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没说错,长发确实适合你(在和女装清冷美人搞搞
维吉尔的头皮发麻,他只感觉自己此时下身坚硬的东西几乎快要爆炸了。 等到莱斯特好不容易放过他的手指,指腹皮肤已经因为被浸泡而微微发皱,在伸入刚刚被光临开发过的肉穴时没有半点阻碍。 从两根手指,到第三根,第四根加入,柔软穴口被不断拉伸到极致,早已难耐的两人便不约而同停下。 掀起繁复的黑色裙摆,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中,蓄势待发的巨大阳具已经从短裤中弹出,因为憋得太久而略显狰狞的深色柱体上青筋都在微微抖动。 莱斯特忍不住笑出了声:“小姐裙子下的东西,可真是惊人。” 维吉尔不得不一手抓着自己的裙摆,一手扶着肉棒,他的眼神没有在自己的东西上多停留半秒,而是一刻也不移的注视着莱斯特的双眼。 “陛下喜欢吗?” 莱斯特伸出小腿勾在他腰上做为回应:“…喜欢,喜欢死了,好想要。” 维吉尔能感觉到自己的所有克制在此刻化为虚无,他不再迟疑,向前缓缓将肉棒的前端探入粉色穴口。 湿润的肉穴被缓缓扩张,心心念念的温热挤压着前端,因为缓慢的速度他能清楚听见细微的黏腻声音,直到穴口的褶皱都被整个撑开抚平,那巨大的阳具也成功被整个吞没。 他俯身罩在莱斯特身上,两人炽热的吐息在狭小空隙间交织。 “陛下,我要开始动了。” 莱斯特两手搭在他的肩头,脸上带着体内被填满的满足感,声音压低了只落进维吉尔一个人耳中。 “嗯,啊,操我,快点。” 维吉尔开始慢慢挺腰,每一次小段拔出都能感觉到肉壁在顺着他的肉棒形状挤压改变,而一旦他退出的稍微多了点,那圈媚肉就依依不舍挽留着他,逼得他不得不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捅进。 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十分迅速就在体内找到了莱斯特最敏感的部位,甚至可以说他一进来就是奔着那处捅去的,直捅得莱斯特娇喘连连,指尖在他的背上收紧留下数条红色抓痕。 莱斯特双眼迷离,体内被滚烫物体大力抽插的快感让他整个人的皮肤表面都浮上了淡淡的粉红。 维吉尔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汗珠从额角滑落进眼里,但他却连闭眼都觉得奢侈,只想永久注视着莱斯特此时的模样。 “陛下,陛下……” 在维吉尔伏在他身上动作的间隙,刚刚被莱斯特抓乱的黑发掉下几捋垂在他的耳边,而双眼被水汽覆盖的莱斯特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黑色发丝,就像猫见了逗猫棒无意识要上去拨弄,抬手时却不小心碰翻了他头顶本就松动的珍珠发饰,顿时,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坍塌落下,笼罩在莱斯特上方。 维吉尔的声音干涩低沉,隐藏在长发之中有些不清晰:“陛下,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三年了,我一直等着能够再次触碰您的机会,陛下,即使您不记得我了,我也没有一刻忘记过陛下……” 莱斯特轻轻笑了一下,他伸手将维吉尔的黑色长发拦起一缕顺在他脑后: “我没说错,长发确实适合你。” 维吉尔呼吸猛地一窒,甚至连抽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陛下?您…想起我了吗?” 莱斯特微笑着:“被人的舌头操到内射这种事,除了你以外我可还没遇过别人。” 维吉尔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原本清冷没有情绪波动的脸上如今却宛若旁人,难掩的情意和欲望将他吞没,顿时,他听见自己脑内象征理智的那根弦崩断的声音。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莱斯特此时的笑容,和三年前躺在他身下的那张面孔完美融合。 …… 三年前。 那时的维吉尔还不是堂堂王宫御医,也没有续起如今的黑色长发,少了长发的他也少了份雌雄莫辩的美感。 当时的他只是安德里亚偏远城镇的一个小小的地方医生,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样了,在生自己养自己大的小城市上做一辈子医生,没有什么出人头地,到了年纪找一个能够过日子的姑娘,结婚生子,和世上大多数人一样,碌碌无为的过完平凡的一生。 可是有个人,仿佛注定要改变他的人生。 