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期待和保镖生孩子,保镖主动跪地口交吞精,女仆装舔穴潮喷,例假后疯狂肏他
危煦当真对生孩子这事儿十分执着,隔三差五就按着郁舒肏一顿,次次射进子宫里去。 郁舒的生理知识基本全是有关格斗、擒拿人体脆弱点,压根没有女性身体相关的信息,他其实很怕自己真怀孕,但危煦火急火燎,他又不忍心浇冷水,只好由着危煦闹。 郁舒如今满含心酸的自暴自弃,也不怕被危煦抛弃了,且跟着危煦混得一日算一日,有了这个心里转变,身体微动作也发生了微妙改变,眼角眉梢似乎带着风情。 现在,只要他看一眼,危煦就能硬,外出时余光一瞥衣冠楚楚凌然而立的玉舒,危煦就忍不住想到这个人被自己压在身下干到失神喷水的样子,越想就越硬,只好脱下外套欲盖弥彰挡着身前勃起的某处。 郁舒一方面庆幸危煦沉迷自己的身体,一方面又难过,但他毕竟不是小儿女,也不会过于期期艾艾,行事作风丝毫没变,依旧冷酷狠辣,危煦遭遇过很多次刺杀,要数上一次最惨烈,差点没命,之后又陆陆续续遭遇过几次不痛不痒的暗杀,都被郁舒轻易化解。 危煦急吼吼去找肖旻,"嫂子,你和大哥准备代孕?" 肖旻说:"是啊,已经两个月了,两个孩子五百万,怎么,你俩也要?" 危煦嘿嘿一笑,"我……我想让郁舒自己生……" 话说出来危煦才觉得不对,毕竟郁舒一向以纯男人的身份生活,但肖旻听过后却没任何意外,危煦眯了眯眼睛,"嫂子,你不会知道些什么吧?" 肖旻狡黠一笑,"嘿,我什么都知道,不但我知道,你哥也知道,主意还是我出的,郁舒人不错,家里从小教养出来的,不然你以为一个保镖能像个少爷一样陪你读书留学?他那身体能瞒得住谁?" 危煦懵了,指着肖旻:"你你你!你们怎么不早" 肖旻说:"小煦你喜欢男人,但其他人不靠谱,我们也不放心,只好给你选一个留在身边,好在郁舒很出色--唔,话说你们还没结婚,未婚先孕,真的好吗?" 危煦摔门而去,嫂子和大哥一样腹黑套路,但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嫂子,那郁舒能怀孕吗?" 肖旻说:"我先问你个问题,你是真心痛改前非,要和郁舒过吗?" 危煦重重点头,肖旻看着纨绔小太子认真的神色,又想到他最近半年的种种改变,点点头说:"实话说吧,我和你大哥给你选人的时候,就发现郁舒身体的秘密了,只是他自以为藏得好,还耍小聪明骗体检医生,但既然是看中的人,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些年一直在给他暗中用药,他没有经期,你知道吗?" 危煦蹙眉思索,想到自己当初问郁舒,郁舒难以启齿却还是回答他的那个问题,反问肖旻:"嗯,知道,但你们不会伤了他吧?" 危煦有些担心,要不是一向尊重嫂子,他能冲上去揪着肖旻衣领质问,肖旻说:"自然不会,只是控制了他的经期而已,毕竟在你身边,他的身份是保镖,多有不便,再说双性人体质特殊,要是他不能让你看上,这个秘密也不用暴露在你面前,不过……轻微损害也是不可避免的。" 危煦没有怪哥嫂的意思,毕竟从前自己确实不太是个东西,但既然真的喜欢郁舒,那他就要彻底赢得郁舒的心,然后一起生个孩子。 郁舒最近老是被危煦逼迫喝一些奇怪的东西,虽然真的很难喝,一喝就忍不住想吐,但危煦给的,他也只好捏着鼻子灌下去,危煦最近不出门,也不让郁舒担心。 甚至主动参与家族事务,窝在别墅远程指挥属下,他天资聪慧,哥嫂亲自教导,长进比他前二十几年加起来还大,郁舒忍不住侧目,少爷自打被江水一泡,仿佛被夺舍一般,改头换面,真要重新做人了? 