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不讨厌你(支线h)
所有人都对莱曼的突然出现感到十分惊讶。 医生们倒是不排斥这位殿下,疏导狂暴当然是精神力等级越高越好,对军长来说莱曼殿下可以说是最佳人选,别人连请都不敢请,现在人家居然亲自上门,还是硬闯来的。 几位军雌却左右为难,军长虽然明确表示拒绝雄虫的疏导,可这是S级的殿下呀,是他的话军长也不吃亏啊! 僵持中,莱曼很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埃德加怎么样了,副官才战战兢兢的回答。 “军长这次狂暴发作的厉害,军备赛前的那个公休日那天,军长外出回来突然剧痛吐血,医生说可能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 莱曼的脸色更加难看,公休日…不就是把埃德加撵走的那天吗。 “抑制剂没用?” “已经用了最大计量,但军长还是时好时坏,厉害的时候见谁都攻击根本不认人,所以只能先控制起来。” “带我去见他。” “这……” “你不带路我一样可以找到他,只是费些时间罢了,你看着办。” 副官很犹豫,毕竟服从上级命令是所有军雌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但在最高血脉等级的雄虫面前,恐怕哪个雌虫也难说个不字来,见莱曼态度坚决,副官只得满心纠结的把他带去了地下室。 从客厅不起眼的地方打开暗门,下了一段台阶,穿过一段走廊,等到了门前,副官还坚持要在门外等他们,嘴上说担心莱曼有危险,其实还是怕他会对军长做什么过分的事。 莱曼冷着脸把他撵回楼上,看他一步三回头的走后,才独自推门进去。 终于,在像一个铁盒子一样的房间里,莱曼见到了曲着一条腿靠坐在墙角愣住的埃德加。 埃德加根本没想到莱曼会来,完全没有一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惊讶,“您怎么来了?!” 莱曼没说话,目光环绕地下室一周。 这个房间估计常年不用,到处落满了灰尘,空气里还有一股发霉混合着铁锈的难闻味道,埃德加身上脏兮兮的,脸色也不好,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的空间,只能维持站和坐两个姿势,还隐约能看到镣铐下他手腕上的勒痕。 埃德加见莱曼看着自己的一身狼狈,急忙伸手拢了拢散开的前襟,可他的衬衣上早就沾满了灰,扣子也掉了好几颗根本系不上,上面还有不少已经干涸的血迹,跟难民一样毫无形象可言。 “这里太脏了您不该来的,”像是被那目光灼伤一样,埃德加握紧了了拢着衬衣前襟的手,缩缩身子,“您来做什么,是医生们把您请来的吗?” “不是。” “那您怎么会来?” 莱曼避而不答,反过来逼问他,“狂暴发作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埃德加转头不敢看他,“自己能抗过去,不想再给您添麻烦了。” “抗?!”莱曼瞬间变的很凶,“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从那天回来到现在已经发作多久了,你想扛到什么时候!要到精神损伤的地步你才满意?!” “您已经帮我够多了。” 莱曼皱起眉头, “我说过,你的狂暴我可以给你压制。” “可您也说过,我们没有缘分。既然没有缘分,您又为什么来!” “这些以后再说,你现在怎么样了?”莱曼说着就往他的额头伸手,想用精神力查看他的状况,可还没等碰到头发就被躲开了。 埃德加因为他的到来心都要跳出来了。 独自呆在地下室的这段日子里,他花了很多功夫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以为自己已经想开了,可殿下突然的到来,让他的心又死灰复燃,火烧的比从前还旺。 可莱曼那副无比冷静的模样,简直要把人逼疯。 情绪的剧烈变化再次激发了狂暴,剧痛从胸口一点点蔓延开来,很快每一条神经都好像被针扎一样抽痛。 可埃德加一丝一毫都没有表现出来,挣扎从墙角里站起,锁链被拉扯的哗啦哗啦响,伸手死死地抓住莱曼的衣袖。 “我知道我比不上其它雌虫,您好心救我,我却对您的善意有了妄想,是我错了。” “可是殿下,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既然我所有的事情您都知道,那为什么每次我去找您,您都没有表露出一点想让我远离的意思。” “为什么步给我哪怕一点点提示也好,让我知道您不想让我去,您讨厌我……我,我就不会……” “您到底为什么要来!” 