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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五

    那是个过于寻常的早上,可若是算起泓萦在车上的遭遇,那便是,不寻常了。

    容貌清秀的少年站在车上,许是人太多的缘故,被挤的倚在座位边,姿势略微奇特,不过在这人群挤挤挨挨互相推搡的公交车上,却是,没什么人注意了。“唔,”泓萦小小地喘了口气,死死压着将要脱出口的呻吟,这具身子,又发作了。

    浓稠迤逦的美人香自肩侧绽放,挟来阵阵难耐的痒,像是冬日极寒的天泡在了暖泉里,自肩胛酥麻到了脚下,若说是在别处倒也罢了,可偏偏的是在眼下。车上的人上了又下,却始终不见少,少年被人推推挤挤困在了角落里,清澈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大腿根部细微地抽搐痉挛,引得双腿无力地绞合在一起,小幅度地摩擦着。唔哈,额,好痒,好想,插进去点什么,可是,好多人。

    “唔,啊”细碎的呻吟咬噬在唇齿间,隐匿于无人的角落,少年人拼命地蜷缩起身子,企图抑制住体内的欲火,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那眼角的灼出的一抹勾人艳色。唔,哈,腰肢不自觉地轻扭,臀部翘起来,臀瓣间的小嘴发了大水,顷刻之间湿了一片,“啧,还在车上就这么骚,真是个天生该被人操的贱货,”

    泓萦的身子猛地一哆嗦,腰侧被人紧握在手里,冰凉的指尖贴在穴口处暧昧地摩擦,低沉暗哑的嗓音吐在耳边,直把耳垂染成了艳红色。“唔,不,是,嗯,”啊,压抑了太久,只这一句话,竟是就让他生生的潮喷了。

    “骚货,怎么,还不承认,一句话而已就直接去了,我还没插进去呢,就这么想要?”男人的声线略略压低了些,却凑的更近,泓萦的身子被刺激的一抖,高潮过的身子本就无力,更别提这具身子还要比旁人敏感数倍,这一下本是被吓的,可若是站在某些人的角度瞧起来,这一抖,竟像是,投怀送抱来的。

    “啧,”贴在穴口处略带薄茧的手指蜷了一下,软柔柔的在臀肉上点了点,像暖风拂过花瓣上采蜜的蝴蝶,甚至给人种温柔对待的错觉。可接下来的动作却又毫不留情地打破了这种幻想,金属质地的刀片割开最后几层遮羞的布料,五指齐齐探入在臀肉上发了狂似的大力揉弄搓捻。

    “唔!”泓萦无助而颤抖的捂住了唇,他本是该不管不顾地呼救的,可这大庭广众之下沦落到这般境地无论于谁都是过于羞愤欲死的难堪,况且这具身子早就被情欲里里外外浸了个透,每日都要得上几次疏解,如若不然,便是整日只得昏昏沉沉热油烹食般溺毙在欲海里,日子久了,少年人心里也隐隐约约琢磨出几分意味,这具身子怕是,在等不及的催着自己找男人了。

    少年人的心思流转,思量间腰身便是更多了几分绵软,身下的小嘴儿愈发裹了蜜般的甜,饥渴难耐地含吮追寻那时不时蹭过入口的指尖,发情母狗似的祈求讨得几分垂怜。

    肩侧的香气越发重了,媚骨生香,灼灼生艳,少年的哭腔压不住地带着喘,掩在车上乘客发出的嘈杂声响里,又娇又软活像只在人心头打滚勾人撩拨的猫,在人心尖上痒酥酥的挠:“不,啊,哈,求,求你,不要,”“不要什么,我看你底下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男人的手掌猛地抽出来抡在挺翘的臀肉上,白皙娇嫩的两瓣被打的红了一片,外里是疼的,红痕叠掌印,落雪红梅般的美景。却更衬出内侧磨人的痒意,窸窸窣窣地骨子缝里钻出来,迫的人急红了眼地要将指尖递进去,“不,不要,哈啊,”

