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围堵惩罚【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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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烽是个让人第一眼看到就移不开视线的人,他不仅极为俊美,而且宽肩窄腰通身的贵族气质,身高也极具压迫感。 在成烽面前赵晋就像个暴发户一样,赵家也根本不值得一提。毕竟成家玩票性质的娱乐公司都可以在娱乐圈只手遮天,更别说人家的根基早就扎在了皇城根底下了。 这次来参加这个活动也不知道成家小少爷成烽是异想天开了还是怎么着,不仅和家族吵了个天翻地覆,而且还真就没人拧得过他,让他自己半路杀了出来。 还有人说这是成家老爷子的指示,他们家早就有意转型,从成烽吵架到参加节目不过是掩人耳目,他的真正目的不过是更好地出现在大众面前操控资本罢了。 这里面的水深火热没人说得清,大家似乎都把成烽想得太过于高深成熟,事实上他不过是个二十多岁想离家出来玩玩的青年罢了。 家里的事太过混乱,他不想管,怎么办呢? 于是他就跳到了一个更混乱的地方,再有人来掺和他这里的浑水就是自讨苦吃。 而他处在其中,悠哉悠哉。 成烽像是一把古朴的稀世宝剑,他若出鞘,所有人都要暂避锋芒。 —— 成烽正好赶上了首秀的录制,慕夏他们几个人登台唱了首无功无过的歌,评委点评也中规中矩没有cue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出来跳舞。 到了赵晋他们的时候录制时长就长到了离谱,不仅全方位展示了他们的唱跳水平,问答还有来有回的,三个人里面任何一个人的个人展示时间比慕夏他们一个公司的所有人的时长加起来都长。 赵晋下台的时候趾高气昂得像是已经夺了冠军,鼻孔都要冲着天冒气了。 慕夏厌恶地移开了视线,其他几组基本上也是以组团的形式登台亮相的,每个人各有特长,颜值也不算低。 就在这样一群帅哥里面,慕夏还是被成烽的出场给惊艳了一把。 可能是因为他超脱的气质,也可能是他出色的外表。 没想到更让人眼前一亮的还在后面,这样一个世家大族的继承人,居然是个唱功一流的rapper。 而且还唱跳俱佳。 节目组比挖到任何猛料都兴奋,镜头就差没给他一个毛孔一个毛孔拍了。 成烽在台上的表现和他在台下的样子其实相差不大,都让人很有距离感,而且无懈可击。 他下台的时候镜头还在追随着他,慕夏的目光也像镜头一样迟迟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 直到他抬起头看了慕夏一眼。 那一秒的感觉很玄妙,明明他们的距离那么远,明明他只是看向这个方向,这片位置坐着的人有很多,但是慕夏就是有种他在看自己的感觉。 慕夏羞涩地笑了一下,移回目光又看到赵晋在看自己。 赵晋看到成烽就火大,然后他看着慕夏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狠狠地啐了一口, “等着。” 录完这一天的节目之后大家都去聚餐了,慕夏没什么兴趣就先溜回了宿舍。 赵晋给身后两人使了个眼色,然后跟了上去。 慕夏进厕所洗了把脸,然后看到赵晋站在了身后,胖子不仅也挤了进来,瘦子还锁上了门。 赵晋逼近了质问他:“跑得挺快啊?跑这么快是怕我搞你吗?” 他惊恐地摇了摇头。 赵晋竖了一根食指在他的唇前,目光似惋惜,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你该害怕的。” “你你你要干什么?” 赵晋打开了水龙头,堵上了下水道,水流声音很大,也很急促,他故意尖声笑着,突然发狂拎着慕夏的领子把他的头按进了洗手池里。 他身后的两个人也在跟着他一起笑,油腻的,恶心的笑声,像是梦魇一般在慕夏的耳边不断循环。 慕夏的眼前发黑,因为没有胃口吃东西所以也没有什么力气挣扎,只是在每次快要断气的时候扯起来扑腾着呼吸几口空气,喉咙里像是濒死的小动物一样发出细微的尖啸。 他的胸肺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挤压,刺痛感传遍了全身。 赵晋的尖叫是在模仿他,是无数倍放大的对他尖锐的嘲讽。 就在这时赵晋还没忘了他身下的那二两肉,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勃起的,慕夏的恐惧和绝望似乎是对他最好的催情剂。 他把慕夏的裤子扒了,把他的脑袋按到了镜子上,一举捅了进去。 慕夏太痛了,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胖子和竹竿都没怎么使力按着他了,而是更多地撑着他不让他掉下去。 “好好照照镜子吧,敢笑话我?你又是什么东西?”赵晋发了疯一样挺动着腰胯,血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粗硬的肉棒每次都冲到他的身体最深处,狭窄的穴口还被强硬地接纳着卵蛋。 慕夏双眼泛白,下意识地张着嘴大口喘息,口水顺着镜面流了下来,他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两个世界,被冲撞到敏感点的时候灵魂都要窒息。 各种情绪刺激下,赵晋很快就射了出来,胖子和瘦子手一松,他整个人都砸在了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台面砸得他的后脑勺嗡嗡作响。 他们三个离开了厕所,就像是从来没有回过寝室一样,只是胖子走的时候又多手把他反锁在了厕所里。 他倒在了角落里,眼神空洞地盯着被锁上的门,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地流,身下的鲜血沾湿了衣角。 纸巾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眼泪快要流干了他才想起来要擦一擦。 原本以为,他讨厌的人总有一天也会不利,可这天太难到来了,他付出的等待和他承受的痛苦根本不成正比,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践踏他? 他把纸巾用力地摁在眼睛上,发泄般的擦着擦不干的眼泪,最后崩溃地抱住了头。 —— 成烽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收拾好东西后他在阳台上抽了根烟,然后发现厕所的门好像被反锁了。 慕夏隐约听到了声音,他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宁愿去猜测恶人是否良心发现了也不敢去想有人能帮他打开这扇门。 成烽打开门的时候,他窘迫地从冰冷的地板上摇晃着爬起来,还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生硬地挤出了一个别扭的笑。 明明大腿根还沾着刺目的红,他的笑容只会令他显得更加败落。 成烽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仅仅是皱了下眉头就把他扶了出来,扶到了床上。 “我的眼睛红吗?”慕夏带着浓重得鼻音问他。 “你的眼睛不红……但是你的睫毛上还留着纸巾擦过的纸屑。”成烽抬起他的脸,做了一个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动作。 他凑近轻轻地给慕夏吹眼睛,慕夏闭上了眼睛,柔软的睫毛被吹得微微摇摆,像是被风吹过的稻草,不经意间弯下了腰。 其实他是骗人的,慕夏的眼眶还是很红,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只看一眼,他就心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