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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之他乡异客

    男人是从其他地方来到小镇的异客,喜欢小镇热闹又平和的气氛,也喜欢小镇上那个总是温和地笑着,平易近人的神父。

    只是有些其他,小镇上的人,无论是谁,都对神父太过推崇。男人刚开始并未多想,只当是这个小镇上的民众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

    恰巧男人来小镇游玩的这段时间,小镇上没有婚事,也没有夫妻来寻你主持公道。当然,这确实是受你控制,至于理由?大概是为了这个身材挺拔,面容英俊他乡异客吧。

    男人是你喜欢的模样,让这样的人在你身下高潮,只是想想,都足以让人兴奋了。

    终于,男人掉入了你的陷阱。他听到的太多,也对告解室内舒服享受的忏悔感兴趣了,况且,他心中确实有些需要排遣的气。

    如愿的,男人来到了你的告解室。不巧的是,你当时正在教训另一个骚浪的金发青年。

    青年穴里插着最大频次震动的按摩棒,呻吟声一道接着一道,不停地诉说自己犯的错,只希望你能以此用大肉棒好好教训他一次。

    小镇上每一个成年男性的后穴你都品鉴过,调教过,你知道眼前跪着的骚货底线在哪里,于是就只是拿着鞭子抽打青年的穴。

    然而直接找到你的告解室的男人可不知道这些,一见到就看见你抽打青年时的冷漠而又高高在上的模样。

    男人一向心中有正义感,平日最喜打抱不平,今天却没有要替被欺辱的金发少年讨个公道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应该进去打断这一切,阻止你对青年的刑罚。

    却发现自己不说再前进一步,甚至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腿黏在原地不动,甚至有些酥软,从未有人探究过的地方是男人不曾察觉的湿润。

    你察觉到了男人的靠近,也感受到了他的注意力完全移到了你的胯下,和你手下颤抖的身躯,你的猎物上钩了。

    或许连男人自己都意识不到,他对你到底有多么地渴望,恨不得以身替那个金发青年。但意识不到的他只觉得恐惧。

    自知看见这禁忌的一幕,他应该逃跑。想逃走,腿脚却软得迈不动步,只能继续藏在告解室外,看着你对青年施舍的鞭打。

    你不在意猎物的纠结,现在只想好好教训身下这个骚浪的青年。鞭子大多落在青年的背部,偶尔几下才会准确无比地抽到发大水的臀缝。

    青年被打得哼哼唧唧地叫嚷着,屁股上的肉被鞭子带动一抖一抖地,穴也刺激得喷出更多的水。

    你就着喷水的穴进入,青年的肠道潮湿又紧致,很自觉地就会收缩伺候你的肉棒,若是其他人肏到了,一定会奉为珍宝。

    但你肏习惯了,小镇上还有许多男人愿意光着屁股,扒开后穴只为你一操,你自然不会在意一个骚货,毕竟是他自己来的告解室求的你。

    你在告解室室内玩得享受,青年挨了鞭子后也终于得到了想要的肉棒,你们两个在告解室内翻云覆雨,藏在外面的男人眼睛直直地盯着你们两个的连接处,情动不已。

    酸软的腿终于受不住了,坐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男人正想逃,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潮湿的后穴仅是因为看见你对青年的肏弄就潮吹了。

    男人苦涩又无奈地笑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索性坐在原地,不再逃跑。

    青年听到声音穴夹得更紧了,想要努力地挽留拔出的肉棒,却无能为力。

    你顺势走到男人的面前,半蹲到略比他高出半个头的位置,神情淡然,不见一点被发现后的惊慌。

    “迷途的羔羊,你看见了什么?”你笑眯眯地看着眼前这个瘫软着腿坐在地上的男人,身上不着衣物,胯下巨物就这么暴露在外,让人难以忽视。

    男人确实被勾得眼睛一直忍不住盯着你的大肉棒,手甚至忍不住想摸上去试一试。“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撇开头就想糊弄过去,好让自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撒~谎~”,你一字一顿,语气微扬,有些高兴意味,“撒谎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先生,你说,对吗?”

    男人被你的笑意蛊惑住了,就这么点头回应,完全忘了承认了要受罚的就是自己了。

    “先生觉得自己该受什么惩罚呢?”你继续蛊惑道,在告解室内和两个人一起倒是第一次,之前都是在婚礼上玩的。

    不过,如果能在告解室内一次性肏好几个,高兴得就该是小镇上那群男人们了。得想个法子限制一下他们才行。

    “不对,圣经不允许同性,”男人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你们让我走吧!”

    男人说不清自己想要什么,他知道自己刚刚就应该立马逃走,如果不离开可能就要发生什么会影响他一生的决定。但他心中又默默期待神父将他拦下,将他如青年一般对待。

    擅长蛊惑人心的神父早就隐秘地改造了男人的一切想法,却像玩弄跑不掉的小老鼠的猫儿一般恶劣。

    青年不愿到手的肉棒飞走,光着身子也走出告解室,扯住你的衣袍,想把你拉回去。

    他是小镇上最好看的,金发碧眼,五官深邃,个子不高但也不矮,很受小镇上的女孩们喜欢,也很受你的喜欢。

    不过青年自己并不清楚,毕竟你的喜欢方式一向表现得都是,打他的屁股,让他走绳,把他肏到射尿肏到哭。

    青年倒是想要利用自己好看的脸撒娇求饶,只会被你教训地更严重。

    毕竟喜欢要表现出来,你表现得很明显呢,青年既然领悟不了,只能一直被肏哭,让他好好明白,不是吗?

