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清冷美人的神奇游戏(双/奶)在线阅读 - 《肉便器总裁14》秘书逼奸注射药剂催情,清冷总裁被迫张腿被弟弟强奸前后穴同时被肏

《肉便器总裁14》秘书逼奸注射药剂催情,清冷总裁被迫张腿被弟弟强奸前后穴同时被肏

    沈嘉玉眸光涣散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身下狼藉不堪,雪白的皮肉上渗着一层柔润而淫靡的湿亮水光。

    他微微哽咽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收紧淫痕斑驳的双腿。然而眼前的男人却变本加厉地将身体挤了过来,肿胀的龟头正对着他剧烈抽搐着的女阴处。他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肿胀湿红的花唇被对方用手一点点剥开,露出熟艳淫烂的肉,细微地抽搐着贴紧了对方勃起的肉茎。

    翁爽将他的双腿对折着贴近了胸前,肉刃陷进腻滑的穴眼里,腰身向前一送,再度整根进入了他。沈嘉玉身体微微一震,颤抖着被他一举顶到了宫口附近。刚刚被迫感受过一次失禁高潮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么粗暴的动作,柔热孔窍顿时又抽搐着喷出一小滩淫汁来!

    沈嘉玉咬着唇闷哼了一声,倔强地不肯叫正在操着他的男人听去了自己狼狈不堪的求饶。但渐渐扩散开的热意和快感还是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他,让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忍不住沁开了一层薄薄的浅红。他不堪忍受地死死闭上了双眼,酸麻热烫的快慰在他的小腹中胡乱作祟,让他的呼吸愈发得甜腻急促。

    翁爽抓了他后脑潮湿的头发,逼着他将脸转向了自己,欣赏着他在自己胯下淫乱喘息着的模样。这样的沈嘉玉似乎让他觉得异常的满意,以至于确实停下了对沈嘉玉身体的捉弄。沈嘉玉捂住自己的腹部,低喘着被对方捏着足踝,用力挺身操到深处。

    战栗般的快感扩散到他的全身,眼角控制不住地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他纤长的乌黑睫毛。对方好像颇为喜爱他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模样,伸手擒着他的下颌,将自己的唇凑近了过来。沈嘉玉失神地望着上方的天花板,下意识地将头微微侧开,躲开了他的动作。那吻便印在了他唇角附近的地方,错开了他的嘴唇。

    翁爽笑了一声,只是这一次却很难辨别出他究竟是喜是怒了。然而沈嘉玉本来也就从未真正搞懂过他,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去猜测他对自己的态度。他将自己的身体后撤了一分,又危险地凑近过来,报复性地咬上了沈嘉玉微微外凸的喉结。

    牙尖厮磨吮咬着那一小块娇嫩雪白的软肉,很快就将皮肉下弄得一片艳红。沈嘉玉痛得闷哼一声,颤抖着缩了缩身体。翁爽却一手揽着他的后腰,冷眼看着他被自己弄得浑身细颤的模样,低声说:“沈总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才对。这么淫乱放荡的身体,才是你清高表象下的真实自我。你就老老实实地承认吧,你分明就是在渴望男人侵犯你,强奸你……否则我都这么冷酷地侮辱你了,你怎么还能如此下贱地缠上来呢?”

    他讥诮地勾了勾唇:“你看,就算我这么说的时候,你还没有忘记紧紧夹着我,生怕我一会儿不射给你呢。”

    翁爽抱着沈嘉玉的腰,重重地往上一顶,操得沈嘉玉哽咽着流出泪来。他被对方逼着望向了客房另外一端的墙壁,却发现那里竟然装饰着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正好能够倒映出两人纠缠着倒向的这张沙发的全貌。他衣衫尽褪地躺在深色的沙发上,光裸的大腿横压在边缘,虚软无力地垂到了地面,隐约可见腿间微微张启的饱满女阴。对方注意到他投过去的视线,便适时宜地将他另一条折在里面的大腿高高扬起,冲着镜子露出了他正在被贯穿着的阴穴。

    沈嘉玉浑身发紧地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彻底打开,摆弄成适合外人观赏的模样。粗长涨红的阴茎狠狠冲破了他缩拢紧夹的唇穴,毫不留情地将嫩肉捅开,撑得一丝褶皱也无地蛮插进去。他看到自己幼嫩窄小的穴被彻底填满贯穿,甚至肚皮上都微微隆出了一小片淫秽的凸起。

