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漂亮,名字也好听/初见微h/口交
宁灼差点从自己大哥床上睡到个美人儿。 那晚醉得厉害,迷迷糊糊走错了房,刚到床边,撩开帘子便看见有个不穿衣服的美人。 美人双手被缚在床头,玉体横陈,眼上蒙着只艳红的布条,身下那物直直立着,根部套了个金环儿。听到声响,原本侧放着的腿曲到胸前,两腿大开,露出一半没入穴里的碧色玉势和周边被挤压得泛红的穴肉。 “王爷回来啦?” 那美人儿探出舌尖,将殷红的唇舔得湿润,对着他的方向笑道:“这死物又凉又细,可满足不了奴的穴儿,奴死命含着还掉了一半下来,王爷再不来就该全掉出来了。” 说着,美人儿屁股抬高,穴肉收缩,竟又把玉势推了点儿出来。 宁灼呼吸急促了一下,感觉身下某处烧灼起来。他看着那人开合的穴口,鬼使神差地将手伸了过去。 “啊~” 玉势被他整根插了进去,那人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脚顺势伸到他胯间,踩上刚才起就隐隐发硬的那物。 “王爷多动动,奴的穴快软了,一会儿好给王爷肏……啊……” 刚喝了不少酒,宁灼脑子是懵的,这人的淫词浪语却是一股脑儿地往上窜,他握着玉势快速在那人穴里插起来,那人一边抬着屁股浪叫,一边踩揉几乎完全硬起来的性器。 宁灼的脑子越来越昏,再也忍不住似的,抽出玉势扔到一旁,掐着他的双腿向上叠到了胸前。 “哈……插进来,王爷,奴想要……” 那人极力收缩着后穴,磨得艳红的穴肉泛着水光,正一张一合地邀请着他。 性器抵在穴口,宁灼突然清醒了一瞬,他急促地呼吸了一下,抬手扯下了他眼上的布条。 那人微张着唇,眸里一片艳色,眼尾上挑,透着点绯红,很艳丽的长相,又因着这幅神态平添几分淫靡。 突然得了光亮,那人眯了眯眼,继而眸含春水看向他:“王……你是谁?” 看见陌生的脸,那人骤然瞪大了眼,一脚踩上怼在穴口的性器,蜷缩着腿向床头挤。 猝不及防被狠踹了一脚,宁灼拧起眉,猛地上前,拽着腿将人拉了回来。 “疼死我了……”那人极力挣着腿想摆脱他,宁灼压到他身上,掐他的脸,硬挺的性器就戳在他腿间,“突然踹人干什么?” “你是谁?” 那人被掐着脸,嘴微微嘟起,眼里还带着未消散的惊慌与戒备,淫色褪去大半,倒活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看得宁灼笑出声来。 “现在才问我是谁,刚才不是还要赶紧插进来?” “我以为是王爷!” “那我姑且也算。” 宁灼可没乱说,他哥对女人硬不起来,又比他老那么多,不定什么时候死了,这位子只能是他的。 那人似也想到这一层,皱眉道:“你是宁小公子?” “聪明。” 下身硬得难受,宁灼手去寻他的穴口,那人眉皱得更紧了,冷声道:“别碰我。” “凭什么?” “这是王爷的床。” “你都骚成这样了,被谁操不是操?我哥跟那群老东西喝酒呢,今晚上绝对回不来。” 那人又要抬脚踹他,被他顺势抓着脚腕压到了胸前,看着眼前开合的穴口,宁灼眸色深了几分,提枪便要上。 “不行!” 那人剧烈挣扎起来,宁灼还醉着,手劲儿有点虚,一时竟按不住他,只得又趴到他身上,无奈道:“又怎么了?” “你解开我,我用嘴帮你,”那人动动手腕,跟他打着商量,“别碰后面。” 宁灼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那人被看得心慌,又试探着开口:“或者你说怎么玩儿,只要不碰后面,怎么都行。” 宁灼依然不说话,两人就这么静默地对视。 那人愈发心慌,正欲再开口,宁灼突然解开床头的绳索,将他拉了起来。 “那个,”宁灼犹豫着开口,“用嘴,怎么……” 那人一愣:“你不懂?” 宁灼顿了一下,恶狠狠道:“谁不懂?用嘴就用嘴,赶紧的。” 宁灼坐在床边,手紧紧扣着床沿,看着跪在他腿间的人。那人手握住根部,缓慢吞吐着,性器直接顶到了他的咽喉,却只进入一半,温热的口腔包裹性器,吞到深处又缓缓吐出来,舌尖舔过整个茎身,绕着龟头打转。 宁灼呼吸粗重起来,仿佛忍受不了这种缓慢的折磨,骤然抬手扣住了他的脑袋,胯间用力,迅速抽插起来。 看着那人泛红的眼角和被顶出的泪,宁灼脑子又昏了,抓着头发的手收紧,重重向前一顶,在那人痛苦的呜咽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呜……咳咳……” 被顶到喉咙,那人猛地后撤,偏头剧烈咳嗽起来,被吐出的性器颤了一下,射出几股白浊的液体,沾到他脸上,有几滴顺着脖颈流到胸口,浸湿胸前两点凸起,透着种说不出的淫靡。 “你叫什么?” 宁灼抬起他的下巴,摸他被操得发红的嘴角。 那人抿着唇,不说话。 宁灼也不在意,起身摇摇晃晃朝屋外走去。 “我叫宁灼,灼灼其华那个灼。” “……莫以欢。” 宁灼笑了。 “挺好听的。人漂亮,名字也好听。 “回见,莫以欢。” - 莫以欢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 那人刚才叫了他的名字,被叫了太久的“骚货”“贱人”,他早快忘了自己的名字该怎么念。 莫以欢,这个父亲赋予他的名字,在这种情况下被喊出来。 真叫人恶心。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重又把玉势插进后穴,紧了紧性器上的金环儿,蒙上布条,手主动套上床头绳索,恢复了先前的样子。 良久,有人推门而入,带着浓烈的酒气。 “两个时辰了,小骚穴含的怎么样?” 床上美人儿娇笑着张开腿,露出含了一半儿的玉势。 “这玉势太小,奴含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