    “神父,我的告解还没有完成,他不愿意就不管他了吧。”少见地,青年又向你撒娇了,挂着泪珠的脸因性爱而潮红,故意放软的语气更让人心疼,你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进去。

    “神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犯错的人的。”男人心中判下一句冠冕堂皇,又听见你一副正经的低沉道,“先生,您需要忏悔。”

    这句话反而让男人有种尘埃落定的轻松。你没给他松缓腿脚的时间,就把他抱进了告解室内。

    一向受尽小镇上的人们喜欢的青年因你的偏爱哼了一声,你放下男人后便又打了他几下屁股。害怕疼痛的青年这才想起你之前对他的教导,又恢复了乖巧模样。

    你坐在告解室里的小床上,吩咐青年坐上来自己动。男人也跪在你的脚下,屁股翘起,等待你的指令。

    男人的肠道今早就被他自己清洗干净了,准确的说,他来到小镇第一天,就被你要求每天早上都要给自己灌肠,方便后也一样要灌肠。

    小镇上的男人们都是这样做的,因此小镇上的公共场所,其他东西可能短缺,但灌肠器具一定是不会少的。

    谁让你一向随心所欲,可不想在欲望起了时因为身下骚货的不注意而败兴。

    你将手指探入男人的肠道,在一片泥泞中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立马就下狠手,不是用手指甲刮擦就是直接狠戳下去。

    男人还没有扩张就被前列腺高潮玩得再次腿软,身上这个娇气的青年也是动了几下就没劲了,抱着你的腰只能靠晃屁股来蹭敏感点。

    你只好先处理好身上挂着的这个,就拿着一根按摩棒插进男人的穴里,让他自己抽动锻炼自己。

    青年娇气又受不住你,就是又菜又爱玩,每次都是你之前发泄过了他才敢来找你,这次看着占有欲还挺强,你只是让他泻了两回,又在他的穴里射了一次后,就哭着让你放过他,改去肏男人好了。

    男人信以为真,转过头望你,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你哼了一声,没有理会男人,继续在青年的穴里动了起来。

    不把他肏晕过去就操男人,一会他一定又会来闹你,不过你也安抚地抓住男人的手用力地把按摩棒捅进他的穴里。

    男人以为你是对他自己抽插的力气不满,自己也开始加快速度和力气。不一会儿他的喘息声就和青年的呻吟交杂在一起。

    青年还是一如既往的精力少,被你肏得射出稀稀疏疏的精水后就倒在了你的怀里,你抽插了两回,没有射就拔了出来,让青年睡在一边的床上。

    你继续坐在床沿边,招呼男人过来,他侧着跪在床上,头埋在你的胯下,用嘴招待你的肉棒,一张一合地,节奏感很好。

    手按到还插在男人穴里的按摩棒上,三两下就打破了男人的规律,收缩的口腔因为后穴的快感,变成了只会紧紧吸住肉棒,舌头也在随意乱舔。

    你还是更喜欢因你而变得不清醒的男人,愉悦地射进他的口腔,男人很是聪慧,没有你的提醒就自觉咽下了精液。

    第一次做,你给了男人一个优待,他可以自己选受肏的姿势,却没想到他选了刚才青年没有坚持下去的动作,坐在了你的肉棒上。

    男人是个喜欢到处跑的,身上的肌肉很紧,精力也足,坐在你的身上把自己折腾射了一次后休息了一会就又可以自己起来又坐到底。

    你没有拦他,也有想看看他的极限的意思。不过你还是发现了他的弱点,两颗翘起的乳头比小镇上的其他人都要敏感,只是掐一掐就让他失神一坐到底。

    你看着他笑了笑,在他的惊慌中含住了其中一颗,牙齿立马来回咬住,想要滚动着玩,牙齿玩够了就换成了吮吸,好像吸不出奶水就誓不罢休。

    没想到男人的乳房真的喷出了奶水,你也呆住了,尝了一口咽下去竟还是甜的。你确幸自己除了催眠没对男人做过其他的。

    那男人就是自己本来就能够喷奶?你得出这个结论,更是觉得男人本来就该是被你肏的,不然这么合适的身体又有谁能发现?

    你吮吸得更大力了,打算把男人的奶水全都打劫干净,随着这边的乳头被吸得肿胀,另一边的胸部也鼓了起来。

    “另外一边,呜,也要。”男人长呼一口气,向你索要另一边的快乐。

    他有着小镇上的男人们少见的坦诚品质,你还挺喜欢这样的男人,没再戏谑就如他所愿的含住另外一边,让这边也喷出香甜的奶汁。

    胸部的敏感与释放似乎加大了后穴的敏感,刚才还劲很足的男人现在也只能像青年一般瘫坐在肉棒上。

    你心中觉得好笑,扶住他换了个姿势又肏弄了起来,只射了两次就放过了男人。

    男人倒是清醒着,只是也不知道是清醒地一边夹紧穴防止流出精液,一边打扫告解室比较羞耻,还是被神父肏晕过去更加羞耻。

    他已经不敢再想了,打扫完告解室就匆匆离开,路上看谁都像是嘲笑他的淫乱。

    其实小镇上的男人们只是向他抒发善意的笑,毕竟他们谁不知道从教堂的告解室出来是到底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