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和父亲滚上床了,还被管家看个正着。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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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丝恍惚从噩梦之中脱离,他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感觉自己被柔软的织物所包围,每动一下如在云朵中游行。 思维有些混乱,脑袋带着宿醉后的疼痛感,彻底睁开眼睛后奥丝才意识到这里似乎并不是他的房间。 熟悉的开窗位置,却略显朴素的陈设,所有的摆放都正正巧巧与奥丝房间相反,无论是正好相对而立的衣橱,还是摆满了书籍的书柜。 奥丝拖着大了一个码的衣物走下床,光溜溜的双腿笔直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他一点也不介意,自然也一点都不顾形象的就这么光屁股往门边跑,路过书桌时偶然看见上面放着张照片。 是他的父母合照,父亲与现在一模一样,母亲却是奥丝从未见过的样子,那是一个五官柔和笑容温顺的女人,有着过肩的长发,越看越觉得与他自己有许多相似之处。 他莫名其妙的想,为什么妈妈长得那么像他呢? 外面还在向下飘着雪花,就好像永远不会停下来一般不知疲惫,所有的东西都覆上了一层白茫,让奥丝一瞬间有些感到迷茫了, 门被轻轻叩响三下,外面传来熟悉却疏离了不少的声音:“夫人,现在是早上的七点钟,您需要沐浴还是进食?” 奥丝觉得诺利大概是脑子坏掉了,他的母亲早就离世了,又怎么有夫人一说,他将袖子挽起方便自己露出手腕动作,几步来到门口就准备出口刁难对方。 门一打开,没想到后面站着的却不止有诺利一人,奥伯涅静静的站在诺利的身侧,手中端着果酱布丁,吐司,他们两的目光同时被突兀拉开门的奥丝所吸引,转过头来。 他们似乎刚刚交谈过,对话被诺利以:“...我明白了,希望主人可以早点熟悉夫人的身份。”这一句毕恭毕敬的回答结束,奥伯涅微微点头,眼底带着笑意,站立原地望向还没有搞清楚一切的奥丝。 奥丝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脑袋一片浆糊,后知后觉了解到他们嘴里的夫人是自己,夫人? 他想起那本书,又如同走马灯一般的回忆了一圈昨天的事情,却记不起来多少,只是微妙的感觉到了此刻的处境有些奇怪。 奥丝乖乖巧巧的喊了一声父亲,眼神却心虚的往走廊到处飘忽,心理规划着最佳的逃跑路线,至少此刻,他觉得身处这里似乎不太安全。 奥伯涅一点也不觉得这突然的角色变化有任何不同,像是早就知道了奥丝心中所想,他将餐盘递给诺利,整个人都凑了上来,从后伸手将那轻松就能圈住的细腰环过。 “怎么了,奥丝?”奥伯涅理所当然的搂着无比僵硬的小家伙向着房间内而行,如同无比贴心的甜蜜恋人,甚至将只盖过了腿根的衬衣向下拉了拉。 这让奥丝彻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随着父亲的步伐向内走了几步,攥紧手时感到被硬物压迫的疼痛才看了看,发现手上多了只与奥伯涅同款的戒指。 “父亲...您今天有一点点不一样,也可能不止一点点...”他局促的转动着戒指,将唇抿的死紧,脑袋中来回的思考这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最后他仿佛要欺骗自己一般对奥伯涅眨眨眼,才故作轻松道了:“我没有别的意思,父亲,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回自己房间了?” 奥伯涅伸手把人拦下,没有给任何逃离的机会,将小家伙沿床边摁着坐下,招呼诺利将食物端上边上的小桌。 “先吃点东西吧,需要我喂你吗?奥丝。” 奥伯涅的眼神,声线一反常态的温柔,没有故作严肃,也没有任何的劝诫,让奥丝更加茫然了一些。 “不...不了吧...?我可以自己吃的不麻烦父亲了,诺利快帮我把吃的端回房间,我要回去了!” 奥丝刚起身就被按了回去,一向听话的诺利也在原地一动不动。 奥伯涅不再试图用语言让奥丝搞懂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他牵起奥丝带着戒指的那只手,低下头,轻轻在奥丝的手背上落下一吻,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风度:“今天就在这里吃吧,卡桑德夫人。” 不等奥丝挣扎,他已经唤走了诺利,抱布娃娃一般把奥丝放上腿间坐好,熟练又缓慢的用刀叉分割好等份适宜品尝的土司,亲昵的侧首亲吻奥丝的脸颊,声音低沉又悦耳:“今天你想要去哪里都可以,我就在这里陪着你,看着你。” “父...父亲!你叫我卡桑德夫人?!我不想这样,为什么喊我夫人?哪里都可以去是吗?那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我不要这样。诺利,诺利?” 奥丝羞恼的死死捂住自己被亲吻的地方,半是震惊半是恐惧的想要逃离现状,他挣扎着离开,却被胳膊死死摁在原地。 门落锁的声响在外清晰响起,彻底拦截了奥丝的所有退路,奥伯涅无动于衷的看着奥丝大喊大叫,眼神之中有怜悯,有爱惜,语气却始终笃定又残忍:“是,你今天哪里都可以去,前提是你以卡桑德夫人这个身份示人。” “卡桑德夫人?我...我...我什么时候成的卡桑德夫人?我不是你的孩子吗?父亲?!” 奥丝不安的拉着奥伯涅的手汲取暖意,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脑袋混乱成打结的绳子,低声自顾自囔囔:“昨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一个宴会,我牵了父亲的手,然后...然后我就成为...?” “奥丝。” 奥伯涅出声将他混乱的思绪打断,就这么搂抱着怀中的小孩来到窗台边,拉开窗户,任风立刻灌涌而入。 奥丝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往奥伯涅的怀中倚了倚,有些愣神的看着外面。 雪花,无尽的雪花,冰凉残忍的像是奥伯涅的双手,就算从这里翻出去也会被冻死在外面的。奥丝想。 “咔哒——”随着声音落下,通往外界的最后一个窗户也被奥伯涅亲手锁上,刻意做给奥丝看一般,他将钥匙塞入自己的口袋之中,拉上窗帘。 黑暗的房间之中,奥伯涅的眼睛里仿佛流转着神秘的色彩,紫色的瞳孔愈发硕亮,紧紧的盯着怀抱之中的无辜羔羊,宛如凶猛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