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躲在厨房教小狗舔穴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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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牧托好涂愿屁股,仗着家里没人,大摇大摆地走去客厅。晃了一圈,结果,还是没找着。他的表情立马如晴天霹雳般,并想到一个可能性:大概、或许,他的保险套落在篮球场外了,被许晨妤推的那一下! 眼瞅句牧懊悔得眼瞳都要失去光芒了,涂愿有些于心不忍。其实,考虑到他跟句牧都是第一次,戴套好像也不是那么紧要。但涂愿知道自己有子宫,隐隐有怀孕的风险也说不定。 妥协地小叹口气,涂愿正要安慰他两句,忽然却听见门口咔哒响,随即涌入一大波人声,男男女女。 涂愿下意识望向自己光溜的两条大腿,转眼,被句牧抱着飞快进了厨房。这是他们最近可以躲的地方,如果要回房,还得穿过整个客厅。 原来是句小秋回来了,不仅她自己,还呼朋引伴带了一帮好友,听声音是要继续午夜场的样子。 涂愿越发勾紧了句牧脖子,做嘴型:她怎么回来了? 句牧苦着脸摇头,欲哭无泪。他高度竖起耳朵,听见外面那圈人大着舌头说话嬉闹,不禁担心他们要是发酒疯闯到厨房里来怎么办。 “你们喝什么呀——?!!”句小秋的嗓音如黄河十八弯。 突然,脚步声向厨房跑来。 “冰箱冰箱……”涂愿提醒。 句牧他们家冰箱是四、五人用的对开大容量型,侧边藏两个人影勉强可以。但句牧还是太高了,只得蹲下。涂愿对坐在他肩上,紧紧抱着他脑袋。 句小秋哼歌进来,果然没注意到边上,一门心思打开冰箱,把他爸的那打啤酒薅出来了,再兴奋地跑出去。终于松了口气的句牧慢慢转回脑袋,然后愣了愣。他发现涂愿正对着他脸的阴部颤个不停,再抬头,果然见小愿盯着他低低呻吟。 “怎么这么兴奋……?”句牧一小声动嘴唇,气息就喷在涂愿裆穴上。 “啊……”涂愿大张嘴,然后咬着唇不说话。 他的内裤经之前的玩弄早已经不成型了,此刻歪歪搭着,左半瓣花唇露了出来。句牧第一次以这种被小穴逼到角落的姿势打量这地方,紧张和压迫感让他也腾起奇怪的兴奋。 他甚至可以看清涂愿阴唇上的皮肤纹路,阴毛的根须,全都被刷了一层淫水,红得透亮。句牧抬起圆黑的眼,刻意对着涂愿单纯笑笑,并用自己鼻尖一下一下往他屄口慢慢撞。 涂愿短促吸气,嗓子里呜呜咕哝,渐而腿根张得更开,主动往前送自己的穴。随后突然,他双掌合搂住句牧脑袋,将他脸猛朝自己屄口一压。 “嗯——!”涂愿仰头,从喉咙里挤出情动地淫叫,然后手指急切地把裆部布料勾到一边拉开,“舔,小狗……舔骚穴。” 句牧只来得及喘口气,满是骚液的屄又朝他嘴鼻压来。他乖乖地吐出舌头,哈着气,从下往上大力地舔舐。 “哈……啊……哦……”涂愿的手摩着苟言发顶,迎着他的嘴往前动胯。但句牧单一笨拙地舔动,明显不能让涂愿满意,他又自己两指把阴唇大大拨开,轻声教他:“奸我……唔,快,用舌头奸我骚穴……里面,啊……对,啊……咬我阴蒂,骚蒂子……好爽……” 句牧用劲抓着他的屁股挤弄,按他说的,舌头整个肏进屄里弾动,然后张大嘴,上面牙齿嗑住涂愿阴蒂。涂愿的屄肉湿热得几乎烫舌头,句牧舌尖勾一勾就卷出淫液往外淌,很快打湿了他下巴。 看到句牧的脸憋得有些飞红,又被自己屄水蹭得一塌糊涂,涂愿更加来劲了。他的手垫住句牧后脑,身躯重量完全前倾压下去,于是硬挺的鸡巴也整根抵到句牧脸上。大腿内侧边磨句牧耳朵,边扭着声音问:“嘶,啊……好吃吗?小狗……骚水好吃吗?” 句牧整张嘴被堵住,只能仰着眼,眨了眨。 “啊……可爱死了,呜……喜欢哥哥用骚屄操你嘴巴吗?哈……啊哈……”涂愿紧紧盯着句牧的眼睛,屄和鸡巴加快速度往他脸上骑,“唔,唔!操……爽……啊爽,啊啊啊啊骚……骚水要喷了,哦——!” 