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强制操别人的骚屄男友,各种场合强奸他、肏坏他
“找到了吗?”另一个男生的声音传来。 “没有。” “奇怪,舒语去哪儿了。” 隔着薄薄的浴室门板,就在他的男朋友身边,秦熵满意地在他的肉逼里抽送自己的粗屌,交合处的淫水发出轻微的噗叽声,粗屌根部沉甸甸的卵蛋一次次撞击在他艳红的屄口。 秦熵坏笑着松开捂他嘴的手,手指下滑去捏他的阴蒂,那肉蒂已经从包皮里激凸了出来,滑不溜丢的,总是在秦熵指尖滑走。 于是秦熵索性用指甲去掐那小肉豆,只见兰舒语蓦地流下两行清泪,死死咬住他的嘴唇才没有发出尖叫声。 片刻,外面的人离开的时候,兰舒语已经崩溃地站不稳身子了,双腿发软地往下滑,全靠秦熵的鸡巴把他的身体顶起来。 “他为什么不操你?” 秦熵又问了一遍,“得过新冠然后鸡鸡勃起障碍了?” 兰舒语伸手打在他手臂上,其实是想摸摸他鼓胀的肱二头肌:“我男票健康得很,他想肏我的……只是我没同意,嗯……我说现在年纪还小,等高中毕业后再做,不然伤身体,毕竟他的鸡巴也大……” “有我的大?” 兰舒语羞愤地瞪他,咬咬牙,答非所问:“你就是个无耻的强奸犯。” 秦熵咧了咧嘴,把他的身子翻了个面,以后背式的体位,再次顶进了他的骚穴深处,宽阔的背肌起伏着后入他,同时从后面吻着他的颈窝耳畔,抓揉着他的丰乳。 这次又干了个爽。 从此,秦熵一上火就找隔壁班的兰同学解决问题,直接打他电话,然后站在他的教室外面等他。 兰舒语摁断他的来电,秦熵就去礼貌地敲他班级的后门,对他班上的同学说:“你好,我有事情想找下兰同学。” 兰舒语怕被同学看出端倪,赶紧出门。 秦熵很直接道:“跟我走——是你自己跟我走,还是要我抱你?” 兰舒语在他不容拒绝的强势下红了脸,下面也湿透。 从最初的强奸,变成他半推半就的合奸。 最快的是下课的时候,拉到卫生间或者隐秘的楼梯间杂物室,几分钟来一发。 长一点的时候是午休,时间够秦熵射两次,爽到兰舒语走路都腿软,跟自己同学撒谎解释说自己扭到脚了。 然后是自习课、放学后,但凡兰舒语的身影被秦熵捕捉到,他就无法抗拒他的骚扰。 周末,在秦熵见不到兰舒语的时候,他就发一些自己撸管的视频和骚话给他,用自己的好身材和低沉声音诱惑他:哥哥的大龟头流水了,怎么办啊? 他不断发信息,那些小视频实在诱惑,兰舒语一看就湿了腿,夹着腿回复他:滚,骚公狗,买个飞机杯去。 秦熵不生气,实诚道:飞机杯哪有小骚屄好肏。 兰舒语:去操别人的操逼。 秦熵:? 兰舒语:学校里那么多人追你,你是个抢手货,盯着我干嘛?→_→。 秦熵知道这少年想要怎样的回答。 他没有迟疑地回道:可我只想肏兰同学的骚逼。 他的语气淡而沉静,没有油腔滑调的轻佻,也没有刻意地强调,听上去就有种散漫的真诚。 秦熵不知道兰舒语听到他这句话之后是什么表情,他知道的是,当天晚上,兰舒语上门来了他家里,他跟家里阿姨说是老师让帮他补课的同学。 俩人到了秦熵的卧房,反锁上门,拉上窗帘,在二人世界里尽情探索对方的肉体,干了个爽。 在不同的地方搞了这么多次,还是自家卧室的大床上最舒服。 兰舒语有练跳舞,身体柔韧性很好,秦熵带着他解锁了很多姿势,倒挂金钟,观音坐莲,猛虎下山……他们在卧房的各个角落留下欢爱的痕迹,尽情发泄青春的欲火。 