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杀手攻出场,被外面的人射了一肚子,现在来找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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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酒眠背着空瘪的黑包,顺着屋檐的排水管往前走,陈旧的铁管表面浮起一层锈烂的漆皮,被踩得嘎吱作响。 他转过两个弯,爬上那处亮着灯的阁楼。从警署出来天已渐黑,坐摆渡车又花了不少时间,等他回梅子街已经是深夜了。那阁楼的老虎窗里吊着一只半旧的煤油灯,在黑夜里散发出暖融融的微光。林酒眠搓了搓手,拉开窗户往下跳,稳稳落在正下方的沙发上。 房间里也亮着灯,一名黑发黑眸的年轻人在灯下擦一柄长狙。枪身乌黑油亮,旁边的刀架上几柄银亮的刀刃摆得整整齐齐,男人刚给它们磨光后上了护油,架在一旁等干。 林酒眠从上面跳下来时牵动了腿心的肿痛,心里烦躁得不行:“今天遇到个傻逼,什么都没捞着,还赔进去一台计算机,气死我了。” 他把背包往沙发上一甩,踢上角落里的黑色拖鞋:“小黑,阿羽回来了没?” 年轻人点点头,林酒眠舒了口气:“那就好。你按我交代你说的那样说了吧?” “嗯。”黑发的年轻人面无表情:“我和他说你在我这吃饭,要晚点回家。” 阿羽是林酒眠嘴里那个体弱多病的弟弟,大名林羽,今天林酒眠偷典当行差个帮手,就安排他拿着东西混进典当行,假装自己是来当东西的客人。林酒眠在外面制造了一点小混乱,引走工作人员,林羽就把记忆卡插进角落的工作终端,然后和那些看热闹的客人一起跑了出去。 林酒眠安排他插完记忆卡就马上回家,其他事不用他管,自己从混乱中脱身,上了钟楼等一个引爆病毒的时机。他在警署对着宪兵胡言乱语一通自己在典当行外乱扔记忆卡的事情,好歹把阿羽从这件事里完完全全摘出去了。那个宪兵也是糊涂,听完还真信了。 扔记忆卡这个手段林酒眠也试过,没什么人上当,典当行这种地方的工作人员基本的安防意识还是有的,不会把来路不明的东西插进内网机器。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冒险让林羽来帮忙。 为了不让林羽担心,林酒眠给墨衷说要是他七点半点还没回,就对林羽说林酒眠在墨衷的阁楼里歇着,不要等他吃饭,早点睡。 虽然两手空空,但是编了个谎把宪兵糊弄过去了,林酒眠心情略微好了一点。他快一天没吃东西,熟门熟路地去摸房间里的冰箱,看看有没有剩菜吃。 手还没挨着冰箱门,墨衷终于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 “不给。” “去洗澡。” 林酒眠也不听他的,拉开冰箱里面只有未加工过的食材和几扎碳酸饮料。他扒拉出一个颜色鲜红的番茄,送到嘴里咬了一大口。冰凉鲜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稍稍安抚了他奔波了一天的肠胃。 他懒懒散散地往冰箱门上一倚,突然脸色一变—— 动作的变换让他肚子里的液体又流出来了一点,他难堪地夹了夹腿,腿心的疼痛让他不敢接着用力,还好今天穿的是黑色裤子,流出来也不太明显。 “马上去洗,有热水吧?”林酒眠挠了挠头发:“还有小黑你有便宜点的抑制剂渠道吗,我想一次性多买点。” 联邦人口出生数量一直在平缓下降,这和各方面因素都有关。联邦政府成立了omega权益保护协会,直接将抑制剂的生产和销售许可交给该协会管控。抑制剂的购买审批资格极严,发情期的omega如果没有抑制剂,被alpha成结内射进生殖腔的话会高概率怀孕,怀孕后的omega如果没有alpha愿意与他结婚,则会被送进0mega权益保护协会进行生产照顾,生下的小孩安排公民领养或送进福利院社会化抚养。 omega本人如果没有alpha愿意接收,则可以选择在协会义务服务,具体工作是成为联邦的生育机器,为联邦的存续做出重要贡献。 