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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斯远暴怒,冲洗子宫,和稚昏迷

    池斯远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和稚呜呜呜哭的眼泪直流,伴随着赢孜熠的抽插,身体颤抖不停,交合处沾满了淫水,腿上流的全是乳白液体。

    汹涌的怒气让他一拳打在赢孜熠脸上,把和稚拉进怀里,和稚看见他哭的更加难受,趴在他怀里身体一抽一抽。

    “池哥,你把他找过来压在床上肏,也不叫我们,不够意思吧。”

    池斯远狠厉的目光让任文昱心里发怵,不敢再说一句话。

    “我说过和稚是我的人,再有下次我不会留情面,滚!”

    两个人有些怕他,穿衣服走人,就剩下池斯远还站在原地抱着和稚,动一下,和稚体内的浊白精液和大股淫水就没有阻碍的肆意流出,和稚的腿又是一软,看的池斯远心里升腾起别样的怒意。

    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起,红通通疑惑又委屈的眼神让他眼神晦暗。

    “他们把你肏爽了,流这么多水?”

    “我……没,没有……我好害怕……呜呜呜……”

    “你说过不会的,可是……我……”

    “……这次是意外,不会有下次,去把自己洗干净。”

    池斯远松开手臂,和稚就腿软的向下滑,着急忙慌抓住他的衣服,手足无措。

    “我,我站不住。”

    “那就爬过去。”

    “我……”

    “别洗了,等我肏爽了抱着你去洗。”

    “不要!”

    池斯远一手扣住他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另一只手解开皮带,西装裤滑落在地,内裤包裹的阴茎鼓鼓囊囊一大团,从内裤里释放出来后直直肏入和稚女穴里。

    “呜呜,不要……好难受,不要再肏我了……”

    池斯远像是一头暴躁的狮子,狰狞的把和稚压在墙上凶猛肏弄,完全就是不带情欲的施暴,被任文昱撞开过的子宫口又被池斯远轻而易举的肏进去,怒骂一声,一点也不怜惜的持续撞击。

    和稚疼得痛声尖叫,脚背都在蜷曲抽搐,额头上满是冷汗,即便用尽全身力气也推不开池斯远,只是惹怒他肏干的更加深入,肚子上甚至鼓起一块凸起。

    这种像是要被池斯远肏穿的恐惧让和稚惊慌失措的摇头,都被池斯远看在眼里,刺激的他更加暴戾,特别是感受到流在自己龟头上任文昱射进去的精液时,整个人恐怖到了极致。

    “和稚,你真他妈贱,装了我的精液不够,子宫里还装了别人的精液。”

    “不是,好疼啊,不是我的错,我反抗不了,不是的。”

    池斯远抽出阴茎任由他摔在地上,砸出一片湿渍,从壁柜上拿了一套洗肠装置放在和稚面前,让他恐惧的向后退去,又被池斯远抓着头发拽了回来。

    细长的橡胶导管被粗鲁的塞进阴道里,狠狠撞开子宫口顶进去,连接瓶里的液体顺着导管流进去,和稚疼得脸色发白咬紧下唇,身体一挣扎就更加疼得刺骨,一动不敢动。

    一瓶液体全部灌进去,和稚的小腹鼓起一个小山丘,不动还疼的要命,一动就更是坠疼得想死,池斯远抽出导管,按压他的小腹,液体像是尿液一样喷涌而出,流出一滩,掺杂点黏糊糊的精液,最后断断续续流出一点,流了个干净。

    池斯远捞起他扔在床上,身体上下振动晃荡的感觉让和稚脸色更加苍白,只感觉子宫那一片冰凉的不是自己的一样,疼得承受不住,蜷缩起身体不停发颤。

    “你的子宫里只能装我的精液,知道吗?”

    和稚难受的不行,心里气愤到极点,疼得牙齿都在打颤:“又不是,我的错,你们想肏我,就肏,我从来都,反抗不了,我在你的卧室,被你的朋友肏,你凭什么怪我……”

    “你他妈的闭嘴!”

    和稚倔强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直勾勾盯着他,让他有点心虚,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更是让他心尖一颤,没有办法再说一句话。

    ……

    “除了我谁都不能肏你,知道吗?”

    “……知道了。”

    池斯远心里很复杂,到浴室里洗澡后换身衣服离开房间,和稚小腹还是很疼,钻心的疼得实在是受不了,额头一直冒出冷汗,意识也开始逐渐混沌,最后失去一切知觉,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意识还很昏沉,只能察觉到自己身边有人,手背上,好像在输液。

    慢慢睁开双眼,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看见他醒了还端了一杯热水,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

    “喝点热水暖暖胃吧。”

    “嗯。”

    和稚浑身没劲,被他喂着小口小口抿水,喝了半杯才好一些。

    “我昏迷多久了?”

    “从佣人发现你到现在,大概是一天半,我去下面给你端碗粥,你才醒吃点东西。”

    和稚轻轻点头:“谢谢。”

    这个男人应该是池斯远的家庭医生,看着人挺好,怎么会在池斯远这样的人身边做事呢?

    和稚看见他进来,坐起身接过来自己用勺子小口小口吃完,就看到他一直笑着看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了吗?”

    “没事,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郑协,你好。”

    “我叫和稚。”

    郑协明显有些惊讶:“是今年的省状元吗?你怎么会在这……”

    和稚眼神顿时有些黯淡,省状元怎么了,不就是个普通人。

    “我想这个应该不是我能回答的,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是我,在这。”

    “太可惜了,让我帮你,可以吗?”

    和稚不解的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戒备,无利不起早,他有什么目的?

    “别紧张,我只是想要池斯远下台,而恰好帮你,当然,也需要你的帮助。”

    和稚垂下头沉思了几分钟,果断拒绝,这个人说这话一看就不是好人,不可信。

    郑协很可惜的无奈笑了一声,递给他一瓶药膏,还想再说几句池斯远就推门进来了。

    “他怎么样?”

    “大概好了,子宫毕竟比较脆弱,这几天在床上做事还是注意分寸的好。”

    “嗯,开了药你就可以走了。”

    和稚有点怕他,应该是非常怕他,这让他心里有些抽痛,呼吸都变得轻微。

    “有什么需要告诉管家。”

    池斯远的神情很淡,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只是离开快要走出房间时,顿了一下脚步,疲惫又似乎掺了点痛意的声音响起。

    “前天的事是我的错,但我那是在意你,安心留在我身边。”

    这之后,池斯远的脚步声渐渐淡去,在健身房和教练对拳了两天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也掩盖不了内心深处的闷闷不乐。

    和稚怕自己,和稚确实应该怕自己,但和稚不能怕自己,他可以哭,可以躲,但就是不能再用那种恐惧到心灵深处的眼神看自己。

    那……不公平,虽然和稚本来就没有得到过公平。

    但和稚是他的人,应该喜欢他,而不是恐惧。

    和稚不知道,池斯远看见他面无血色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时多么慌张,掏出手机拨打电话的手指都在颤抖,郑协给和稚处理的时候,他身边扔了一地烟头。

    就算和稚知道了,可能也只是会睁着眼睛不可思议的表示不相信,但,池斯远好像真的,栽了。

    他发现原本的自己让和稚恐惧,但他矛盾的并不想为了和稚去改变自己,只是有些已经发生的改变他还没有意识到。

    池斯远有病,他后悔自责,他不知道自己喜欢上了和稚,对他来说,和稚只是一个让他上瘾,着迷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