    少年低下了头,死死地咬在手背上,宛若烈日下暴晒切开一角流蜜的蜂巢,他受不住了。这具身子着实经不起撩拨,轻轻一碰便是抑制不住地发浪发骚,无时无刻地饥渴,日日夜夜躁动着,想要被进入,渴望被鞭挞,被人粗暴狂躁地对待。想要,想要,少年人的瞳孔涣散开来,耳边嗡嗡作响,内心深处的欲望呢喃着:想要被人抱在怀里,想要被人亲吻,想要被人捧在手里撕碎掉。

    欲求不满地在血肉中翻滚叫嚣,像是灌足了水撑至极致却被人毫不留情摁在掌心之下挤压的气球,只需轻轻一戳便会连番引爆。穴口柔柔地吐出蜜,少年的动作终于不再推拒抵抗,隐忍温顺地默认了这场公交车上的强暴情事。男人并未多想,只当是少年终于意识到逃不过认了命,却不晓得自己这即将吞下肚去的清秀少年心里已然不知不觉中转了念想。这场情事,倒也算得上是某种程度上的你情我愿。

    公交驶进了隧道里,光线忽地昏暗下来,车上也静了不少,男人几乎是将泓萦整个人揉进了怀里,下身的昂扬顶在穴口处,隔着破损的衣物毫不客气的开始了冲撞。白色衬衣最上方的那两颗纽扣也被拉扯开,两手不闲着,一只手伸进怀中美人的胸膛,不由分说掐起了那两粒榴红纤巧的浆果,一手又伸向下,不顾人满脸惶恐摇头的拒绝在那娇小玉茎上实打实地掐了一把。陌生男人的气息从无孔不入地笼罩上来,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下顺着听小骨传到泓萦的脑海里,心惊胆战里蕴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公交车上到底不方便,隔着衣物没能做成全套,不过仅是隔靴搔痒也让这具浪的出水的身子挣足了快慰。胸前的朱果被作弄的破了皮儿,拇指和食指掐着扯出来毫不怜惜地揉捻,惹的怀里人又疼又爽地小声哭泣哀哀讨饶,再用指腹按着重重地碾回乳晕里。身下的水多的出奇,两条内裤也抵不住地湿透,裤子外边洇出一片明显的水渍,简直让人疑心这清清秀秀乖巧神色的少年是从哪个淫乱的场合被人喂了催情的媚药逃出来。

    叫的声儿又娇又软,可惜小了点,像还未断奶的小猫崽儿。嘴里的活计儿想必也不错,两根手指插在嘴里腮帮子鼓起来嘬,唇舌讨巧的不行,牙齿收的好好的,湿热地收缩。

    精孔早就被人坏心眼地堵了上,指甲盖刺进去再拔出来,坏心眼地骚刮尿道。接连不断的高潮被压迫天堂极乐堕落到地狱几经辗转几乎要把少年逼的昏死过去,可那也只是几乎,这具身子在情事一道上似乎格外耐得住磋磨,不尝到甜头誓不罢休。

    “不,不要,求你,不要再继续了”不要,不要停,求你了,继续就这样把我操坏掉吧,“这样,是不对的,”想要被干,呜,想被锁链锁上,每天都做,做的浑身酸痛下不来床,微微一动便会有精液从腿间流出来,好饿,好难受,好想做。“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做”浑身都好空虚,想被灌肠,最好是被玩坏掉,做过一晚上后乳尖被夹上鳄鱼夹,后穴被灌满塞上跳蛋最后堵上仿真的按摩棒,高潮了一夜阴茎折磨的只能吐出水儿却还不被放过的插进细长的金属棒,真的好想,好想,被弄坏掉。这具身体,也就是该让男人弄坏掉的吧。

    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生长发育的微妙时期,花苞将开的青涩美,清秀眉眼经了轮番折腾此时正眼角泛红无力地软烂成一团花泥似要融进人怀里,嘴上说着与心里背道而驰的话语,却不知自己早已熟透了,媚而不自知骨子里散出来的淫靡。

    明明是个骚的直恨不得让男人把他就地干死的骚货却还非要给自己立个贞洁烈女的牌坊,这上面的小嘴儿倒远不如下面的实在。男人嗤笑一声,捏了满手的白皙软肉思量,既然是个欲拒还迎巴不得人上赶着操他的浪货那便再犯不着怜惜,话要反着听,活要反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