    酸涨发麻的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一同传来,又随着抽离的动作空虚地远去逃开。他浑身颤抖地被对方压在身下肆意淫辱,偏偏却连逃开的力气都不剩一分,只能双眸含泪地张开了腿,被对方抱在怀中颠弄贯穿着。他甚至看到一小截淫烂熟透的软肉都在对方的操弄下被拖曳着抽离出穴眼,颓靡地垂在唇缝中,又被下一次的迎送重新顶进身体。他无力地掩住不断抽搐着的小腹软肉,在快感中挣扎沉浮,被对方操得下身酸麻,汁水泛滥……

    ……快要……坚持不住了……

    沈嘉玉恍惚地想。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快一点……求你了,快一点射出来吧……

    “沈总现在一定是在悄悄地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翁爽舔了舔他的耳垂,用牙尖恶意地厮磨着,“这么一副巴不得床赶紧上完,好离开这个房间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连稍稍遮掩的想法都没有啊。沈总这么做就不怕我嫉妒心爆发,干脆把你锁在这间小屋里,把你操个够本了再放你离开吗?”

    “……翁……爽……”沈嘉玉掩着唇,断断续续地挣扎道,“放、放开……我……哈……你、你还有晚宴没有开完……呜……你就不怕、就不怕被人……被人找上门吗……啊!住、住手……”

    “我不怕。”翁爽冷冽地朝他微笑了一下,“沈总的肉体这么美好又动人,就算是因此缺席掉正常宴会我也心甘情愿,更何况只是被人找上门来?况且要是真有人找上了门,那他第一眼注意到的也是沈总被我操得淫水横流的样子呢。含着这么多的精液、赤身裸体地倒在我的腿边,还被人玩大了肚子。怎么看……都是您的名声损失得更厉害吧?”

    “……疯、呜……疯子!”

    “谢谢。”翁爽低笑了一声,“如果我要是个正常人,也没办法在韩家那种地方安全长大。韩大少的名头应该也不需要我来夸耀说明,沈总自己心里怕是比谁都懂。”

    “……哈……”

    一波接着一波高昂的浪潮冲向他的皮肉肺腑,烫得沈嘉玉神志涣散、意识模糊。他微微哆嗦着半伏在沙发上,身体不知何时被对方换了个姿势,宛如操一条母狗那般地操着他。劲瘦的小腹狠狠撞在他丰实雪白的臀上,顶得臀肉胡乱颤动着啪啪作响。他被那一次次几乎碾进子宫的龟头插得穴心发湿,又酸又涨地淌出一股股湿黏透亮的淫水。黏腻的痕渍便顺着他的大腿淫乱不堪地流淌下来,拉出一条透明色的纤长水痕。

    昏昏沉沉中,他感觉到对方似乎取了一支什么东西,将冰冷的针管贴近了他的肌肤。沈嘉玉微微慌乱地挣扎了一下,却被对方牢牢按住了手臂,不容反抗地把针管扎进了皮下的血管,将针管中吸满的药液缓慢推进了他的身体之中。

    熟悉的感觉重新涌上心头,沈嘉玉微微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了眼前的男人。他哽咽了一声,发了疯般地挣扎起来,用力地去推对方牢牢抓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你……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个……?!住、住手……给我住手!把它拔出去、拔出去……!”

    “只要有钱有权,想要的东西总是有地方可以买到的。”翁爽笑了一笑,毫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一下将药液推尽了,熟练地拔掉了针管,将消毒棉按了上去,“沈总还是太天真了。就算是催产剂管制的厉害,你看你不就已经买到了整套?我只是求购这么一支,总会有人乐意咬咬牙出给我的。”

    沈嘉玉狼狈至极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拼命压抑住从小腹中一点点扩散开的淫热快感。那种感觉几乎要烧穿他的身心,将他整个人融化重塑成欲望的俘虏,跪在眼前的男人身下哭泣求饶。而彻底发育起来的小腹再也无法挡住那隆起明显的曲线,让人一眼就能知悉他究竟是一个身份为何的人。

    腻滑的汁水从他的阴穴中控制不住地大量泄出,几乎连粗暴的交合都已经堵不住那些淫物了,只能任由他欲态横生地瘫倒在地上,双腿大张着露出抽搐痉挛的嫣红穴眼,微微张开一枚三指粗细的洞,翕张着吐出淫透的液体。沈嘉玉流着泪,将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喘息着倒在沙发上,被翁爽分开了死死绷紧的双腿,挂着虚伪的笑容挺身进入。

