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很离谱。真的很离谱。 我看着坐在对面金发碧眼的黄衣英伦男子优雅地切着蛋糕,自己却是坐如针毡,迫切的想要逃离。但和对方一对视,试图反抗的念头便被掐灭。草。 男人用几乎叹息的语气用英语呢喃着什么,古老的英式口音让我只能专心聆听才能听出对方在说什么。 都变人了就不能说点我的母语吗!这是哪门子的外语听力考试啊! 男人似乎是听到了我内心无力的呐喊,无奈的摇摇头。 “你不用这么抗拒我,这个化身并不会对人类造成任何的精神伤害。” “不,不是这个问题吧。”我不禁扶额,关于自己仰慕的神明突然下凡还化身成人类试图和自己谈恋爱这回事就够自己骰三四个1d10的SAN值检定了吧!更何况这个神明还是个动不动就能毁灭世界的旧日支配者。虽然对方可能根本就对这件事不感兴趣。 我几乎是神游一般地和哈斯塔走出了甜品店,跳脱的思维让我从黄衣之王下凡想到了今天的晚饭要不要整点皮皮虾,还想到了我还有几张商稿还在起草阶段。 我习惯一个人在街上胡思乱想,任由自己的思维无边无际地发散,用自己的肌肉记忆带着自己回到了处于商业房十楼的家门前,站在楼梯间准备开门时,才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尊大佛。 “怎么了?”哈斯塔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湖绿色的眼眸仿佛有让人沉溺其中的魔力。 我看着他英俊瘦削的脸庞不仅有些发愣 不,冷静一点,这货本体是一只深海大章鱼。虽然好像对我这个人外控来说更让我兴奋了。 哈斯塔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露出了可以说是狡黠的笑容,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还是更喜欢本体的样子?” 草。“是的,如果你不会读我的心声的话我会更喜欢你的。”我尽了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威慑力,企图压下自己脸颊和耳根的热意,压下了门把手。 那家伙还把自己的手幻化成触肢贴在我的后颈上。敏感的皮肤被冰凉的触感覆盖,激得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我敢打赌我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连他跟着自己进了家门都没有在意。 什么叫引狼入室?我这就是。我愤愤地看着男人微笑着看着自己,优雅地仿佛我身上作乱的触手不是他放的似的。 “我还想吃晚饭。。”我转愤怒为怨念,拜托,我可不想做一些会让自己能睡到第二天的饭前运动。 “可我也要吃点零食来保证我不会在你不留神的时候把你整个吃掉。”哈斯塔凑近我,我能感受到他呼吸时带出的热气。 神明也需要呼吸吗?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要模拟这些对他来说不必要的体征。但我在和他双唇相碰的时候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一切事情都开始脱轨,本来我们只是像普通恋人一样的亲吻,但是他似乎有些不满足于人类的限制,不同于人类的长舌在勾起我的舌头的同时蹭过我敏感的上颚,因为窒息引发的快感让我下体有些发热,我在祂的故意撩拨下开始勃起,涎水因为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我能感觉到我的脖子也被润湿,然后被触肢卷去,留下更多的湿润痕迹。 “Hastur。。”我在被松开时下意识地呼唤神明的本名,我能感觉到身上的触肢动作一滞,在我的大脑因为缺氧而无法快速转过弯的时候便被快感淹没。 “?”我的嘴被粗大的触肢塞住,只能发出呜咽,被触手托举着放到床上,乳珠被粗暴的碾过,又被吸盘大力的吮吸着,下体被细小的触腕缠绕,凸显的青筋被吮吸着,被开发过的后穴吞吐着触手,前列腺被不断的撞击着,过度的快感让我仰起头,阴茎吐露出些许前液,被细小的触肢卷走,又在我快要射出来之前钻进了尿道,顶着前列腺抽插起来。 不,不行,会坏掉的,要死掉了,不。。。 “你不会死,看看,你很快乐,不是吗?”之前一直默不作声的神明在我脑中低喃,我的意识被祂拉入了快乐的漩涡。 巨大的快感让我停止了思考,连身后的触肢被更为粗大的物什代替也后知后觉。被撕开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点,我的尖叫被触肢化解成呜咽,只能透过被泪水迷糊的双眼看向早已卸下伪装的神明,尝试祈求祂的怜悯。 黄衣王似乎并不想施舍祂的怜悯,只是用修长尖锐的指尖捏起我的下巴,然后直接捅进了我的肠道深处。 祂似乎很喜欢我因为恐惧求饶的样子,这是什么上位者的恶趣味吗?我在剧烈的疼痛下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这个想法,然后被快感淹没,我能打包票这正在我身上驰骋的神明用了些小手段把我的认知扭曲了。 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了,神明的生殖器深深地在我体内抽插着,甚至撞上了乙状结肠。痛楚被转换成快感,对方似乎察觉我的异样,每次冲撞都碾着前列腺就直直地撞到那让人发疯的深处,我被控制着保持清醒,因为无法射精导致无限延长的干性高潮让我有些神经衰弱,我满脑子都是快感,我感觉我现在已经被调教成了只属于神明的娼妓。 神明似乎终于发现祂身下的人类快要撑不住了,似乎有些遗憾的将精液射进了我的深处。 “啊,啊。。”身上的触手陆续地退出,因为长时间无法闭合,我的身上都在流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神明的体液,后穴还止不住地收缩着,神明的精液混着眷者的体液从里面流出,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哈斯塔看着在怀里沉睡的眷者,祂透过刻着奇怪花纹的面具看着他,这个脆弱的,有趣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