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还敢让我罚你吗
“惩罚”结束,克莱德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慢慢坐起来,力气慢慢流回四肢,可身体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散去,眼神有些恍惚。 身上一片狼藉,上衣还好只是被割开了扣子还算完整,裤子是彻底没法看了,被撕的七零八碎不说,还沾满了污迹。 佐恩放弃了他身上已经不像样的军装扒下来扔到地上,从旁边拿过一张薄毯把克莱德严严实实从头到脚裹起来,遮住满身的鞭痕,从他腿弯处伸过手,直接横打着抱起来。 “雄主!……您…”克莱德惊呼。 头上的毯子把眼睛都遮住了,只能看见雄主的靠近,突然离地吓了他一跳,从没有被这么抱过,错乱了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手环着我脖子。” “您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佐恩低头坏笑,“让你走的话,流出来的东西会把地板都弄脏,他们还得给你收拾。” 克莱德顿时发窘不再说话,鸵鸟一样又埋回雄主肩上,明明平常这么绅士温柔的雄主,一到调戏他还有“罚”他的时候就…… 好流氓。 手上沉垫垫的重量对佐恩来说还是有些吃力,暗暗唾弃自己,又收紧了胳膊,必须得加紧训练了,不然连自己雌君都抱不动可真的太不像话了。 从训诫室出来,门外靠墙整齐的站着两排护卫,可到现在为止佐恩能叫的上来名字的也就是赫尔曼,找了一圈他不在,于是对着离自己最近的护卫随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我叫莫格。” “莫格,训诫室一会我回来收拾,你们不用管。” 莫格看了一眼被毯子裹得脸都看不见的上将,想确认一下对方是否伤到下不了地的程度,可毯子却把他全身都遮住了,一点血迹也看不见,收回视线顿了一会他才迟疑的回答, “是…殿下。” 卧室里佐恩把克莱德放进浴室解下毯子给他清洗,他胸前被划开衣扣时留下的血痕已经开始有愈合的迹象了,两点还红肿的厉害,上面的齿印和鞭痕已经开始从边缘变粉变淡,照这个速度最晚后天就会消失。 克莱德红着耳朵乖乖的任他摆布,让伸胳膊就身胳膊,让抬腿就抬腿。 从浴室出来他趴在床上,佐恩坐在床边拉过被子盖到腰间看他后背。两道翅翼的间隙不太明显,斜方和竖脊肌匀称的排在脊柱两侧,一直延伸到凹陷劲瘦的腰间,紧实的肌肉轮廓上,一道道艳红色鞭痕在他身上显出一种残酷的美丽,交错的从肩胛蔓延到后腰又消失在被子里。 佐恩的手指细细抚摸上那一道道的鞭痕,那是自己留下的印记,温暖又强壮的手感,让指尖流连不去。 像这样强大的生物,自己的手指在他背上看起看如此孱弱,可他自愿任你摆布,任你伤害。 就像在训诫室里,自己把刀尖抵在他喉咙上时,他明显的害怕却还是仰起头不反抗,明明那个手铐他一用力就可以挣脱,却在被鞭打束缚得要崩溃时,依旧尽力控制自己,只用最卑微诱惑的姿势,流泪哀求你享用他。 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妙,让佐恩深深的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唔……雄主…” 被打过的地方本就敏感火热,可雄主的手指更热,触碰间微微刺痛还有些痒,克莱德忍不住轻颤的扭了扭,身前红肿的地方却擦过布料,尖锐的感觉让他沙哑的哀鸣一声,那声音像是小猫崽子在叫。 “别动,老实点。” 佐恩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这下克莱德不叫了也不扭了,跟石化了一样,那里的鞭痕最密,现在猝不及防的被碰到感觉可想而知。 “以后还敢让我罚你吗?” “不,不敢了…” 又奖赏的摸摸他被子下浑圆,“那你这样可以做饭吗,我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 佐恩都忘了上次克莱德为他做饭是什么时候了。 那段时间克莱德忙的顾不上他,他就在科研所吃,后来是护卫给他准备,可佐恩还是想念他做的饭,无关味道,就是想看他在厨房为自己忙碌的样子,感觉特别好。 “我现在就您做,也不知道冰箱里有什么,我去看看。” 说着克莱德就要从床上起来,被佐恩按了回去。 “不急,你先休息一会吧,晚上再说,我先去把训诫室收拾一下,等我回来。” “是…雄主。” 等佐恩走出卧室,克莱德苦着脸拿过枕头盖在头上把自己埋起来,想起刚刚的“惩罚”雄主用他那双好看的手执鞭,明明不是见血的伤,自己却被抽的频频失态。 原来鞭子还可以这么打…… “唔…” 克莱德更用力的抓紧枕头,一副不把自己闷死不放手的架势。 ……… 别墅的另一个房间里,简洁的布置很像军部宿舍,赫尔曼躺在床上停下翻看光网的手,看时间差不多了从房间出来,往训诫室走想去看看上将伤的怎么样。 刻意从训诫室离开,就是不想看见上将被罚的样子。 他跟其它护卫不一样,赫尔曼从来没有觉得上将幸运,相反的他觉得上将很不幸,因为对方鲜少的遇上了一个真正强大的雄虫。 在他看来,向上将这样已经拥有婚姻自由的军官,完全可以孤身终老,或者挑选一个低阶平民的雄虫。而不是像现在,跟其它卑微的雌虫一样,对着雄虫讨好,屈服,甚至隔着卧室门都能听到他求饶,哭泣,像是被捕获的野兽失去了野性和攻击力,屈服在猎人的手里。 而且赫尔曼始终认为,在虫族,爱情本身就是一种自虐的行为,因为在这里根本不可能存在感情上的公平,雄虫一生可以有数不清的雌侍雌奴,可对雌虫来说雄主永远只有一个。 在这里,谈爱本身就伤身又伤情。 他承认殿下平常是待上将很好,远比其它雄虫要温和,可面对殿下的怒气,就算是雌君同样也逃不过被打骂的命运,又有什么不一样…… 等他回到训诫室,那扇门还没有打开,几个护卫站在门外正在聊天,赫尔曼皱起眉头看看时间。 还没出来?都三个小时殿下还没打够?! 他开始认真的思考自己要不要给上将准备一个修复舱,他可是亲眼看着对方被拖着扔进训诫室…… 殿下出飞行器时的脸色着实是不好看,训诫室的隔音跟卧室又不一样,就算上将在里面惨叫他们都听不见。 三个小时,赫尔曼都能想象到门里面现在一地鲜血,上将被抽的伤痕累累的惨状…… 如果殿下用的是刑鞭,就算上将身体素质再强悍,这个时间也足够他被打的要在修复仓躺上一整天。 赫尔曼看莫格也在门外,指指训诫室, “我说吧,雄虫哪会有什么不一样,火气一上来雌君不也一样打,你还不信。” 莫格无语的看看赫尔曼,满脸的一言难尽的表情。 “那个,殿下出来了已经…” “啊?”赫尔曼闻言顿时停下思维愣住,又一脸不解的歪头问,“那你们不进去收拾,看看上将伤的怎么样,在这聊什么天?” “呃…殿下说等他回来收拾,不让我们进去,而且是抱上将出去的,裹着毯子我们都看不到上将身上有哪些伤,。”莫格想了想又说,“赫尔曼你觉得殿下为什么不让我们进训诫室?会不会是觉得我们多嘴?” “打都打了,雄虫还会在乎我们是不是在他背后议论?”赫尔曼沉吟一声,“我到觉得也许殿下是怕我们会外传他的隐私。” 莫格也点点头,这倒是很有可能,贵族雄虫花样很多玩起来很疯,但还是在乎名声的,起码不允许第一天玩完第二天就传的大家都知道了。 因为从前就有护卫因为随便向外透露雄虫的隐私,第二天就一身血的被遣返回本家。 他们可不敢想雄虫会好心的主动承担清理的工作,再说清理这样的事殿下怎么会喜欢干,思来想去赫尔曼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比较合理结论,就是殿下并不信任他们,不想让他们插手… 几个护卫顿时惊慌的面面相觑,如果护卫被雄虫厌恶还是因为不忠这个理由,那等待他们的可就不只是鞭子了。 