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spank/主动讨罚/责打拍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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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如潮。 被精力旺盛的Alpha压着大干一场,即使鸡巴已经抽出去了,Omega还是不由自主地抖着身子打颤。谢枝洲太累了,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下楼吃饭了。 傅闻渊自觉过分,抱着谢枝洲去浴室好好清理了一番,却故意没管Omega生殖腔内饱胀的精液。他为谢枝洲换上柔软舒适的长袖睡裙,将已沉沉睡去的Omega放在软沙发上,盖上一层薄毯,收拾起了床铺。 Omega喷得实在是太多了,不仅搞湿了大半张床单,连底下的垫子都是湿漉漉的。傅闻渊闷咳几声,哑然失笑,从衣柜里取出备用的床品换上。谢枝洲脸皮薄,要是让佣人经手这些事,怕是会羞恼得不理他。 等收拾好一切,傅闻渊将谢枝洲抱回了床上。沉睡的Omega面容娇憨,仍带了些绯红春意,即使在睡梦中也轻抚着小腹,被撑得微微蹙眉。发情期暂告一段落,小苍兰信息素被雪松裹着,味道淡了许多。 傅闻渊餮足享用了一餐盛宴,柔情地抱住了Omega。已经晚上八点了,算算时间,傅际川应当也回到家中准备吃饭了。傅闻渊为谢枝洲掖好被子,下了楼。 傅际川换了一身睡衣,正坐在客厅处看着光脑。见傅闻渊从楼梯下来,他点头致意喊道:“父亲。” “嗯,回来了。”傅闻渊淡淡道。 傅闻渊今年五十岁,军校出身的他如今已是上校军衔。小他五岁的妻子谢枝洲与他青梅竹马,二十岁刚成年就被他强势地拉去结了婚。谢枝洲身体不好,又是难孕体质,傅闻渊本不欲要孩子,只过二人世界。 婚后几年,谢枝洲却意外怀孕了。肚子里的宝宝很乖,谢枝洲孕期并没有吃什么苦,还以为会是个可爱的Omega小公主,没想到最后却生了个与傅闻渊十成十像的男性Alpha。谢枝洲很疼爱这个孩子,傅闻渊却舍不得爱人再受生育之苦,果断做了结扎手术。 如今,傅际川已经二十岁成年。继承了父母S级优秀基因的他也是一名S级Alpha,正在联邦最高学府A大读博。他是跨学科的天才,一路跳级,又有父亲的军部背景,早早便被调进军部实验室参与科研工作。周末,是他例行回家的时候。 傅闻渊与儿子的关系不甚亲密,平时有谢枝洲在倒会显得融洽些。可惜负责调节气氛的Omega,此时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妈妈呢?”傅际川虽已猜到答案,却仍不动声色地问道。 “你妈妈身体不太舒服,刚刚睡着。”傅闻渊微咳了声,转移了话题,冷峻眉目间却带了一丝温柔。“先吃饭吧,待会等你妈妈醒了我再做给他吃。” 傅际川颔首。佣人很快上了菜,两人在餐桌上无言。匆匆用完饭,傅闻渊例行问了几句傅际川在校的学习生活,便也不再多言,他心心念念都是楼上那个娇软酣睡着的Omega。傅际川也无意多谈,和傅闻渊一起上楼后分开。两人的卧室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倒是相隔甚远。 傅际川关上房门,脸上的面具终于崩塌。他冷笑一声,什么妈妈身体不舒服,怕是被粗鲁的Alpha搞到下不了床了吧。他的父亲虽冷着脸,周身却被淡淡的小苍兰香温柔裹绕,让他嫉妒万分。 如果换作是他,他一定会温柔地对待妈妈…不,他不会。他会假意轻柔、不动声色地诱哄,让妈妈不知不觉间答应他所有过分的要求。无论是要舔那樱红的乳头,还是吃小穴的淫水,亦或是肏进娇嫩的生殖腔成结内射,笨笨的妈妈会无条件包容他所有的恶劣。 毕竟,他是妈妈最爱的Alpha啊。和妈妈有血缘关系的是他,被妈妈喂养奶水的是他,被妈妈抚育长大的是他。他是妈妈在这世间最亲密的人。没有之一,亦不允许有之一。 “好爱你,妈妈。” 傅际川又硬了。 …… 半夜,谢枝洲醒了。才稍微动了动酸软的身子,一直抱着他的傅闻渊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怀里的动静。 “醒了?饿不饿?”性事之外的傅闻渊很温和,平时一点儿也看不出他霸道粗暴的性子。他所有的温柔,都倾注给了他心爱的Omega。 谢枝洲蹭了蹭男人坚实的胸膛,整个人窝在Alpha怀里,娇懒得像只矜贵的猫儿。他的小腹微酸,被男人用大手护着。热涨的小穴也不太舒服,泛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好像还留存着被鸡巴反复插弄的感觉。 “饿…好累……”谢枝洲绵绵地撒娇。