郁舒觉得不能啊,少爷要是从良,除非长江断浪,他端着咖啡站在书房门口犹豫一秒,最终下定决心走进去,"少爷,给你送咖啡。" 危煦立刻站起来迎上前扶住郁舒,接过咖啡放在一边,"不用你,有保姆啊,快去休息。" 郁舒莫名其妙,他抬手按住危煦额头,"少爷,你是少爷吗?你真的没事吗?"太反常了。 危煦笑道:"没事没事,你感觉最近身体怎么样?" 郁舒一脸茫然,身体当然没事啊,最近一个多星期,危煦搂着他睡,但都没碰他,倒是好几次差点把他逼疯,郁舒不自然的咳嗽一声:"没事啊,一切如常。" 危煦有些失望,嫂子不是说最快一个星期可以让郁舒身体恢复的吗?只要例假正常,就意味着郁舒可以生孩子。 郁舒不明所以,挑眉看着危煦,危煦被他看得脊骨都酥了,但能看不能吃,可又忍不住火气,他拉着郁舒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按住热烫勃起的性器,郁舒发现危煦现在完全不把他当外人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哎,都是自己放任惯出来的啊。 郁舒自己也忍不住,情欲性事不开头还好,一旦开始就再也止不住,他身体敏感,最近更甚,身下花穴潮湿,阴茎勃起,连屁眼也瘙痒难耐。 郁舒第一次主动握住危煦阴茎套弄,隔着西裤,摩擦感极强,却也只是隔靴搔痒,郁舒居然缓缓跪下,危煦有些惊讶,但还是没有阻止。 郁舒仰头看着危煦,眼中的爱意藏也藏不住,一张俊脸靠近危煦胯部,郁舒张开嫣红双唇,手口并用将危煦的欲望释放出来。 阴茎弹跳出来拍打在郁舒脸上,郁舒下意识闭了一下眼睛,然后握住阴茎,用自己的脸去蹭了一会儿,伸出舌头舔舐茎身,含入龟头吮吸又吐出,眼睛却一直往上注视着危煦。 危煦都快疯了,他失控一般按着郁舒后脑自己挺动腰身,粗大性器狠狠撞进郁舒口中,肏开口腔,郁舒下意识不想伤到他,所以很好的嗦紧嘴巴,小心收好牙齿,彻底放弃控制权,让危煦自如发泄。 数年陪伴,逐渐沦陷,郁舒不想挣扎了,一阵阵抽插逼得郁舒干呕不止,嘴角流出口涎,一条条银丝挂在嫣红嘴唇上,淫靡又不失诱惑。 郁舒干净的眼神逐渐染上潮红,眼泪在眼眶中蓄积,危煦肏了一会儿才回神,看着郁舒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心疼起来,于是放慢速度,温柔的在他口腔中探索,直到最后射出来。 憋了一个多星期,一泡浓精气味有些重,危煦刚拔出阴茎,抽过纸巾准备让郁舒吐出来,郁舒喉结一动,仰头看着危煦,无辜又委屈的说:"咽下去了。" 郁舒眼中带着得意又略带挑衅的神色,危煦气笑了,郁舒还跪在他脚下,危煦随手用鸡巴拍打他的脸,"骚货,这么喜欢我的东西?" 郁舒侧头,伸出舌头故意当着危煦的面舔舐,似乎在仔细品尝,然后诚恳的说:"不是很喜欢,但能接受。"他眼尾带着情欲春情,看起来纯情又色气,一本正经说着淫靡的事情。 危煦发现,郁舒居然会勾引他了。 郁舒确实在勾引他,他想知道,少爷是不是已经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了。 郁舒抬手开始脱衣服,危煦眼疾手快按住他,"别闹,消停点,我不能……伤到你,我们要生孩子的。" 郁舒手一顿,嘴角扯了一下,"你就这么喜欢孩子?" 危煦说:"我喜欢你生的孩子,还想趁你大肚子的时候肏你,更想喝你的奶水。" 郁舒霎时脸色一红,果然,比起无耻下流,危煦当仁不让,郁舒羞耻的捡起衣服就跑,刚出门,突然下腹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郁舒愣了一下,这骚穴什么时候像被肏烂一样,屄水决堤了? 