    对方抱着他的腰肢,将他按在沙发上大力操弄。粗长烫硬的肉茎一次次狠狠凿进他酸涨发麻的宫口,插得他浑身发软,与药液流动燃烧的烈火化为一团。他几乎要控制不住想要哽咽呻吟的欲望,只能死咬着红肿湿润的唇,才能在这激烈又粗暴的做爱中,勉强维系一线没有彻底沦陷的清明。

    就在这时,门忽然不适时宜地响了。

    有人站在屋外,颇不耐烦地连敲了几下,似乎在等屋内人的主动回应。见根本没人来帮他开门后,便是门卡刷开房门、把手转动的闷声回响。

    沈嘉玉意识混沌地被翁爽掐着腰肢,双腿抬高了压在沙发上操。喘息声和肉体的撞击声混为淫靡的交响,他微微挣扎着摇头,润红的唇微微张启,舌尖无力地垂落在齿根,喘息声颤抖着绕了一圈儿,最终沉沉地落了下去,化成了“啊”地一声、虚弱无力的哭叫。

    进来的人顿时僵在了半途。

    翁爽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望向了来人,果然如心中料想般地看到了对方隐隐有些维持不住的表情。韩炽僵硬地站在原地,眉头微微抽了一下,表情死寂地看着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的视线从挂着笑容的翁爽脸上扫过,又移到了被操得眸光涣散的沈嘉玉身上,双拳攥得死紧,双眸渗血般地瞪着翁爽,低声怒道:“你敢……”

    他两三步走过来,一拳狠狠朝抱着沈嘉玉的翁爽脸上砸去。然而翁爽却似乎早有预料,轻轻松松地躲开了他这毫无章法的一下,松开了自己怀中的沈嘉玉,随意地躲开到了一旁。还未射精的性器从肿红不堪的穴内湿淋淋地抽出,沈嘉玉哽咽了一声,摔在潮湿泥泞的靠垫上,双腿大张着朝来人袒露出了淫红熟烂的唇穴,张着一枚含满精液的放荡肉洞,在空气中无声地剧烈抽搐。

    “君子动口不动手。”翁爽慢吞吞地冲韩炽哼笑了一声,“韩公子看清了,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想动的手。是因为我逼奸他吗,玷污了你心里冰清玉洁的高岭之花?还是说先你一步,想你不敢想将他吃到了手里,你嫉妒难耐才忍不住出手?”

    “……闭嘴。”

    “看来是被我戳到痛处了啊。”翁爽嘲弄道,“只是可惜了,你喜欢的人不仅不喜欢你,也不是你想象中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仙子。想跟沈总上一次床可不容易,价格高到哪怕是现在的我也觉得有些昂贵了,恨不得一次操到够本才好。至于他身体里的那些精液?呵……你不如猜猜看是谁的?”

    “……”

    “明明前脚才和别的男人在暗处悄悄偷过情,里面都被对方给操肿了,精液都堵不住地洇透了内衣。偏偏下一秒却要故作正人君子地冷着一张脸出门,还要若无其事地和熟识的人打招呼,装出一副自己什么都没做过的样子。该说不愧是你呢,还是该说沈总好手段呢?”

    “……”沈嘉玉微微回过神来,耻辱地抿紧了唇,垂着眼哑声道:“……韩炽,出去。”

    “……哥,”韩炽欲言又止,“我……”

    “——我说了,出去!”沈嘉玉寒下了嗓音,声线微颤着说,“……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韩炽看了一眼他噙着泪的眼睛,还有洇红湿润的眼角,不甘心地皱紧了眉头,狠狠瞪了一眼仍露着笑容的翁爽,恼恨地咬死了牙根。他深深吸了口气,强迫似的将视线勉强从一身淫态的沈嘉玉身上挪开,憋足了气听话地朝外走。只是紧接而来的下一句话又把他钉在了原地,让他迟疑地微微回望了过来。

    “啊呀,原来韩炽你不好奇沈总肚子里孩子的生父是谁啊。”翁爽喊住了他,“我本来还想好心给你介绍介绍的,毕竟你这么煞费苦心地找了个长得很像沈总的人过来,我还以为你有别的什么企图。怎么样,你俩在洗手间玩得爽不爽?肯定很爽吧,毕竟那叫床声都快要冲出洗手间了呢。只是不知道躲在隔间里听你们做爱的沈总是什么想法……”

