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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桑伯声沉默了下来,半晌才问:“你们这样……魏家知道么?” 在他看来,这桩姻缘要是能成,他们桑家决计没有吃亏的,但魏家能不能同意,就不好说了。 说实话,以桑家的身份,阿鲤要够得上魏家,其实多少有点底子虚。 不是说不行,只是怕她进门之后会受气。 桑落酒嗫嚅了一下,嗯了声,“今天知道了。” 桑伯声问那你叔叔阿姨什么态度啊,桑落酒不敢把在酒店发生的事告诉他,只好含糊着应道:“还不清楚,魏桢说回去问问。” 桑伯声哦了声,道:“这事儿也不着急,就是……你真想好了?要是最后不成,你跟你姐……就不好像以前那样了。” 真的成了,或许是皆大欢喜,可要是不成,那也绝不可能回到以前,她跟桑萝的姐妹情分多少会受到影响。 桑落酒沉默了半晌,才抿着唇道:“可是我现在很喜欢他。” 声音低微而坚定,甚至透着一股固执,桑伯声没办法,叹了口气。 “那你们就要好好过啊,别任性,别耍小孩子脾气,阿鲤。” 他从前根本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一时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话要嘱咐给她,更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走到以后,年轻人的感情,有时候来得快去得也快。 普通人家也就罢了,不合适就分了,可魏家不一样啊,里头夹着个桑萝,便格外不同起来。 桑落酒嗯了声,拜托他给母亲好好说说,别吓着她。 “她经的事比你多多了,别担心这个。”桑伯声应了声,又嘱咐她几句,这才把电话挂了。 夜已经有点深了,魏桢最终也没有去找魏太太,和桑萝他们聊完之后,就回了自己卧室。 其实魏太太并没有睡,而是盘腿坐在床上跟魏礼云讨论这件事。 “你说魏桢怎么就看上了阿鲤了呢?” 魏礼云看她一眼,不动声色地问道:“你觉得阿鲤不好?” “不是不好,就是……”魏太太眉头轻蹙,想了想,然后道,“就是很奇怪,你说他一见钟情肯定不是,那是日久生情?可他也不是不认识别家的女儿,怎么没跟任何人日久生情?” 魏礼云哭笑不得,“那自然就是因为审美不同,不招他喜欢的认识再久又怎么样?杨家的杨青鸾长得好看吧,跟他也从小玩到大,怎么他就没有一点喜欢的意思?” 魏太太连连点头,挪了挪腿,向丈夫靠近了些许,好奇道:“我就说这个呢,他怎么就喜欢阿鲤了呢?” 魏礼云想起不知道打哪儿听来的消息,随口应了句,“我听说他喜欢娇气的,可能阿鲤够娇气吧。” 魏太太一听就不同意,“净瞎说,阿鲤哪里娇气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魏礼云笑眯眯地拍拍太太的头,“我就觉得你也很娇气,儿子跟我一样不很正常?” 魏太太大怒,“你少冤枉我!你才娇气!你全家都娇气!” 顿了顿,觉得不对,又立刻改口,“除了我!” 魏总:“……”你这样怎么可能有说服力:) 吵了两句,又说回魏桢,魏礼云认真地问她到底同不同意这门亲事,“要是不同意,就得想办法跟魏桢好好说说,我估计够呛,他不是小孩子了,没那么容易屈服的,别到时候闹出事来。” 魏太太白他一眼,哼了声,“我脑子短路了才做这种费劲不讨好的事,我连小陶跟阿萝的事都能同意,为什么不能同意阿鲤跟魏桢?” “人家阿鲤还有那么大一笔嫁妆呢。” 说到这里,她又顿了顿,然后扭头不太确定地问道:“你说……桑家能同意么?会不会觉得我们是图他们家酒厂?” 越说越觉得不确定,“换了我,我就不能同意,哪有把人家家里几个孩子全都刮自己碗里的,合着我专门给你家养孩子啊?” 原本魏礼云还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呢,听她这么一说也不确定了,不禁头疼道:“那我明天试探一下桑家的口风看看。” 说着又叹口气,“唉——真麻烦,养大了儿子还得操心他娶媳妇。” 又说妻子:“你也真是……刚才那样吓唬他们做什么?” 魏太太哼了声,“我那个时候是真的生气,他们对我也太不信任了!我难道就是坏人吗?!” “我认为他们主要是担心你会不同意,毕竟对儿媳妇的要求和对其他人的要求还是不一样的。”魏礼云好意替儿子辩解道。 魏太太却当没听见他这话,已经开始畅想接下来的生活了:“我是不是很快就会有小孙孙了?要是女孩子,就可以穿漂亮的小裙子了,男孩子也好,让他开小车车,我可喜欢那个玩具车了,可以开出去的那种……” “家里一定会特别热闹吧,要是再多几个孩子就更好了。” “哎,我越想越觉得合适,以前还担心魏桢媳妇进门跟阿萝住不到一起去,但要是阿鲤的话,就完全没问题了。” “家里是不是还换个更大一点的房子,以后会不会住不开啊?” 魏礼云听得头都大了,连连打哈欠阻止道:“这才哪儿到哪儿,你想得太早了。” “不早啦!”魏太太哼了声,拖着声音道,“他爸当年才跟我谈了几个月朋友就迫不及待的上我家去了,差点没叫我爸拿扫帚赶出来,都说子肖父,说不定他马上就要经历这一遭喽。” 魏礼云老脸一红,“……诶诶诶,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还提这事儿?” 魏太太一听又立刻大肆取笑了他一番。 父母之间的议论魏桢自然不知,他回到卧室洗完澡之后,给桑落酒打了电话。 先是问她一个人在家怕不怕,听她说不怕以后,又沉默了下来。 过了半晌,才终于问道:“你有没有……” 话才说了个开头,就被桑落酒打断了,“我刚才跟家里说了,爸爸没说不好,就是担心你家不同意,我们也走不到以后,那样我和姐姐……就可能没法像现在这样了。” 听到她的话,魏桢松了口气,道:“我这边也差不多,妈妈主要是生气我们瞒着她,倒没有不同意的意思。” 桑落酒便也松了口气。 可是随之而来的,又是另一种不敢确定的情绪,“魏桢,你说……我们会一直一直好下去吗?” 可能每一个在一段感情里缺乏足够安全感的人,都会问过自己或者对方这个问题。 魏桢嗯了声,声音轻而坚定,“当然会,阿鲤,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你怎么这么确定?”桑落酒好奇起来。 他轻笑了一声,“不知道,就是觉得会,我有预感,可以跟你一起变成老婆婆。” “你说错啦,你只会变成老公公。”受他感染,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