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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爷不让他当尿壶了

    第二天一早,被折磨整夜的褚俊飞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醒来。

    此时他彻底清醒过来,也知昨晚有多大逆不道,一时恐惧于昨晚的放肆,主子最烦奴才因欲望痴缠不休,一时心中又有些甜蜜,主子毕竟来救自己出来了。

    脑中想法轮转,最后看到自己睡在主子身边,连忙悄悄爬起来下了地跪趴于床下。

    两腿交替的时候,褚俊飞面色僵硬,下体微微刺痛,像是插入了树根细小的碎发,有种磨人的酸痒,让他恨不能用手狠狠扣弄。

    他的整个身子都是主子的,没主子命令,他并不敢再想昨晚一般放肆,只能强自忍耐着调整呼吸,他没穿衣服,后穴控制不住的一点点往外渗出淫液,汇成水滴滴落在地摊上。

    一会儿工夫褚俊飞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到底怎么了,体内的酸痒是因为残留了麻绳纤维,而酸痒带动的欲望是因为催情药物,他脸色白了白,心里知道自己这身子怕是以后都会是这种状态了,只是不知主子会不会厌恶……

    “醒了?”就在褚俊飞胡思乱想的时候,褚宏宇睁开了眼睛,伸手摸了摸床下跪着的褚俊飞的脸蛋:“好些了么?”

    “俊飞该死,给主子添麻烦了。”被主子摸了下脸蛋,褚俊飞莫名就红了脸,低声蚊呐道。

    “这两天好好休息休息。”褚宏宇从床上坐起来,敞开的睡袍里上身什么也没穿,只着一条睡裤。

    褚俊飞看到这情形,连忙膝行上前低头想帮主子脱裤子,叼那根几吧给主子当尿壶。

    褚宏宇伸手按了下他脑袋,随意的站起来径直朝外间走去,这是不用褚俊飞的意思。

    褚俊飞愣了愣,连忙爬起来跟过去,外间桌边跪着两个侍奴,看主子出来了,连忙仰起头张开嘴吧。

    今儿当值的是庆喜和侍墨,褚宏宇随意站在庆喜身前,俊飞跟上轻柔的将小主子从裤子里请出来。

    褚宏宇把几把放在庆喜嘴巴里开始放尿,晨尿味儿重又多,庆喜一点不敢怠慢,连忙打足了精神接着,用嘴唇把主子的阳根用嘴唇包着,喉咙敞开了往下咽,也不敢发出声音来。

    等褚宏宇尿完了,庆喜斗着胆子微微抬眼瞅主子的脸色,见主子没有兴致,便连忙轻轻吮上一口把几把上的残尿舔干净松开嘴巴,这个活不好干,在主子没兴趣的时候,万万不能挑起主子的兴致,否则一个媚主勾引的罪名扣下来,谁也救不了。

    等褚宏宇尿完了,侍墨已经从旁边端了一碗热茶来,主子端着热茶漱了漱口,俊飞连忙拿着玉盆接了漱口水,这才看着主子的脸色站起来帮主子穿衣。

    俊飞低眉顺眼的站在褚宏宇面前,手中动作却十分利落,他十六岁承宠,在伺候主子方面从不出差错,只要二爷招他侍寝,晨尿都是赏给他的,可这次却把他推开,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动作,却足够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他心里胡乱琢磨,不知是自己哪个地方惹了主子厌恶,或者昨日受罚时难看的样子被主子看了,主子一直喜欢自己略带隐忍发骚的样子,现在自己的身子这么敏感,怕是主子已经不想碰上一碰了。

    “主子,现在上早膳么?”俊飞有些艰涩的询问。

    “找套衣服给你们俊飞主子。”褚宏宇突然开口。

    话音刚落,褚俊飞脸色苍白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他双唇带着颤:“二爷……”

    在这座宅子里,除了褚家兄弟和褚樊宇,还没人能被称为主子,他不知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褚宏宇坐在桌前,伸手摸了摸褚俊飞的脸颊:“从今往后,尿壶的活儿不用你,起来,去试试衣服。”

    褚宏宇不解释,俊飞就不敢问,这时侍墨已经端了套衣服送过来,俊飞只能硬着头皮转身穿衣服。

    他是性奴,后面二爷抬举,虽然让他当了随侍,但只要进了褚宅,他也是只能穿最好脱下的袍子,没资格穿内裤的,可这件衣服虽然不及二爷的华贵,也是质地舒适柔软的正常衣物,上面放着的还有浅粉色泛着珠光的真丝小衣,内裤。

    “你身子敏感,以后内衣裤都穿特质的,专人会定时给你送去。”这次被罚,药性难解,如果穿正常的衣裤,褚俊飞的乳头和下身被摩擦着,必然会无时无刻不处在发情阶段,这种柔软顺滑的料子能最大限度的减少摩擦。