相比护卫队的一片阴霾,佐恩想着晚上终于可以吃到宝贝儿做的饭,一路哼着歌就回到训诫室,地上的衣服鞭子,几个小道具还有大片的污迹,他可没有那个脸皮让护卫们去收拾。 可等走到门口他发现护卫还站在原地,赫尔曼也在,看见他过来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佐恩吓了一跳,一脸问号,驻足原地。 “怎么都跪下了?起来吧。” “殿下清理训诫室这样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您不需要亲自……”赫尔曼急急的先开口了,语速有些快。 佐恩开门的手停住了,皱眉打断了他,“你们不用进来。” “殿下,照顾您的生活是护卫最基本的职责,如果清理血迹这样的事情也要您自己去干,那我们实在太失职了。”赫尔曼更低的俯下身,“殿下,我们不会多嘴,不会随便讨论您的隐私也不敢外传,请您相信我们。” 佐恩给听郁闷了,你说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他偶尔的放纵一把(还是被诱惑的),玩玩“惩罚”什么的,这跪了一地护卫的场面,却像是干了坏事被抓包一样。作案完毕想封锁一下区域自己清理痕迹,居然还有不相干的人上赶着要帮忙,不让他们帮就跪着不起来的样子… 同时佐恩还有点不理解,只是不让他们进训诫室,怎么就跟信任扯上关系了? 还血迹,他们以为自己会跟其它雄虫一样一生气就把克莱德抽个半死? 这还真是个美丽的误会,佐恩无奈的摸摸鼻子,瞥见赫尔曼又欲言又止的看了自己一眼,他推门进去,只留下一句话。 “哎,那就进来一个帮忙吧。” 护卫们又互相看看,其实没啥可选的,首当其冲的还是赫尔曼,谁让他是队长呢。 跟着进门,房间里弥漫着强烈的信息素,赫尔曼忍着腿软暗暗打量。 这间训诫室,墙上挂满了鞭子和各种器具,跟自己雄父那间没有多大区别。地上零散的扔着上将的军礼服,看样子是被刀割开的了,一条黑色的长鞭上面也没有血迹,还有两样“小玩具”同样不可能造成什么伤害。 训诫室根本没有他想象满地的血,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 脑中好像劈下一道闷雷。 殿下根本就没有重罚上将,而是宠爱了他。 赫尔曼身上冷汗都冒出来了,寒毛顺着脊背一根根立起来,看看殿下的背影,又看看到训诫室墙上挂着的刑鞭,那种带着强电流和倒刺的鞭子他记忆相当深刻,雄父就用过这种鞭子罚他,70鞭几乎要了他的命。 如果一会殿下要发火要抽他的话,也不知道以殿下的力量自己能不能撑过40鞭不求饶。 违抗命令,还私自揣测,窥探隐私,完蛋了,自作聪明把自己作死了吧,赫尔曼暗骂。 也许自己会是虫族历史上时间最短的护卫长了,如果自己现在认错求饶从房间出去,殿下会消消气不罚他吗… 佐恩在前面自顾自的把地上的衣服扔进垃圾桶,把鞭子放进水池消毒准备收起来,完全不知道赫尔曼在这几步路的时间里,已经脑补好了自己往后凄惨的虫生。 转身看看木头一样杵在那哭丧着脸的护卫长,佐恩突然想起自己的信息素也是可以影响他的,懊恼的拍拍脑袋赶紧去把窗子打开。 清风瞬间吹散了屋里的气味,赫尔曼终于回过神来。 “殿下…我…” “去帮我把鞭子洗干净,放回架子上,还有那把刀。”佐恩也没看他,继续收拾,把束缚环和跳dan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又满屋找可以擦地的东西。 “好…好的殿下。”看着对方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样子,赫尔曼木木的把鞭子洗干净挂回墙上。 等他再看殿下时,他正拿着东西擦地板,赫尔曼吓得赶紧去接过来,怎么能让殿下干这个:“殿下,殿下,这些我来就可以…您不用…” 佐恩放任他抢走手里的东西,看他接过去,蹲在地上仔细的擦着,突然问了一句。 “我的信息素对你们有影响吧?” “啊??”赫尔曼有点跟不上佐恩的逻辑,只能实话回答,“是,是会有些影响,殿下。” “所以我不让你们进来,”佐恩看看他高大的身体缩的小小一团,蹲在旁边仔细擦着地面,对着赫尔曼笑笑,“我不是怕你们会多嘴,是不好意思让你们被我的信息素影响,又去打抑制剂。” 他僵的脖子都发硬了,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结住不流了,赫尔曼觉得这大概是自己听到的最匪夷所思的话了。 殿下……在为他们着想? S级的雄虫会在乎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会影响到护卫? 他真的没听错?赫尔曼努力拆分佐恩的话还没理解透彻,殿下又说。 “赫尔曼,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你在第二军团差一步就可以升任少将,现在却被放到我身边,只能做个护卫长。” “赫尔曼你想回军部吗?” 训诫室里一片死一样的安静,只有殿下的声音在回荡,赫尔曼的手慢慢攥紧了,大力的要抓进地板,好像突然被戳中了死穴一般。 “您…都知道…”他颤着声音说道。 “你的履历上写的很清楚,我当然知道。” 赫尔曼笑起来,一种奇怪的笑,很勉强,紧绷绷的,一看就知道是气得很厉害,那声音也没有高兴,在房间里满墙的器具下,反而听着有些骇人。 “我以为那些东西不会有雄虫关注。”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赫尔曼你想回军部吗?如果你想,我可以让你回去。” 又是许久的沉默,赫尔曼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手指,蹲在那里继续擦地板,好像这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事情,仔细的连缝隙都擦的干干净净。 可他手里的抹布和身上的战斗服,佩戴的枪械放在一起就好像一个笑话,不过这有什么,他自己的努力和愿望跟家族的利益摆在一起,难道不是更大笑话吗。 “殿下…我也感谢您的好意,但是,我已经回不去了。” “为什么?” 赫尔曼尽力压制着火气,尽量让嗓子发出平稳的声音。 “如果您送我回军部,到不了第二天我就会被家族抓回去。一个没有完成任务的工具,雄父不会放过我的,他会随便找一个理由惩罚我,也许对外说我被派出执行任务,但实际上我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出完气拿来送给其它贵族雄虫…” “也许我被玩够了还可能回到军部,也许过不了几天您就会听到我任务中死亡的消息。殿下,总有您看不到的地方,你不可能一直护着我,但是您说这些,我就…很欣慰了,感谢您殿下。” 赫尔曼眼睛死死盯着地板和他的手指,更用力的擦着地板,好像地板是跟他有仇。 佐恩听着他的话皱起眉头,这也太无法无天了,随意打骂赠送这还有没有点法律了,他是知道虫族雄性的地位很高,但再高也不能打到可以草菅人命的底部,这不应该。 “我来想办法约束你的雄父,只要你想回去一定还有办法!他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杀了你!” 佐恩拔高的声音激怒的赫尔曼,火气一下就上来,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扔下手里的东西,蹭的站起来,杀气腾腾的看着佐恩,那凶狠色眼神好像是一只在牢笼中苦苦挣扎的野兽,释放了压抑依旧的悲愤和怒气,大声对佐恩吼道。 “殿下!我拜托您别再管我的闲事了!如果您是看我可怜想帮我,可以啊,还有个办法。” “家族把我送来的目的,就是让我千方百计爬上您的床,让我生下一个S级血脉的雄虫崽!