没几个omega傻到心甘情愿被协会保护起来,但抑制剂生产线调了军队管控,售卖渠道卡得很死,一支抑制剂能在黑市上炒出高价,那薄薄的透明壁管里装的不是药液,而是流动的黄金。 “多买点?有必要么?”墨衷低头用特种柔性纸去擦他的瞄准镜。他是个杀手,一名专业的杀手最亲近的东西是他的工具,每一件枪械都被他反复拆开组装,用指腹检查零件的每一个角落。 “虽然今天走空了,但我还有点小钱,买几支问题不大。”林酒眠把吃剩的番茄结扔进垃圾桶:“我的发情期也快到了,你要是有空帮我解决下……我买抑制剂是给林羽备着。” “你带着一身外面alpha的骚味来同我说这个?”墨衷终于擦完了枪,肯抬头看他:“被外面的人射了一肚子,弄得发情期要提前了,没准备好抑制剂来找我帮忙?” 林酒眠有点尴尬,他没想到小黑鼻子能灵成这样。他知道自己身上会有味道,为了不让林羽担心特地来他这里修整下洗个澡再回家,进门后离墨衷也远,就是为了不让他发现。这下被墨衷直接戳破了心思,林酒眠难堪地觉得身下似乎又有射进去的精液要流出来了。 “行行行,我去洗澡,行了吧。”林酒眠起身就走:“你也别生气,我们各取所需嘛,墨哥帮我多留心我的事哈。” 浴室热腾腾的水雾扑上来,熏得林酒眠脸上泛红。 梅子街是这一带的贫民窟,治安混乱,基础设施不全,热水供应也不稳定,唯一的优点是房租便宜。墨衷曾经说过自己很贵,他当杀手接任务也能赚不少,按说他早就可以搬到更好的地方去了,结果大部分时间还待在梅子街这个破烂地方,每次来找他都能看见他在专心擦枪,总也擦不腻似的。 也可能杀手每次出任务都是拿命在搏,所以赚的再多也不舍得大手大脚乱花掉,这个林酒眠完全能理解,他看钱也是这样,每天睡前都要在脑内过一遍他的小金库才能睡得着。 而且墨衷也不是不注重生活的人,狭小的房间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冰箱里新鲜食材每次他来都是满满当当的,浴室走水的管道也被换了一遍,不会像他家那样经常停水,这让林酒眠很喜欢到他这里以交换情报的名义蹭饭蹭洗澡。 热水泡暖了在外面吹得冰冷的身体,林酒眠缓过来一点,手指伸进自己的花穴,去抠挖审讯官射进去的精液。 在身体里留得越久,发情期提前的可能性越大。林酒眠忍着羞耻跪在热水里,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两指撑开柔软的内壁,看着一丝白色的浊液缓缓从那处低落。 太慢了。林酒眠有点焦躁。热水激得他被抽过的双穴又开始刺痛,这种情况将花穴撑开无疑是种折磨。他把头抵在墙上,扶墙的那只手轻轻拍打自己的小腹,希望里面的淫液能快点流出来。 浴室门敲了两下被推开,是墨衷:“你没拿浴巾,我给你拿进来了。” 林酒眠被吓得一头磕在墙上,腿心绞紧了手指,差点当着他的面高潮! “好……你……你放在那里就行……”林酒眠也知道自己塌着腰将手指伸进去的姿势很糟糕,连忙找补:“我不是……我是在把东西弄出来……实在太深了。” 好像这句话没起到什么作用,墨衷还没走。林酒眠用力把那两根被花穴吸着的手指拔出来,发出啵唧的水声。 巨大的阴影兜头罩下,墨衷没出去,反而站到了他的浴缸边。 “别动,让我看看。” 杀手修长的手指按在林酒眠的腰上,逼着他双手扶在墙上,翘起臀部给身后人看。omega的皮肤在热水下白里透红,薄得能看出皮肤下青色脉络的走势。白皙的皮肤手感很好,像最润泽的绸缎,比他精心上过油的刀刃更让人爱不释手。 这样一具白皙柔软的身体深处,锁着一堆别人的精液,撑得小腹微微鼓起,说不定还被人射了尿进去。薄薄的腰身上几个青色指印,屁股上满是红色的巴掌印,腿中心更是红肿得不像话,这些痕迹都是上一个Alpha无声的挑衅。 这个omega在我的身下,被我干成了一条浪叫的母狗。 墨衷沉着脸,一巴掌扇在林酒眠的腿心! “疼!!!”被马鞭抽过了的穴口哪能这样挨,林酒眠想挣脱把自己当腿并起来,墨衷却按着他的腰,脚也跨进了浴缸,膝盖插在他的双腿中间,完全断绝了林酒眠躲避的去路。 “怎么搞成这样的?”墨衷的声音倒是很平静,没什么波澜。 