埃德加已经问了莱曼三遍为什么来,一次比一次急切,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如果不是医生出面请殿下来,那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埃德加,你冷静一点,”莱曼扶着有些站不稳的雌虫,“情绪太激烈对你的身体不好。” “求您了,” 埃德加几乎要吼他了,“能不能告诉我您到底在想什么!” 可对方依旧没有回答,埃德加热到的沸腾心又一点点凉下去了。 他们就这么站着,莱曼难得感到发愁。 明明已经救了埃德加好几次,从来没碰过他,还费力撵他走,干了这么多就是想让他过的好,可离开了他,埃德加还是把自己弄了这么狼狈的样子。 莱曼承认,于千千万万人中他实是与众不同的那个。 这就像是你遇见一只落魄又好看的流浪狗,它卑微的求到面前,你看它有趣,又或多或少有些心疼它的坚强,就顺手帮了帮忙。给它地方住,给它东西吃和一点保护,它便摇着尾巴在你身边到处徘徊,想亲近你却又害怕,后来他已经铁了心要倒贴,小心翼翼的讨好生怕你不要他,结果你是真的不要,还狠狠地把它关在门外,后来它想明白了,哭过之后也不再缠着你,从新开始流浪。 可埃德加并不是单纯的流浪狗,它是一个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的人。 如果这次自己没有来,莱曼甚至可以想象,等他抗过这次狂暴,静下心想清楚之后,十有八九会再找雄虫匹配婚姻。 如果运气好碰上一个脾气温和些可以理解他的,以后的日子八成过的也不错,就算自己不管,那双眼睛会凭借自己的努力再次明亮起来。 可一想到埃德加上了别人的床上,,肚子说不定还会揣着别人的虫崽儿,对着别人哭对着别人笑,一股无名之火就窜上来,直烧的他喉咙疼。 真是搬石头砸脚…… 对立半晌,莱曼看着埃德加衬衣上大片的血迹,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 最后,他长长叹口气,认输了一样,毫无预兆的往前走了一步,伸展开手臂把满身脏兮兮的雌虫抱到了怀里。 埃德加瞬间僵住,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我不讨厌你,”莱曼拥着他说,“只是没想好该拿你怎么办。” “可您把我撵走了。”埃德加红着眼眶,语气里夹杂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 “我后悔了。” 从难以置信,到不知所措,到欣喜若狂。 几句话莱曼说的随意,可对埃德加来说就是火药仓库内划燃的一根火柴,炸的他鼻子发酸。 好不容易压下的狂暴因为情绪的剧烈变化彻底激发,不仅是尖锐的剧痛,连血液都开始翻滚。 可埃德加一动不动,他想在殿下的怀里多呆一会,一会儿就好,他等这一天真的太久了,一刻都不想浪费。 “你现在的状况已经不能再拖了,有什么话以后可以慢慢问。”莱曼安抚着,伸手想再一次查看一下他的身体状况。 埃德加忍着痛红着眼睛抿嘴笑,“您在担心我吗?” “不然我来干什么。”莱曼语气不佳的反问。 “您真的不讨厌我?” “不讨厌。” “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你哪来这么多问题!”莱曼依旧是冷淡嫌弃的语调,却把他抱的更紧了。 锁链的长度很有限,手已经没法再往前伸了,埃德加轻轻把下巴落在他肩上,见他没有反对,笑意就更掩藏不住了,莱曼身上的气息萦绕在他鼻间,让这个铁盒子般的房子变成了一个童话,空气中好像飘着粉红的泡泡,无法自拔。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一直乖乖在莱曼怀里的雌虫才终于动了,身体开始发抖。 “怎么了?”莱曼问。 埃德加咬紧牙关压着声音,却在下一波刮骨一样的疼痛里几乎要败下阵来,他有很多话想说,他不想从殿下的怀里离开,他怕这又只是个梦,可此时真的快承受不住了。 “殿下。”埃德加虚弱的叫了他一声,声音都在抖,“您可以先出去一会吗?” “嗯?” “我的狂暴发作了,我怕伤着您。” 莱曼赶紧松开环着他的胳膊,埃德加嘴角已经开始往下流血。 “怎么不早说!” “因为我太高兴了。”