    他顿了一顿,看着面色泛白的沈嘉玉,又微微笑了,“哦,也不对。毕竟在你们做爱的那会儿,沈总怕是正躲在小隔间里和汪总情意缱绻,互诉衷肠呢。你们叫得再大声也不关沈总的事,因为汪总也操他操得很爽啊,哪还有闲工夫去关心你们的事情。”

    “……汪明泽……”韩炽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求助似的望向了沈嘉玉,目光停留在他隆起的腹部曲线上,近乎哀求地道,“哥……你跟我说他说的都是假的,行不行?只要你肯说,我都信,我每一个字都信……”

    沈嘉玉避开了那双过于炙热的眼睛,微微蜷起了身体,将丢在地上的外套披在了身上,低声说:“……抱歉。”

    “那我们说的那些话……”韩炽窒了一窒,“……你是不是也全都听到了。”

    “……嗯。”

    “那……哥有什么想法吗?”

    “……对不起。”沈嘉玉硬下了心肠,低低说,“我一直都只把你当弟弟。”

    “那就是不否认他说的话吗?”

    “……”沈嘉玉沉默了片刻,“是。”

    “隐藏自己身份,偷瞒怀孕的事实。甚至是只要对你有利的话,身体也能随便出卖。沈总该说不愧是沈董事亲手调教大的儿子,论起冷血无情这方面,可是把沈董事的功力学了个十成十。要不是不幸托生了一具双性人的身体,怕是未来的成就可要比沈董事厉害多了。”

    沈嘉玉猛地抬起了头,冷下了嗓音:“翁爽,以后我未来如何,不用你帮我来操心。”

    翁爽诧异地冲他扬了扬眉,道:“沈总这会儿还能强硬的起来,真是让我很吃惊。毕竟从刚刚被打完药了以后,你的身体应该就扛不住了吧。延迟用药加上药剂自带的副作用,你现在不应该跪在地上求我用力操你才对么?”

    沈嘉玉面色发白地拢紧了身上的外套,低着头去捡丢了一地的衣服。湿滑的液体正如对方所说那般从他的腿间湿漉漉地淌下,很快在他臀丘附近洇开一滩亮晶晶的水渍。刚刚被粗暴抽插过的地方虚软地收缩着,而空虚张开的嫩肉则渴望着硬物的压迫碾弄。

    他微微哆嗦了一下,伸出去的那只手忽然被人用力地握在了手心里。沈嘉玉下意识望向了对方,却恐慌地发现来自对方的目光渐渐深了,连扣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也逐渐发力。他试着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桎梏中抽回,却被对方牢牢抓死了手腕,连指节都因力度而有些微微泛白。

    “……韩炽。”他吸了口气,低声说,“松手!”

    “我不松。”韩炽冷着声音道,“你以为你现在这副样子能出去干什么,准备大着肚子去找汪明泽,然后让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话吗?!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你是怎么怀上他的孩子的,可是但凡你还稍稍有些自尊,就不会自甘下贱想到要打药把这个孩子给生下来!”

    “……你疯了吗?!”沈嘉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私自中止孕期,那是违法的事你懂不懂?!”

    “你以为你现在偷偷给自己注射系统管制品就好很多了吗?”对方冷笑了一声,“你究竟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这个孩子要是就这么生下来了,你是打算把它丢去福利院里长大吗?就不怕有一天被人揭露出来这是你亲生的孩子?!它活着一天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迟早要把你整个人都给祸害进去!还是说你觉得汪明泽能老老实实地把这个孩子养大了,连私生子的名头都不顾把它接回自己家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心里还不清楚吗!还是说你就真这么喜欢他,喜欢的连自己的尊严都不准备要了??”

    ……喜欢……吗……

    沈嘉玉的心脏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面色愈发惨白。

    汪明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当然心里清楚得很。否则也不必一直如此小心翼翼,以一种无法交托信任的态度去对待百般示好的他。

    虚伪,冷酷,毫不留情。

    从尔虞我诈的上流社会混出来的这些名门精英,各个都是功力堪称一流的演员。隐藏真心,信口胡言是他们最擅长的拿手好戏,而汪明泽则是他们中最厉害的那个。跟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人,哪个提起他的名字时,都只剩下了唯唯诺诺的附和。就算沈嘉玉对他们的圈子十分抵触,也对这些消息了如指掌,明白的不能更明白。

    一个终日耍弄惯了手段,还曾无情冷酷地侮辱过自己的人,忽然张口说他很喜欢他。这种事情又叫他如何去相信,如何敢去相信……

    但,就算是如此。他也还是……

    “……我谁都不喜欢。”沈嘉玉用力扯回了自己的手,抿着唇说,“把孩子生下来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也不关你的事。韩炽……”他顿了顿,“你越线了。”

    韩炽一拳砸在墙上,怒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沈家把你的身份宣之于众!”