    褚俊飞红着脸硬着头皮穿上浅粉色的内裤,这条内裤是三角式的,很明显的女士款式,包不住他的屁股,又滑又凉,小衣更像是刚进入发育期的女生所用,薄薄的一层,像是小背心,正好包裹住他的胸膛和乳头,穿上这一套实在是淫荡又羞耻。

    再穿上浅墨色的外衣外裤,倒是显得正常了不少。

    “传膳吧。”见褚俊飞穿好了站在自己身边,褚宏宇随口说道。

    外面伺候的下人鱼贯走了进来,桌上并不铺张浪费,只两荤两素两道凉菜两道面点,褚俊飞帮主子补菜,先给主子乘了汤,又按照主子的口味给主子夹菜,待主子吃好了,这才放下筷子。

    “剩下的赏你了。”

    “谢二爷。”褚俊飞连忙跪下道谢,近侍的吃喝都有严格的规定和要求,不食荤腥、不食味道重怪的食物,以流食为重,如若不是主子赏赐,基本与正常饭菜无缘了。

    侍墨和庆喜听罢,将剩下的饭菜端到另一端的矮几上,褚俊飞膝行过去跪在几前匆匆进食。

    这个功夫,庆喜出去稍作整理,再回来时,手中托着些许文件,褚宏宇随手翻了翻问道:“韩子枫那边怎么样了?”

    “回二爷,没伤到要害,再有半个月就能出院了。”庆喜回话。

    “出院的时候,把他合同给他,再给他拿张卡,让他想去哪儿去哪儿吧。”

    “是,二爷。”

    这边褚俊飞不敢让主子多等,虽是主子赏饭菜,也顾不得尝味道,囫囵吞枣般塞进嘴里漱了口就回到褚宏宇身边。

    “樊宇昨天呛着了。”褚宏宇坐在椅子上对褚俊飞说:“我喂他吃了个樱桃,结果樱桃核把他卡着了。”

    听了这话,褚俊飞身子一晃,带着点抖跪在褚宏宇身侧,他张嘴想问樊宇怎么样了,甚至想说这么大的孩子怎么能喂不去核的樱桃,但那个人是他二爷,是他主子,他只能白着脸说:“是俊飞没教好小少爷,惊着二爷了……”

    “生二爷气了?”褚宏宇伸出手挑起褚俊飞的下巴:“气不气二爷没把樊宇照顾好?”

    “俊飞不敢。”褚俊飞连忙摇头。

    “樊宇昨晚上被卡着以后,一直哭着喊着叫爸爸。”褚宏宇拇指在俊飞脸颊上滑动,仿佛不经意似的说道。

    “俊飞该死。”听到这话,褚俊飞再也忍不住,泪珠断了线似的从眼眶里流出来,想忍也忍不回去,带着哭腔缠着声道:“二爷,俊飞失仪了,都是俊飞的错,奴才不该教小少爷叫奴才爸爸。”

    褚樊宇是褚家的种,虽然借了褚俊飞的肚皮,但却生来尊贵,哪里能叫个奴才爸爸?褚俊飞听到孩子哭喊着找他,又心疼孩子又怕孩子不懂事惹得二爷厌弃,心里还担心着昨晚孩子卡着会不会有个好歹,再加上前几日的委屈,头一次哭的止也止不住。

    这是褚宏宇第一次看到褚俊飞哭,俊飞自从到了他的身边,一直是隐忍克制忠诚乖巧的,别人不敢规劝的他敢,哪怕受罚也要尽本分,是个死脑筋的小古板,现在却像个哭包一样,倒是让褚宏宇很是新鲜。

    “你怨二爷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怨二爷。”褚俊飞的下巴被主子挑着,只能咬着嘴唇努力止住哭声。

    “是不敢怨,不是不怨。”褚宏宇松开捏着俊飞的手,庆喜连忙用帕子把二爷沾上泪的手擦净,又递给褚俊飞一块帕子。

    褚俊飞顾不上接帕子,连忙磕头:“奴才说错话了,奴才不怨二爷,奴才的命都是二爷给的,奴才永远都不会怨主子的。”

    “俊飞。”褚宏宇止住他磕头的动作:“樊宇想你了闹着要见你。”

    褚俊飞跪的直挺挺的,听了这话心里酸涩的要命:“俊飞明白道理,小少爷不是奴才能想的,以后奴才心里只有主子,再不敢有别的妄想。”

    褚宏宇笑了笑:“你这脑袋瓜里想什么呢?樊宇想你了,你想不想樊宇?说实话。”

    褚俊飞从没敢骗过主子,他顿了顿,难堪的点了点头:“想的,奴才想的。”

    “想的话,就把樊宇接到你身边来照顾,怎么样?”

    这话让褚俊飞整个人都惊了:“二爷——”

    “行不行给个话,不答话的话,二爷就当你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