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林酒眠蜷缩在他的臂弯里,一声不吭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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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衷无比清醒地活在这场浑浑噩噩的梦境里。 他渴望拥有的omega被从里到外完全剥开,虚软地躺在他的巢穴中,雪白的皮肤在黑暗中仿佛会发光,像条被捕获的无害的蛇。 什么都好,除了林酒眠越来越少与他说话。 他总是半夜睡不着觉,偶尔会呼吸困难,全身虚汗,眼皮又热又重。 墨衷握着omega的手腕,将金属管内的信息素稳定剂注射进他的静脉。 他知道,关奢延的精神烙印和他对林酒眠的深度标记,互相发生了排异,导致林酒眠从身体到精神的状态越来越糟糕。 但他不后悔。 他也不想林酒眠难受,但比起把林酒眠拱手让给谁,他宁愿这样把林酒眠拘禁起来,豢养在自己亲手打造的牢笼里。 他会对自己的omega好的,只要他能冲他笑一笑。 墨衷握着omega的脚踝,黄金镣铐下的皮肉已经磨破发炎,结了薄薄一层血痂。 墨衷用消毒水给他一点点清理伤口,让林酒眠的脚踩在他的胸口,细致地为他从镣铐和脚踝的缝隙中缠上绷带。 “如果疼,要和我说。”墨衷低声说:“这样就好了,明天再换一次药,等好干净了,我给能接触到你皮肤的地方做一些保护措施,以后就不会磨破了。” 林酒眠别过头,像是没听见一般,眼神放空地看着天窗。 只要墨衷不说话,室内就很安静,静得让人难受。 墨衷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双脚,突然想到以前林酒眠也是把脚踢到他怀里,让他暖着。外面的天很冷,他把omega的脚搓热后,就会顺着omega的小腿一路亲上去,咬在柔软的大腿内侧。 墨衷也就这么做了,他的指腹顺着omega的脚踝往上,捞起omega的小腿,近乎痴迷地从脚踝一路亲到大腿。 林酒眠的皮肤有点热,腿根的软肉少了很多,墨衷隔着薄薄一层皮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脆弱的骨肉。 那又怎么样,墨衷一口咬在林酒眠的大腿内侧,尝到些许稀薄的血气,这让他的神经轻微地兴奋起来。 腥甜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墨衷的呼吸粗重,这个想法让他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微微放大。他像一只梭巡领地的头狼,第一次用另一种视角打量自己的omega。 这样就可以忽视掉那些令他不安的部分。 可以尽情地宠爱他,可以弄坏他,他可以用任何手段在他的omega身上宣泄那些压抑已久的绮念,哭泣和呻吟是最好的助兴原料,因为这些都是指向给他的,在向他乞求宽恕—— “好疼,”林酒眠嘶嘶地倒抽凉气,“好痛,不要咬了,不……” “忍着。”墨衷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并不想听自己的omega坏兴致:“而且你不是也很爽吗?” 墨衷的手指在omega的腿心里轻轻一刮,带出了拉着银丝的淫水,他把omega发情的淫荡罪证展示到林酒眠的面前,然后在他的脸颊上擦拭干净。 “坦率一点,”墨衷按着他的胸口,指尖挑着omega胸口的乳环说道:“像以前一样不好吗?何况我们现在标记过了,只要你能放下心来接受我,我们会比以前更快乐……” “呜……等等……呜呃……” 林酒眠按住伏在他腿间的alpha的黑发,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腰背:“等等,啊……哈……别这样,呜……” 腿间的动作没有半份停下的意思,灵巧的舌头碾过腿心敏感的肉蒂,牙齿叼着阴蒂含在唇间慢慢地磨,布满了敏感神经的地方被施加最直接的刺激,自身脱离掌控的恐惧淹没了林酒眠,他几乎要羞耻得掉眼泪。 “你明明很快乐。”