汹涌的热流让郁舒陌生又惶恐,他想快点逃回房间,危煦却冲上来抱住他,郁舒下意识低头,只见脚下地板上一滩血水。 郁舒懵了,第一反应是危煦被袭击受伤了,他条件反射拉住危煦要检查 ,危煦却看着他笑,都快笑哭了,"郁舒,太好了,来了来了,姨妈……不是,姨夫来了,你可以生孩子了。" 郁舒猛然反应过来,惊诧慌乱之余,问危煦:"你最近到底给我喝了什么玩意儿?" 一个大男人,身上流出这种东西,郁舒不知所措,危煦憋着一口气将人抱回房间,郁舒腿都软了,危煦替他脱下裤子,紧急处理,都没经验,手忙脚乱,虽然危煦一早准备了些东西,但郁舒的血像止不住一样,危煦也吓到了。 当晚医生来看过说没什么大事之后,郁舒就觉得没脸见人了,想死的心都有,危煦看他面无表情,脸色发白,也不敢说话,就时不时过去招惹一下,哄哄人,"郁舒,别怕,医生说没事,这很正常,你只是不适应,以后会习惯的。" "习惯你妈!"郁舒终于愤怒了,他不顾自己体力不济,窜起来按倒了危煦,照着脸庞就是狠狠一拳。 虽然长着个诡异的器官,但他一向以男人身份生存,即便阴差阳错、半推半就和危煦睡了,还用上了那个屄,但他心底依旧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这回…… 郁舒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被震碎了,有了这玩意儿,以后每个月一次,随时提醒他,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第一次,郁舒感觉自己被危煦侮辱了,"危煦,你就为了肏一个会怀孕的男人?为了喝一个男人的奶水,就这样羞辱我?" 危煦懵了片刻,郁舒向来对他千依百顺,这是第一次反抗并且揍他,危煦回神,看着郁舒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想,我真的喜欢你,爱你,想和你生孩子,虽然……想肏你也是真的,但……绝对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发誓,要是有一星半点,就让我一辈子不举!永远硬不起来!" 郁舒骑在他身上喘大气,多年来被药物控制,身体多少受到损害,第一次初潮真的很疼,郁舒感觉腰腹都不是自己的,强硬如他,居然受不住这样的痛楚,郁舒疼得脱力,缓缓趴在危煦胸口。 危煦一点点顺着他的背,"宝贝儿我错了,要是你不想生,我们就不生,我要和你结婚,就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好不好?" 郁舒眼角带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少爷啊,你到底要玩儿我到什么时候? 感觉身上的人在压抑抽泣,危煦无奈,不小心扯了一下被揍破的嘴角,疼得倒吸凉气,"郁舒,你想谋杀亲未婚夫吗?好疼……呜呜呜……" 郁舒听着危煦自己还委屈上了,哭得比他还大声,直接气笑了。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危煦形影不离照顾郁舒,危河、肖旻看得直摇头,危河说:"知道错了?踢到铁板了吧?" 危煦正在学煮粥,系着围裙说:"呵,别幸灾乐祸,有本事打赢嫂子再说!"把个危河气得摔门而去。 郁舒很不适应这种孕妇一样的日子,更何况还有危煦穿着女仆装在他面前晃,倒也不是辣眼睛,危煦长得漂亮,女仆装穿出了美感,但郁舒就是觉得别扭。 "少爷,你能不能……把这身衣服脱了?"