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窟中杀人魔「被迫口交惩罚恶人」
裘魍掌握着窦颂头发的大手略微放松一点,鲜血顺着两人接触位置滴落窦颂眼角,混合着眼眶中被吓出的泪水滑落面颊,一双惑人的眼眸仿佛流出了血泪一般。 见此裘魍兴奋地舔了舔嘴角,凑近窦颂哀求且惑人的面容,先是伸出舌头舔掉那一滴血泪,随后和窦颂鼻尖相对,嘴角始终恶劣勾着,带着气音问道:“那,当初你的小肉穴有没有被男人操呢?” 窦颂惨白着一张小脸,因为被男人近距离接触而吓到话都说的磕磕绊绊:“没、没有,只是、只是被手指…进、进入了……”好容易说完一句话,窦颂已经被吓到开始抽噎着流泪了。 身前的两人仿佛满意了一般同时笑容更大了,这时一旁的段生起身贴近了过来,抓着窦颂雪白的下颌对上自己裆部充满暗示性的用胯部顶了顶他的小嘴,带着威胁说道:“怎么说你也是个杀人犯呢?作为正义的审判者,我们即将惩罚你……要么,用你的小嘴吃电锯,喏,像刚才那位话多的牲口,要么…好好吃吃我的阴茎,你自己选吧。” 怕疼又怕死的窦颂自然做出了选择,比起被虐杀当然是舔男人的阴茎更划算了,更何况之前虽然没有被那个男人强奸后穴,但也逼不得已而去口过对方的阴茎。 还在抽噎着的小脸主动凑向段生早已经鼓囊起来的裆部,用牙齿咬住裤链拽下,伸出粉嫩小舌轻柔地舔舐着男人内裤,舌下明显能感受出只隔着一层布料的男性阴茎有多么粗大且烫热。 伸出大手主动将内裤边缘拽下,一根粗大硬如铁杵的男性阴茎笔直弹了出来,段生动着胯,去用已经流出浓精的硕大龟头去顶窦颂的小嘴。 一旁的裘魍早在段生戏弄窦颂时松开了手,带着调笑和欲火中烧的目光看着后者抽噎的小脸。 张开被咬到嫣红的小嘴,伸出粉舌主动去舔正留着浓浆的马眼,段生被刺激的倒吸一口气后急不可耐把阴茎插进窦颂微开的小嘴里 被男人龟头猛地挤进口腔,一瞬间牙齿没来得及收好,面前的男人闷哼一声,威胁的捏了捏窦颂的下颌骨:“再敢咬到我的阴茎,就把你的牙齿都拔光再肏你的嘴。” 被吓得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声,一双媚眼流着泪祈求的看着男人,动着舌头不断讨好地舔弄着男人的大龟头,小嘴含着阴茎仿佛吃奶一般配合着舌头吸吮着肉柱。 段生喟叹一口气,满足的眯了眯眼,抓着窦颂的后脑勺开始逐步挺腰,坚硬如铁的肉棒越插越深,龟头一次次突破窦颂的口腔插进喉咙深处,过多的唾液分泌出来润滑着嘴里的粗大阴茎,窦颂被男人抽插的小嘴噗噗作响,一双微微上挑的媚眼哭到泛红,嘴唇大张着尽力收着牙齿去接受男人阴茎的侵犯。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只有肉棒反复摩擦声和男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声,直到段生最后狠操了几十下,即将射精的时候突然拔了出来,对着窦颂合不拢的小嘴激涌出一大股浓精。 窦颂被男人插到一时间合不拢的嘴唇大张着去接受男人射出来的浓精,粘稠的白浆喷涌了好一会,先是灌满他的口腔,直到装不下了,段生才微动了一下胯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射在了窦颂小脸上。 男人浓稠的精液顺着窦颂的额头划过微颤的眼睫再顺着微扬的下颌骨流进上衣里,在段生的盯视下,窦颂闭合上小嘴小口小口吞咽着被灌了满嘴的浓精。 期间一旁的裘魍已经伸手解开了裤子,手握着紫红色的粗壮硕长走了过来,两根大肉棒同时对着窦颂还在尽力吞咽精液的小嘴,裘魍语带兴奋说道:“该吃我的鸡巴了,我要直接射在你喉咙里。” 好容易才将腥膻的浓浆吞咽完,窦颂张开嘴还有粘稠的液体因此跟着嘴巴的打开而拉丝再崩断,含住同样开始溢出精液的龟头,舌头抵着肉孔不断来回讨好地舔弄着,裘魍抓着窦颂后脑勺的头发刺激的不断挺腰,嘴里还粗喘着说道:“妈的真紧,我要用鸡巴插爆你的淫嘴,再射满你的食道,嘶……给我好好吸。” 窦颂被男人抓着头发不断按向男人的下身,每一下嘴唇都能贴上男人浓密的阴毛和卵蛋,下颌不断被男人来回晃动的两颗阴囊拍打着,微妙的啪啪声混合在男人抽插的摩挲声里。 