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次（上）

    一整天，阿布都觉得很奇怪。

    以往小鱼儿只要没事，像影子似的走哪跟哪，赶都赶不走，今天却一点没粘着，大半天了连人影都没见到。

    看他老东张西望，心不在焉的，姬玄敲了敲桌面，“别看了，我让小鱼儿去药圃收些草药回来，提前做些治伤寒的药丸，为冬天做准备。”

    “哦，”阿布心里还是不得劲儿，小声嘀咕：“他怎么没跟我说一声呀。”

    “……”一辈子没娶妻生子，孤身一人，喜欢独来独往的姬玄表示，“我怎么知道，刚教你的记住了么？”

    阿布收了心神，点点头，“记住了。”

    姬玄把手放在桌上，阿布搭上去，认真把脉。

    把脉是判断病情最重要的环节，姬玄教得很仔细，他一直觉得阿布有天分，又努力肯学，自己年纪也大了，该是要培养一个能接衣钵的人。

    傍晚，阿布都打算去药圃找小鱼儿了，他才回来。

    帮忙把装了满满一筐草药的竹篓卸下来，阿布担心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啊，迷路了？”药圃虽是在郊外，但路并不难走，一条小路走到底就是，不大可能迷路。

    小鱼儿没回答，而是问：“师父走了么？”

    “嗯，饿了吧，你先吃饭，我把这些草药收拾了。”

    等忙完琐事，两人洗完澡回到房里，阿布还是照旧在烛火下翻他的手札，还给自己把脉，把得出的结果记下。

    小鱼儿凑到他身边，把手伸出来，“也给我把脉。”

    原本阿布是要求小鱼儿好好穿衣服的，可他实在不喜欢，几番掰扯下来，变成了现在这样，只有他们两人时，小鱼儿都是光溜溜的一条，在阿布面前晃来晃去，胯间那没勃起就已经很大的一坨常常看得阿布面红耳赤。

    现在，小鱼儿就赤条条地坐在他旁边，全身散发着热气，让这盛夏的夜晚更加闷热。阿布抬手扇了扇风，摸上小鱼儿的手腕，凝神把了好一会儿。

    小鱼儿看他认真的侧脸，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可爱，也格外诱人。

    萝慎夫人的那些画本子，小鱼儿看完后就处在一种亢奋中，白天不敢回来，怕控制不住对阿布做点什么，现在只需想想，就轻易将他体内的欲火点燃，他一把将阿布抱在了怀里。

    阿布被烫得抖了抖，喏喏道：“你怎么这样烫啊？”

    “可能生病了，需要阿布为我治病。”小鱼儿在他耳边吹气，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在阿布大腿的嫩肉上暧昧地揉捏着。

    “才没有，”阿布拍了下他作乱的手，“你的身体好得不得了。”才一转头，就被小鱼儿捏着下巴，炙热的唇覆了上来。

    阿布推拒着，“等一下好不好，我先记录完。”

    小鱼儿显得很急切，边吻边将阿布抱起来快走两步压在床上，除去碍事的衣服，两人重新搂抱在一起接吻。

    唇齿交缠间，小鱼儿哑声道：“阿布，等下不要怕。”

    阿布被吻得无法呼吸，他长长喘了口气，脸红红的，眼里蕴着水汽，柔情又害羞地望着小鱼儿，整个人柔软到不行，道：“我不怕，我给你插。”

    他本意是拢着腿给小鱼儿插，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谁知小鱼儿吻得更深，一边在他身上揉捏，最后手指摸到了后穴位置，将清凉又滑腻的东西涂在上面，然后不停打着圈的按压。

    阿布又控制不住地紧绷身体，他双手推拒着小鱼儿的胸膛，换来的只有小鱼儿更深地亲吻，将他的抗议全吸进嘴里，手指更用力在他后穴按揉。

    阿布被亲得脑袋昏沉沉，软软地搂着小鱼儿的脖子娇喘着，而原本紧闭的后穴也在一顿按压之后，弄得一片湿滑泥泞，最终被揉开了一个小口。

    小鱼儿大喜，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体内的异物感过于明显，也过于骇人，阿布猛地清醒，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小鱼儿将他两手捏住压在头顶，膝盖顶着他的大腿，将他分得更开，更方便他亵玩那一处柔嫩的穴眼。

    身体上的压制是强硬的，落在阿布唇上的吻是温柔的，又带着些安抚，轻轻柔柔的。阿布红着眼眶，声音有些委屈，“小鱼儿，你不要欺负我……”

    小鱼儿舔了舔他被亲得红肿湿润的唇瓣，“我不欺负你，我喜欢你。”

    一边说不欺负，一边又压制着他。

    他们在床上一直都是小鱼儿做主，阿布都很配合，可这次他说不出的怕，总觉得不是那里。

    他睁着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边感受着那个隐秘的地方被捅开，被肆意的侵犯，一边讨好道：“你干我的腿好不好，我会并得紧紧的给你插，小鱼儿，不是这里……”

