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玩弄阴蒂奶尖 抵着宫颈成结/射精 彩蛋:假想美人被叛军轮
祝椋腿根抽搐不已,细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勒住手腕的布条。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失神地想着,这样畸形的身体,竟然也能引来焚身之祸。 祝椋看着覆身上来的男人,心里又是屈辱又是恐惧。 “小美人,可真是个宝贝”白栀冕将粗硕的巨龙抵在红肿的穴口,一寸寸重新剥开鲜嫩的内里。 “别……不要,求你放过我” “唔,咬的真紧”他用力掰开祝椋的腿根,初次经历过高潮的穴肉红肿高热地不像话,紧紧嘬着凶狠的毒龙。 “唔……不……”祝椋哭喘,不停摇头。 男人捞过床上堆叠的衣服,团了团从美人身上扒下来的小巧的亵裤,捏住祝椋的下巴,塞了进去。 “呼……艹,你是和仪?怎么闻起来好香?”白栀冕一边九浅一深地起伏着,一边细碎地嗅着祝椋身上的味道。刚刚结束的性事竟然让他难得地获得了餍足,抚平猩红的杀欲和暴虐。 重新进入美人的身体,男人的神态好似情人缱绻,忽略身下人被捆缚强迫的姿态,叫人忘记这是又一场强奸。 男人跪在美人腿间,双臂捞起美人的腰臀,下身律动,上身伏下舔弄鸽乳。 “奶子真软”他用舌头勾起小巧的乳尖,打着圈玩弄,又含住嘬弄,发出啧啧水声。乳头连带着乳肉,被大力吸吮地成了一个锥形。 祝椋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乳头和花穴,花穴破处的疼痛尤在,那狰狞的物什又好像要撕裂穴口一般冲进来,一下下凿在阴道壁里,红肿的穴肉紧箍住来客,违背主人意愿地绞弄吞咽,好似饥渴的红帐婊子,把每一条青筋的存在都传达给主人。 男人撞得他好酸,祝椋摇着头,却逃不掉。上身被绑在床头,下身被箍在男人臂间,甚至连呼救求饶都不行,尽数被亵裤堵在喉间,口水洇湿了布料。 好酸,好麻。快点结束吧。祝椋绝望地闭上双眼,软软地抽搐着腰身。 然而男人恶毒地舔弄他的耳廓,“小美人,快看你的奶子,奶尖翘得真高。”说着,一只手从腰部摸上奶头,三指搓弄,“小美人,我要把你的奶孔打开了,会不会出奶啊?” 祝椋害怕又震惊地睁眼,只见软烂的奶头虽红肿不堪还挂着一丝涎水,到底没有骚浪下贱到张开奶孔喷奶。只是男人的大手粗糙带茧,揉弄这一点软肉,视觉和快感像带电流的鞭子,打在祝椋身上。 男人在美人耳边粗喘,亲吻舔弄美人的眼帘,恨不得把眼珠含在嘴里嚼弄吞吃。腰部一改温吞的节奏,狠狠一送,囊袋打在雪白皮肉上发出色情地啪啪声。 他把美人大开的双腿扛在肩头,一手揉弄乳尖,一手剥出瑟缩的阴蒂。 祝椋若有所觉,害怕又乞求地看着逐渐阴沉的男人。 男人看到美人雾气弥漫的带着乞求意味的眼神,绽开一个笑容,“艹烂就把你送去红帐。” 话音未落,男人凶猛的撞击美人的花穴,大手狠毒地捏住阴蒂乳头,性虐般用指尖刮弄。 “唔!”祝椋只觉得白光一闪,灵魂要消弭一般。脑袋疯狂摇摆,小腿绷紧摇晃。 “艹!骚东西……爽不爽?舒服吗……唔……艹” “唔呜呜……嗯……唔”不,不要,好难受,放过我,祝椋在心里尖叫。 “干死你……骚货……干死你,水真多,唔……爽”男人的节奏越来越疯狂,巨龙只抽出一小节就更深地撞进去,一点嫣红色的嫩肉被带出阴道又塞回去,囊袋啪啪打在阴阜,仿佛在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 “艹,放松……入得你深不深?真软……唔” “唔,这是子宫吗?真滑”男人狠狠深入美人的身体。美人从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生殖腔萎缩的和仪竟然有子宫,他惊恐地摇头,穴肉战栗地绞弄。 “艹!放松”男人大力的撞在宫颈上,享受那处软嫩滑糯的伺候,他坏心地吓唬祝椋,“唔,打开子宫了,射在这里怎么样?” 祝椋此刻被快感折磨得混沌,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男人的毒龙抵住,快感强烈难耐,便对男人的话深信不疑。他怕极了,难道被破了身不止,还要被打开子宫,难道要被奸致孕吗? 男人坏心地享受美人绝望的神色,只戳弄了一番宫颈,倒不至于开苞第一天就恶毒到打开子宫。虽然他很想,并且胯下之物跃跃欲试,但玩坏了可就不好了。 男人又是一番冲撞,粗喘如野兽一般带着热气扑在美人颈边。 “唔……爽,要射了,射给你……接住了骚货”巨龙微微抽搐,美人恐惧地感受到有什么膨胀地撑大宫颈边的花壁。 “唔,爽!”精液哗哗的从成结的阳具里射出,抵着软嫩的宫颈。 美人眼珠上翻,眼白占据了眼眶。花穴里喷想一股清液,混合着精液和男人的阳具堵在阴道里,小腹隆起,脖颈上扬,口中的亵裤彻底湿透了,被重力坠得向喉咙里滑了几分,堵住怪异的濒死般的尖叫。 男人舒爽的继续射精,瞥见可怜兮兮的小阴茎,此刻已经红肿泛紫,马眼流泪般突出一点湿液。 男人便大发慈悲地捏住花枝抽走,一时间,美人身体微微弹动,小阴茎竟射不出什么,已然是玩坏了。白栀冕大手搓弄美人的龟头,压向斜上方,只见几股白浊噗的射出,纷纷扬扬落在美人胸膛、脖颈、脸颊上。 夜很深了,但向来杀千人泄火的少将军自是绕有兴致,不知今夜小美人还要被奸弄几次,第二天是不是要作为被玩坏的性奴扔进红帐,只可怜白天光风霁月的少年人,夜里沦落成这样一副双腿大敞,肉逼大开的凄惨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