    沈嘉玉又惊又惧地抬了头,旋即将目光投向了一旁作壁上观的翁爽。对方笑吟吟的望着他,似乎正在等着他自投罗网。那挑剔而露骨的视线停留在他西装外套下裸露出的那一小片带着嫣红吻痕的纤瘦锁骨上,又向下渐渐深入。大腿处如羊脂玉般润白丰盈的皮肉积压在腿根,勾勒出形状优美的弧线。湿润晶莹的淫液从腿根处浸润而上,将他的双腿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他望着沈嘉玉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身体,兴致盎然地轻轻敲了敲倚靠着的长桌,冲沈嘉玉无声地张了张口。

    那话语分明是在说——“求我”。

    沈嘉玉只觉得一股凉气横冲进他的肺腑,将灼灼燃烧着的情欲洗去了大半。他死死咬着下唇,被这泼面而来的耻辱羞得阵阵发颤。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胸中沸腾的怒意,攥紧了拳头,对韩炽说:“好,那你去说吧。”

    对方一瞬间便僵住了。

    沈嘉玉说:“你尽管去跟我父亲说,我只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双性人,这辈子只配去当家族拿来联姻的工具……看他最后会怎么决定?韩炽,你以为拿这个威胁我,我就会跪在地上求你别那么做吗……别傻了,就算是我被撕掉继承人的身份,被我父亲丢去和人联姻……也轮不到让同样失了势的你来碰我。”

    这一席话说完,似乎将韩炽彻底丢进了冰窟。他表情恐怖地望着垂下了眼睫的沈嘉玉,手指捏得泛白。翁爽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出由他亲自导演的闹剧,心满意足地露出了真实的笑容,慢悠悠地走过来,将宛如丧家之犬的韩炽推到一旁,不顾沈嘉玉的挣扎和反抗,充满暗示地抚摸着他的腹部,将还涨硬着的性器抵在了沈嘉玉的阴处,微微用力地缓慢侵入了进去。

    “不愧是沈家出来的人,够心狠。”他附在沈嘉玉的耳畔,满含笑意地说,“沈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微微喘了一下,涨硬的性器深嵌在沈嘉玉湿滑娇嫩的穴里,动作粗暴地快速挺送起来,哑声道:“都说玫瑰只有带了刺的,摘起来才有成就感。不过以我来看,像沈总这种的,不仅身上带了刺,还在刺上裹了一层毒。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在剥掉外面那层虚张声势的壳之后,里面真是甜美得让人发疯。”

    沈嘉玉无力地推了推他,蹙紧了眉头,身体摇晃着哽咽了一声:“别碰我、哈啊……滚……!”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有如钢箍似的、死死扣住了他的手指,还要愈发悍猛大力的抽插,在他娇嫩的阴穴中肆意进出。淫靡的水声和啪啪的拍打声混为一谈,沈嘉玉勉强在欲潮中维系着一线清醒的神智,颤抖着舌尖,虚弱地对站在不远处的韩炽哭着说:“韩炽……啊……韩炽、你出去……出去!……别看我……别看……啊!”

    被迫献出尊严、被对方强拘在胯下淫辱已经足够将他的自尊碾碎成齑粉。而在从小到大、一同成长的朋友面前被对方捉着腿肆意侵犯,更是让他感受到了近乎毁灭性的打击。淫乱的躯体因为被窥伺的屈辱而分外兴奋地抽搐着,他流着泪,在韩炽的面前被翁爽完全掰开了大腿,将隐秘润红的女阴暴露在空气中,艰难地张着两瓣肥厚红腻的花瓣,被粗长涨硬的肉根操得翕张开合。

    韩炽远远的站着,直视着沈嘉玉在男人胯下被操得浑身沁汗、肌肤微红的模样。浓密纤长的眼睫上已经沾了一层厚厚的水汽,凝结成细细密密的水露,在卷翘起来的睫梢上摇摇欲坠。那双眼睛的瞳孔已经微微放大了,涣散地融成了一汪茶色的潭。修长的腿缠在对方的腰上,无力地垂落下来。裸露在空气中的瘦白足趾因为快感而微微痉挛,难耐地蜷曲了起来,随着伏在他身上的人的动作而细细颤抖。湿热发潮的喘息声从他的喉咙中控制不住地泄出,伴随着浓重且令人欲望高涨的微弱鼻音,竟让韩炽控制不住地升起了一股淫秽的下流欲望。