郁舒心底其实有些抵触女装,要不是因为有那个女性器官,他也不会……不伦不类,于是,连带着和女性有关的东西都让他惶恐不安。 危煦一边威逼郁舒喝粥,一边说:"不,我现在是你的小女仆,专门伺候主人的。主人,需要小屄按摩服务吗?" 郁舒毫不留情揍了危煦一拳,但力道很轻,自打动了一次手,后来也就顺手多了,郁舒被他无耻的话说的耳根泛红,"别胡说八道!" 危煦放下碗,一点点试试探探压倒郁舒,手不安分的往下摸,钻进郁舒裤子里,撸了几下阴茎,然后探入雌穴,"主人,你这里好湿啊,请让你的小女仆用舌头帮你舔干净吧。" 郁舒也禁欲很久,如今经期已过,下体敏感脆弱,更经不住撩拨,他呻吟出来,很好的取悦了危煦,危煦跪在他两腿间,慢慢褪掉郁舒的裤子,看着美丽漂亮的小穴,忍不住咕嘟咽了下口水。 危煦湿润暖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小穴的时候,郁舒不自觉战栗,身体痉挛的收缩,"啊……" 危煦灵活的舌头闯入幽密娇嫩的小穴,粗粝的舌面搅弄着骚透的媚肉,把郁舒舔得爽上天,危煦咬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研磨,郁舒绷紧身体颤抖不止,咬唇呻吟,"别……不要啊,那里……好酸……" 危煦加紧攻势,大口舔舐,狠狠吮吸,仿佛沙漠了干咳很久的旅人突然遇到泉水,饥渴又贪婪的吮吸,恨不能喝干最后一滴水。 "啊啊啊!别……少爷!危煦!你……轻一点,不要了……别舔了,要到了!"郁舒在危煦疯狂的舔舐下尖叫着到达高潮,久久不能平息,危煦则满足的安抚着事后的郁舒,看他在自己舌奸之下高潮失神,看他被舔喷的样子,看他水灵灵求饶的样子。 危煦压住郁舒舔舐亲吻,"嫁给我,好不好?" 郁舒不回答,危煦撩起裙子,里面什么也没穿,硕大坚硬的大屌危险的顶在郁舒穴口,磨了几下,"嫁不嫁?" 郁舒从高潮余韵中找回了点力气,"唔……你……先起来!" 危煦将龟头往里一顶,"那你说,嫁不嫁,答不答应?" 郁舒被他死死压制,正在疑惑危煦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危煦就儿恶狠狠把鸡巴怼进郁舒雌穴里,郁舒阴道较短,一下子顶到了宫口,郁舒被撞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想到被肏失禁的种种不堪场面,郁舒掩面,危煦再问:"嫁不嫁?" 郁舒怕了,这个小禽兽!要是不答应他,说不定真能肏死自己,危煦干别的不行,四体不勤,上了床倒是剽悍得很,郁舒无奈,自暴自弃的配合他玩闹,"嫁嫁嫁!嫁行了吧,你先出去,顶到……" 正常神智下,郁舒还说不出那些下流话,他以为危煦就是玩闹,却没想到危煦更兴奋了。 危煦挺着大屌又往里狠狠一戳,这回好了,直接操进郁舒子宫里去,郁舒那一瞬间被干得失了神,眼前有片刻空白,"郁舒,我可没说你答应了就出去,既然答应了,那咱们就继续加油,让小小煦和小郁舒多亲亲一会儿。" "你妈!"郁舒急的骂娘,危煦高兴过头,力道也更大,按住了郁舒一个劲儿猛操,郁舒双腿发软,看着危煦穿着女仆装,身下大屌插在自己屄里乱捅,一阵心理不适,找着机会就要逃。 危煦由着郁舒在大床上爬,他追在后头按着腰,跟着郁舒追着肏,到了床边上,郁舒刚要起身,危煦猛的往里狠狠一顶,差点顶到郁舒心肺,把个郁舒顶得软倒在床沿处,危煦又将他拉回来,扣在自己怀里,狠狠从后面插他。 前面手掌也没闲着,他知道郁舒喜欢被揉屄,于是摊开手掌揉搓,将娇嫩的小阴蒂揉的红肿充血,郁舒感觉身下火辣辣的,酸麻不已,体内敏感点被一次次肏弄,他都怀疑危煦这么狂暴,会不会把他肏坏。 “啊……少爷!我错了,不该打你,求你……别,不要了!”