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今天也是为爱流泪的一天
“唔……你不会……突然逃跑吧……”贺简言舔着性器,含糊地说道。 “……都被你舔硬了,我还跑什么?” 他才十八岁,血气方刚。 闻言,贺简言渐渐松开了禁锢时遇的手,而后双手并用,握住了时遇的阴囊。 贺简言掂量了两下,“挺沉的。” “……” 贺简言大概永远不知道羞耻是什么东西。 时遇喘息了一声,一手摸向贺简言的脑袋,想将他继续往里面往,但听到贺简言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时遇还是住手了。 他将贺简言拽到身前,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大师兄,鲜红的嘴唇因为此前的撕咬,还残留着血痂,本来以贺简言的体质,是很快就可以恢复的,但他不知道为何,偏偏保留了下来,配合着满脸春色……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时遇顿了顿,而后将桌上的茶摄来,端给贺简言,要贺简言先漱几下口。 贺简言埋怨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接过时遇手里的茶,咕噜咕噜了几口,而后咽了下去。 “……”时遇眼皮一跳,“你……” 贺简言喝完茶,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角,“小师弟的气味,很好闻。” “……”他以前真没贺简言这么骚,但仔细回想,却发现贺简言的小动作很多,总是不动声色地牵着他的手,看似关照的揉着他的头,每次与他,都靠得很近,连给他递东西,他的指尖都要不经意地扫过他的手,且语气说的上……宠溺。 时遇其实很不喜欢“宠”这个词,因为这个词,总会有种被人当成小宠物的感觉,主人若是开心了,便会摸一摸你的头,主人若是烦了,不管你怎么咬他、拱他,他都不会理你的,甚至还会觉得你烦。 宠爱是被赋予的权利,一旦不爱,便会收回。 其实,被爱是一件很值得快乐的事,时遇挺开心来到这个世界的,因为他不再是孤儿,也会有人爱他。 只是……“爱”这种东西,怎么说呢,一旦不爱了,那他该如何自处?天天说喜欢你的,一转眼就不认识你了。 爱是他人的给予,宠是爱的附加。 时遇也清楚,他这种想法很不对,但他没有办法,越是缺爱的,越想被爱,也越怕失去爱。 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贺简言,想要从他脸上看出花来。 贺简言则是静静地让他看着,他虽然迫切,但在该有耐心的时候,还是能够把持的。 时遇摩挲着贺简言的下颌,“贺简言,你是不是有病?” 贺简言轻笑,“我有病,不被你操就好不了的病,我要天天被你操。” “……”这货真的有病。 “可你知道,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所以我在让你喜欢我……”贺简言说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就算不喜欢我,也会喜欢我的身体的,我很好操的。” “……你被人操过吗?” 贺简言摇头,捧着时遇的脸,笑着说道:“我在等你呀,我的第一次,当然要给我最喜欢的小师弟。” “……贺简言,你怎么喜欢我的,我真的不懂。” 贺简言捏了捏时遇的脸,“这种事,说不清的。”而后,贺简言轻轻贴近时遇的眼神耳朵,渡去湿热的气息,“我好嫉妒啊,那个西风,凭什么天天和你待在一起,两年……两年都是他……” 时遇惊讶,“你……” “我在玄前辈那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贺简言“哼”了一声,“我还知道,西风喜欢你。” “?”时遇疑惑,“你不能因为别人跟我带一块就说他喜欢我吧。” “我的小师弟,看来你还真不知道西风是什么样的人呢?”贺简言捏了捏时遇的耳垂,说道:“西风啊,是暗影门的少宗主。” 时遇听着开头,就翻了个白眼,这个他当然知道。 “别急。”贺简言轻笑一声,“西风在他们宗,风评可不太好,他整日闯祸,有次更是打碎了暗影门一位长老酿造了两千年的灵酒,两千年啊,那位长老可是一口没喝着,再说这次试炼吧,西风是偷跑过来的,他向一个弟子买了名额进去的。” 时遇:“这还好吧,至少是买的,不是抢的。” “……我想说的是,一个天天作天作地的少爷,怎么会那么乖待在你身边,还是两年?” “这很简单啊,他实力那么弱,不抱着我这条大腿,容易死。” 贺简言闻言,嗤笑一声,“他身上的法宝可不比你少,其中更是有几件能硬抗元婴修士的符箓,保命法器更是不少,甚至还有一个合体修为的傀儡,根本不需要抱你大腿。” “……”时遇静默片刻,说道:“两个人在一起说说话,可以避免抑郁。” “像你这样,估计就是两年没跟人说话,疯了。” “……”贺简言沉默了。 转而他直接吻住时遇,双手在时遇身上胡乱摸索着,想要解开时遇的衣服。 “别急。”时遇主动分开了嘴,“我们先走一遍流程。” “嗯?”贺简言疑惑,“什么流程?” 时遇笑了笑,“你不是见过那双修功法吗?你问我?” “一点点……”贺简言难得红脸。 时遇笑了笑,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放在贺简言的腰上,打算解开衣带,只是在望向那被血液染红的衣服时,还是不免顿了顿,又在心里感叹了句:有病。 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为了做爱这么不要命的。 衣衫解开,贺简言劲瘦的身材便映入眼帘,白皙的皮肤上,涌上薄红,靠近右胸处,是一道狰狞的血痂。 时遇的手顿了顿,虚抚向那血痂,“疼不疼?” 贺简言摇头,“不疼。” 时遇静默,这就是自己不疼,别人看了疼系列吗? 他还是见识太少。 “流程什么时候走完?”贺简言双手抱着时遇的脖子,双脚更是探入衣袍,去挑逗那已经被他舔硬的性器。 一下又一下……像是被羽毛轻抚,时遇的身体僵了片刻,而后拽住贺简言的腿,“我年轻,经不得挑拨。” 