“际川回来了吧?我都没见到他,都怪你……” 傅闻渊喉结滚动,血液直往下腹涌。他揉着谢枝洲的头发,哑着嗓道:“老公下去给你煮点吃的。” “一起下去嘛,想看你做饭~” 傅闻渊亲了亲谢枝洲的脸,搂着他的腰一把抱起了Omega,带着他下楼。 “呀…!没穿鞋!”谢枝洲猝不及防被公主抱,吓得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宽松的长袖自细腻的雪肤上滑落,精致白嫩的小脚也露在外头,遍处都留有点点瑰色的吻痕。 “放心,老公不让你着地。”傅闻渊笑。 这个点,家里的佣人都退去了后幢的小房休息,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他们和傅际川。而傅际川也早早就回了房间。 傅闻渊把谢枝洲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转身进了厨房。这个角度,正好能让谢枝洲看到Alpha忙碌的背影。谢枝洲扯过沙发上的抱枕搂住,望着傅闻渊高大的身影,想到这个霸道冷硬的男人正在为他洗手作羹汤,不禁甜蜜地笑了。 傅闻渊很快就做好了。他为Omega煮了碗面,汤头是家里常备着的大骨汤,里头放了谢枝洲爱吃的鲜虾和牛肉丸,缀着绿翠的青菜,简单却不失鲜美。 傅闻渊把面摆到饭桌上,又抱过谢枝洲坐下,搂着他柔声道:“小心烫。” 谢枝洲坐在Alpha腿上,扭动着身子找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感觉到背后傅闻渊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和缓缓硬起的巨物,Omega狡黠地笑,吃了口男人做的面,娇声道:“哥哥下面给我吃。” 两人青梅竹马,小时候谢枝洲一直喊傅闻渊哥哥,结婚之后倒是叫得少了。如今骤然提起,傅闻渊直接被撩得下腹一紧,胯下肥硕的鸡巴瞬间勃起,隔着睡裙硬邦邦地顶在Omega臀部。 “…不想吃了是吧。”男人咬牙威胁道,搂在Omega腰间的手臂缠得更紧。 谢枝洲见好就收。他实在是饿了,发情和性事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但大半夜的,Alpha煮的面份量有点多,谢枝洲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 “饱了?”傅闻渊摸着谢枝洲的肚子问道。 “嗯,吃不下了。”Omega可怜兮兮地说。 “不能浪费粮食,喂老公吃。” 谢枝洲被傅闻渊霸道地掉了个个,变成跨坐面对着他的姿势。谢枝洲无奈地端起碗,开始喂养这个巨婴。 “闻渊,这样好像在喂际川噢。”谢枝洲闷笑。傅闻渊和傅际川样貌相似,身材相似,就连信息素也都是雪松味。旁人看上去,他们就像一对兄弟。 傅闻渊纵容地叹了口气。不成想谢枝洲变本加厉,竟笑嘻嘻地道:“际川,妈妈喂你的面好不好吃?” “还真分不清我和儿子了?”傅闻渊快速解决完那碗面,恶狠狠地道:“老公疼你,你就这样对老公?” 谢枝洲见势不妙,就想从男人身上跳下去。可他光着脚,内心的洁癖让他犹豫了几秒,就被男人紧紧搂住了。 “吃了老公下的面,不想尝尝老公的下面,嗯?” “不吃了不吃了,枝枝吃饱了……”Omega软着嗓开始撒娇,企图逃避男人的惩罚。 傅闻渊不语,面庞冷硬。谢枝洲怕他不高兴,讨好地捧住Alpha的脸,亲吻他抿起的薄唇。男人反客为主,压着谢枝洲的后脑勺,饿狼似的啃咬着Omega的娇唇,直亲得他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谢枝洲被亲得面色酣红,双眸含水,揪着Alpha的睡衣领子埋在他颈间喘息,发丝和睡裙都有些凌乱。 傅闻渊打定主意要好好调教下这个胆大包天的Omega。他肃起声,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谢枝洲的屁股,随后放下他起身,居高临下地道:“在椅子上跪好,腿并拢,屁股对着我。” 真的生气了……谢枝洲知道自己会遭受怎样的责罚了。他怯怯地摆好姿势,双手扶着木质椅背,屁股撅起纤腰塌下,转头娇声讨饶:“老公…跪好了……” “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睡裙很长,都能遮住他的小腿。谢枝洲咬着唇羞怯地拉起裙摆,慢慢将它掀到腰间,露出饱满的臀部。雪臀被纯白蕾丝内裤包着,边缘紧绷显得分外鼓涨。双腿虽并拢着,但大腿纤细,腿心处有道明显的缝隙,隐隐可看见腿间微湿的布料。 傅闻渊一把将那碍眼的布料扯下,让内裤松松地卡在大腿处,揉着绵软的臀肉道:“这么快就湿了?” “呜……”蕊粉的小穴瑟缩着吐水。