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
男人来到警局,向赵队长报告了案发当晚自己看到的情景。 媒体对此关注度很高。赵队长觉得,既然闵悦悠已经死了,那就把她暗恋男人的事放给了媒体。 男人看着悦悠留下的日记,流出了眼泪。 议长送来鱼的那天晚上,祁夫人把这条鱼炖了做了鱼汤。她提出想带孩子们去H市一趟。 祁乐则说:“H市我不去,一想到上次我们去H市,我就觉得好笑。” 他眼神冷冷地看着母亲,平静地说:“你忘了,上次我们去H市,你忙着购物,记性都坏了,结果自己搭机回K市,连我都给忘了。” 祁夫人面不改色地夹起一块鱼肉,放到祁清枝碗里。 “最后,我只好一个人在小黑屋里,孤孤单单地跟一群烂蛆待了五年多。”祁乐为了保持平静,吸了口烟。 “真的吗?”祁清枝看向弟弟。 “是真的啊。就上次你和妈妈出去旅游一样。”弟弟点了点头,看着哥哥。 祁夫人听后,淡淡地说:“去学校不喜欢,不要说是小黑屋嘛。交朋友不喜欢也不要叫人家烂蛆啊。”随后,她顿了顿,说道,“我系为你好嘛。” 祁清枝把母亲为自己夹的鱼肉‘不小心’扒拉到地上,听着他们的交谈。 “是啊,上学校,交朋友,为我好。”祁乐叹了口气,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到他的情绪,只能听到声音有些哽咽。 不久之后,K市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为了悼念死去的闵家。 当然,这些只是作秀。 仪式上,魏议长和特助以及拉法尔夫妇哭的像个泪人,以彰显自己的善良和清白。 在社会媒体的关注下,男人参加了闵悦悠的葬礼。 塞西亚躲在暗处,注视着这一切。 恍惚之间,他好像看到了大笑着的闵悦悠。 仪式结束后,人们相继离去,塞西亚即将离开时,他隐约听到闵悦悠声音,“涄都,湘昆,多卜,丘溙安..……”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小跑几步,跟上男人,并紧紧地抱住了他,接着便吻了上去。 他对男人说:“我爱你。” 男人先是一愣,接着把塞西亚带到无人的房间,他看了塞西亚好一会儿,接着用唇语说:对不起。 并且告诉青年,他和少女之前根本不存在爱情,少女不过是想要借助男人离开K市。 塞西亚呆愣地看着他,脑子里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了。 哪有山盟海誓,全是利用而已。 青年呆滞了好一会儿,他近乎崩溃地一只手捂住耳朵,另一只手捂住男人的嘴巴。不要听,他不要听这些! 塞西亚太单纯了,他只想着爱情。 塞西亚喜欢男人没有错,但他向往的是纯粹的爱,甚至可以说,在大人们的世界里,他见到了太多的肮脏,喜欢男人,是他觉得唯一一件干净美好的事情。他讨厌性,但是渴望爱。但这心里最后干净的一亩田,也被这次的强暴以及男人的话,摧残地毁于一旦了。 他把男人推到在地上,狠狠地掐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感受不到呼吸,想要张开嘴巴,却再一次被青年用力捂住,青年掏出粗壮的阳具,拽开男人的裤子,男人的内裤都没有脱下,经直把整根性器塞入男人的阴部。 “呜呜呜!!!”男人疼的流出了眼泪,下体被撕裂,流出血液,内裤被染成了红色,青年的眼睛红肿,捂住男人嘴的手松开,扇了男人一巴掌,男人的脸被扇到一边,他的耳朵嗡嗡作响,鼻子流血了,嘴角也被打出血。 青年却并没有因此停手,拽着男人的头发往玻璃上撞,一下,两下,三下……男人的头颅,玻璃上全是鲜血。青年用力的撞击着他的臀部,粗大丑陋的性器在他的阴部快速抽送,重重的拳头打在男人的小腹上,挨了重拳的腹部被打出了整片的淤青。 青年宛如猛兽般在他干涩的内壁里快速用力地抽插着,男人随着他顶撞的幅度上下摇晃着,雄壮的阴茎填塞满了男人的阴道,经直捅进宫口。青年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差一点就射了。 青年宛如婴儿寻求母亲的母乳一般,吸咬着男人敏感的乳房,他含糊不清地哭着对男人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 求求你带我走吧,离开这里,来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知道的地方。 青年泪眼婆娑地注视着男人,他难受极了,他想要男人的安慰,一直往男人怀里挤,想让男人摸摸他的脑袋。 愚昧的世人都不明白,美丽的人都是魔鬼,他们的脸就是恶魔对人类的诱惑。 青年惊艳绝美的面容是诱惑人的利器,男人摸着正在怀里吸奶的人的头。青年的眼泪落在男人的乳房上,后又被青年舔掉。“求你……爱我。”青年卑微地祈求着男人,含泪亲吻着男人心脏的位置。 男人不忍心看着他再哭,于是点了点头。青年还是哭着,他哽咽地说:“求你,疼我……” 男人安慰似的地抱住他,给他擦了擦眼泪,男人张开嘴,用口语说:别哭,我会爱你,疼你,对你好的。 青年看着男人用口语叙述完,他的泪流得更厉害了,他不停念叨着,偏激地问男人:“你爱我,你爱我,你爱我,对吧?这是真的吗?” 青年眼睛直勾勾看着男人,眼里的暴戾和疯狂的占有欲不留痕迹地显露出来,他掐住男人的脖子,生怕男人下一秒就反悔。男人并没有他幻想中的,厌烦地看着他,推开他,而是温柔地包容着他,抚摸着他的头。 他害怕被抛弃,讨厌被遗弃,厌恶,真的厌恶。 看着男人再次点头后,青年释放出来般笑出来,他吻向男人,性器不断地抽送着,双手紧紧怀抱住男人的脊背,生怕男人厌恶他离开一样。 他觉得男人像母亲,他想从男人这里得到爱,他不断地想要博取关注。 他隐约看到了母亲,一边给自己喂奶一边安抚着他。青年觉得他好像疯掉了,男人的乳房无法吸出乳汁,他渴望男人以母亲的方式哺育他,包容他,爱他。 他爱男人,病态的爱着男人。 他希望男人也能爱他,他想要被疼爱,他渴望被疼爱,他在上层社会看到了太多的肮脏事。他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爱上了男人,他想要男人能真心爱着他,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