难能可贵的是秦熵几乎不翘课,也不占用兰舒语学习时间,此外,兰舒语唯一的要求是,别在他跟男朋友一起的时候找他。 这个规矩也很快在一个周末被打破,兰舒语跟着周栩生一起到朋友家里参加派对,秦熵带了一箱子香槟过来,跟聚会上的同学谈笑风生,然后趁他男朋友不注意的时候就把他拖到了楼上,反锁在一间卧室里狠狠地操。 这次秦熵还带了道具,用夹子夹住他的乳头,把会震动的跳蛋贴上他的阴蒂,把他蒙着眼睛捆绑起来,肏到他失禁,崩溃爬走,被抓着脚踝拖回来继续肏。 兰舒语十分害怕被他的男友发现,却又忍不住享受着被他强制爱——这样摆在眼前的事实,让秦熵更加享受这份偷情的刺激。 这是睡别人老婆带来的附加福利。 享受附加福利,也有绑定的烦恼。 兰舒语在公众面前只会跟周栩生出入成双,打情骂俏——这些秦熵可以忽略,不能忽略的是,为了不在兰舒语身上留下可疑痕迹,秦熵在床上想玩的花头有所限制,为了不被被人发现,偷情的时间地点当然也会时常受限。 甚至有时候做爱中途,周栩生的电话打过来,兰舒语示意秦熵拔出鸡巴别动,他要先跟男朋友通话。 秦熵自然不乖,故意要在他跟周栩生通话的时候接着肏他,看他咬着嘴唇满脸淫荡地拼命忍下呻吟。 但这种“闹腾”自然也有分寸,鸡巴缓慢地进出,折磨敏感的骚屄内部,给兰舒语忍耐的空间,不至于让这场偷情真的被他的男朋友发现。 因为如果真的发现……秦熵想了下可能的两种结果,没有一种是他现在想要的。 他想要的关系就是当下的快乐。 自从开苞以后,兰舒语的小屄没有一天不是红肿的,被秦熵从粉嫩幼滑的小嫩逼,硬生生操成了熟红大肥逼,花穴里也每天都夹着秦熵的精液,自从秦熵服用了男性避孕药之后,就喜欢把精液用按摩棒堵在他的花穴中,让他夹着上一天的课。 甚至有个周末他们去情趣酒店开了间房,从天亮玩到天黑,天黑后秦熵偷偷跟他回家,藏在他卧室里,等他父母都睡着后接着操他,一整晚鸡巴都插在他的骚屄里。 纵欲的狂欢持续了二十多天,然后,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秦熵去找兰舒语做爱的频率从巅峰期开始消退。 从一开始的一天几次,到一天两次,甚至一天一次,隔天一次。 他也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容易勃起,敏感冲动,硬了就必须马上找他解决,啪啪啪的顶撞如狂风骤雨。 他变得时急时缓,游刃有余,从容淡定,甚至在做爱的中途接别的电话,一边操兰舒语一边跟老师正常通话,或是戴着耳机听新闻。 最近考试越来越多,他除了性以外的生活很充实。 这个周五的下午,秦熵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去找兰舒语。 他收拾书包准备回家的时候,手机来了一条新信息。 兰舒语:今晚去你家补课吗? 这是兰舒语第一次主动发信息来约他做爱。 但秦熵没有多作考虑,毫不犹豫地很快回复:“今晚班上同学约了去体育馆。” 竞技体育让他挥洒了一夜的汗水和雄性荷尔蒙,然后跟几个哥们儿痛快地吃烧烤喝啤酒。 晚上回到家时有些醉意,洗完澡出来,秦熵看到手机屏幕上有未接来电。 来自兰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