下午才被男人狠肏过一番的逼被男人一碰,就敏感到阵地失守。 “罚你二十下,出声报数,清楚了吗?” “清楚了……老公,轻点呀……”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凉,还泛着些许上一轮性事留下来的红。谢枝洲害怕男人的手劲,企图用甜腻的嗓音感化Alpha。 傅闻渊不语,只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谢枝洲他的答案。掌风一动,狠戾的大掌带着十成十的劲挥向了左瓣屁股,隐隐还能听到呼啸的破风声。 “啪——”凌厉的掌声回荡在大厅里,雪臀瞬间陷出了一个红肿的巴掌印。谢枝洲痛呼出声,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男人一点都没留情,打得又响又痛,疼得屁股都缩紧了。 “好痛……呜呜……闻渊…老公……” “没报数,重来。” “呜呜呜我报…!一!”谢枝洲听见男人冷硬的声音,知晓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他审时度势,乖乖服从了Alpha的命令。 “呜啊——二、三……呜呜好痛……四、五六啊啊——” 傅闻渊没给Omega留喘息的时间,大掌一挥,连续在左臀上狠拍了五下,见那白晃晃的肥臀在他眼前狂乱地摇动,又不敢真的离开他掌心拍打的范围,心中略略满意,抚弄起红肿的屁股来。 “痛?小屄都湿了。” “呜呜……老公……”谢枝洲嗓音里带了浓浓的哭腔。左边好痛好涨,右边却完好无暇,过大的反差让他的右臀反而泛起了异样的麻痒。 “继续。” 傅闻渊自然能感受到Omega偷偷把右边屁股往他掌边送的小动作,却假意不知,依旧狠狠地拍打责罚左臀,让Omega的哭声越来越大。 “七……八——啊啊啊……九呜十…十一十二啊啊啊老公慢、啊啊——十三……” 男人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责打的速度却越来越快,谢枝洲一边要报数一边要忍着痛呼,根本跟不上男人的节奏,白白多挨了好几下打。 “乱了!重新从十三开始报!” “呜呜……十三、十四……呃啊……” 等Omega艰难地报完二十下,嗓子已叫到发颤发哑,左臀明显比右边大了一圈,可怜兮兮地肿胀发烫。谢枝洲疼得抽气,都打起了哭嗝,右边屁股却止不住地自发朝男人手上送。 “呜…嗝……老公……呜呜……好痛……抱抱……” Omega又在撒娇了。他哭得好娇,却异常漂亮,盈着泪巴巴地向Alpha讨抱。 傅闻渊爱死了谢枝洲的娇娇模样。他本就没有生气,只故意板着脸吓Omega罢了。见谢枝洲攀着椅背的手都捏到发白了,他疼惜地握住那双手爱怜地揉搓,帮Omega拭去泪。 “不哭了枝枝,老公疼你。” “呜呜……坏老公……” “老公坏,宝宝打老公好不好?”傅闻渊亲亲Omega的指尖。 “才不打……呜…又打不痛你……呜呜……屁股痛……” “帮宝宝揉揉,乖。” 谢枝洲哼哼唧唧地跟男人缠绵接吻,感受到男人粗厚的大掌在臀上温柔抚慰。他偏开脸,小声说:“……右边也想要。” “想要什么?”傅闻渊手往下滑至隐秘的腿心,不意外地摸到一手湿黏。谢枝洲怕痛得紧,却又爱这种带些惩戒意味的痛,每次被打屁股就湿得厉害。他两指肏入松软的肥屄,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要老公打右边……”谢枝洲倍感羞耻,身下的小穴缩得欢快。 “给个理由,老公就罚右边。” “因为…因为好爱老公……”谢枝洲娇娇地望着老公。他实在太懂怎么撩Alpha了,眉目和动作间尽是诱惑的风情。 “…妈的。” 傅闻渊硬得发涨,被Omega撩得心头火烧。他抽出手指带走渍渍水液,随意在左臀上擦拭干净,大掌安抚性地揉捏起右臀来。 “报数!” “啊——一、呜…二、三……呜呜……” 男人的掌劲没有丝毫懈怠,一掌下去毫不放水。谢枝洲主动讨罚,被打疼了也不敢大声呼痛,泪巴巴地报着数。右臀很快也被打肿了,两边都泛着火辣辣的热涨的痛,却又带来异样的快感。好不容易熬到二十下结束,谢枝洲终于放松了身体,整个人都懈了下来。 傅闻渊却没有停手,拉开Omega的双腿,挂在腿间的内裤可怜兮兮地扯动绷紧。他力道不减,大手一挥,朝那嫩怯怯的阴部打去,不等Omega反应就狠狠地拍了三四下。 “呜啊——” 最娇嫩的地方尽数被包在男人掌心,无论是小穴还是阴蒂都猝不及防地受了粗暴的责打。粗糙的茧磨在那处,溅起一阵泛滥的水液。谢枝洲美目圆睁哀叫出声,双腿反射性地合拢夹紧了在腿间肆虐的手。男人却按住那不断扭动的腰,狠狠揉搓着掌间滑腻鼓涨的淫肉,生生把Omega搞到了潮吹。谢枝洲骚水喷了Alpha一手,被快感逼得不停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