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爱而不得竟说出这话(限制射精、对镜羞辱)
巨大的落差感似乎要将我割裂开来,如果说前面几日的玩弄我还能解释为男性友人为发泄的的自慰,如今被他进入的这种情况。 他是真的将我当成玩物。 思及此,我鼻头一酸,身后也恰好被他狠狠的撞了一下,我赶忙咬住了床单,堵住了即将宣泄的呻吟,不想去感受身后凌奏的体温和冲撞。 我的性器也在这样的玩弄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心头厌恶更甚,对这幅淫荡的身体感觉到无可救药,我不愿———我不愿和凌奏做爱! 如果我也能感受到快感,这和合奸根本没有区别! 我心下一痛,手伸到身下握了我的性器,猛的一用力,把它掐软。下身的剧痛让我死死的咬住了床单,口腔酸麻不堪,这份痛苦让我狠狠的收缩了穴口。 凌奏被我夹的一颤,他握着我腰的手一紧,一股热流抨击到了我的体内。 他......他居然,他怎么敢射在我身体里! 我痛苦的眨了眨眼睛,无数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温热的液体在我脸上划过冰冷的痕迹。 凌奏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他将我翻过来,我的手还放在性器上,他一看就了然了,无疑是勃然大怒起来。 他气极反笑,凌利的长相此时更加如同巨兽般可怖起来:“既然不想射,那就永远别射了。” 他抽出还挺翘的性器,将我扯下床,拿出一个小环,紧紧绷着脸似是冷酷无情捏着我的性器慢慢推上,我被冰冷的小环刺激的一颤,我猜测这应该是某种控制射精的器具,和绑我领带是同一种道理,虽然是责罚,但我却并不觉得难堪,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我不跟他一同沉沦,在我自欺欺人的内心里,这或许是我最后的底线。 后穴微凉的液体缓缓渗出,让我竟有了一种失禁的错觉,显然凌奏也看到了,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我的后穴,他扯开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笑容,亲昵的蹭了蹭我:“还想做。” 随即他抱着我压到了浴室的梳洗台上,我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下一凉,悲哀更甚。 凌奏家的浴室非常开阔,旁边一个小空间用于洗澡,有一道玻璃门隔绝由于太大而造成的冷空气,每次在里面洗澡都非常舒服,玻璃门旁边就是梳洗台,梳洗台的上方和左右方都有一面巨大的镜子,除了人的背面,几乎是一览无余,很多时候我在凌奏家洗完澡就来观摩我自己的身体最近练习是否过度,或者是疏于练习长了赘肉。 而凌奏,要在这个台子上,让我看着他如何玩弄我的身体! 我牢牢抓住台面上的玻璃,试图往后缩,凌奏却没给我这样的机会,就着刚刚的润滑,一寸一寸再次进入了我。 巨大的龟头没入我窄小的甬道,虽有润滑但还是生出几分不习惯,酸麻的感觉层层叠叠顺着我的尾椎上涌蚕食了我。我紧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低吟出声,眼睛也倏的升腾起泪水模糊了视线,高抬着头将脆弱的颈部暴露在面前的野兽面前。 “啊哈......阿司。”凌奏贴着我耳边忘情的吟叫,身下的动作粗蛮又狂野,仿佛要将我凿开的力道:“你看啊......看看你这幅婊子样,骚逼,骚逼好会吃。” 猛的,他一口咬住我的脖子,狠狠舔舐吮吸,用牙齿磨了磨那块脆弱的皮肉:“为什么你不看!不想接受自己这幅骚样子吗?” 见我不说话,他又恨恨的磨牙,贴着我的耳边威胁道:“下次,一定好好干你下面那个更小的骚逼!” 我被他干的根本无暇思考,被开发过的畸形身体叫嚣着要一个释放,第一次他的动作让我还保留一份清明意识掐软不愿与他共同沉沦,而如今他熟悉了部分技巧找到我的敏感点猛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下又麻又爽,阴茎的头部被死死控住,我扑腾了几下,终究是溃不成军的泄露出几个单音。 “不......好难受。” 我已经分不清我流了多少泪水,凌奏又像狗一样,舌头在我身上游走,灵活湿润的舌头停留在我的乳头处,顿了顿,便如稚子吃奶一般猛吸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大脑似乎断了片一般,视网膜不断模糊又清晰,昏黄的灯光打下来似乎摇摇欲坠。下身一阵抽搐,我甚至感觉到一种把我劈麻了快意往全身蔓延,让我放松下紧绷的身子有些懒洋洋起来。 凌奏还埋在我胸前咂咂有声的舔吻着,下身也如同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顶着我,些许是刚高潮过后,这般的顶弄让不应期的我有些难受起来。我平复着呼吸,不敢置信我居然在与和他的性事中获得了快感。 我微微偏过头,镜子中的少年犹如小鹿一般的双眼湿漉漉的,面色潮红低喘着,棕栗色的卷毛鬓边被汗水沾湿低垂在耳边。而他身上的少年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神智不清,仿佛在吃着世界上最香的肉骨头,啧啧有声。 凌奏金色的长发弄的我痒痒的,我无力的揉了把他的头发,他忽然抬头,眼神中是我平时最常见到的那种亮晶晶的眼神。 “阿司,再摸摸我。”他嘴唇软软的贴上我的下巴,身下动作速度不减:“摸我,摸摸我。” 我挣弄了一下,反而却让后穴肆虐的阳物入的更深,我不动了,尽量让自己毫无感情的开口。 “真是一条小狗。” 听了我的辱骂,凌奏不禁没有生气,反而干的更用力了,他喊着我的下巴也能滋滋有味,忽而又拍了拍我的屁股,调笑道:“放松点。” 然后忽的一顶,我不知道他顶到什么位置了,我也猛的一颤,酸麻的感觉和他的精液一起蔓延开来,他松开压着我的手,额头贴着额头,轻轻咬了一口我的嘴唇然后就带着我去清洗了一番。 直到睡前,谁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