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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侍卫引火上身,乖乖的被肏(H,捆绑play)

    那红纱抬脚迈了进来,细滑的小腿露出白雪的皮肤,梁钧云视线从那移出,口中干涩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而尽,又看到那清纯的眼眸心再次跳动:“姑娘,你来了。”

    叶洲身上这服装是女式款,而且体型比之前的要矮小,面目被遮住确实容易被认为是女子,没有用楚如熙的声音来跟梁钧云对话,是一种雌雄莫辨清澈的嗓音:“公子误会了,我可不是女子。”

    并没有看到梁钧云会吃惊然后把他赶出去,而是慌表歉意:“抱歉,因为阁下张的太好看了,让在下误以为是…实在抱歉。”

    说到后面梁钧云脸色涨红,性格十分老实害羞让叶洲忍不住逗逗他。

    走进坐到了梁钧云的身边往杯里倒酒水,说道:“看公子一身应该是正经人家,怎么会想要拍下我呢?”

    “我…你跟里面的人不同。”梁钧云开始回答不上来,再对视上那双眼说了这番话。

    叶洲好奇的问道:“我有什么不同?”

    梁钧云被叶洲注视着更加紧张,闷下一口酒助气道:“你和她们不是一样的人,很干净纯洁。”

    叶洲嗤笑道:“哦~可我就是跟她们一样啊,以色待客难道公子不喜欢吗?”

    起身坐在桌面上,双腿放在梁钧云的两侧,纤细的手撑在他肩上身体无骨靠过去,那带着面纱魅惑的容颜向他靠近,暧昧的气息围绕在屋内,梁钧云手推开两人的距离,手心感触到小硬粒不禁压碾着那,上头就发出闷吸声:“嗯~。”

    刺得梁钧云把按在叶洲胸口的手抽回:“我..”嘴唇上就被一根手指按上,那红纱美人说道:“嘘,不用解释。”

    拿起他先前倒的那杯酒杯晃了晃里面还剩的一些酒:“公子刚刚也是心急错拿了我的杯子,不过没事等一下还可以更深入的了解。”把酒杯送到了自己嘴边,红纱面后那张好看的嘴型抿着杯口喝下剩余的酒水。

    放出桌上的杯口处还流着水渍,那地方好像是梁钧云他之前对口喝过的,极其诱惑场面梁钧云下身已经肿胀起来想要逃避出口阻止:“阁下不用这样,我并非想这么做。”

    头上就传出讽刺声:“公子是说笑的吧,不想与我共宵那为何要拍下我,还是公子一时的正气凛然,既然公子不愿,那奴家就告退了。”

    梁钧云像被戳中心中的一点低头不语,叶洲从桌面上起身要离开。

    脑海中的系统有些意外说道:【小叶你居然没有下手。】

    叶洲:【这个梁钧云是个一根筋,既然他不想,那我也就不强迫,反正原本剧情也解决了,再玩下去我怕梁钧云忍不住打我。】

    系统小声吐槽道:【那还不是你刚刚那语气就很欠打,还往人家心窝子戳。】

    走到门口时,肩被猛的被往后拉,就倒在梁钧云的怀里,要挣脱开就被扛起扔在床上,幸好床是软的,不然叶洲感觉他的后背就要遭殃了。

    被这么一摔叶洲发火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要肏你。”梁钧云动手解开叶洲的衣纱,见他挣扎把红纱的腰带把那细滑的手腕捆绑压在床头上。

    “放开我。”

    叶洲抬腿踢去,梁钧云侧手快速抓住那玉足借力把他翻过身,往那丰满的臀部打上一巴掌,留下红掌印在白臀上,凶恶粗俗的说道:“艹,不是想被老子肏吗,现在装什么清高。”

    忽然腹部勾出一团火来般,叶洲身体逐渐发热,这是中了春药的前兆,他也没吃过什么,看到桌上的酒杯,该不会是那酒里下了春药。

    现在管理着院馆的老鸨,扇了扇她那团扇忽然想道什么:“哎呀,刚才忘记跟小少爷说了那酒水里下了春药好让他生米煮成熟饭,应该没事吧,看小少爷的魅力也不怕拿不下。”