    他走过去,靠得很近地望着沈嘉玉的脸。那张惯来冷淡自持的面庞已经沾染上了一层深深的欲色,在对方清冷的眉眼间显得异常的突兀。然而他又很快陷落在了这一片纯粹动人的春色之中,甚至生出来了想要将正在享用着对方的翁爽推开,自己倾身而上,取而代之的冲动。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凑过去,将唇贴到离沈嘉玉耳畔很近的地方,伸出舌尖舔舐着沈嘉玉裸露出来的雪白后颈。沈嘉玉慌乱地睁大了眸子,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动作,却被扣在他脑后的手掌制住了动作。韩炽惩戒似的用牙尖轻轻咬住他后颈的皮肉,吮在唇中细细含吸。偏偏这番行为却似乎取悦了正在侵犯着沈嘉玉的翁爽,竟让他大方地后撤了些许身体,将沈嘉玉半让出来,方便韩炽接下来的后续行动。

    沈嘉玉无力地推了一下贴在自己颈畔的额头,虚弱地挣扎道:“韩炽……别碰、别碰我……!不……不要让我恨你……!呜……!”

    韩炽在他的颈间用力咬了一口,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小片嫣红齿痕。旋即微微抬了头,冷眼瞧着沈嘉玉:“他们都能碰你,偏偏只有我碰不得你。你就这么喜欢他们手里的势力和特权吗?因为我现在不是韩家的继承人了,所以连碰你一下都要嫌我身份低贱,配不上高傲清贵的你吗??”

    沈嘉玉被翁爽顶得哽咽了一声,只能无力地喘着气,轻微地摇了摇头。然而对方却并不给予他解释的机会,只兀自抱了他的身体,将他羞人的器官握在掌心,重重地揉捏了几下,亲着他下颌的边缘一路缓慢下移。

    沈嘉玉茫然地睁着一双眸子,被韩炽抓捏着自己乳肉的手揉得微微发颤。肿胀已久的乳尖在对方的指腹下悄然涨立,红艳艳地挺着,流淌出淡色的乳汁。从尾椎骨升起的战栗感让他难以忍耐地死死咬住了唇,旋即便被人抱着离开了拥挤的沙发,来到了距离客厅一墙之隔的隔壁卧室。

    翁爽扶着他的腰,将他的大腿高抬,深深进入了剧烈抽搐着的阴穴。淫腻的汁水顺着二人结合的部位,湿淋淋地沿着腿根的皮肉下淌。而韩炽则沾着他腿间淫湿的水痕,向嫣红缩紧的后穴缓慢探去。沈嘉玉被他两人夹在中间,半分也动弹不得地瘫软在那里,连站立的力气都几乎失去了。饶是如何努力挣扎,也无法改变来自身后人逐渐深入的指腹,和对方在他嫩处用力抽动时所带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他现今的躯体仿佛是一块吸饱了液体的海绵,哪怕是轻轻的触碰,都能让他轻易地流淌出无数的汁液。而药液的浸淫与副作用的发作更使得他的情况雪上加霜,连意识都微微有些模糊了。只能下意识地顺应着躯体本能的需求,在残存一线的清醒中艰难挣扎,拼命压抑着自己即将全线崩溃的欲求。

    至少有一点,翁爽是没有说错的。

    以他现在的状态,没有跪在地上求对方操他,已经算得上是堪称自虐的自制力了。而他竟然还能保留出一丝反抗的意识,这才是最为神奇的地方。

    只不过,在对方眼中,这么微弱的反抗只不过是增加床笫情趣的套路罢了。

    裹缠着浓滑黏液的手指完全探进了他紧致湿热的后腔,在层层挤压着的穴肉里用力抽动。沈嘉玉微微颤抖着,被这前后夹弄攻击着的快感几乎搞到崩溃。他喘息着,扣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痉挛。

    圆润的指甲深深地嵌进对方肩胛上的软肉里,他哽咽着摇了摇头,眼泪顺着雪白的面颊淌到下颌。他感到有什么炙热又涨大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臀丘,抵在微微张开了一枚窄孔的肠穴上缓慢挤进。他抗拒地挣扎着,却被对方含吮着耳垂,扣死了两条不安踢动着的腿,将自己的腰身用力前送——

