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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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霍风走进许久没回的家,复式的别墅没怎么开灯,黑沉沉的,他踱着步顺着旋转的楼梯上了二楼,“嗯嗯……啊啊……”一阵娇媚的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得撞进耳畔,夹杂混合着另一个人粗重的喘息,楼梯上凌乱得散落着衣裳,有些甚至半吊在栏杆上。 主卧里的门没有关紧,隙开了一条半大的缝隙,透出两个正在交缠的模糊身影。 霍风淡淡瞥了一眼,但是紧蹙的眉头和绷紧的唇却能彰显出此刻他正在极力的忍耐。 他沉默着加快脚步冲进自己房间翻出摩托车的钥匙便夺门而出。 走之前他站在门口,转过头往上瞥了一眼二楼,阴郁的俊脸上是无尽的恶心和鄙视。 “嘭”的关门声,声音大得如一个惊雷,震醒了正交缠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谁啊?”年轻漂亮的男人双手搂着一个年纪稍大但是却难掩风采的成熟男人的脖子,有些埋怨得撒娇道。 “没事儿,我们继续。”霍延成抚了抚漂亮男人的额角,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得笑了一下,停了片刻的下身又缓缓得挺动了起来,节奏愈来愈快,淫靡的声音又很快在空旷的房子里响起,整夜的连绵不绝…… 从那家里逃离出来的霍风拿着钥匙启动了摩托车,飞驰在四下无人的街道,速度带起的冷风鼓动着他敞开的黑色衬衫,抚平了他的暴怒,轰鸣的引擎声在耳边响起,镇压住他想要呕吐的恶心感,他在这场速度的发泄中逐渐平静了下来。 半夜的江边没有人,橘红的路灯昏昏暗暗得垂下,霍风懒散得倚在栏杆上支起一条腿悠悠得抽着烟,吐出的白雾拂过他英挺俊朗的眉眼后就消散开来,这时裤兜里不断震动的手机响了起来,霍风没有接,可对方大有他不接就不挂的架势,最后不耐烦的霍风按通了电话,紧皱着眉头低吼道:“他妈的干嘛?” “霍哥,今晚上和黄忠那小子约好的摩托车比赛就要开始了,你怎么还不来啊。”谢祝问道。 “哦,忘了,马上到。”叼着烟的霍风懒懒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正要迈开腿走了,便听到一个恶劣的声音调笑着:“他妈的,你这个婊子,敢耍老子。” 顺着声音的来源霍风停下了脚步遥遥看了过去,十几米远的桥洞下,十多个男人围在一个男人身边,中间那个男人似乎受了伤,坐在地上没有动,任凭着为首的男人捏着他的脸辱骂。 霍风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他也难得管闲事,回过脸正要走。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今天老子就把你干老实了,顺带让我的兄弟们也尝尝好滋味。” 那些话将霍风刚刚压下的恶心感又勾了回来,他脸色沉了下来,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摸挲着香烟,定在那里没有什么动作。 那群男人听到这句话,都开始不怀好意得笑了起来。坐在中间的贺州御看着那些畜生的脸,第一次感到了无力感,他的腿被偷袭受了伤,正不断得留着血,痛得贺州御的额角不断冒着细汗,他跑不了多远。 他咬紧了牙关,脑海里疯狂得想着对策。 为首的男人看着贺州御那张漂亮的脸在这种境地下依然一副倔强的模样,邪火冒得更旺了,朝着贺州御的方向便扑上去,整张脸埋进贺州御的颈窝,吻到贺州御身上的血腥味,欲望暴涨,边拱着身子边伸手解着皮带。 霍风看到那人如畜生一般的动作,脸色沉得吓人,他屈着手指将烟头的火星在栏杆上抵灭后,碎手扔进了河中。 贺州御忍着剧痛,用力得一脚踢在了那个男人的胯部,那个男的脸色被痛的瞬间变得惨白一片,捂着要害处倒在地上打着滚。 旁边的人见状,一齐冲了上去,贺州御艰难得站了起来反抗,可是腿上的伤势太重,使得他的战斗力大大降低,整个人有些摇摇晃晃,十多个人的拳打脚踢让他有些受不住。 这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刺眼的强光将他的眼睛射得有一瞬间的发白,那人坐在摩托车上,隐藏在光里,看不清脸,只有一个模糊的挺拔颀长的身影,然后他听到冷冷的声音道:“喂,上来。” 见状,贺州御连滚带爬的上了摩托车的后座,那群人一看就涌上来阻拦,霍风一脚用力得踢开扒拉着贺州御的人,然后“轰”得开着摩托车走了。 摩托车速度很快,摇得贺州御有些掌握不了平衡,有一瞬间竟快要掉下去,他双臂条件性得环箍住了霍风的腰,然后带动着整个身体都撞在了霍风的背上,贴得有些紧。 感受到接触的感觉和皮肤顺着衣服传来的温度,霍风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然而随之而来的是透彻的舒适感,像一直处在沙漠中的人浸入了一泡温泉中,所有毛孔都被打开了一般。 霍风有一个病,一个奇怪的病,一个没有告诉任何人的病,他有皮肤饥渴症,他喜欢与人切肤的触感,没发病的时候还好,但是当他发病的时候,整个人都会意识不清,只会循着本能得渴望切着皮肉的抚摸,去抚摸,被抚摸,像是渴泽的鱼本能得寻找水一样。 但是现在没发病的他却感受到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在其他人身上无论怎么样都感受不到的舒服,尽管在这一刻隔着层层布料,却都让他颤栗和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