    房屋内,衣衫被扔在地上,那两瓣肉臀被拔开露出紧皱的小口,粗大的东西在小口顶了顶想要挤进去,后穴被扯开撕裂的疼痛。

    叶洲发出嘶抽声求饶道:“痛,别直接进去会裂开的,求你呜。”

    那哭泣声让梁钧云心软把肉棒退了出来,看着那已经被撑开一些的肉穴,用手指在上面按压着,就被吸了进去,感触到里面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手指,不禁抽滑着穴壁,床上的美人发出了甜腻的闷哼。

    手指加快了速度插动增加数量,后穴舒服的流出了水来,穴口被撑大手指退了出来,梁钧云换上了那发硬的肉棒肏入。

    被捆绑起来的芊芊玉手无助抓痕着那红纱,穴心接受猛烈的撞击,像一只母狗跪趴着含着主人的肉棒,爽得淫叫:“嗯啊~好啊…舒服,哈快…快点啊~”

    肉棒在穴洞里横冲直撞,拔出一大截又狠狠的捅进去,下面的睾丸撞击在臀部上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坏心眼的肉棒偏移的撞在穴心的旁侧,痒意增多不耐想要肉棒的碾压止痒。

    梁钧云扣住那扭动的骚腰,一巴掌打在白臀上:“小骚货,叫夫君就给你。”

    屁股上的红印到疼痛变得发热瘙痒,叶洲难受得流出眼泪,听话地娇声喊道:“夫君~,夫君嗯~….哈肏我,骚穴哈啊好痒。”

    “艹。”梁钧云扣着细腰发狠的肏弄起来,研磨着软瘫的穴道深顶到穴心。

    叶洲沉浸在密集的快感中,淫乱的头脑只能浪叫:“啊,夫君..哈啊快快…嗯哼…要射了啊!”

    白翘圆润的屁股紧绷,双腿直挺两小团的睾丸肿胀变大,小阴茎翘起一道白精飞射出道弧度,穴道中的软肉绞紧吸嗦肉棒的壁柱,紫青色的大龟头绷出青筋卡在穴心处,精阀开闸浓滚滚的精液直射穴洞里,激得叶洲浪叫:“啊啊!射到肚子里了,哈~。”

    梁钧云抚摸着叶洲背后右肩处的结疤,已经感觉不到痛的伤疤微凉的手指的触摸心头产生痒意,梁钧云把被绑着双手上丝带解开,手腕处留下一圈青紫痕,牵扶起叶洲跨坐在他腿上。

    面纱被除去,那冷艳的脸上流下斑斑泪珠,梁钧云将再次发硬的肉棒插回温热的小穴里,挤压穴口的红肉收缩吞吐,里面的精液搅动穴口处冒出圈圈白沫,紫青色的肉棒染上白漆般顶弄的穴心。

    叶洲的身体上下颠簸着,浪叫的声音带着颤音:“嗯慢…慢点啊嗯..”

    可梁钧云煞红了眼,粗鲁顶胯撞击半点没有之前老实儒雅的模样,要把这浪货肏死在床上才好。

    肉体的拍打声变得急速,爽得叶洲不断呻吟,很快肉棒在穴道中喷射出新的浓精,梁钧云抱紧叶洲让肉棒插入更深,处在高潮中的叶洲被一道道滚烫的精液激得肩膀颤抖。

    大龟头已经射完还在肉穴中不出,叶洲已经软瘫在梁钧云身上喘息着,坏心眼的肉棒戳了戳,叶洲娇哼道:“嗯~别弄了,已经不行了。”

    大肉棒才拔出,穴口吃得太紧清脆的水啵声,灌满的白精流泻而出。

    叶洲靠在梁钧云休息恢复下体力,梁钧云则低头盯着他的背后,又摸上后肩上的箭疤,梁钧云开口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叶洲心里吐槽道:【还能怎么弄的,被你用箭射伤的呗。】