他声音忘形得越放越大,句牧忙抬手,捂住了涂愿嘴巴。轻微缺氧却让涂愿快感来得更猛,他双唇裹动,拼命舔吻句牧掌心。 这时厨房门又被突然推开,好几个声音七嘴八舌地往冰箱靠近。虽然他们只是开冰箱,但这距离也太近了。句牧太阳穴边隐约浮起青筋,捂涂愿嘴的手更用力。然而底下,涂愿像要用骚穴报复他似的,毫不收敛,反而越撞越快。 黏腻的淫水声太大了,水花都细碎地溅到句牧口腔里。恐怕那几个人稍微留点心就能听见。句牧心脏打鼓,要是被发现——被那么多人发现他在冰箱后面被小愿的骚逼肏着嘴,硬屌还挺得老高,可就太羞耻了。 为免涂愿继续动作幅度太大,句牧捏着他屁股的手突然用劲箍紧,把涂愿的屄重重塞进自己嘴里,几乎让人没法动弹了。而他腮帮豁起来,把喷水的骚穴整个吸住,舌头也堵住穴眼,半点空气都不留。 涂愿被这么一猛吸,陡然翻个白眼,身子无声挣动几下,彻底高潮了。由于还被捂着嘴,他痛苦地扬起脖颈。 一秒后,厨房门终于关响。句牧松开手的瞬间,涂愿发出深深的濒死吸气声,然后吐出:“啊——” 试图分开的嘴和屄居然连紧得难以拉动,涂愿又打圈磨了几下穴,感到松了劲,才得以缓缓分开。一起身,句牧的嘴角和他的穴口竟同时都滴落出一道晶莹淫液,垂成长条挂着。 “呵呵呵……哈……”涂愿笑着抹下句牧脸上的淫水,还伸进他喘息的嘴巴里搅动舌头掏了掏。接着那手指又摸向自己穴口,将两人体液混合了个彻底,最后含进嘴中慢慢吮起来。 句牧抬头望着他,又咽了好几声口水。 “眼睛都红了呀……”涂愿抚着句牧脸颊,说。 句牧蛇随棍上地委屈点头,跪起身一把将涂愿抱紧,然后用脑门蹭他的小腹。逞可怜的句牧让涂愿好为难,笑着轻轻说:“本来不戴套也可以的啦,但是……我肯定爽到好大声叫床,会让他们都听见的。” 没办法,句牧懒洋洋趴着涂愿的身体起来,继续搂着他,嘴巴贴在他耳朵边叹气。 “不行哦,真的……你鸡巴好大好硬,肏进骚屄里我会爽上天的。爽到失控就……就主动想让外面所有人来看我骚穴被肏。”涂愿不让他肏,却不停说些这种话。 句牧哭笑不得,嘀咕着问:“你每天在想什么?” 涂愿就凑到他耳边,这啊那啊的说了一通。句牧越听脸越烫,最后几乎结巴:“这……啊这……嗯也行吗?” 两人目光无声地交汇,涂愿咧开嘴,故意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你、脸、好、红、呀。” 句牧就又受不了的“唔——”了一声,脑袋扎到他颈边。 “你呢?那你自己撸的时候在想什么?” 句牧摇晃脑袋,拒绝回答。 “刚刚那样肯定喜欢的吧?”涂愿柔声说,“我感觉到的,你也超兴奋……下次,下次躺着,让我用骚水把小狗整张脸喷湿。” 他的话还没说完,句牧突然就又来捂他的嘴。这回有点撒娇的意思,叫他不要再说了。同时,句牧迅速拉下运动裤裤腰,从内裤弹出来的鸡巴直接滑进涂愿阴唇缝间,凶猛一顶,龟头就往他穴眼里入了半个头。 “咿!”涂愿低低惊叫,向后躲开屁股,“不,唔不行……别进去。” 他安抚地捏住句牧的肉棒,自己用大阴唇在粗柱上淫荡摩擦。 “今天先……先肏骚阴唇,肏大腿根……好不好?” 句牧被他擦得舒服极了,嘶着气频频点头。鸡巴落入涂愿手里,就像成了他的玩物。 “好湿……”涂愿笑叹,“不是我的,是小狗鸡巴自己的骚水……啊……哦……烫……” 之前还正正经经握笔的手指,现在灵活色情地搓句牧肉棒。涂愿还揪着自己的阴唇去包那颗红彤彤的龟头,用屄肉抵着马眼打圈,逼出句牧低哑的呻吟:“啊……嘶啊——好嫩,小愿的屄好嫩啊。” 小阴唇起伏的肉褶时不时钻进句牧马眼里,刺激得他垂着的右手都虚握成拳。涂愿这时缓缓扭腰,背过身去,额头贴到了冰箱壁上。句牧哪舍得半秒离开他屄肉的温度,自然挺着鸡巴往前凑。他恍惚听见涂愿红着脸小声嘟哝什么,汗津津的脑袋忙俯到涂愿嘴边。 “什么?” “嗯……趴……骚屄母狗趴好了……” 涂愿真是什么浪话都会说,句牧听得脑顶发麻,迫不及待把涂愿内裤裆部往边上扯开,鸡巴塞进去。涂愿不让,他就真忍着没往洞里肏,顺着阴唇缝一挤,直接撞到涂愿阴蒂。 “啊!!” 