贺简言失笑,“所以我才挑拨的啊。” “……”时遇不想跟他说话,他低头咬住贺简言的左胸乳头,轻轻舔舐起来。 “嗯哼……” 贺简言轻轻地呻吟着,“小师弟舔得我好舒服啊,啊……要出奶了……” “……你是男的,不会出奶。”虽然很想看能不能吸出奶水,但很明显不可能啊。 “你现在能不能别说这些骚话,听得我很阳痿。” “……”贺简言顿了片刻,说道:“是我叫的不够骚吗?” “……不,很骚。” “那……” “特定的语句需要特定的场合,我们这种强行做爱的,就别说了。” “……好吧,小师弟你快乐就好,对了,你想要喝奶吗?等我回宗,我就去炼产乳丹,这样的话,我的小师弟不仅可以玩我的大奶子,我还可以给小师弟喂奶了呢。” “……” 时遇哀叹一声,他一个翻身,躺在了贺简言的边上,“贺简言,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贺简言紧紧抱住时遇,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说不合适? 时遇揽着贺简言的腰,“下次吧,以后那些话本少看。” 贺简言不信,他翻身跨过在时遇身上,扶住时遇的性器,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后穴塞。 时遇一惊,急忙扶住贺简言的腰,“贺简言,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想死吗?!” 没有扩张,没有润滑,就算是修士,后穴这种地方,也还是很敏感吧! 贺简言望向时遇,眼圈通红,他此前被时遇胖揍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失态,此刻不过是说了两句,贺简言便像受了莫大委屈一样,几近落泪。 “小师弟,你干我吧,师兄真的没关系的,师兄真的好爱你啊,如果你不动的话,那师兄,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说着,贺简言一根根地掰开时遇阻挠的双手,紧贴着性器的后穴,就要将性器吃入。 时遇头疼欲裂,一方面是性器硬了,到现在也软不下来,一方面是看着贺简言,他真的有些没有兴致。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另一种阳痿,明明他对贺简言硬了的。 手指被一根根地掰开,时遇眼睁睁地看着贺简言将他那粗大的性器猛地坐下—— “嗯哼!” 两道痛苦的闷哼同时传来。 后穴的撕裂感,让贺简言腰都软了,他无力地倒在时遇身上,神色带着疲惫,却还是满足地说道:“这……不就吃下了吗?” “……贺简言,你简直有病!” 紧致的后穴狠狠挤压着时遇的性器,强烈的异物感,不仅让贺简言身体颤抖,时遇也很是不好受。 敏感的性器被把持住,动一下,他都怕贺简言给他夹断了。 当然,痛并快乐着,好紧! “贺简言,你放松一点……” 时遇叹了口气,忍着被夹断的危险,一个翻身,再次将贺简言压在身上,而后他拉起贺简言的双腿,让他环住自己的腰。 贺简言紧咬着嘴唇,双腿还在打颤,环住要的腿坚持了几下就要滑落,但又很快被贺简言重新勾住,脚趾互相借着力,紧紧夹住时遇的腰。 “小师弟……你动一动……操开了就不痛了……” “小师弟,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这么痛……” 贺简言慌乱地擦着时遇渗出的汗水,满是愧疚。 “……” 时遇也不知道该说这人什么好了,时遇认命地叹了口气,挺胯开始抽动起来。 干涩的肉壁没有任何润滑,只不过抽插两次,便已有血液渗出,阴毛沾上血液,已经不知道该不该说色情了。 “嗯哼!” 一声又一声的闷哼,贺简言紧紧环住时遇的脖子,双手交叉,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时遇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头发,又缓缓滴入身下人的脸上。 这就是他的第一次,注定要为爱掉眼泪。 鸡巴真的好痛啊! 可也好爽啊…… 时遇真的快哭了。 他妈的,回头他就把贺简言剁了喂鱼。 “贺简言……你不是见过那双修……功法吗……你……你就没炼一下吗……”时遇喘息着问道。 “嗯……那个……没有对象……无法……尝试……” “……贺简言,你是个狼人。” 话音落下,时遇也不管痛不痛了,反正早痛早超生,时遇挺着胯,开始快速抽动起来。 “啊哈……唔!” 贺简言露出痛苦的表情,呻吟溢出,却又被他马上压制住,“师……师兄平时……啊哈……不怕痛……的……但是……看见……小师弟……就……嗯哼……忍不——啊!” 话还没说完,贺简言身体突然痉挛起来,一道浓稠的精液猛地打在时遇腹部,又缓缓滴在了贺简言身上。 时遇满脸复杂,“贺简言,你可真行啊。” “唔……不……小师弟……撞的我……嗯哼……好舒服……” “小师弟………撞到……骚心……了……啊哈……” 贺简言喘息着说道,他此刻浑身还在打着颤,高潮的快感一下盖住了后穴被撕裂的痛苦。 “……”时遇没有在说话,借着血液的润滑,时遇进出得已经很是顺畅了,且刚刚朝那凸起一撞,贺简言后穴便猛地传来一股吸力,身为初哥的时遇差点就这么交代了第一次。 此时的后穴已经变得湿滑,时遇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捏住还在喘息的贺简言,低头吻了下去。 “啪!”、“啪!”、“啪!” “嗯哼……唔……” 唇舌交缠,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啧啧作响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不断回荡着,时遇对贺简言,真的是烦极了,动作一下比一下粗鲁,初次承欢的贺简言哪里经得起这般撞击,双眼迷离,泪水糊了全脸。 欲望在升温,时遇见着贺简言这副模样,心绪飘荡,转而再次咬破了贺简言的嘴唇, “贺简言,你真的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