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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破裂(剧情)

    “公子,这是教主为你准备的蛋黄酥。”侍女端着一盘青花玉瓷上面金黄饱满的糕点装饰着桃花瓣。

    但再精美可口的糕点叶洲就瞟了一眼没动口,侍女也不可奈何把糕点放在茶桌上,退了下去,回头望着坐在软椅上的叶洲消瘦了许多。

    在寝殿外台阶下,柳紫溪见侍女出来询问道:“还是没吃吗?”

    侍女摇了摇头,严司泽今日去处理内务留柳紫溪来看守,但柳紫溪进去屋时叶洲见到她情绪波动异常,柳紫溪才在寝外护着。

    柳紫溪叹了口气,双手抱胸愁苦道:“自从教主他们逛夜市回来叶护卫就把自己封闭起来茶饭不思。”

    明明两人都有意,却走到这样的地步,教主为得到叶护卫的全心,出此下策给叶护卫下了蛊药,这几天叶护卫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差,教主还是执意继续给叶护卫喝蛊药。

    柳紫溪心里祝愿别出了什么茬子,与侍女在外等候严司泽回来。

    在屋内,侍女离开了不久,叶洲就一直紧盯着茶桌上的糕点,却确的来说是盯着那瓷盘,花纹印刻在边缘连画成花圈,久盯视感觉到头晕目眩,太阳穴刺痛重心不稳,叶洲扶着桌角另一只手挠抓着头颅,桌椅晃动上面的瓷盘摔落碎在地。

    严司泽处理完事务就赶来,在房外问道:“怎么样了?”

    柳紫溪要说明情况时,屋内发出碎裂声,严司泽听到惊慌得冲进屋里。

    地上散落的尖刺的碎瓷,蛋黄酥滚落在四处,叶洲站在碎瓷边,尖亮的刺片闪烁在眼前,脑海有个声音告诉他:【踩上去就不痛了,踩上去。】

    叶洲听随着那声音的指令踩了上去,尖刺的碎渣插入白玉的脚心,脚部剧痛缓解了头痛,面前的视线清晰了许多,疼痛的感觉让他俯视着脚处,脚心流出了血水浸湿了毛毯,门口传来一道着急的声音:“阿洲,离开那。”

    严司泽要冲过来阻止他,叶洲站在碎片上,回想起以往的事情历历在目,怨吼道:“你别过来,你不是我认识的阿泽。”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就是阿泽啊,离开那里别踩在上面。”严司泽柔声哄道,一般在这样的语气时叶洲就乖乖的听话,但叶洲已经解开了他的蛊惑,内心是无明的怨恨和悲伤。

    严司泽尝试靠近叶洲,但叶洲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短刀举向严司泽对质着,严司泽惊讶于叶洲居然有一天会用刀对着他,话语透着悲凉的气愤:“阿洲这是要威胁我?”

    刀锋一转,那尖刃对着叶洲的心脏前:“不,我这是求教主放过我。”

    “放过…”严司泽咬嚼着那两个,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能更好的在一起,就算是操控叶洲的意识得来的爱他也愿意,他不觉得他们之间有‘放过’这一词之说,缓慢的向叶洲靠近:“阿洲,这几天的相处你都忘了吗?我能感觉到阿洲你喜欢我,我也喜欢阿洲啊,为什么要说放过呢?”

    步步紧靠,叶洲连退拉开之间的距离,被刺伤的脚托流出一道道血印,见严司泽执迷不悟,叶洲抓紧匕首往胸口刺了进去,深进了几毫米,那插口出就流冒出大量的血溢染了衣袍,严司泽见叶洲真刺了下去,着急的要冲上阻止。

    胸口的剧烈疼痛让叶洲忍不住弓着背,怒吼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直接刺进去。”

    严司泽这才刹住了脚,看叶洲自残来威胁他,心急如焚道:“阿洲你别做傻事,我不逼你了,乖,把刀放下。”

    叶洲猛得跪地,始终不敢直视那异色的瞳孔,叶洲知道如果对视上他可能会心软,但之前的日子中他如傀儡般被严司泽操控,没有自己意识,这种卷入旋涡的麻醉他不想重新体验,恳求道:“教主,求你放我走吧。”

    “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一直会守护在我身边吗?九年前你说完这句话就不翼而飞,现在又要让我放你走。”严司泽冷声嘲讽,那句话他记了九年,但却被说出这段话的人打碎。

    叶洲长跪在地虚弱得脸色已经发白,被严司泽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我….对不起。”

    拗执着不让严司泽靠近,气氛化为了冰点两人在长毯上,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如银河之远,那金银色长袍甩身离去,叶洲才松了口气双腿麻木瘫坐在地毯上,抵在胸口的匕首拔出随着手软滑掉在地上,手撑着脸把银面摘下,脸上的哀伤一览无余。

    柳紫溪见严司泽出来一脸大怒的样子,冷冰冰说道:“把李医师带过来。”

    侍女就找李医师去了,留下柳紫溪与这大魔头大眼瞪小眼,严司泽怒视道:“看什么看,进去,别让人死了。”

    柳紫溪被吓得哆嗦,拔腿就进屋看里面的情况,就被地上的满是鲜血和碎瓷吓坏了,在桌边地上坐着叶洲,胸口处流着血,那白衣被漆染上一朵朵血花,长发垂地额前的碎发遮住了那白煞的脸。

    她慌张上前也不懂医术只能先把血止住,搀扶叶洲到床上:“叶护卫,你这是怎么搞的,是不是又跟教主动气了,那也不能伤自己啊。”

    柳紫溪第一次见到叶洲的真面,张得是真俊俏,怪不得教主会就只他一人,但现在两人的关系居然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

    叶洲也不说话,垂眸看着空荡荡的扇门外,李医师来了时候那门外也没有那金银色衣角,李医师见怪不怪帮他包扎好后就退了出去。

    在台阶下,李医师跟严司泽汇报情况:“伤口不深,幸好没伤到心脏,就是失血过多,要好些修养。”

    “好,你下去吧。”严司泽回眸看向那屋门就离开了。

    叶洲在思舟阁修养了一段日子,那一直服侍他的侍女没被调走,还是安排在他身边,但严司泽从那天就没过来。

    这天,叶洲下床活动身体,侍女端着茶水进来,说道:“公子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叶洲舒张胳膊一顿,还是忍不住问道:“教主….他现在怎么样?”

    侍女把茶水放下,没有遮掩回道:“教主已经回寒门教处理内务了。”

    侍女以为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叶洲会表现得惊讶,但叶洲面无表情坐回了床上,说道:“好,麻烦了。”

    “公子没别的事,奴才就退下了。”

    叶洲抬眼看着侍女像是还有话要说,嘴角微张话就卡住。

    侍女:“公子还有事需要我要办的吗?”

    “我…没事了,你去忙吧。”话音收回,叶洲没把话说出来。

    侍女就退出了房间,叶洲从衣袍中掏出一枚玉佩在手心摩擦着,可在叶洲不知情下那一番动作被侍女都看到了,侍女离开后来到了一个隔间,主位上坐着一人问道:“他知道后怎么样?”

    侍女一五一十的把她看到的都说了出来就退到了一边,在侧边还站着一个紫衣女人。

    柳溪紫在侍女说完后交代那次武林大赛后的事:“教主,梁钧云以为我们会再次来就做好了防备,那楚府也就落出一些马脚。”

    主位上发出杯底转动声,严司泽冷声道:“那只老狐狸居然出来了就别想再藏回去了,加强人手监视。”

    “是。”柳紫溪就离开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