您能帮我吗!” 头一次有虫族敢这么跟他说话,佐恩被赫尔曼吼的脑子一片空白,呆在那里半天都发不出声音。 佐恩没有生他的气,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来安慰他,因为对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是… 非常狼狈,非常绝望。 让他想起了被关进马戏团的野兽,而自己呢,只是参观的游客,却异想天开的对野兽说我可以放你走…… “抱歉,赫尔曼。” 他只能这么回答,道歉他自己没有搞清楚状况,也道歉虫崽自己不可能给他。 站在他面前的护卫长好像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煞白着脸跪了下去,脸上没有了怒,只剩下了麻木,发抖的声音也控制不住了。 “以下犯上,出言不逊,是我逾矩了,我不该这样跟您说话。” “殿下,我该罚。” 赫尔曼闭上眼睛,他承认自己刚刚失控了,压抑了太久的火气实在忍不住,居然对着殿下发出来了,还说了那么不堪出口的话。 这样大的过失都足够自己被殿下抽死两遍了。 这样的行为跟找死有什么两样…… 可佐恩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复杂的看赫尔曼苍白的脸,刚刚的话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和勇气,现在就跪在那里等着自己下达对他的判决和惩罚。 佐恩叹了口气走过去,站在他拍拍他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地板已经干净了,起来吧。” 然后他走了出去,只留下赫尔曼自己跪在那里。 往后时光又恢复了平静。 那天晚上佐恩如愿以偿的吃到了克莱德给他做的饭,他坐在沙发上看向厨房,熟悉的角度,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味道,跟当初他们休婚假时,佐恩等他做好饭一模一样。 往后好几天,佐恩没有再见过赫尔曼,也许对方是在有意避开他,没有露面,佐恩也选择性不去想那段不怎么愉快的对话,再见面也许他也会觉得有些尴尬。 那一个月的里时间帝国有接连好几个重大新闻。 按时间来说,一个大新闻就是佐恩殿下立克莱德上将为雌君,在军雌的家庭地位中上将成了最高代表,S级殿下的雌君啊,不少心系殿下的雌虫都要半夜哭着给他扎小人了。 在匹配完毕的那天晚上,佐恩和克莱德一起发了一条光网信息,也是他们的第一条公开讯息,还放上了他们在匹配中心配的那张合影。 佐恩发的是:你好,雌君大人。 克莱德发的是:雄主,谢谢您。 一时间网友们简直是大份狗粮吃到齁,军雌们一拥而上在下面留下长长的祝福,连科林军长都转发回复,祝贺二位早生虫崽。 第二条大新闻也非常值得庆贺,第四军团本已辞职的军团长埃德加突然归来,并且一回来就立下一个大功,他带领军团成功活捉了星际海盗的部分成员,现已押送回军部加紧审讯,这是在打击星盗中有史以来最大的胜利。 第三个新闻也跟上一条有关系,皇室为了表彰最近军部的突出贡献,决定颁发两枚规格最高的帝国勋章,一枚给第一军团科林军长,表彰他在追击天迦残部中的贡献,另一枚将授予第四军团埃德加军长表彰他成功活捉了星盗,不仅商队安全了,还有望从他们口中问出天迦的其它藏匿点。 最后一条新闻就是帝国皇家将在两周后与皇宫举办一场异常盛大的宴会,一是为军部设立的庆功宴,二是,帝国勋章的颁发典礼,届时所有军部高层都将参加,当然众多不被邀宾客中,佐恩,莱曼和他们的雄父莱宁,都在名单之上,所有的S级雄虫也都接到了皇室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