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梦中壁尻轮奸/沦为肉便器/触手玩弄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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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因为昨天的情事都起得有些晚。于是匆匆梳洗完,黎奚就准备出门去公司上班了。谢枝洲在玄关处乖乖同他告别,被黎奚揉着头发亲昵地抱了满怀。 “下次来我家吧。”黎奚心情颇好,连上班的痛苦都抛掉了。他意味不明地凑在谢枝洲耳边说道:“看枝枝很喜欢昨天的炮机,我留在卧室床上了哦,送给枝枝自己玩。” “奚奚…!又在打趣我!”依依不舍的情绪瞬间被羞恼替代。谢枝洲送别了黎奚,慌忙转身想上楼把那个色情的玩具收起来,却不经意撞进了一个稳重又冷硬的怀抱里。 “妈妈小心。”傅际川扶着谢枝洲的肩膀,轻柔地帮他揉着额头被撞红的地方。 “啊…好、好的。”明明已经决定忘掉那晚的事情,可被傅际川用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谢枝洲又忍不住心怦怦直跳,生硬地转开了视线。“我回房间补觉啦,际川你不用等我吃早餐了。” “妈妈,吃点再睡也不迟。”傅际川温和地建议着,却十分自然地牵起了谢枝洲的手,不容拒绝地将他带到了饭桌坐下。傅际川进了厨房,不多时就端出了一盘热腾腾的滑蛋三明治,放在了谢枝洲面前。 “简单做了些,妈妈稍微吃点填填肚子吧。”傅际川贴心地帮忙摆好餐具,拉开旁边的椅子随意坐下,微笑着用双手抵住下巴观赏谢枝洲用餐。 傅际川的强势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仅不会引人反感,反而让人倍感温馨。谢枝洲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软声应了句好。 傅际川先是静默不语,而后忽然开口问道:“妈妈昨天不太开心吗?” “啊……已经好了。”谢枝洲眼神慌乱,被傅际川注视着又不得不强作镇定,生涩地编起理由来。“就是有点想你父亲了……” “所以这就是妈妈躲着我的原因吗?因为妈妈看到我就会想到父亲。”傅际川神色微黯,显然有些低落,看上去倒像只犯了错可怜兮兮的大型犬,言语间却是主动为谢枝洲的疏远提供了完美的理由。 “我以为,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才让妈妈不爱我了……” “怎么会!”谢枝洲有些急切地握住了傅际川的手。“我怎么会不爱你呢?” 傅际川难得在他面前展露出委屈的情绪,这让谢枝洲深感愧疚,又开始懊恼自己生硬的处理方式。Omega妈妈的母爱天性不自觉泛滥起来,用爱与疼宠包容着年轻Alpha所有的晦暗与不安。 吃完了早餐,傅际川主动收拾起餐具,温声让妈妈回房好好休息。谢枝洲心中也还念着黎奚留在房间里的情趣玩具,便没有拒绝,上楼红着脸将炮机收入到随身空间钮中,匆匆回到了主卧。 大抵是这几天精神不太好,谢枝洲本准备午睡,却临近晚饭点时才昏昏然睡着,陷入沉沉梦境。 …… 好黑。 谢枝洲被蒙上了眼罩,眼前的一片漆黑让他不安地挣扎起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铁链束缚,腰部也被卡住动弹不得,以一种塌腰翘臀的壁尻姿态被牢牢锁在了墙上。 谢枝洲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他不着寸缕地趴在一张小台子上,雪白如凝脂的肌肤稍稍一按就能留下暧昧的红痕。纤细的腰身被墙上的小洞紧紧卡住,浑圆的屁股露在外面,修长的双腿也被强制性分开。 肥软的屁股又白又嫩,肉感十足,一看就是新来壁尻的娇娇Omega。腿间那口无毛的花穴更是极品,不仅颜色娇艳蕊粉,还又肥又厚,仿佛是还没有被开苞过的处女逼。