埃德加纤长的睫毛下眼睛里似乎有银色的火焰在跳,脸上即使沾了灰都掩盖不住他出色的长相。 都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莱曼气的直瞪眼,立刻想用精神力给他治疗,却被推开了。 “您……离我远一点,”埃德加挣开莱曼后退一步扶着墙弯腰吐出一大口血。 莱曼破天荒的感到了紧张和手足无措,一手在他背上释放精神力安抚,一手快速解着自己的衣服。 “忍着点。” “不,离我远一点,别过来,会伤着您。” 埃德加虚弱的摇着头使劲儿把他外推,狂暴已经完全发作,这么近距离的做疏导太危险了,等他丧失意识,殿下很容易就会被自己伤到。 “我……我很快就好了……” “快个屁啊!” 莱曼管不了这么多了,安全起见他,用精神力把埃德加的手腕一圈圈的绑在背后,扯他的军装。 “不……” 说话都已经很艰难了,意识消散的很快,等莱曼解他腰带的时候,埃德加已经不再推他,咬着牙抵御疼痛,滑坐在地上。 他的世界正在消失。 莱曼见状加快速度,强按着腰让他跪下上身伏地,保持着腰部高翘的姿势,把他的裤子扯开滑倒膝盖上,硬生生掰开他的腿,完全露出屁股。 什么抚摸爱抚,已经完全没用了,莱曼抓着他的臀肉,埋在里面的红嫩穴口一览无余都没有心情多看几眼。 埃德加任他摆弄已经晕过去了,莱曼把手伸到他嘴里,又用湿润的手指给他股间润滑时,都没有丝毫反应。 手指都是硬挤进去的,肠道紧紧的闭合着,里面紧的跟雏儿一样,对这样的刺激没有任何反应。 第二根手指更是硬塞,扩张没有丝毫进展。 莱曼皱着眉头,这样就进去肯定会把埃德加弄伤,但是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的狂暴更要紧,于是一手给他继续扩张,一手拉自己的衣服。 这时昏迷的雌虫动了。 被绑在后腰的手臂轻轻挣了挣,接着伏在地上的肩膀也抬了一下。 莱曼停下来,一股完全不同的气息正从埃德加身上散发出来,慢慢的手臂挣动的也越来越厉害。 “埃德加,埃德加。” 他醒了,但是没有回应,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发现怎么也挣脱不开的雌虫慢慢抬起肩膀,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不要紧,他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凶狠的宛如一只发了疯的野兽,正打量着他身后的雄虫! “认得我吗?”莱曼问。 埃德加没有反应,但他识到自己快被扒脱光了,这个献祭一样耻辱的姿势,和贴在自己股间私处那个火热的东西,锋利的翅翼就从他光裸的后背上瞬间展开! “滚!”他毫无保留的表达着愤怒,刀片一样的尾羽直接刮向那个要迷奸自己的王八蛋。 莱曼赶紧后撤。 他之前被埃德加划伤过,这次提前做好了防备,不然肯定会被狠狠扫来的翅翼刮的脑袋分家。 “不认识我了?” “滚开,离我远点!” 空间逼仄,完全展开的翅翼跨过了整个房间,要不是有四肢上的锁链,埃德加绝对要把这个色批变态的强奸犯大卸八块,削成肉泥。 没办法,莱曼只得站在安全的地方,用精神力把他的翅翼也结结实实的捆起来。 “放开我!”埃德加更加疯了一样在地上挣扎嘶吼,“tm敢碰我一下我杀了你!!” 莱曼视若罔闻,确认他挣脱不开后,把他从新翻成趴在地上的姿势,再用精神力固定住他分开的腿。 性器从新贴上被雌虫袒露的私密处,润滑没法再继续了,前端抵在穴肉上硬生生的往里捅。 刚刚进去,雌虫的腰就开始发抖了,出口的咒骂更加难听,手臂没法动,翅翼没发动,他只能用额头抵着地面摇晃。 “放开我!好痛……” 莱曼也心疼,知道自己弄疼他了,这么小的地方,突然接纳一个这么粗的东西,还没什么开拓润滑,不痛根本不可能,可他不能停下,他越慢埃德加疼得越久。 他开始后撤一些,继续往里捅,等差不多进去一半的时候,莱曼低头,看见血正从他们交合的地方一点点的往下流,划过雌虫的腿流到地上。 接着血液的润滑,莱曼进的总算顺利了一些,抓着他的腰猛一挺身! “啊哈!……” 性器完全没了进去,埃德加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颤抖得厉害。 莱曼知道那不是爽的,是疼的,血留的更厉害了,顺着他的腿滑落到地上,控诉着他的粗暴。 莱曼再次掰开他的臀肉,开始攻城掠地,雌虫的身体还是绞非常紧,鲜血从交合的缝隙中挤出,充当了润滑剂,让他抽插的动作省力不少。 “够了,停下,不要……” 埃德加这场强奸中没有体会到任何快感,他挣不开跑不了,无法反抗,心里倍受煎熬,承受着被陌生人强奸的屈辱,意识不清醒的埃德加,发出求饶似的呻吟。 可身后的侵犯并没有停止,性器已经深入的碰到了孕囊,他艰难要往前爬,却被缠在膝盖的裤子绊住,被拖回去,更用力的撵在了孕囊口。 “啊啊!……别进来了,殿下,殿下……救我……” 埃德加绝望的声音,抖得要哭了,莱曼看不见他的脸,光听这声音心就要碎了。 “我在,我在呢,”莱曼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掰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埃德加,看看我。” “混蛋!”埃德加还是被困在混乱的意识忆里,流露出明显的恨意。 “好吧,我是混蛋,”莱曼被他逗笑了,“这就不喜欢我了?” “滚开!!我要杀了你!” 埃德加越是咒骂的难听,莱曼的动作越是柔和,把他从地上翻起来,这次让他正面坐在自己腿上,也不嫌脏的亲吻他锁骨的擦伤。 “听话,等你恢复了,我再也不撵你走了。” “我要杀了你,停下,停下!” 苦苦忍着的呻吟从喘息之中溢出来,破碎压抑的颤音带着独特而禁欲的底色,交缠在不甘和愤恨之中反而显得愈加诱人,惹得侵入者几乎快要发疯。 雌虫却突然变得安静了,莱曼怎么叫他都不再出声,并且毫无预兆的停下挣扎,让他捣弄,温顺乖巧的好像变了一个人。 莱曼以为他恢复了些意识已经认得他了,停下凶狠的冲撞,把他从地上拉起来,面对面的靠在自己肩膀上。 “好点了吗?”莱曼摸摸他的背。 “呜…您轻一点,我太久没做了。”埃德加终于说话了,听上去比刚刚好了很多。 “好,我轻一点。” “把我解开好吗,”埃德加一点也不反抗了,甚至蹭着他的脖子开始撒娇,连疼都不喊了,还在他身上扭起了腰,甜腻的求他想要讨他欢心,“我听话了,会很乖的,把我解开好不好?” 平日里冷清的声线撒娇简直要人命,声音里带着勾子一样抓着你的心,绕是久经沙场的莱曼都扛不住。 他的转变太快了,莱曼有点疑惑确也没多想,就撤掉了绑着他手臂的精神力。 结果刚把埃德加松开开的一瞬间,他就骑在莱曼腰上,用就用解放的双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莱曼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埃德加根本没有清醒,刚刚的求饶勾引都是他浅意识的反击。 “埃…德加,”莱曼躺在地上呼吸困难,根本拉不开他的手。 埃德加凶狠的死死掐着他,莱曼真觉得还没窒息脖子都要断了。 这要是放一般雄虫身上肯定是被掐死的结局,幸好莱曼并不是那种柔弱的家伙,多少也练过格斗,就着埃德加骑在自己腰上的姿势,一顶胯就把他的身体抬了起来,顺势向两边拉开他的手肘,让他失去了平衡。 埃德加不得已的松开了手扶地才能支撑自己,莱曼赶紧用精神力又把他的手绑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埃德加再次剧烈的挣扎咒骂。 莱曼松口气,刚刚揉揉自己被掐疼的脖子,一个不注意,埃德加又突然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血很快流了下来。 莱曼紧皱的眉头,也不管了,把埃德加抛起又放下,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进的更深了,性器一次次狠狠地捅入,肠壁紧紧包裹的快感下终于射了出来,结束这场惨烈宛如强奸的疏导。 他的血液也有安抚狂暴的作用,埃德加嘴里沾着他的血,体内有他的体液,还有精神力的作用下,终于一点点松了劲。 最后张开咬着他肩膀的嘴,安静的趴在了他肩上。 莱曼平复了一下呼吸,一手揽着他的背,一手摸着埃德加的头发,眼里泛着极其少见的柔光,无奈道。 “真要被你愁死了。 …………… 莱曼脱下外套包住了一身狼狈的埃德加,弯腰抱起他走出了地下室。 楼上的人一直焦急的等着,见他抱着埃德加都送了一口气,却在看见莱曼脖子的指印和还在流血的肩膀时吓得够呛。 副官赶紧上前要把他的长官接过去,莱曼没有松手。 “他的狂暴很严重,还得继续疏导,卧室在哪?” “在二楼,”副官赶紧带路。 “这几天你们不要进来,按时把食物和水送来就行。”莱曼一边上楼一边说。 副官连忙答应,“那我们军长就拜托您了殿下。” 莱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