墨衷靠着他的大腿内侧,把omega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能感受到omega的大腿内侧肌肉突突地跳动,这是他快要高潮的样子,“安心依靠我,信任我,我们回到和以前一样的时候,我们都只有彼此……这样不好吗?” 林酒眠呜咽一声,想从无尽的快感里挣脱出来,墨衷的手像铁钳一样,轻而易举地把他的双腿固定在原地。柔软的舌头舔在花穴的中心,舌尖向上一勾—— “呜!”林酒眠发出一声惊喘,心脏跳得极快,眼前阵阵发懵。那一下就像是根带着尖刺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脆弱的神经上,汹涌的快感淹没了他,omega咬着舌尖,哆嗦着迎来了潮吹。 墨衷用微凉的鼻尖去蹭他的脸,牵着omega的手放在自己的喉咙上,咕噜一声,让他感受自己吞咽的动作。 “眠眠的味道好甜。”墨衷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妻子,omega浑身潮红,洁白的胸口带着殷红的乳头,淫乱得一塌糊涂:“我很喜欢眠眠,眠眠也最喜欢我,对吗?” “叫我一声老公。”墨衷咬着他的耳朵,“叫一声老公,我就带你出去放风,等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我就带你去看林羽……” 林羽? 林酒眠的耳朵尖动了一下,许久未听过的名字刺激了他的神经,让几乎粘滞的大脑重新转动。 现在的他还能去见林羽吗? 不是一个能为自己的弟弟遮风挡雨的“人”,而是被alpha剥夺了人身自由,被以爱的名义像只动物一样被拘禁起来淫乐的样子去见他? 墨衷还在亲吻他的额头和面颊,散发出的alpha信息素应当是让他舒适的,他的身体现在应当充满了高潮后的快意,可他的身体异常疲惫,心口沉甸甸地堵着东西,仿佛一张嘴就要吐出来。 墨衷低头吻他,下身的性器抵在omega的花唇,把人抱在自己的胸口,慢慢肏了进去。 刚刚高潮后的omega甬道湿热,紧致嫩滑地包裹着他的性器,林酒眠的穴口在性爱下被肏熟了很多,墨衷喜欢得紧,恨不得晚上插在里面过夜。 龟头一路肏进了omega的生殖腔里,含有大量alpha信息素的前列腺液从兴奋过度的龟头里流出,对标记过的omega来说就像烈性的春药,墨衷能感觉到林酒眠的生殖腔本能地吸吮着他的性器,爽得墨衷头皮发麻,简直想把林酒眠直接肏坏。 他低头去看怀里的omega,想与他调笑两句,至少听听他说喜欢。 他只看见,林酒眠蜷缩在他的臂弯里,一声不吭地掉眼泪。 “怎么了,”墨衷赶紧伸手给他擦眼泪,却发现林酒眠哭得特别急,眼泪一串串往下掉,这样下去眼睛都得哭坏:“是我太重了?别哭,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墨衷话说到一半,又咽回了肚子里,动作也顿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林酒眠会不开心。 以前就喜欢在外到处跑,正经的不正经的生意忙得连轴转的人,被他拘在一个小房间里,当然会不开心。 但要他放手他是断然舍不得的——把林酒眠放了,他身上的精神烙印还没有解,让他出去就是和关奢延再续前缘! 他也不是没想过像对待周池一样,干脆利落地做掉情敌,但这事终归治标不治本,他刚杀了周池,林酒眠转头就攀上了关奢延,他只能先从林酒眠这里下手,不然那么多alpha,他要杀到那年那月才能等林酒眠收心? 墨衷心里觉得自己没错,只是手段硬了点,何况这段时间为了林酒眠的事情忙前忙后,再没有谁能让他这么尽心尽力过! 他像是赌气一般,按着omega的腰,狠狠肏进了生殖腔的深处。 总有解决的办法。墨衷烦躁地舔了舔牙床,下身的力道越来越重,几乎是在发泄着什么,他暗暗地想,只要这段关系的阵痛期过去了,林酒眠就会忘了外面那些alpha,他们就能好好治病,安宁地生活,倒退回以前在梅子街的日子。 墨衷的手指在omega的腰上按出了几处层叠的青淤,他最后在omega的体内射出来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林酒眠已经昏过去了,眼角带着明显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