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白蜡树冠(舔批/窒息/初夜)
洗过澡之后,高寄远踌躇着敲响高逢微的门。门很快打开,却是阿淳抱着脏衣服走出来,高寄远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和哥哥的秘密被淳叔叔发现了。 “寄远,找你哥哥么?”阿淳问。 高寄远点点头,阿淳微笑道:“逢微在洗澡呢,你进去等,可不要动你哥哥的东西,乖啊。” “嗯。”高寄远又点点头,“我不动。” 阿淳这才走出门,走远两步后又转过身,说:“你们两个做作业不要太晚了,待会儿饿了就叫我。” “知道了——”高寄远心惊胆战地飞快回答,同样也飞快跑进房间,一把推上门。 他在内室里惴惴不安地转了几圈,忍不住跑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谁?” “哥,是我。” “……进来。” “哦!”高寄远扭开门溜进去,高逢微在浴池里泡着,高寄远乖乖坐在池边的台阶上,礼貌地抱着膝盖背对着哥哥。 哗啦一声,高逢微从水中站起来,高寄远也应声站起来,取下架上的浴巾,展开后低头等待。高逢微走上浴池台阶,浑身的水珠徐徐滚落,他将湿漉漉的头发抹到头顶,转身靠进展开的浴巾里。高寄远垂着眼把浴巾披到哥哥肩上,高逢微揪起浴巾一角擦擦脸,披着浴巾走到浴池旁靠近暖气的小榻前,坐下后收拢长腿躺了上去 高逢微今天有点累,除了繁重的课业,学联会的事也让他疲惫不堪。虽说他对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兴趣,也不想管他们的死活,如果不是因为学联会里的蠢货们叽叽歪歪,他就不会那么晚才离开学校,高寄远这个蠢货也就不会把富商家的蠢猪崽子揍得满脸开花。 而现在,作为兄长,他必须为这事编造出一个应付母亲的好借口。高逢微丢开浴巾,放松地半躺下来,对高寄远道:“把东西拿进来。” 高寄远得了令,如捡球的小狗般跑出去。高逢微瞥了一眼,回想起那天和许知彦的约会,他要男友帮他破处,可那蠢货竟然吓得直接跑了。好在他身边就有一个现成的男人,一个又卫生又听话的男人。反正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玩具,玩具就是要越愚钝越没有个性,才最好摆布了。 待高寄远取了自己的书包跑回来,高逢微中脚尖点点地板,高寄远便心领神会地凑近来。高逢微坐起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便听话地跪在地上。高逢微满意了,打开双腿叫他跪近些。 他闻到哥哥双腿间沐浴乳的潮湿香气。 “舔我。”高逢微捏起他的下巴,眼睛清清白白地直视他,“明白吗?” 高寄远的脸腾地通红,脑子成了一团困惑的浆糊,感觉自己完全不能理解这个指令。高逢微手上用力,拇指尖戳进他的嘴角,纡尊降贵地解释道:“舔明白了再插进来。” 做人家弟弟是不需要有思想的,唯一被允许存在的思想是兄为长,要听从。深谙此理的高寄远并无反抗之心,只担心这不是个容易逃脱的好姿势。 “快点。” 高寄远咽了口唾沫,胆怯地抬起眼睛去瞧着哥哥赤裸的下体,那里没有什么毛发——妈妈不喜欢哥哥太像一个男人,礼仪老师会教导哥哥如何体毛管理。哥哥的阴部是由粉色和白色所构成的,他看见位置略高的阴茎,睾丸紧随其后分散着,属于男人的器官比自己的那根小一些,更下面就和自己不一样,那里属于女人的部分,像一个桃子切开的剖面,和桃子的果核一样,是梭形的。 