    他的技巧实在是过于纯熟,以至于沈嘉玉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便被狠狠贯穿了窄嫩的后穴,扣着两瓣丰腴的臀来来回回地贯穿了起来。对方仿佛已经为如何侵犯他的身体而暗中模拟了无数次,以至于这般简单地便掌握了他身体的敏感处,抵在酸涨不堪的嫩肉上,将他操得哀哀呻吟。

    粗红涨硬的肉根狠狠埋进了淫软红艳的穴肉,将紧缩皱起的软肉毫无保留地完全撑开,涨成一枚艳丽的穴洞。涨热的龟头碾开又酸又湿的穴肉,插得淫乱肉穴噗滋噗滋地发出了淫靡的水声。沈嘉玉被夹在二人的中间,前后两口淫穴倶被肿热的肉根填的满满当当,连潮喷而出的汁水都难以瞧见了,只能看到两根粗长深红的肉茎蛮横地捅开腻滑微肿的唇穴,挤进淫热湿滑的洞里,插得软肉啪啪作响,抽搐不停。

    沈嘉玉艰难地护着自己的腹部,在二人的抽送中困难地喘息着,几乎被这如潮水般涌上的快感逼疯。被疯狂碾弄过的嫩肉痉挛般地抽搐着,泛开了一股湿涩涨麻的快感。侵犯着他的男人如同较真般地深埋在他体内,隔着一层润滑细窄的肉膜,你来我往地飞快抽送着,像是在进行一场上不得台面的比拼一般。

    他微微哆嗦着,被这两个男人操得腰肢酸软,连身心都快要被那狂涌的情潮一同彻底击溃了。韩炽抱着他的后腰,手掌从腰侧的软肉渐渐向前探去,将他隆起的腹部覆在掌下,意味不明地摩挲着。过了半晌,哑着嗓子说:“哥,你把它流了,怀上我的孩子行不行……我们不要它了,改要一个我们俩的。你的秘密我不会说的,我谁都不会说的……”

    沈嘉玉被顶得呜咽一声,听到这句话,涣散的瞳孔微微缩了缩,从喉咙中闷出了一声极低的哀喘。他用力推了推紧紧抱着他身体的韩炽,又被身前的翁爽重重操进阴穴,粗暴地搅弄着淫腔内的嫩肉肆意挞伐,捅得他泪水翻涌。对方似乎对韩炽的这句话颇为不满,连扣在沈嘉玉脸上的手也微微收紧了。他捧着沈嘉玉的脸,不顾沈嘉玉抗拒地将自己的唇贴了过去。

    滚烫的舌尖饱含侵略性地撬开了沈嘉玉的唇,窜进了他颤抖着的舌腔中。对方牢牢地抓着他,不让他后退半分的距离,连齿根都被仔仔细细地舔舐了一遍。淡淡的古龙香随着这段亲密的接触钻进他的鼻尖,沈嘉玉急喘了一下,闭了眼,下意识地便咬上了在自己唇齿间厮磨的湿热舌尖。

    捧在他脸上的那双手顿时便扣死了,几乎掐进了他下颌边缘的肉里。过了好久,才看到对方寒着脸微微后退了些许,薄唇紧抿着,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唇角的血渍,讥诮地说:“沈总这打算守身如玉给谁看呢?给你肚子里还没生下来的那块东西吗?还是急着给汪明泽表衷心,向他证明你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闭、闭嘴……哈!”

    “沈嘉玉,我建议你不要在这个关口惹恼我。”翁爽冷着嗓音,“不然你肚子里的这个,还能不能活到它平安落地,我没法给你保障。”

    说到这里,他又轻笑了一声,只是眸子中透露出一股森寒的光,对沈嘉玉道:“我跟你们这些名门出身的贵公子都不一样,我不怕系统,更不怕去坐牢。你把我逼恼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况且就算你这孩子真流在了这里,你敢和别人说吗,敢让他们来制裁我吗?汪明泽再怎么发怒又关我何事,你以为韩家会怕了他吗?”