    当然不可能让梁钧云知道,叶洲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不小心弄的。”

    可配上叶洲刚余潮后的哭腔,梁钧云脑补了小可怜在春楼里为了生存被邪恶的老鸨压榨惩罚的故事。

    梁钧云把他抱得更紧些:“跟我走吧,不用要待在这里受苦了,我可以养你。”

    正想已经解决了药效准备逃走的叶洲,被梁钧云突如袭来的话搞懵了,不等叶洲解释,梁钧云把衣衫给叶洲,他自己快速的穿好,叶洲看着手里的红纱发懵,那衣服已经被扯坏了穿不了,梁钧云也意识到,脸红说道:“抱歉,忘记这衣服已经坏了。”

    见床内侧里还有干净的被禄套着叶洲的身上,叶洲被包成一团饺子般直接被梁钧云抱起,从窗口飞身逃离‘春月楼’。

    叶洲心想楚如熙也快要醒来了,在继续待在‘春月楼’里不安全,索性就任由梁钧云把他带走,来到了一家客栈里,梁钧云刚把叶洲放下,门外就传来敲门声,外面的人小声喊道:“钧云,你回来了吗?”

    梁钧云对叶洲说道:“你先等一下,我去开门。”

    叶洲要出声阻止,但梁钧云已经走到门处要把门打开,他暗骂道:【这个呆子,没看到我这个样子吗?】

    外面的青衫见梁钧云把门打开,询问道:“怎么样?可有…”又看到屋里还有别人没继续问下去,里面的人他未曾见过,还衣衫不整,青衫皱了皱眉,对梁钧云说道:“你来我屋一趟。”

    梁钧云面色尴尬:“好。”

    青衫转身要走回自己的屋去,梁钧云也跟上,听到屋里的人说道:“公子,你等一下。”

    梁钧云停下迈出去的腿,转头关心道:“怎么了?”

    屋内的美人面色潮红,把自己裹得更严实羞涩忸怩道:“能打点水来吗?那东西还在里面有些难受。”

    梁钧云想到刚刚发生的事,脸上瞬间爆红:“我…我去叫小二打热水过来。”

    脚上安了风火轮般出了房门,还不忘把门关上,在外面的梁钧云准备下楼看到青衫还在楼道里,不知听到了多少,解释道:“我…我”

    青衫淡淡的说道:“你先去吧,等会再说调查的事。”就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

    梁钧云尴尬的下楼叫小二备些热水送去叶洲房里,处理好就去青衫屋里商讨,梁钧云在举办武林大赛时被严司泽闹事后,偶然发现有一小部分势力在暗中密谋着要危害武林的大事,根据手里的情报那批势力在‘春月楼’出现过,梁钧云才前去调查。

    商讨完后,梁钧云回到自己屋里,没看到叶洲人,见浴桶屏风后一道身影,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脸上又涨红,屏风后的人听到有人进屋,说道:“公子是你吗?能进来帮我一下吗?”

    等得有些久,叶洲就看到梁钧云侧着脸进来不敢看他,起了坏心思说道:“射得太深,我弄不出来,公子可以帮我弄出来吗?”

    梁钧云惊讶的转头看着叶洲,那美人上半身露出水面,两颗红粒若隐若现漂在水中,梁钧云不禁喉结滚动,叶洲娇声求助道:“公子,求你了。”

    衣袖卷在肩上,精壮的胳膊已经沉浸水中,两只长指插抠着穴道深处,白浓浓的精液随着水流抠出,叶洲扶撑在桶边,腿跪着撅起白臀让手指插入深处,抠滑着肉壁产生的酥麻感让叶洲舒服的呻吟,梁钧云忍耐得清理紧缩的后穴,裤裆已经胀得生疼。

    处理完,梁钧云打地铺平躺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人儿,盯着自己的手指许久,送到了嘴边,舌头伸出添着上面留下的余味,看着那小小的人儿梁钧云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