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番外一
山路料峭,细密的雨丝洒下来,说不出的温柔缠绵。青石板湿滑,雪白的双足踏于其上,一步一步地走上去,今日,是祭祀的时刻。繁复华丽的祭祀服穿在身上,内衬、裙裾、肚兜、亵裤,层层复层层地罩在羊脂白玉似的躯体上,却裹不住,半分春光。这祭祀服本为女装,精致复杂理所应当,可泓萦今日穿在身上,却是,难捱了。 清溪蜜谷和桃源,身为男子应当只有前者,可泓萦的身子特殊,竟是,占全了。这般的身子本就重欲贪欢,半点撩拨不敢。可祭祀,需净身。沐浴,焚香,诵经,清心。温热的水漫过身体,布巾擦上去,“啊,”喘息声碎在唇齿间,肥厚的花唇外翻,阴蒂勃发的厉害,于旁人而言只道寻常的动作,竟是,就让他高潮了。春水淋漓,透彻欢畅。四肢绵软,腰眼发酸,温泉水滑,热气腾起来,直熏得人昏昏沉沉,身后不断吸吮,菊穴随着花穴错落咬合,春潮弥漫到全身,这可真是,起不得身了。 可祭祀延误不得,泓萦勉力起身,打理妥帖后走了出去,双足震颤,不自觉地夹紧了臀瓣,胯下行走间的互动摩擦使得体内欲火更胜,几乎是要呻吟出声。每走一步,都仿佛成了一个考验,身子不受控制地在轻微的抖,步伐越来越小,越来越慢。欲望像是刀尖,走在其上,引出让人恐慌的快感。 漫长的快感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一行人到了山脚下,恭恭敬敬地退下,剩下的,就要他自己走了。泓萦微不可察地喘了口气,定了定神,继续往上走着。可欲望探出了头,不得填满,又怎能罢休。肌理逐次敏感,只是行走间衣物的摩擦就已是经受不住,穴肉自主收缩,像是要咬住什么东西一般饥渴,股间汁水涟涟,花穴的蜜吐出来,湿了衣衫。 雨势渐大,雨滴打在身上,激起一片战栗,“额啊,”呻吟声隐在雨声里,朦胧不清,身上像是有鞭子在抽打,一鞭扫在花穴上,潮红的穴道整个剖开,带着雨水的冰凉,正正打在勃发的女蒂上,疯狂的饥渴和瘙痒为之一清。可雨水淌下,瘙痒和饥渴旋即反扑回来,还带着红热的肿痛,更惹人疯狂。 一鞭抽到后穴上,臀缝嫣红,臀瓣雪白,穴肉如同牡丹花瓣般怒放,玫红的肉穴疯狂抽搐,发出一声濡湿的拍响。水光淋漓,竟是,前后一同高潮了。素白长裙打湿粘在身上,雨水冲刷而下,像是一张张冰冷的唇,疯狂舔弄吸吮。乳尖胀大,浅淡的粉变作迤逦的红,含露凝香,剔透莹亮。白玉般的性器翘起来,泌出清液。花蕊抽动,又开始,潮喷了。“唔,”身体被欲望填满,快感洗礼,仿佛是要融化,泓萦再也站立不住,跪趴在了地上。 皮肉泛着情欲的粉,长睫微颤,水滴凝在其上,眼前模糊一片。面色潮红,身子上沾满了水珠,乌黑顺滑的长发湿漉漉地缠上去,掩映住胸前樱桃红色的漂亮乳尖,楚楚可怜。“嗯啊,”颤抖的鼻音吐出来,两腿拢的紧极,男根挺立,圆润的头部蹭在平坦的小腹上,抹开一片黏腻。花穴自发湿哒哒的研磨,却因了潮吹的缘故合拢不得,朱红的蒂珠裸露,两条大腿间都是数不清的淫液,肉粉熟透的菊穴高高撅起,艳红股沟黏湿发亮,雨水打在其上,湿颤一片,苦不堪言。 “啊,不,不可以,还要,啊,去”祭祀。匍匐在地挣扎,神职的圣洁与身体的淫荡交杂,羞耻不堪,更衬的身体敏感。欲望像是山间的野兽,咬着人拖拽摩擦,凶狠无比,似要将人生生扯碎。身体像是从云端抛起又落下,躺在地上,抽搐着融成了一滩蜜水。身前身后俱都爽的发麻,痒的发疼,简直是要将人逼疯。 高潮迭起,泓萦咬上舌尖,勉强唤回一丝神智。伸出手,拽住了绳索,那是,通向祭坛的绳索。缚在祭坛底部的巨石上,通体漆黑,数股拧成一道,日子久了,表面颇为毛糙,且为了坚固,每隔四五步,便有一处暴凸的硬结,硕大狰狞,软刺横生。 绳索悬在山涧,无遮无掩。泓萦张开双腿,试探着骑了上去,腿间雪白柔嫩的皮肤立时被磨的红肿不堪,长绳抖动,轻而易举的陷进了花穴和股沟里。素白的衣裙早就被束在了腰上,身下一片光裸,手指抓住绳索,一寸一寸地向前挪着。 泓萦垂着头,难耐地喘息着,汗水渗出来,与雨水混杂一片。阳物酸痛半软,殷红的龟头抵在绳索上,下意识的挺了挺胯,长绳震动,狠狠地蹭过蒂珠,要了命的酸楚。下体在发烫,难耐的瘙痒从穴眼深处扩散开来,痛楚蜇人,却更显的快感诱惑。腰肢不自觉地扭动,攀着绳索厮磨,身体像是烂熟的果实,不摘自落。 浑身上下都发起烫来,蜜汁和肠液流淌,尽把身下绳索浸透了。艰难地磨蹭了三四步,两条大腿已然颤抖的不成样子。泓萦停了下来,慢慢平息着体力。下一刻,小臂猛地撑起,试图将避过眼前的硕大凸起。可情欲摧折,身上早就酥软的没了力气。到底是,避不开了。 “啊,”白嫩的臀瓣骤然脱力,恰恰坐在了两个凸起上,一吃到底。红肿的花穴发狂般的翕张,爽极痛极,软肉疯狂抽搐,绳结上的软刺凌虐到了每一处褶皱。臀瓣吃痛地胡乱扭动,试图躲避,却使得柔嫩的内部被侵犯的更为彻底。后穴庭眼被撑到了极致,滑溜溜地含吮着软刺,淫靡无比。 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女蒂恰恰卡在了几股绳索的缝隙里,欲望勃发,还没的一动,便是要被生生扯碎。腿心滚烫,眼角洇出了一抹红,舌尖吐出来,喘息声声,好爽,好痛,过不,去的,会,死掉的。无穷无尽的高潮,无穷无尽的折磨,身体像是被打碎又重组,下体无意识地抽搐着,只剩下嫣红肿胀的穴肉,自顾自翕张吞吃绳索。清醒的快感,清醒的堕落。 神明的信徒唱起了赞歌,祭司却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淫欲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