但只要稍微拨开两瓣花唇,就能通过潺潺流出的淫水,判断出这是个吞吃过无数次男人鸡巴的骚货母狗。 “这屁股是新来的?” 一只粗糙大掌忽然握住白腻的软肉,大力揉捏玩弄起来,水蜜桃般饱满多汁的屁股顿时陷成了手掌的形状。声音粗哑的男人显然很喜欢这种手感,满意地朝肥臀抽打起来,“啪啪”的掌掴声不绝于耳。 “啊——痛、呜……不要……” 谢枝洲浑身一颤,被毫不留情的拍打弄得痛呼出声。他哭叫着想要扭腰躲开,却完全无法动弹,生生被锁在墙上任由陌生男人扇打肥臀。湿软的小逼也被按着玩弄,轻易地吃进了两根粗大的手指。 似乎有更多男人听到了声响,无数道饿狼似的目光射向这边。谢枝洲隐约能够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和调笑声,更是倍感羞耻。 “才被抽了几下就红了,好娇的屁股。” “是第一次来做壁尻吧,你看,屁股和小逼都在抖。” “一看就不耐肏。不过逼倒是挺漂亮的,粉得不行,水也够多,做肉便器还是挺合格的。就怕用完一晚就坏掉了,肥嘟嘟地肿起来合不拢。” “真骚!两根手指就能奸得骚逼喷水,要是鸡巴插进去,是不是会直接抖着腿潮吹了。怪不得来当壁尻,馋男人鸡巴吃了吧。” 身后的男人们放肆地评判着这口肥屄,用低贱淫秽的词语恶意羞辱他。敏感的小逼被粗暴地抠挖捣弄,涨大的阴蒂也被狠狠揪住拉扯。谢枝洲甜腻呜咽着剧烈潮吹,大滩淫水溅到地上,形成了明显的湿痕。 光是用手指和言语怎么能够满足男人们恶劣的性欲。一根炙热肥硕的肉棒忽然抵在娇嫩的穴口,只微微一使劲,就顶开了湿漉的软肉。粗大的肉棒硬得像铁棍一样,完全不顾美人的痛呼哀叫,狠戾地大开大合压着生殖腔口肏干,叫那柔嫩的腔口不堪重负地苦苦抵御着外来者的入侵。 “呜啊——好、好深啊……求求你轻一点…呜……” “骚货!来当壁尻找肏还装什么纯!嘶——别绞那么紧!” 男人一心只想着泄欲,哪管娇娇Omega是第一次来当壁尻,只把他当做发骚的婊子疯狂肏弄,不时甩掴几下被撞出臀浪的肥屁股,动作凶狠又匪悍。 “啊啊……太粗了…慢、慢呜……咿啊——顶到了……呃……” 被辱骂和粗暴对待,反而让Omega更加兴奋了,嫩穴湿得一塌糊涂,小肉棒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兀自喷精。男人的粗鸡巴好厉害,不一会儿就肏开了生殖腔口尽根没入,把他搞得小腹微鼓直翻白眼,只会呜呜哭叫着发抖喷水。 “欠肏的骚母狗!妈的,逼怎么这么贪吃!吸精液吃的肉便器,都射给你!” 男人啪啪地肏干着,精壮的腹肌不断拍打着肥软的屁股,在几百下凶狠顶弄后精关大开,圆钝的龟头死死抵在生殖腔壁上,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把美人搞得腿软酥麻。 男人的结束只是个开始。有更多蠢蠢欲动的Alpha在虎视眈眈,待前人退出后就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硕大的鸡巴噗嗤一声全根没入,搅动着生殖腔内饱胀充盈的精液,拍打成黏稠的白浆和细密的白沫。 单单是花穴怎么足以让性欲旺盛的Alpha们满意呢。于是谢枝洲被从壁尻墙上放出来,代价是花穴屁眼都被粗大肉刃填满,白嫩的小手和胸脯也被迫让Alpha们的性器任意亵玩,更别提娇嫩的小嘴了。精虫上脑的男人们看见他漂亮的脸,不仅不知疼惜,反而愈发兴奋地凌辱他、奸淫他,肆意地把他当做母狗肉便器来使用。 谢枝洲觉得自己好像要坏掉了。他高潮了太多次,吹了太多水,哑着嗓子可怜地哭求想要休息一下,却不被恶劣的Alpha们允许。等到男人们终于尽兴,他果然如预测般那样被肏坏了,浑身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沾满了腥臭的精液。 似乎所有人都消失了,只留他一个人瘫缩在小床上,被过多的快感逼得不停颤抖。娇娇Omega肚子鼓得像怀孕,前后穴都被搞得合不拢,拼命翕缩还是留有个小指粗的孔,潺潺流着浓精和尿水。 昏沉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谢枝洲勉强睁开泪眼,朦胧地看过去,心中却不由自主地生出欢喜与爱恋。