郁舒忍不住求饶,身体的欲望快把他逼疯了,口中说话也不过脑子。 危煦洋洋得意,扣着自己的亲亲保镖,从后面狠插,几十次之后才推倒他,将郁舒双腿大开分立,屁股高高的拎起来,郁舒有些脱力趴不住,整个上半身贴在床上,只有屁股翘起来凑在危煦面前,危煦握着凶器悍然而入,被肏熟的水屄汁水四溅,一下子将大屌含了进去。 危煦冷不丁一巴掌一巴掌抽打郁舒的白屁股,没一会儿,郁舒屁股就泛红,他趴在床上揪着被子呜咽,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危煦撞击的频率呻吟。 郁舒身前阴茎可怜兮兮垂落,一晃一晃的,龟头处挂着晶莹的汁水,他已经被危煦肏射了两次,可危煦自己却一次没射,对他那个小子宫情有独钟,一门心思肏,换着花样玩弄。 郁舒最后还是被肏晕了,第二天醒来,危煦看着一身正装衣冠楚楚站在窗前的郁舒,有些诧异。 在床上,郁舒会被肏哭,会求饶,会喷水,一副小可怜任君采撷的样子,可下了床,又是一条不折不扣的好汉,反倒是危煦,上床英勇下床怂,他扶着腰撒娇,"郁舒,我好累,腰好酸,不想吃午饭了,起不来。" 郁舒默默去给他拿饭,在床边喂他,危煦眯着眼睛吃,时不时偷瞄郁舒,"老婆,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办什么样的?去哪里办?想穿婚纱还是西服?" 郁舒一愣,"别开玩笑,少爷还是好好吃饭吧,都没睡醒,说梦话呢。" 危煦一下子跳起来,扶着腰,"我醒了,没开玩笑!不是说梦话,你昨晚都答应嫁的!别想赖!" 郁舒又开始哄他,漫不经心说:"是,答应了,嫁嫁嫁,你倒是先把饭吃了,然后接着睡吧。" 危煦气饱了,光着身体往外跑,直奔危河书房,"哥,我要结婚!" 危河吓了一跳,"不知道敲门吗?和谁结?" 危煦指着追过来站在门口的郁舒,"和他,郁舒!我说真的,你们怎么都不信我!" 肖旻从书桌下站起来,穿着一身黑色皮质情趣内衣,危煦和郁舒登时目瞪口呆,危河立刻给肖旻披上外套,肖旻笑说:"哟,小煦,你真的想好了?那郁舒的意思呢?" 郁舒愣在门口,不知所措,少爷这是……认真的? 危煦快急死了,拉着郁舒来到危河面前,"哥,嫂子,我真的想好了,除了郁舒,谁也不要,我人品就这么差吗?你们咋就不信呢?"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 危煦愣了,气急败坏的说:"是,我以前是荒唐,就想找个真爱,所以广撒网,后来发现真爱就在身边……" "噗,小煦你脑子真被江水泡发了,怎么还走上言情路线了?只要你是真心的,郁舒答应你的求婚,那我们没话说。"肖旻说完,危河也点点头。 所有人看着郁舒,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梦寐以求的事情一朝成真,他都难以置信! "你快说呀!"危煦快急死了,咣当一声跪在郁舒面前,一丝不挂滑稽至极,"郁舒,我危煦真心喜欢你,求你嫁给我,原谅以前那个不好的我,监督我成为更好的男人,你唯一的男人!" 郁舒差点哭出来,又心酸又感动,他强忍了一会儿,才说:"少爷,你快起来。" 郁舒扶不起来他,危煦稳稳跪着,"答不答应?不答应就不起来!" 郁舒最怕危煦撒泼耍赖不讲道理,一闹他就心软没辙,郁舒说:"答应答应,行了吧?少爷你快起来,这样像什么样子!" 危煦开心了,跳起来抱着郁舒狠狠亲了一口,拉着他往外跑,回房穿衣服,准备让人筹备婚礼。 书房里,危河和肖旻相视一笑,肖旻跪在危河脚边,仰头说:"主人,您的奴隶继续为您服务。" 危河爱抚的摸着着肖旻的头:"奴隶,允许你服侍。"