    这样可怜又脆弱的样子，非但没有让小鱼儿怜爱他，反而勾出一股暴虐的欲望，小鱼儿坚定道：“是这里，不要怕。”

    第二根手指进去了，肿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阿布羞耻又难堪的忍受着，他偏过脸不看小鱼儿，默默流泪。

    小鱼儿耐心在紧致润滑的甬道内按压寻找着，没多久就找到了一处凸起的软肉，他轻轻往上一磨，阿布整个人一抖，一声淫糜的呻吟猝不及防地溢出，紧绷的身体也软下大半，一阵心悸涌至全身，酥麻酸软。

    他惊慌地弓起腰身抱住小鱼儿的脖子，缩在宽阔的怀里颤抖，一边呻吟，一边叫着小鱼儿。那种感觉与前头被抚慰完全不一样，他既恐慌又渴望，完全无法拒绝。

    小鱼儿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一边轻柔地吻着阿布纤细的脖子，一边卖力地往他敏感点上狠狠地磨搓。

    在强烈的刺激下，阿布只能软在小鱼儿身下淫叫，一声声如发情的猫那般。他从不不知道自己能发出那样勾人骚媚的声音，可是在巨大快感地冲击下，他已然是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浪潮一股股袭来，一浪高过一浪，不停堆积着，让前头阴茎不需要抚慰就已经笔挺地立着，随时都有喷精的可能。

    手指增加到第三根时，阿布也在射精边缘，他迫切需要发泄出来，因此不自觉地摇晃着屁股把自己往小鱼儿手上送，他的阴茎在小鱼儿结实的腹部上摩擦，双重刺激下，阿布喘得越来越厉害，像沉溺在欲望的深渊里无法自拔，拼命摇着头说不要，像无法承受一样。

    感觉阿布快到了，小鱼儿手下加重力道，快速磨搓着敏感点，阿布只觉头皮发麻，接着精关大开，全喷在了小鱼儿身上。

    射完后的阿布整个人瘫在床上，有些恍惚，胸口快速起伏着，随着高潮的余韵，身体还在轻微抽搐。他从没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而小鱼儿只用了手指而已。

    小鱼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去亲吻他，有些坏心眼地笑问：“是不是好舒服？你刚刚叫得好好听。”

    “唔，你走开……”阿布回过神来，脸红得像要滴血似的，把脸直往小鱼儿的胸口埋。

    小鱼儿抱着阿布，将他全身抚摸了一遍，阿布身上起了一层汗，触感滑腻腻的。这个人每一处他都好喜欢，而他最想要的，还是那个刚刚让阿布高潮的小洞。

    “你舒服完了，到我了。”

    就见小鱼儿拖过一个枕头垫在阿布腰间，刚刚被蹂躏过，现在还张着嘴像是没吃饱的淫穴就完全露了出来，小鱼儿握住自己的大肉棒抵在了他的穴口。

    手指和那粗大狰狞的大肉棒是无法相比较的，小鱼儿自己都要怀疑，那么小的一个洞，真能吃进去这么大的东西么？可他又无法再等，他感觉自己硬得快要爆了。

    阿布身体一僵，撑着小鱼儿的肩膀不让他靠近，哭道：“不要，太大了进不去的，会破的，不要进来……”

    “不会破，阿布很厉害，能吃下。”小鱼儿自己都紧张，还要去安抚阿布，他双手将阿布两条细腿抓住，拉得更开。

    阿布边哭边伸手护住自己被亵玩得艳红的屁眼，他觉得小鱼儿这么大的东西往里捅，自己肯定小命不保。

    小鱼儿忍得很辛苦，阴茎上青筋暴起，看起来特别可怖，他拉开阿布的手，哄道：“阿布乖，会有一点点痛，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好不好？”

    阿布还是摇着头，“不要，我会死掉的……”

    “不会死，你会很舒服，像刚刚那样。”小鱼儿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的褶皱上来回画圈，循循善诱。

    阿布心中恐惧，可是穴口被这样轻柔的抚慰又搔得他心里痒痒的，再看小鱼儿确实憋得难受，额头上的青筋凸显，手臂上肌肉纠结在一起，腹部紧绷着，他于心不忍，心一软，自己慢慢掰着大腿，轻声道：“那你慢一点，我怕疼。”

    “好。”小鱼儿摸了摸阿布脸上的泪痕，然后掐住他的腰，抵住柔软的穴口，慢慢地、坚定地往里推进。

    过程是艰难的，阿布咬着唇，一张小脸煞白皱在一起，冷汗大颗往下滴，他大口呼吸着，慢慢适应屁股里那一根粗大的异物。

    只进了一半，已经让小鱼儿头皮发麻了，这跟插腿缝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温暖、紧致、柔韧地包裹感，像有千万张嘴在吸他的龟头，爽得控制不住，让他只想索取更多。他眼眶蔓延着红丝，挺着腰身，把自己更深地往阿布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