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艳奴-3(双洞泄尿、孕宫抽玉)
久远的记忆历历在目,仿佛刻录好的情色片正在放映,曾经那些淫靡的场景,让罪奴想得痴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被填满的骚屄与肛穴正饥渴得蠕动着、绞缠着,他正迫切渴求着深彻的贯穿。 天顶垂下的鲛索无声收紧,吊着罪奴的锁骨将他持续拉高,留岁的唇舌已从他的双乳落到了宛如怀胎七月的孕腹上,一路沿着他腹上狰狞的剖伤下移,含咬了几下缀着宝石的肚脐。 在罪奴的呜咽声中,留岁一手抚上了罪奴尺寸傲人的阳势,触手硬韧,形状优美,勃姿欲发得挨着凸起的肚腹,只是因其锁精太久,憋涨得紫红,从底部垂下的精囊处蜿蜒出的血管经络,如一条条蚯蚓般狰狞得盘绕着柱身。 留岁的另一只手揉了把沉甸甸的囊袋便溜上了隐在其后的屄户。 若是主上没有特意交代,留岁自己根本想不出什么折磨人的心思,所以他利落的取下锁着精囊的环扣,一手拈着龟头上突出的髓珠,一手捉住了屄户内的尿道塞,几乎是同时将两根吸水棒从眼口里拔了出来,随着一声颤抖得长吟,透明无色的水液从两处怒张的猩红孔洞里激射而出,稀里哗啦得喷溅了留岁一身。 罪奴被水液蓄满的肚腹,随着膀胱中的尿液的排出,肉眼可见得憋下去了一些,末尾甚至还打了个尿颤。 留岁并没有让他缓太久,双手裹住仍旧邦硬的滑腻阴茎动了起来。 罪奴被他撸得欲火焚身,浑身肌肉绷得死紧。 因手脚被缚,他只能更加费力得挺腰,他的阳根在留岁合拢的双手里横冲直撞得胡乱磨蹭起来。 “阿岁……”罪奴的呼吸又沉又急,他的包皮下被植入了四排软珠增加快感,没磨蹭几下就淅淅沥沥的出了精,只是这精液颜色寡淡,稀薄得厉害,射得委实憋屈。 “不行……唔……不……不行……”罪奴用尽力气挺动腰臀,可他那根中看不中用的阳势还是不争气得断断续续得漏着精,这个隐疾伴随他多年,很久以前他就无法像正常男人一样用寻常性交方式获取快感,能让他痛快出精得办法,除了暴虐的侵入与施加在肉体上极端的痛楚外,再无可解。 罪奴的脸憋得更加青白,央求着傀偶能发发慈心:“唔嗯……肏我——肏射它——阿岁……”随便干他哪口穴都行。 留岁抬头看了他一眼,操纵着鲛索将他降下了一些。 也不知留岁是准备遵从罪奴的要求还是纯粹只是想让罪奴换个姿势,鲛索由他指挥着进一步拉开了罪奴的双腿让它们尽可能的平行岔开。 他从纳戒中取出了一根黑色的缚带,绑上罪奴的腿根。 撩开碍事的精囊,捉着镶在阴唇上的中空阴环,扣上了缚带的钩锁,这样的中空环有四只分别镶在左右两瓣阴唇上,留岁将它们一一扣上缚带,这样一来罪奴的阴部因其打开的双腿而完全展露。 傀偶听从了自己的话,让罪奴松懈了下来,他做好了挨肏的准备,阴道内的胶塞被拔除,因使用过多而缺少弹性的阴户咧开一口深洞,流出了一些淫水,留岁凑近了些,看清了屄户深处含着温玉的子宫。 从串了珠的阴蒂包衣,到入了环的会阴,留岁从上到下在屄户上抹了一把,在罪奴动情的哼叫声中收拢五指捅了进去。 让罪奴失望的是,想象中的激烈插弄并没有发生,傀偶没有任何多余得动作,极有目的得一味摩挲着宫颈口。 “啵——”的一声,留岁将打了契纹的温玉抽了出来…… 温养子宫的药液却没有泄出分毫,宫口是罪奴浑身上下最紧窒也是被管控最严密的穴。 赖因子宫能孕育子嗣,意义重大。 罪奴的主人曾将他赏给臣下随意亵玩,也曾指使年富力强的宫中禁卫光天化日下上演轮奸戏码,甚至是他驯养的灵兽都不止一次得将滚烫的兽精浇进罪奴的屄户中,可他却绝不会容许罪奴的胞宫再次为别人开花结果,这是他永远不会撤回的底线。 交缠在血肉里守门的猩红肉环就是罪奴主人设下的屏障,也是他赐给罪奴的定情之物,只有他的阳势和手指才能通过肉环破开罪奴的胞宫,也只有他施下契纹的物什才能撑开罪奴的子宫。 所以这处不容他人侵犯的禁穴,还是留给主上亲自处理吧。 留岁的指腹擦过紧闭的宫门后撤,带出满手粘腻得淫液摸向了罪奴绞着肛塞的熟烂后穴。 留岁一手揉着饱满的精囊,一手握着肛塞在肠道中搅弄,凸起的头部隔着肠道蹭挤着深处的腺体。 腺囊被刺激得加速分泌腺液,罪奴的阴茎抖抖霍霍得重新焕发了生机,顶端张开的精眼再次失禁得流下了浑浊的液体。 “嗯~让我射~” 若不是被吊缚着手脚,限制了他的动作,罪奴恨不得连带着傀偶拿着肛塞的手一起吞吃进菊穴。 他不足得催促着傀偶加速:“阿岁~快~再快~肏我……肏射我~” 留岁果然依言加快了顶撞的速度与力道,腕粗的假势拽着肠肉迅速抽出顶入,每次拔出时都裹挟出大量肠液,喷溅在留岁的手上、臂上,最后再落下,与地上那汪欲海交汇。 只是如此,依然没能让罪奴完全满意。 “啊~不够~阿岁……用力……再用力啊~” 留岁本也没指望自己用手就能让性欲高涨的淫奴得趣,索性就拖着肛塞一把抽离了肛门,茎柱上凸起的细小纹路连拖带拽得挟着些许肠肉一起脱出,罪奴喉底迸发出一声惊叫,手脚上的锁扣被他挣得哗哗作响。 傀偶的突然抽离让罪奴不快,却在看见他从纳戒取出的东西后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