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我是王爷的小奴,自然每日都要想着法子求欢
莫以欢没滚远。 宁捷玩儿他时会把侍仆都遣散,天有些黑了,莫以欢就光着身子在廊上走。 先去宁捷房里寻了衣服,不用挑,给他穿的清一色纯白长袍,全无任何装饰,饶是这样,也挡不住这人天生的媚骨风情。 莫以欢身形偏瘦,衣衫却大,领口松垮着,稍有心便可露一半儿肩出来,皎皎白衣,素雅端方,穿在他身上偏清雅全无,反透着点儿说不出的淫情艳色。 “不好看。” 出来便撞上靠在门边的宁灼,莫以欢微愣,“你不是……” “很巧,我也被赶出来了,”宁灼说着,转身给他看了眼背上的伤,廊灯下,黑色衣衫破开几道裂口,裂口处颜色偏深,应当是渗了血,“顺便来了顿你心心念念的软鞭炒肉,羡慕吧?” “……他拿那个打的你?” 莫以欢顿觉好笑,宁捷这是气成什么样了,竟拿那东西抽他。 “你知道那鞭子是干嘛的吗?” “还能干嘛?”宁灼不屑道,“不就是用来抽人的?” 莫以欢隔着衣服抚上他的伤口,“红玉软鞭,鞭鞭催情,鞭身每一寸都在最浓烈的媚药里渗过,”手指用力按了按,宁灼岿然不动,“出鞭必见血,却一点儿也不疼,你猜是为什么?” “……为什么?” “媚药嘛,麻痹身体其他地方,”莫以欢手绕着腰身向下移,“却……” 手抚到胯间,朝他性器轻揉了一把,宁灼一颤,霎时就硬了起来。 “……” “那个老变态!” 宁灼黑着脸,咬牙切齿骂了几句,见莫以欢站在一旁冲他笑,拉起人快步朝自己房里走。 “我还得去找王爷呢。” “找个屁,不是让你滚了?” “长夜难眠,我怕王爷一个人寂寞,自然要滚回去。” 宁灼停下来,指指自己下身,“那我呢?” “与我何干?”莫以欢又笑了,“谁弄的找谁去。” “那也怪你,”宁灼直接拉他进屋,将人抵到墙上,硬挺的性器戳在他小腹,“没事讨什么鞭子,让他随身带着那玩意儿。” “我是王爷的小奴,自然每日都要想着法子求欢……”莫以欢手探进裤子,抚上他的性器,“这叫情趣,宁小公子。” “我管你,现在让我爽了才是情趣。” 灵巧的手在他性器上撸动,却越摸越硬,手都酸了也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莫以欢又动了几下,无奈道:“不行啊宁小公子,要不你自己躺床上慢慢撸?我真得去找王爷了。” 宁灼硬得难受,在他手里抽动了一下,“用嘴。” “不行,”莫以欢直截了当地拒绝,“说了一会儿要找王爷,给你插坏了还怎么给王爷肏?” 宁灼听他说这些就头疼,停了一下,猛地把人一推,不耐烦道:“滚吧,最好被操到明天下不了床,疼不死你。” 莫以欢笑着朝外走,“承你吉言。” - 宁捷回房便看到莫以欢一袭白衣靠在床边,似是睡着了。 闭着眼的莫以欢很安静,丝毫没有平日里那股骚浪劲儿,却也更不像他。宁捷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忽走过去将人推醒,皱眉道:“不是让你回宫?” “王爷……”莫以欢惊醒,见宁捷坐在一旁,撑起身子坐到了他腿上。 “奴今日都没有好好侍奉王爷,自然舍不得回宫。” 屁股蹭着胯间凸起,莫以欢手探了下去,却在半路被抓住,“罢了,本王今日没兴致。” “让王爷没兴致就是奴没本事了,”莫以欢将领口扯松,衣服滑了一半儿下来,堪堪挂在肩头,他从腿上下来,跪到宁捷胯间,抬眼看他,舌尖轻舔润湿嘴唇,笑道:“让我来服侍你吧……宁大哥。” 宁捷微怔,恍惚地盯着胯下人,莫以欢将他的性器放出,双手握着,探出舌尖绕着茎身舔舐,又缓缓吞进嘴里。 宽大的衣衫半敞着,将落未落地挂在身上,莫以欢不时抬眼看他,眼里盛着笑,在他的注视下将性器舔得水亮,又撑着他的腿站起来。 “宁大哥,”莫以欢握着性器,对准了穴口,坐到他腿上,“今日穿着衣服做,好不好?” 宁捷抚上他的眼,突然把他推倒在床上,分开腿便插了进去,穴口还红肿着,狭窄的甬道被强硬插入,疼得莫以欢直抽气。 他缠上宁捷的腰,承受他强硬的抽插,后穴逐渐分泌出淫水,莫以欢叫着抱紧了他。 “宁大哥……啊……好舒服,再快点……唔……” 白衣挂在他腰上,衣衫散了一床,莫以欢微眯着眼睛,叫声柔媚勾人,缠着宁捷要了一次又一次。 宁捷不说话,就按着他猛操,粗重的喘息响在耳畔,身下美人儿眼神迷离,一声声叫着宁大哥。 “莫斐……” “我在,宁大哥,”莫以欢抚上他的脸,眼里浮上一丝蛊惑,“莫斐在你身下,正被你压着肏呢,你按着他的腿,在他穴里插着,他被你肏得穴里都是水儿,爽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啊……” 操弄渐猛,莫以欢媚叫着勾紧他的腰,抬臀迎合他,穴肉一下下收缩着,夹紧性器,宁捷抬起他的腿,猛地抽插几下,将白浊的液体射到了最深处。 莫以欢轻柔地抚着他的头发,忽翻身压坐到他身上,穴肉含着精液一张一合,吸得性器又在体内硬起来。 “嗯……”莫以欢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眼中媚意更甚,“宁大哥操得我好舒服,穴里不停流水儿呢,以后日日都这样,我天天来给你操,好不好?” 莫以欢在他身上扭着腰浪叫,宁捷有些茫然地看着他的眼睛,刻意伪装的艳色下掩着一点光亮,恍惚与另一个身影重合。 那人倚在树下,白衣翩然,手里拈着朵花,眼底闪着细碎的亮光,遥遥朝他一笑。 “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