那天,这座小城市上突然迎来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贵客队伍,虽然一队的人都做了简单的旅人打扮,但是从他们那明显是好草养出来的汗血宝马,和腰间时不时露出的利器反光,就能看出这队人马的身份绝对不平凡。 而他们原本的目的地也不是这个小城市,而是离他们不远的戴纳迪城,虽然两座城市距离不算太远,但繁华程度却是天差地别。 也是他们路上有人突发高烧,急需就医才会选择在这个小城市稍作停留。 作为城里唯一的医生,维吉尔片刻不容地赶来接治病人。 在指挥助手将病人抬进房间的时候,维吉尔突然注意到马匹上还坐着一个戴着兜帽的青年没有下来。 而仿佛是注意到维吉尔的视线,那人唯一露出来的嘴角微微上扬,紧接着一个翻身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跳下的瞬间掀起的劲风吹翻了他头顶的兜帽,像月光编织的白金色长发在阳光中闪烁着划过一道弧线。 维吉尔的呼吸都停止了。 那是他这辈子没有见过的容貌,比任何神话中描述神明还要美丽完美的五官下,宝蓝色的双眼在看他的第一眼,就笔直地刺中了他的心脏。 那就是他和莱斯特的第一次相遇。 “医生,我的人就拜托你了。” 他听见莱斯特郑重说道。 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莱斯特的身份到底有多么尊贵,最多以为他是哪个贵族大家的年轻少爷。 莱斯特很关心手下人的病情,经常会出现在医馆来确认情况。 而随着治疗的顺利进行,两人之间也变得越来越熟悉。 维吉尔天生性情冷清,而莱斯特却是个喜欢撩拨的性子,总故意过来挑逗他,一旦维吉尔忍无可忍做出半点回应,就被乐得哈哈大笑。 直到病员的彻底痊愈,莱斯特决定了即将离开的时间。 维吉尔当时并不知道浮现在心底的这份躁动是怎么回事,医者不自医,可他连自己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都摸不清楚。 而莱斯特在离开前的一天,最后来到医馆。 “医生,今晚你能来我房间一下吗……我好像身体有点不适。” 维吉尔皱起眉毛,紧张追问:“哪里不舒服?” 莱斯特却只是垂着眼睛,浓密的睫毛盖在双眼上看不出想法:“这个,在这里说了我不太好意思,今晚你来再告诉你吧。” 维吉尔点头,他能理解有的患者对待自己的疾病偶尔会抱有奇怪的羞涩。 虽然是担心莱斯特的,但是他又意识到在心底似乎有一个窃喜的声音。 如果莱斯特生病了,是不是就能将他留下来了? 天真的,年轻的维吉尔,按照时间在夜幕降临时推开了莱斯特的房门。 莱斯特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房间中响起他的粗重呼吸声绝对不是正常睡眠状态会有的。 维吉尔急忙赶到他身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跟我说。” 莱斯特茫然地抬起头,在黑暗中借着微弱的月光摩挲片刻才辨认出维吉尔所在的位置,他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突然伸手抓住维吉尔的手臂。 “我,我不知道,医生,好难受。” 平日里强势狡猾的莱斯特此时脆弱的一面让维吉尔整个人都顿了顿,他忽略心头升上的陌生感觉,反手扶住他:“慢慢来,具体怎么回事?给我看看。” 莱斯特抽了抽鼻子,似乎在做很大的心理斗争,最终他说服了自己,缓慢坐起身体,向维吉尔展开覆盖在身上的毯子。 这时窗外的月亮正好从乌云中探出头,银色的光芒中,莱斯特身下的景色清晰映入维吉尔眼中。 他没穿裤子,雪白的两腿间顶立的深粉色阳具在可怜地颤抖着,而最令人惊心的还是后面微张的小口,早已湿的不成样子。 莱斯特哭着说道:“这两天那里一直特别痒,特别难受,特别是……想到医生的时候,就会便湿,变得好难受。” 维吉尔吞了口口水。 他强迫自己不要长时间注视着那里,有些神经质地扭过头,仿佛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般,冷漠的脸上染上窘迫的绯色。 但是即使移开目光,刚刚的一幕却已经彻底烙印在他脑内了。 维吉尔不是不知人事的小童,那处能够变成这样的自然原因想当然只有一个,可是当他看着莱斯特无辜又茫然的脸上挂着的泪珠,又不由在心底否认那个可能性。 “也,也许是,生病了……?你介意我,咳,看看吗?” 莱斯特似乎不好意思极了,他手指搅着上衣的下摆,犹豫片刻,才小幅度点了点头。 而随着莱斯特的同意,维吉尔却有种接下来的事将超出他能掌握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