    沈嘉玉僵在他的怀里,嘴唇被洁白的齿咬得惨白,微微地颤抖着。翁爽满意地抬高了他的下巴,将自己沾着血腥气的唇凑了过去。这一次,终于如愿以偿地叫沈嘉玉顺从地张开了唇舌,将自己的舌尖堂而皇之地探了进去。

    粗长涨热的肉根在沈嘉玉的体内有力地抽送,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他像是个名正言顺的掠夺者一样,志得意满地搜刮着沈嘉玉舌腔内甘美的津液,亲得沈嘉玉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根在沈嘉玉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在这无比亲密的接触中一步攀登到了顶峰,控制不住地顶在他柔嫩紧缩的宫口。沈嘉玉从喉咙中泄出一声无力而虚弱的哀喘,被这一下操得大腿痉挛,浑身上下都酸软不堪地抽搐了起来……

    黏湿的热精湿淋淋地喷进了他的穴腔,将淫滑的软肉染上一层潮湿不堪的色泽。沈嘉玉在这骤然爆发出的射精中战栗不已,射得他浑身发颤,只能无助地睁着眸子,目光涣散地注视着穹顶冷白的灯光。对方的精液像是潮水般地涌向了他,将微微充血的酸麻子宫射得满满当当,抽搐着含着一泡浊白的黏痕,湿漉漉地朝外吐水。翁爽低头看着他恍惚失神的模样,低低地冷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抽离了身体,冷眼瞧着大量的白精如泉涌般止不住地、从沈嘉玉的穴眼中大滩潮喷而出。

    他将手指下移,缓缓来到了沈嘉玉沾满淫痕的饱胀花唇,将指尖探进滑腻湿热的唇缝里,搅弄着满腔的白浊抽插抠弄。沈嘉玉逃避般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对方掌心积满的黏腻污痕,强行压抑着喉咙中的呻吟,在对方的指掌间细细颤抖。

    那指腹拓开他抽搐着的穴肉,撑开娇嫩敏感的褶皱,朝着在后穴内横冲直撞的韩炽恶意而去。韩炽抱着沈嘉玉的身体,眉头抽动着低骂了一声,旋即一把推开了还在玩弄着沈嘉玉的翁爽,将沈嘉玉压在了床上,抬高了他的大腿,把自己涨硬的肉根完全抽出,又尽根挺进了刚刚高潮过一通的淫乱阴穴!

    沈嘉玉含着泪,抗拒地推了推他,被他又狠又猛地操进了嫩穴中最敏感的部位,粗暴地碾着穴心的软肉来回抽插。淫秽的水声再度在房间内不停响起。沈嘉玉摇着头,在对方野蛮的侵犯中被操得大腿僵硬,小腹酸涨不堪地发着麻。只能哭喘着抓紧了对方的手臂,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祈求对方在这场交合中能赐下稍许的怜悯与爱惜。

    忽然这时,被丢到角落的外套中传来了一阵沉闷的振动。

    沈嘉玉茫然地听着那阵响动,手指在虚空中难以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淌。韩炽凑过去亲他沾满了雾气的长睫,心疼地对他说:“哥你让我做完,做完了我就把你放回去……成不成,成不成?你别哭,你这样哭的我心里难受……”

    沈嘉玉从喉咙中闷出一声潮湿的低哼,将脸从他的唇边躲开。韩炽的吻落了个空,沉闷地拧着眉,将他的身体半推了过去,露出雪白而优美的光裸脊背。他掰开沈嘉玉微微红肿的丰盈臀肉,将肿胀的肉刃再一次插进腻湿紧致的穴,埋进那一腔柔热滑腻的淫肉里,掐着沈嘉玉的腰剧烈地抽送了起来。

    粗壮的肉冠粗暴地刮开纠缠抽搐的嫩肉,毫不留情地在他的阴穴内一破到底。沈嘉玉将脸埋在被褥中,四肢都在快感的冲击中无声地颤抖抽搐。他虚弱地将手指一点点地前伸,够到了丢在角落中的外套口袋中,摩挲着拿到了正在振动的手机。在模糊散乱的灯光中,依稀看到了一条来自于汪明泽的信息。

    他说:“沈总什么时候回来?晚会挺无聊的,想你了。”

    来自身后的蛮横一顶重重捅进沈嘉玉的宫口,操得他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搭在手机屏幕上的手指神经质地痉挛着,让他哪怕做出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十分困难。酥麻的快感像是海啸般,卷裹着足以将他粉碎的力道冲向全身。他沐浴在这高潮前夕的狂风骤雨中,艰难地在屏幕上划出了几个破碎的动作。

    电话迅速被接通,对方饱含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低声说:“沈总这是也想我了吗?反应这么快,真让我受宠若惊。”

    “……汪明泽……”

    沈嘉玉怔怔望着那块在被褥中发出了微弱光芒的屏幕,声音碎裂到几不成句:

    “……救我……”

    一瞬间,电话对面的气氛骤地冷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