他无比自然地朝那黑影撒起娇来,主动分开酸软的双腿露出两口肥肿的穴,言语间都是痴意与爱娇。 “老公……枝枝准备好受孕了……已经被臭男人们的精液弄脏了呀……枝枝可以继续吃鸡巴为宝宝提供养料的……” 黑影沉默着现出了原形,竟是极密极厚的一团虬结盘绕的粗大藤蔓,无数根带有吸盘的触手张牙舞爪地挥动着,朝犹带情欲的美人示威。它们仿佛有生命力般,牢牢地捆住谢枝洲的四肢将其分开,用触感滑腻的吸盘暧昧地摩挲着身体各处。 “呜呜……老公……插进来呀……” 小美人好怕老公嫌弃被陌生男人玷污过的自己,即使那是为了受孕而必经的汲取养分过程。他极尽诱惑之能地勾引着非人状的异形藤蔓,希望它能早点用藤蔓填满自己。 不通人性的触手兴奋地违逆了本体的意志,在Omega刻意的勾引下粗暴地肏入两口湿软肥肿的穴。两根粗大的触手一前一后地顶弄起来,拼命朝内部深入盘旋。它们在生殖腔相遇,肆意侵略盘旋着要撑大娇小的生殖腔。 谢枝洲呜呜地想要呻吟尖叫,却被另一根藤蔓堵住了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响,含不住的口水顺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滑落。嫩软奶子被圈禁起来玩弄,涨大的肉蒂也被绞紧。两处紧窄的尿道都被细长的触手堵住,深深地顶到膀胱,不让尿水喷出失禁。 又痛又爽的饱胀感让娇娇Omega哭得不能自已,却摇着屁股乖乖地接纳了这淫秽的一切。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怀上老公的宝宝,产下无数触手的卵。 藤蔓的奸淫似乎并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儿就开始相继射精。两根粗粝的藤蔓同时顶端膨大,朝生殖腔喷射出微凉黏稠的汁液。两根射完便毫不犹豫地退出,换上两根新的触手。如此往复,直到饱胀的生殖腔被撑到了极限,才停止了精液浇灌的动作。 “呜……啊…好酸好涨……嗯……要老公抱……” 谢枝洲无力地侧躺在小床上,抚着怀胎十月大的肚子不住地颤抖哭泣,盈着泪撒娇讨要老公的体贴关怀。触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身体,陪他一起度过难耐的孕期。 藤卵在温暖潮湿的生殖腔内渐渐成熟,躁动地想要离开禁锢它们的黑暗,出来一窥妈妈娇美的容貌,与妈妈好生亲近一番。它们在生殖腔内横冲直撞,拼命碾着腔口意图逃离,不一会儿就捣开了酸软的生殖腔口。 “呃啊——宝宝、宝宝出来了……呜……慢点呀……” 活跃的藤卵在穴道的绞缩之下,一个接一个地从肥肿松软的穴口滑出,接触到空气便极快地分化成了小小的藤蔓。它们的成长速度惊人,待谢枝洲费力地产完所有的卵后,已然有了男子小臂的粗度。它们争先恐后地圈住谢枝洲的身体各处,巴巴地讨好着娇怯的妈妈。 “老公和宝宝……都好喜欢……” 谢枝洲已然被精液浇灌和孕肚产卵弄得痴了,在成年与新生的藤蔓的怀抱中,幸福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 “啊——!” 谢枝洲猛然惊醒,浑身都湿漉酸软,身下的花穴像坏掉了一般拼命流着淫液。梦境里的记忆如潮水般退去,他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只隐隐感觉好像是个春梦。 适时响起了敲门声,是傅际川在温声叫他下楼吃晚饭了。谢枝洲看了看时间,不过才七点多,他并没有睡多久,可他的身体却变得贪吃又奇怪起来,不仅小穴绞缩肉蒂鼓涨,粉艳的乳头也麻痒难耐。 怕傅际川等太久,谢枝洲只草草换掉了身上的睡衣,随意拢了拢鬓边汗湿的碎发,用清水洗掉了脸上犹存的春意,便软着腿下了楼。但谢枝洲内心仿佛还有一把火在烧。不经意想起早上黎奚留给他的炮机,谢枝洲的脸忽然一红,又羞又怯地暗自做了决定。 唔……洗完澡之后,偷偷用炮机弄一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