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难耐 渴求欢爱
深夜降临,万物沉浸。 修仙之人,自然没有睡觉这一说,深夜,是用来修炼的好时机,魏广川坐在简陋的木板床上打坐,只是他一闭上眼睛,修炼的功法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他只能想起与尊上做爱的画面,尊上那根与他清冷面容不符合的粗长肉棒能狠狠地捅进他的肉屄,一点点地撞击着子宫口。而他却扯着尊上的脑袋,双脚盘着尊上的腰,主动地迎合着做爱的频率,肉屄紧紧咬住肉棒。 魏广川浑身发热,躁动不安。他下意识地用床板摩擦会阴处,挤压着多余的器官,模拟脑海中令人兴奋的性爱—— “靠!”魏广川大骂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简直像被下春药一样,魏广川脸上红扑扑的,他大汗淋漓,身上极其痒,像是有无数只蚂蚁从身上爬过!!难道是魔气还在影响他?还是说是尊上变出的这个器官在影响他?下半身的瘙痒完全不受控制,魏广川脸色极臭,他不愿意再回想和尊上相处的每一瞬间,强奸不成反被操简直是侮辱他,更何况,他原本就不是个重色的人。 重生前,魏广川性格严肃,忙于修炼,就连和婉纮也没时间做夫妻之事,两人一周最多一次?这么说——婉纮出轨是因为自己没给她满足? 放屁!魏广川越想越来气,她不满足可以和自己说,又何必去找别人! 魏广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既闪过和尊上做爱的画面,又闪过婉纮玩多人行的画面,莫名的情欲让他整个人极其燥火,他再次尝试打坐凝神,用修炼来赶走脑中这些画面。心里喃喃念叨着他的复仇计划—— 但显然,这种心理疏导对他完全没作用,第二日清晨,魏广川顶着黑眼圈走出了自己的奴仆小房间。 他所做的任务就是劈柴、烧菜等粗活,魏广川利用灵力,很快就干完这些小事,无所事事之余,便想打听一下凌宵府现在的情况,他端着茶水装模作样地往凌宵府的阶梯方向走,这凌宵府是用腾空的阶梯连接的三层,这最底下的是仆人、奴隶所在之处,中间的是新进弟子,而这最上面才是恒德掌门与他的叔侄,一些修为达到融合之人的所在之处。 只是不巧,魏广川刚准备上阶梯,便闻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香味。 淡淡清雅的花香,回头一看,熟悉而又清冷的面容,带着女性独有的柔软,是婉纮。魏广川愣在原地,一紧张,端着茶水的他直撞到了婉纮身上。 “啊!”茶杯碎了一地,婉纮身边的丫鬟大叫一声,赶紧将魏广川推开,她用手帕将婉纮身上的水擦干净,然后瞪着魏广川道:“你是仆人?怎么做事的?看不见有人啊?!我们小姐还有身孕!知道吗?!” “小绯。”婉纮笑了笑,出声阻止丫鬟破口大骂,她温柔道:“这仆人,也不是故意的,这样吧,有过错便要赔偿,用你的命赔偿你的过错,这事就当做没发生过,你觉得怎么样呢?” 话落,婉纮轻瞥了一眼魏广川,眼眸依旧笑意满满。 “……”这个毒妇!魏广川还没反应过来,便涌来无数家丁尝试将他拖走,掌门下令,婉纮夫人的话必须遵守。 魏广川没想到会遭遇这么一出,没办法,他不能展示实力,只能装作凡人和这些家丁挣扎,家丁挥拳往他鼻尖揍,他也不能躲得明显,只能偏过一点,让拳头落在他的嘴角。当然就算装凡人他也不能白被人打,魏广川发挥自身的蛮力,骑在家丁身上,你一拳我一拳,现场弄得十分混乱不堪。 一阵微风,一男子踏风而来,他容貌俊秀文雅,身穿青丝绣着高雅的竹叶,更显得温文儒雅,气宇轩昂。 他便是凌宵府掌门——恒德,此番下来是特意接婉纮,他轻瞟了一眼眼前的状况,无数家丁围着一个仆人殴打,双方脸上皆打出了血迹,恒德一下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眼中闪过几分深色,但很快这份深意便笑被笑意遮掩,他眼眸带笑,走近婉纮道:“婉纮,何必为一个仆人,大动肝火呢?” “你们府中的废物,连个仆人都收拾不好,怎么?难道你也护着仆人?”婉纮挑了挑眉,自从发生了魏广川勾引她父亲那事,她心情一直很不愉快,她想找父亲解释,想弄清楚来龙去脉,可父亲只是冷淡的回了几句,便将她赶回了凡间,不再见客。 