这是突然一个女声响了起来,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却尽力表现出柔媚的语气:“两、两个好哥哥,我的口活特别好,小穴也紧,两个奶子还大,让我来伺候你们好不好。”女人企图用肉体换一丝生机。 闻言段生只是略微撇了一眼便嗤笑了一声没有搭理,而裘魍则侧过了脸,边狠狠的肏着窦颂的喉咙,边歪了下头咧嘴笑了起来:“这不是当三儿把正妻逼得跳楼的臭婊子么,你的烂批也敢给我操?我怕得病呢。”说完裘魍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被你勾引到抛妻弃子的公狗虽然嘴巴被电锯插烂了,但是鸡巴还能用呢,既然你这么想被干的话,等我射满他的小嘴之后放几个男人肏烂你的批。” 说完裘魍不再去看已经被吓到哭着求饶的女人,抓紧窦颂的头发狠狠肏弄紧致的小嘴。 被男人不断狠插进喉咙,窦颂根本跟不上男人的节奏,眉头紧蹙着,喉咙被插到不断干呕收缩着,这样反而使得男人更加畅快,终于裘魍狠操了几百下,一个重击结实的下腹撞在窦颂脸上,阴茎插进最深处狠狠射了个痛快。 抽出即便软下来还分量不轻的肉棒,龟头和窦颂的小嘴分开时还牵连着一丝黏液,窦颂的嘴唇已经被两个男人肏地麻木了,张着嘴不断有唾液和男人射进去的精液顺着嘴角滑出。 满意的摸了摸窦颂潮红的小脸,裘魍根本不在乎硕大的阴茎还裸露在外,蹲下身给窦颂解开捆绑,期间分量不轻的大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着。 窦颂被解开了手脚,一时间因为血液不流通还起不来身,裘魍就站起身嘴角挂着邪笑耐心的等着。 尝试着站了起来后,窦颂手臂擦了擦嘴角的黏液,用带着希翼的目光看着两人问道:“我、我都听你们的话了,可不可以放我走,我回去会自首的!我发誓!我要是骗你们我不得好死……”说着还急切伸出三个手指冲着上方做出誓言,但是话还没说完,便被裘魍环着腰搂在了怀里:“你都知道我们的名字了,我们怎么可能放你走,要么听话,要么被迫听话,现在…帮我把鸡巴放回去吧。”说完还抓揉着窦颂的臀肉。 知道暂时无法离开,窦颂只能颤着双手去抓男人沾着黏液的粗壮男根塞进裤子里,期间手里的阴茎又硬挺了起来,窦颂怕被男人继续肏他的嘴,尽量快速的将阴茎放进了男人底裤里,结果硕大的龟头还露在裤沿外面。 被弄了一手的黏液,窦颂怕的已经开始双手打颤,裘魍没有再为难他,将裤子穿好后又实在心痒,用衣袖蹭干净对方的小脸后亲了亲被肏到嫣红的唇瓣便让窦颂站在了一旁。 一旁的段生早已经整理好了衣物,在窦颂被欺负的时候已经抓了十几个人群中对比偏高壮一些的男人进了笼子里,最后才抓了不断哭嚎求饶的那个女人进去,期间每个被抓进去的人都被强制的打了一针药剂并解开了手上的绳索,不乏有想反抗的男人,却被段生从身后掏出来的手枪吓到老实走了进去。 裘魍抱着窦颂的腰走到了铁笼旁边坐下,对着他的脸侧耳语道:“怂包,让你看看好玩的东西。”说完便枕着窦颂的一侧肩膀兴致盈然的看向笼里,而一旁的段生则拿起来摄像机和支架找好角度去录制铁笼里即将发生的事情。 笼里大部分人都抓着铁笼边缘不断对着段生的方向哭叫求饶着,凄厉的惨叫回响在偌大室内,但是笼外所有人都保持着无动于衷,窦颂连自己都自身难保更何况替别人求情。 但是很快除了那唯一的女人,剩下被打了药剂的男人都不在叫嚷了,他们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面色泛起了情欲的潮红,数双猥琐带着色欲的双眼看向笼里唯一的女人。 虽然哭的面目狰狞,但是不难看出那个女人还有些整容痕迹的漂亮脸庞,紧靠在铁笼的身躯被一群发了情的男人拥挤住,数双大手去撕扯女人的衣服。 尖叫着紧拥身上最后的衣物却无济于事,很快,女人便被扒光了,腰立马被身后男人抓握住,一根明显操过不少女人的丑陋男根急切地插进女人阴道里,甚至里面还是干涩着,男人便像公狗一样喘着粗气极速摆动起臃肿的腰肢。 女人被操的凄声惨叫起来,但这仅仅是开始,一对隆过的巨乳被几双大手抓握揉弄着,十几根鸡巴的欲望根本无处发泄,男人们抓着这个女人按跪在地上,两个丑陋的阴茎同时凑在还被操弄的阴道口旁边想要挤进去,女人嘴里也被塞进了一个肉棒,只能呜呜求饶着,双手分别被拉开握住两个男人的鸡巴,菊花也被两根鸡巴一齐操了进去。 