乎是在痉挛,傅闻渊被咬得舒爽,深着眉目狠狠掌掴白腻的臀肉,而后将设备放置到床头柜处,调整好镜头角度,让它能把两人做爱的场景尽数收录。 “还不自己动,骑乘也要老公教吗?” 傅闻渊嘶哑着嗓催促Omega动作,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朝腹部下方伸去,无情地往粉艳嫩逼里塞入了三个正在疯狂震动的跳蛋。 “呃呜呜——不啊…啊啊——太多——老公——” 娇娇妈妈激颤得抖若筛糠,无意识地并紧了腿绞磨着肥鼓阴蒂,小屁股奋力抬起又重重落下,从阴蒂到花穴到屁眼全部体验着极致的濒死快感。他叫得又骚又艳,哭喘里都带着无边色气,而后声音忽然一滞,竟是绷着腰抽搐着潮吹失禁了。 “骚货!” 不待Omega在呜呜咽咽茫然失神的极致高潮后稍稍歇息一会,傅闻渊就顺势起身,将软绵无力的娇娇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谢枝洲浑身酸软得根本跪不稳,只一下就闷哼着卸了力,差点就要倒在床上。 还是傅闻渊眼疾手快地钳住Omega的腰胯,这才让人不至于狼狈地瘫软下去。可压在床单上的微鼓奶肉,莹白孕肚鼓现出的圆润弧度,以及娇娇妈妈那张蒙着眼罩犹能看出惊人美貌的脸,无不为此情此景平添许多香艳糜烂。 “屁股撅高点!”傅闻渊狠戾抽掴几掌饱满臀肉,便扣着娇娇Omega的腿根,迫使人做出纤腰下塌的淫靡动作。 “呃啊……老公……真的…啊……不行了……呜……” 娇娇妈妈哽咽到不能自已。这是他孕期以来第一次用跪趴后入的姿势做爱,在快感的同时总是伴随着进得太深的恐惧。可他全身心都被Alpha丈夫桎梏住,挣扎不得、反抗不得、求饶不得。 “老公说过的话果然都忘光了。记吃不记罚,不听话的小母狗。” 昳丽娇颜侧埋在枕头里,合不拢的唇任由涎水汩汩流淌,Omega完全是一副被肏到崩溃痴傻的堕落模样了。嫩逼后穴不断痉挛高潮迭起,腥甜的淫水潮液四处喷溅。无边情欲盛满了脑袋,谢枝洲勉强分出心神空隙,费力地运作凝滞的思维,好半天想起来自己到底忘了什么。 “呜……呜啊……枝枝错了……谢谢老公让枝枝、嗯呃…高潮……” “不敢再说不了……枝枝记得的…呃……” “喜欢老公……呜嗯……要被老公的鸡巴……弄坏了……” 娇娇Omega甜腻着嗓断断续续地求饶,中途又哭抖着被操潮吹了好几次,这才勉强换得男人的心软。花穴里的跳蛋被蛮横抠出,狰狞性器却又寸寸碾入,将粉嘟嘟的软肉肏得肥鼓外翻。 “枝枝还记得现在是在录像吗?”Alpha性感地低喘着,紧实腰胯挺送得又重又快。 性事已将近尾声。傅闻渊钳住Omega的雪臂向后拉,单手扣住两只手腕反剪在人背后,迫使娇娇妈妈呜咽着从床上被拉起来,仰头挺腰的姿态让他看上去就像只脆弱而漂亮的白天鹅。 “对着镜头说,你是老公的。”傅闻渊摘下蒙在谢枝洲脸上的黑色眼罩,诱哄着人说话。 乍一从黑暗状态暴露在暖光下,娇娇Omega被刺激得瞳孔失焦,簌簌流着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谢枝洲看不清东西,只能依照物体的朦胧形状猜测出镜头的位置所在。他已经被肏得很乖了,即使被男人顶撞得几乎语不成句,还是软颤着声绵绵地喘叫。 “嗯呃……枝枝是…呜…老公的……” “是母狗……鸡巴套子……哼啊……肉便器……” “请老公…随意使用……呜……” 濒临极限的漂亮Omega又甜又娇地朝镜头吐露心声,晕红小脸上满是发情放荡的痴态。他被丈夫的狠戾操干顶得眼白微翻,小舌头色情地吐在外面,布满吻痕指痕的身体随着身后的动作来回晃荡。 “…真想把你操死在床上!” 傅闻渊扣住人肥臀狠命往胯上碾摁,一阵疯狂的啪啪闷响后,狰狞肉棒猛地在后穴膨胀成结,激射出巨量的腥膻精液。娇娇妈妈脸色绯靡,一看就是被这炮精液射到痴晕失神了。 情潮渐退,Omega承受不住地累昏了过去,然而即使在睡梦中也不适地双眉颦蹙。傅闻渊暂时泄了心头的火气,伸手拿过放置在一旁的设备,嘴角不由勾起轻蔑的弧度。他朝视频那头投去势在必得的笑,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地挑衅道—— “你只能看着我操他。” 名为性爱视频拍摄的惩罚,实际却是一场面向傅际川的性爱直播。傅闻渊用谢枝洲的通讯号向傅际川发起了单向视频,让这个胆敢染指亲生妈妈的孽种亲眼见证,谢枝洲是如何全身心依赖着他的。他要让傅际川知道,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中抢夺走谢枝洲,无论是谁,无论什么手段。 视频旋即被挂断。 傅际川自虐般地看着娇娇妈妈被亵玩到完全崩溃,早已青筋暴起、发指眦裂。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两人交合的场面,但却是第一次被如此直白地挑衅。易感期的Alpha疯了般地回拨过去,却只收到妈妈的通讯号机械冰冷的提示——您已被对方加入黑名单。 当夜,医院发生了一起剧烈的Alpha信息素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