他记起初中生物书上男女生殖器官的部分,这一切更加绮丽诡异,仿佛是男女生殖器官图的重叠。他轻轻嗅了嗅,随后感觉到呼吸喷在了那两片外露的粉红阴唇上,因为那里的颜色立刻如害羞般红润起来。高逢微抬腿踩在榻上,阴唇被抻开些许,肉色变得光滑。高寄远又咽了口唾沫,在兄长的催促下,探头将嘴唇挨在阴唇交汇的突出位置——那里是阴蒂,他知道,但书上没写过那里用来干什么。 高逢微嘶了一声:“用舌头——” 高寄远慌张地哦一声,乖巧地伸出舌头,像舔冰棍那样舔了一口。 高逢微抖了抖,垂下手来,将中指和食指两根指头插进他嘴里来,两根指节夹住他滑溜溜的舌尖,指明让自己舒服的位置:“这儿。” 高寄远脸上的热气已经熏湿了睫毛。不知随的谁的基因,他睫毛过分的长,浅浅的眼褶斜向下地开扇出去,高逢微说他的眼睛像狗,有时会像摸狗一样摸他的脸时,会忽然恼怒他这双呆呆笨笨的狗眼睛,啪的给他一个耳光。不过,只要不在人前,高寄远是不怕挨耳光的,因为打耳光之前,高逢微习惯先摸摸他。 他仰起下巴,凑近哥哥指明的位置,舌尖触上去,高逢微抵着他额头的小腹深深缩开,五根手指猛地揪紧他的头发,喉咙里哼出婉转的一声。 “嗯……” 哥哥的声音是很好听的,高寄远常听见哥哥的声音从广播里淌出来,每当那时,他就竖起耳朵听那从未对他柔和过的悦耳声音如何朗读那些优美的句子。同学们都知道那是他的哥哥,高寄远比别人更知道——那是他的哥哥,他是高逢微的弟弟。 而现在,高寄远也听见了哥哥的声音——呻吟的声音。这种声音要让别人听见,大概许多人都会吓死,因快感而起的呻吟忽而低哑忽而尖锐,夹杂着失去掌控的怒气,那种呻吟同性欲一样狂烈凶猛。高逢微一直是足够凶猛那种的孩子,于是高寄远的喉咙也颤抖起来了,他的脑袋被猛地按住,舌尖被迫挤进阴道里,那里的软肉收缩着推挤他的舌头,渡过微咸的汁水。 一瞬间,他的肺里净是热气了,阴茎也开始发烫。哥哥的手扣紧他的后脑勺,挺腰用下体撞挤着他的口鼻,随后,他的头被猛地拽开。 高逢微抬脚轻轻一蹬,高寄远跌坐在地,还傻愣愣地望他呢,他直接分开腿跨上去,喘息着将热气喷在弟弟冒汗的鼻尖,说:“套呢?” “在……在那儿!”高寄远忙不迭指向他的脚边。高逢微从书包里挖出一个安全套,撕开胡乱地套在弟弟发烫的小鸡巴上。高寄远呆呆地仰着脸,没忍住循着哥哥的手向上顶去,但高逢微很快丢开手,扭开一瓶润滑剂倒下来。冰凉的润滑剂顺着鬼头淌下去,高逢微催促了一声,高寄远慌忙地握住自己的阴茎,摸索着塞进兄长温暖的身体里。 “嘶——啊!”高逢微短促地痛呼了一声,忍住疼痛,右手绕到身后扶稳弟弟的阴茎坐下去。润滑剂让他还算顺畅地吃到了底,他扶住弟弟的肩膀,试探地抬起身体,那感觉真怪,放进去时只有生疼,拔出来时却温暖异常,那种满足感哄人上瘾,让他兴奋。 高寄远喘得像条捡了一整天飞盘的狗,他的年纪还太小了,连梦遗都不频繁,很快忍不住想射精。不过,他搞不清想射精和想排尿的区别,不敢轻易地释放出来。于是咬紧后齿努力隐忍,想着哥哥扇他的耳光,又想到傍晚差点杀死的那个人,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拳头下的鼻骨碎得稀巴烂。 极度想要射精的冲动和这些回想把他的脑子撞在一起,把他的脑仁搅散了黄。高寄远完全地呆愣住了,感觉身体冰凉又发热,生殖器无法自控地抽动着,失禁般地射了出来。高逢微感觉到了身体里那根玩意儿轻微的抽动,抬起身体看了看,那根露出半截的阴茎上裹着的安全套里,精液正快速挤进浮筋与薄膜间的空隙如白色的叶脉般生长蔓延出来。 