他的手劲不小,抽那一下没留力,林酒眠双手护住腿心,上半身没了支撑差点摔进水里。 “我被条子逮着了!”林酒眠的腿心火烧一般的疼,挣也挣不动,也不知道为什么墨衷突然发疯:“今天不做……那个条子给了我一枪,我现在脸上还疼!在审讯室里他又把我一顿肏才肯放我出来,这事我又说了不算,你发什么疯!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今天不肯跟我去干这一票吗,如果是你来帮我,林羽就不用出来,我也就不用蹲钟楼上被宪兵抓了!” 墨衷伸手把他的脸别过来,临近发情期的omega嘴唇饱满泛着微红,脸上有一道淡淡的闪电状瘢痕,已经快消了。 他的脸上淡淡的看不出表情:“我说了我很贵。” “是啊!”林酒眠愤愤的,“我雇不起你好吧,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你赚你的钱去,外头的alpha射多少东西我里面关你什么事?你不高兴我来你这就直说,我又不是没处去!” 可能是热水太烫,熏蒸得omega眼角红红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你委屈什么。”墨衷过了会才慢慢开口,“让我出场的价格是不便宜,但你也知道,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会把你的事情当做自己的去做。” 浴室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热气从半开的浴室门里散出去一些,室内温度降了下来,林酒眠背上有些冷了。 “没必要吧。”林酒眠把身体撑起来,回头看着墨衷的眼睛:“如果你有什么需求,作为朋友我能帮一定帮,这也算是你帮我度过发情期的回礼。” “其他的东西就不用说了,我想要什么你也知道。谢谢你最开始的时候照顾我,我很感激你。” 浴室的水也慢慢凉了,林酒眠有点惴惴不安,墨衷大部分时候都很靠得住,很少发脾气,而现在他能感觉到墨衷有点不大高兴。 他发情期到了需要找墨衷解决的时候,平时到处出任务行踪不定的墨衷就一定在。墨衷会按着林酒眠的腰就用强横的alpha信息素包裹住他,在他的腺体上轻咬做临时标记——林酒眠与他约定过不许他成结,也不许他咬穿腺体做永久标记,更不许他肏进生殖腔。大部分时候墨衷都是个靠谱的好床伴,唯一过分的地方就是喜欢就着一个姿势把他肏得高潮到昏死过去,醒来时发现alpha还是那个姿势在肏他,肚子不知道被射了几次,即使是平躺着也能看见鼓起的小腹。想让这条不知餍足的狂犬停下来,林酒眠就得主动抱着alpha脖子,哥哥老公的乱喊一气,求着他出去,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说自己已经怀上了老公的孩子。 下了床林酒眠还是以走偏门捞大钱为目标不断奋斗,而墨衷有段时间很奇怪,像是真的把他当自己的妻子了,还期期艾艾地问他喜欢什么颜色,穿着正装约他到高级餐厅吃饭。 林酒眠这才反应过来,墨衷可能是个死心眼的处男Alpha,以为在发情期帮omega的忙是占了人便宜,心里过意不去。他善解人意地和墨衷说你别往心里去,说了一大段话开导他。墨衷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阴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林酒眠那时还没见过这个老冷着一张脸的杀手动脾气,他不敢多待,前菜刚上完就借口家里有事溜走了,走得太匆忙,衣角带翻了桌上精致的小蛋糕。 白色的奶油蛋糕在地上滚了个圈,表面漂亮的裱花全糊了。蛋糕滚到了邻桌用餐的客人带着的大白萨摩脚下,被大狗一口吞进肚子。 听说那桌客人还抓着墨衷让他出医药费,似乎是大狗吞进了金属圆环异物,连夜进了兽医医院。 “行吧。”墨衷垂下眼睛开了口,打破浴室里令人尴尬的沉默:“射得多深?留太久会发烧,我帮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