他的肉棒是微翘的,涂愿从前面都能摸到穿过骚唇肏出来的龟头,把他内裤前面顶出尖帐篷。而这个紧缚感句牧也前所未有尝过,在涂愿耳后低喃:“好爽,小愿……啊,真滑,真紧。” 涂愿继续翘屁股,夹紧,把腿根最软的肉露出来给他肏。句牧每来回动一下,龟头的肉棱就勾引似的从涂愿阴蒂下缘擦拨过去。阴唇热辣,阴蒂发痒,他哼哼地欲求不满抓住句牧小臂。谁料,句牧一声招呼不打,就猛快冲刺起来,啪啪啪啪一阵乱响。 终于,句牧如愿以偿看到涂愿的骚屁股肉是怎么抖的,肉浪从臀尖一波耸到他腰窝,又弹回来。 “唔唔唔……太快了!啊——肏死骚货了,呜好爽……爽……嗯,嗯,嗯,嗯,嗯!”涂愿往后侧过眼,一面对句牧求饶摇头,一面却自己摸向阴蒂狠狠抠动。 句牧盯着他骚浪的脸,耸胯猛干,但也眼尖捕捉到他的动作。 “哈……我来,让我来……”句牧抑制不住兴奋,顶开涂愿的手,拿自己带茧的指腹揪那颗阴蒂。他昨天已经学过怎么玩涂愿的骚蒂子了,此刻跟着自己顶撞的速度一起磨,磨得涂愿酸到发麻。 “啊啊啊——唔!”这回,涂愿的阴茎先没出息地直接射了出来。他的内睾发育不成熟,精子稀薄,射出来的多是半透明的前列腺液。半刻都没缓一下,句牧就忽然捏稳他肿胀的阴蒂,像之前被教玩奶头一样,重重扯长。 涂愿猛地身体僵扭着,深吸气:“操——啊——丢了!啊!”他的腰塌弯成月弧,淫水骤然从骚穴夸张地浇出来。 “嘶!”句牧的肉棒因这突如其来的热乎劲爽到打颤,又忙裹着这骚水继续狂撞了十来下。 “啊去了……要射,射小愿屄上了……啊,啊,唔……”句牧拧紧眉,迎着高潮喃喃低叫,掰过涂愿的脸跟他接吻。然后腹肌抖几抖,咬着涂愿的嘴唇就射出来了。 他的精液仍然浓白得几乎淌不动,大部分被涂愿的内裤兜住了,而小部分正挂在涂愿大腿上。涂愿没管,与他持续着那个高潮时的吻,接吻时句牧还在哼哼地射出余精。略有些充血的嘴唇挤在一起,吞进去彼此的喘息,拉出啧啧口水声。 “舒不舒服呀?”涂愿晕乎乎地用气声问。 “唔,”句牧揉他的头发,还有溢满水光的狭长眼角,“舒服死了。” “呵呵……这就舒服死了?” 涂愿身体挤进句牧臂间胸膛,从卫衣领口发现他脖子到锁骨皮肤都激动泛红了。涂愿也想不明白,句牧一个天天风吹日晒的人,怎么皮肤比他还要白一个度。每次站在田径队跑道上,就是一堆黑巧克力中的白巧克力。 “乳头也粉诶。”涂愿有了这个发现,突然伸出食指,隔着衣服按了按句牧乳尖。 句牧登时肩膀轻抖,短短哼了一下。见状,涂愿又继续轻轻拨弄。句牧也垂头盯着他动作,抿紧唇,想躲又忍住。 “也很敏感,”涂愿轻笑说,“那我们敏感点一样哦。” 再用点劲刮弄勃起的小肉粒,句牧的胸肌就不禁整块发颤,然后受不了地笑着弓腰,躲开了。 “痒……” “只是痒吗?舒服吧。”涂愿把他捞起来,歪头堵住要逃的视线。“不弄你,不弄你……嗯下次再弄。” 句牧百般无奈只好又去堵他的嘴。两人互相噘着,单纯碰嘴唇,亲了又亲。 “外面好像没声了。”涂愿突然注意到。 “不会……发现了吧,”句牧脸上没一丝担忧,只有调侃,“哼哼你叫得那么大声。” 涂愿因他的话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自己的叫床声,他觉得没多大啊,都是压着哼的。 “是不是他们换场子了?” 涂愿推着句牧去门边看看。句牧收拾收拾裤裆,这才探头探脑地从冰箱后冒出来,先把耳朵贴厨房门上,确实很静,然后把门缝拉开。客厅里果然散着零食袋和易拉罐,但人都不见了。 涂愿刚艰难地从内裤脱出一条腿——他得小心翼翼把精液包住,就被返回来的句牧一个横抱而起。 “快……快……”句牧自己都被这幅狼狈的模样逗笑了。 内裤还挂在涂愿膝窝上,他忙用手捏紧,不让精液洒出来,然后被句牧哼哧抱回了房间。他们把已经冷掉了的早午餐吃掉,句牧依依不舍,差点没让涂愿出门。涂愿安抚了好一会,走前,还把自己那条没法穿了的白色三角裤塞进了句牧裤子口袋,意味深长地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