然而一个女人根本不够这么多男人用,里面有一个身材略小的中年猥琐男人被其他男人抓着扒了衣服同样几根几把肏着嘴和后穴,血不断顺着男人的后穴流出来,但这也使得肏进去的鸡巴更顺滑了。 阴道同时被三根大小不一的阴茎操弄着,后血和嘴里也同样有三根肉棒,血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了出来,女人已经叫不出来了,眼神仇恨又空洞,但她这时是否会想起来曾经被她几次找上门打骂后甚至还找了一群男人轮奸到跳楼的原配妻子呢? 良久几个男人陆陆续续射了精都冷静了不少,但特殊的场地和将死的命运使所有人都更加疯狂了,他们本来就是生活中残害他人还不知悔改的恶魔,到了这个地步每个人都知道估计再难活命,此时一个个把笼子里唯一的女人当成了发泄物,他们先是打骂轮奸女人,女人被殴打到遍体鳞伤,但是逐渐地他们不满足于此,他们想出了一些更恶心的手段,一个岁数偏大的猥琐老男人,抓着女人的双腿掰开,用手指去抠挖女人沾血的尿道,最后用手指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尿道那个地方对于女人多么的窄小,直接被男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其他男人立刻明白了这个老男人的用意,其中一个又壮又胖的青年推开了老男人,掰着女人的双腿对着尿道口直接将鸡巴插了进去,然后耸着满是肥肉的腰肢操弄起来,边操嘴里还边说着淫言秽语“骚婊子的尿穴可真紧,老子还第一次操女人的尿道!哈…爽不爽啊骚娘们,老子鸡巴大不大!”而被推开的老男人自然还有别的淫邪招数,伸着手指去戳女人乳头的出奶口,那两个窄小的入口被男人戳到鲜血琳琳后,被男人猛操了两根鸡巴进去…… 看着里面的景象窦颂捂着嘴甚至不敢哭出声,他不敢想象自己会被如此残忍折磨致死,就算对方罪有应得,这种手段也过于残忍了。 枕在窦颂肩膀的裘魍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铁笼里的女人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浑身上下的洞里都插着几根男人的鸡巴,尿道被两根鸡巴操得边流血边流尿,嘴巴和其他穴口都被挤得撕裂流血。 裘魍无聊的贴着窦颂脸颊耳语道:“怂包,你知道这女人做了什么吗?”窦颂颤抖着嘴,声若蚊蝇:“不知道…”裘魍蹭了蹭窦颂白嫩的小脸继续道:“这个女人知三当三就算了,仗着男人的宠爱几次上门去殴打原配,最最重要的是……她找了十几个男人把原配抓起来轮奸了一天还录了视频发给原配家里人,原配绝望的跳了楼,而这件事却被原配的牲口丈夫用钱压了下去。”说到此,裘魍边伸手进窦颂上衣里揉捏着乳头边问道:“你说这个女人不该死吗?” 胸前的乳头被身后男人手指揉弄到挺立,窦颂颤着嗓子回答道:“该、该死。” 满意地亲了亲窦颂的煞白小脸,裘魍抱着对方转了个身面对着他,把头钻进窦颂的上衣里去吃他的乳头,而身旁还在摄影的段生看了看两人后停止了摄像,去一旁拿出来一桶汽油,走到笼边全部撒了进去后把油桶丢到一旁坐在了裘魍身边点了根烟说道:“把他给我玩玩。” 不满的狠嘬了一口乳肉,裘魍直起身放开了手,段生叼着烟把窦颂抱在了怀里,一只大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揉弄着臀瓣,一只手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直到香烟燃到尽头,段生才将还带着火星的烟头弹进铁笼里,大火立刻燃烧起来,笼里的人被烧的凄声惨叫,但仅几秒钟,室内上方的感烟探测器立马鸣叫起来,随后大量水花喷洒而至,连同周边的窦颂等人都被淋了一身,而笼中仅几秒便被烧得面目全非的众人却又捡回了一条命,当然这也是段生和裘魍想要的结果,想死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