她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她的丈夫和自己的父亲弄在了一起!!她却没资格追问!! 如今她想打死一个仆人都被人拦住!凭什么——凭什么!! “婉纮。”恒德撩起她的发,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道:“怎么会,你可知我是最在乎你的,你不过是气那魏广川,何必和仆人置气,伤了面子,又气坏了身子,别生气了好不好?” 恒德摸了摸婉纮的脑袋,他亲了亲她的肚子,然后道:“等会儿宝宝也要生气了。” “……”恒德好声好语地劝着婉纮,婉纮虽然心情不悦,但也不想站在这里丢人现眼,和这些下等人混在一起,她揉了揉太阳穴,叹气:“那我先上去了,你先处理好你的仆人,再上来,别让我等太久,我卡这一突破已经很久了。” “好。”恒德微笑,他让丫鬟带着婉纮上去,自己则走向前,亲自将浑身伤痕的仆人扶起,他轻笑了一声:“去找大夫看看吧,这点伤估计要养很久,这样吧,这几天你就休息吧。”说罢,温柔地帮擦了擦魏广川脸上的伤痕,便将手背在身后,腾云而去。 掌门这一走,这闹剧也就散场了,而然旁边还有不少家丁、仆人小声讨论着这场八卦,无数少女春心荡然,觉得掌门温柔体贴。魏广川“哼”了一声,脸颊还残留着恒德指尖的触感,他用粗糙的布擦了擦脸,把那恶心的触感散去,便恶狠狠地盯着婉纮、恒德离去的方向。 恒德温柔? 放屁!他不过是伪君子罢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上体贴仆人,内在比任何人还要恶心这些凡人,不过为了面子才一副温柔的样子,更何况,看他迫不及待离开的样子——估计是忍不住要和婉纮上床了。 魏广川捡起打碎的茶杯,他悄悄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伪装的面具撕开,英俊硬朗的容貌再次出现在镜子里,他沉思了一下,吃下了一颗隐身丸,便轻而易举上到了第三层,蹲在了恒德的房顶。 果然恒德已经和婉纮开始亲热了,两人互相啃着嘴皮,恒德的手放在婉纮的孕肚上,眼看就要做下一步骤了。 魏广川气得牙痒痒,他蹲在房顶,想随手取下几块瓦片便往下扔,砸在两人做爱的床上——但转念一想,这恒德修为与自己不相上下,被发现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只能掐着自己的手,硬生生地看这对奸夫淫妇做爱,还美其名曰双修!呸! 婉纮坐在恒德的身上,手搭在他的肩上,两人水乳相融,紧紧结合在一起,呻吟声此起彼伏,魏广川原本是生气的,是愤怒的!想直接下去掐死两人的,可看着看着,他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一阵的无名火。 火从下身开始燃烧,裤裆里的阳具慢慢探头,而两颗蛋蛋下隐藏的一条缝隙,不停地吐着淫水,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直捅进去,止止水—— 完了!魏广川握紧拳头,他应该不会被尊上肏出毛病了吧? 可是……好想要啊,魏广川无意识地摩擦着双腿,浑身都被情欲所折磨着,一定是那个……衣冠禽兽的仙雁尊上,给他下了蛊……怎么会这样…… 魏广川脸色青一阵紫一阵,他从屋顶跳了下来,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院子里。 院子里刚好有一个人,那人一袭月牙白衣,黑发被发带随意束住,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身上的气质宛如谪仙一般,清冷让人不敢高攀。那人听闻动静回首,狭长的凤眸盯着闯入院子的魏广川,眼眸闪烁着淡淡的疑惑。 而魏广川却不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心跳加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反正他也没有什么羞耻之心,也不管那人是谁,长什么样子,直接凑上去,将那人抵在墙角,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