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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鞭炮声响彻云霄，似乎像是要把黑夜给吵醒，烟花染红了半个天空，站在下方仰望着它们的人该是一脸的幸福。

    佟明身上的黑色大衣也被焰火裹上层温暖的橘黄，甚至那双狭长的双眼，都因着这光源，浸染出一点儿名为“温和”的颜色，为他披上一层虚伪的善意。他的斜后方是站在光暗交界线上的李睿，搓着手，惴惴不安，那双眼睛却有着黑暗都掩盖不了的贪婪，驱使他朝他走进了一步。

    “佟总。”

    “嗯？”

    李睿搓了搓手掌，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保镖，又看了眼我，半掩着嘴，凑到佟明的耳边说道：“人我给您带来了，现在也醒了，您看，之前说好的给我的货……”

    佟明斜眼看他，只那么一眼，李睿就惊得向后一缩，没再敢说话。翘起的鞋尖抵上我的下巴，强迫我把头抬了起来，避无可避地与他对视，佟明漫不经心地点了根烟，朝一旁的保镖们示意，让他们把李睿给架走。

    他把烟喷到了我的脸上，又吹了口气，说道：“放心，人弄来了，货肯定会给，你们把李叔带下去……验货吧。”

    保镖们把李睿给架了出去，临走前，甚至还体贴地将门给反锁。烟抽完以后，佟明终于有了下一步行动，抵着我的皮鞋被放下，他从沙发上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背影把光线挡了个严实。

    佟明用一种可以算上是温柔的力度揉搓着我的头发，叹息般地说道：“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来找你？”

    我张着嘴试图说话，可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着，努力了几次，也只能发出点儿沙沙的气音。

    佟明蹲下身揉了把我的嘴唇，笑了笑，拇指伸了进去：“说不出话么？”

    他的表情闪过一瞬间的狰狞，还未等我反应，整个人已经被他掀翻在了地上。滔天的怒火几乎在瞬间便把烟花赠予他的那点儿暖意给粉碎殆尽，喉结处传来被使劲掐住的痛感，舌根也被压着，难受到反胃，生理性的眼泪被硬生生逼出眼眶。

    佟明满含怒意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他妈和蓝灿、陆子岑说话的时候不是挺顺的吗？啊？到我就不行？我他妈是会吃了你吗陈辉？啊？回答我，陈辉！”

    “咳……咳咳……”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反绑着的手被挤压得一时间失去了知觉。缺氧的窒息感让我不住扭动着身子，妄图从他的手里逃离，而坐在我身上的佟明只冷眼看着我无用的挣扎，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掐死的时候，才终于松开了禁锢着我的手，转而掐住我的后颈，把我从地上扛到了肩上，扛进一旁的房间里。

    身体被直接摔到了床上，疼得厉害，甚至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布料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在耳边响起，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发展到这一步，只知道当佟明捅进我身体里时，那股要将我硬生生撕成两半的剧痛，让我发出了自重逢以来的第一声惨叫。

    佟明从后面拉起绑着我手腕的手，像骑马一样在我身体里捅着，囊袋拍打过臀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敏感的耳朵在下一秒便被含入湿润的口腔，我听到他吃吃的笑声，刺痛从牙齿研磨的地方蔓延上来，淫靡的水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像熟透的苹果被捅烂后流出汁水，明明外壳青涩，内里却浑浊不堪。

    “你真贱，陈辉，这样都能湿，”佟明在我耳边哑着一把嗓子说道，手指沿着腕骨滑到后背，滑进臀缝，掬起一把交合处流出的水，将它们尽数抹到我的脸上，“我之前就很想问你了，你这么能湿，这么耐操，蓝灿和陆子岑是不是也享受过？”

    “呃……不……”

    “不什么？”佟明停了一下，放过被咬出了血痕的耳朵，转而啃起我的后颈，深埋于我体内的性器再度开始律动，“你想否认什么？否认自己贱？还是否认被他们上过？”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你一个连亲弟弟的床都敢爬，被人强奸了都会有快感的变态。”说着，佟明的手伸向我前面早已翘起的鸡巴，湿润的龟头被狠揉了几下，几道精液便从大开的洞口射了出来，在床单上留下痕迹。

    突然的高潮给我带来的是成倍的痛苦，下体痉挛不止，我听到佟明被夹得舒爽不已的喘息。

    新一轮焰火点燃时，他终于停下动作，紧紧压着我，往我身体里射入精液。

    我被掰过头，强迫式地和他接吻，在污浊的空气里，合着鞭炮声，虚弱地说道：“我恨你……佟明。”

    压着我的身体有刹那间的僵硬，佟明抬起头，在昏暗里和我对视，片刻后，又狠狠咬上我的嘴唇：“……总比怕我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