高逢微拧起眉,余光瞥见弟弟脑袋后的浴池,略微一思索,伸出双手猛地抓住弟弟的肩膀,将弟弟的脑袋按进池水中。高寄远的鼻腔瞬间灌进温水,他本能地拼命挣扎,尤其是能踩到地面的双腿,疯狂地挣扎顶撞,想把骑在身上的兄长掀下去。可是高逢微像骑马一样稳稳骑在他胯上,直到他的阴茎因为窒息和浑身求生的本能,重新充血恢复坚硬,盆底肌的力量显然不足以与求生的欲望相抗衡,高逢微有些困难地稳住姿势,只当驯了匹烈马。高寄远挣扎的力量很大,撞得高逢微盆骨都快散了,快感被拍溅得炸开,直到高潮,高逢微才酥软地松开手,放过了自己快淹死的弟弟。 高寄远猛地坐起来,大口呼吸剧烈咳嗽,口鼻不断喷着呛进去的水。两条绵软的手臂环在他肩头,哥哥像没骨头的蛇一样,柔顺地挂在他脖子上,语气无限温柔:“再来一次吧,弟弟。” 是再死一次吧?高寄远什么也不管了,一把挣脱开,慌乱地后退逃跑,一个踩空跌进浴池里,整个人沉进温水里。他连忙用手臂扑着水游向对岸,高逢微像条吃人的水妖,通红着一张冷脸,也跟着滑进浴池,在水里抓住了弟弟的脚踝,继而是腰肢,最后是后颈。 高逢微掐着高寄远浮出水面,用手臂把弟弟困在池角。 “胆子大了?嗯?”他捏起少年的下巴,利落地一个耳光,“揍了个废物,你就觉得自己也能耐了?”+ “不……不是的……哥……”那巴掌不算重,但高寄远却鼻子发痒,感觉到人中淌下一柱温流。 高逢微忽又莞尔,掬起一把水泼在他脸上,笑着说:“你瞧,早这样不就好了。” 习惯了被哥哥搓扁揉圆,高寄远也不敢再反抗,只得闭上眼。高逢微凑过来,呻吟和呼吸都烘烤他的脸,他闭上眼,感觉那种类似于恐惧的颤栗又出现了——他又勃起了。 “你真的不想继续吗?寄远……”高逢微低声呢喃他的名字,温柔里溢着邪恶。 高寄远伸手想抱住哥哥,却抓了个空。他睁开眼,高逢微已经出了水,坐在岸边,小腿踢起一束水花。 “寄远,过来。”高寄远看着哥哥腿间隐隐若若的红,不自觉打个寒噤,像被邪魔操纵的动物,一步步靠近。他的视力很好,能看清兄长身体上的水珠,哥哥皮肤像瓷一样白,双腿间深红的肉唇和肉洞,折叠着,收缩着,舒张开后,又挤出汁液。 他冲到池边,浸在温水里的腰被高逢微抬起的膝盖夹住,他伸手握住一只,高逢微勾起唇角,膝盖别开他的手,抬起小腿挂在他的肩膀上。 他瞬间无师自通了这个动作所导向的姿势,对准位置,猛地撞塌了哥哥腿间那个肉做的小小神龛。高逢微被撞得向后一耸,随后腰部被紧抓回来。 “寄远……好聪明……”高逢微喘得笑起来,身体被撞得不断摇晃,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瘦巴巴的笨蛋有这么大的力气,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和呻吟喘息在宽敞的浴室缠绕回荡,性器相接的缝隙间,随着抽送溢出被稀释的血水,淌进池水里,弥散成透明,被完全地忽略了。 高寄远直操到精疲力竭才停下。他趴在哥哥赤裸的身体上,而高逢微毫不客气地掀开他坐起来,神清气爽地拿过架子边不知何时搁在这儿的一把檀香扇子,扇子吸了湿气,扇出的风散发着幽幽的香。 “你太瘦了,干巴巴的,”高逢微回过头,漂亮的眼睛很像邢妍,他扇着鼻尖上的汗水,他的鼻子也像刑妍,形如悬胆,端庄矜贵,此时却微微皱起,“我不喜欢,你还得长高点,走路别总畏畏缩缩的,像个贼似的,看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